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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想帮忙,只是因为有这个、那个的原因不能帮忙。
呸!覃小钩瞪着他的裸背,恨不得踹他一脚,不能帮直说就是,拐那么多弯做什么?还口口声声为她着想,为他自己的官帽着想吧。
只有第三个人告诉她该怎么做,覃小钩激动地“啵啵啵”连亲了他好几下。
“你呀!”那人摇头,“你要是有这份心对我,我就是拼着不要官了,也要离婚娶你。”
这话一下把覃小钩对他刚产生的好感冲得没了影,这男人的官是他老婆娘家的力量推上去的,他就算舍得他老婆,未必舍得他身上那层官皮,男人!
覃小钩伸个懒腰,去床下捡起衣服,准备穿上。
“小钩!”那个男人忽然从背后抱住她,“你就跟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覃小钩已经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细微变化,她笑笑,边低下头穿裤子,边说:“你下午不是要开会吗?怎么不开会了,准备陪我?”
背后男人的身子顿时变凉了许多,最后他慢慢松开手,松前还捏了下覃小钩的ru房,“你考虑下我才说的话。”
覃小钩这时已经穿好内衣,转头冲那男人性感地抛了个媚眼,“呵呵,”她不想得罪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我会考虑的。”
在心底她早骂遍了他,就他那个身子骨都折腾不来两次,还要她跟着他,不要脸。
她回家稍微收拾了下,又去取了点钱带在身上,想着是不是该和柳玥告个别什么的,可是她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柳玥现在生活得很平静,何苦再去搅乱她?覃小钩就谁也没说,悄悄地离开了A市。
转了几趟车到了B市后,通过同学和李东成的朋友,找到了李东成的一个远房表哥,覃小钩终于可以去见李东成了。
她心里很紧张,心想一会见面,该说什么好。
李东成苍老了许多,原本整齐黑亮的头发只剩下冒出头皮的一点短茬,不过他的精神很好,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覃小钩的眼泪快下来了,她伸手去摸他的脸,“成哥,你,好吗?”热泪辣辣地流下来,她才发现她一直在想念他。
“我很好。”李东成没有拒绝她的抚摸,但是也没有去反握她的手,静静地站着,静静地任她摩挲他变糙的脸。“有办法救我出去了,是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弱不可闻,如果不是摸着他的脸,覃小钩一定不知道出去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多么大的震撼。
她点点头,“拼了这命,我也会救你。”
李东成的眉头动了动,他反握住她的手,拉下来,“嗯,”他把她的手合拢成一个拳头,“小钩,拜托了。”
覃小钩的心微抖,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一个可能。她用力点下头,“放心。”
第190节:生死一线【1】
按事先计划的,覃小钩大致问下路,买了张去昆明的软卧。
可是刚坐上火车,她就反悔了。此去若顺利也就罢了,否则……她想起李东成充满希望的眼睛和他那句“拜托”,他是她最后、也是唯一的希望,没有那个否则,一定要成事,一定要办到!
她的心安了许多,去看车窗外,田野、湖泊、山峦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是如此赏心悦目,简直就像一幅凌空展开的美丽的画卷。只可惜,这些美丽很快晃动过去,人不也是如此吗?她的容颜,有一日也会如车窗外的风景渐行渐远,该为自己找个好归宿,然后相伴一生,一起共赏碧水青山……真是,在社会摸爬打滚了这么多年,还是脱不出文人追求浪漫的性子。
对铺正在看书的小伙本来是平躺着的,这会侧过身来斜对着她,那眼睛依然在书上。
覃小钩不觉瞟了他一眼。这男人如果是为她的美色而转过身来,为什么没有放开书,主动来搭讪?她略做沉吟,轻咳一声,那小伙果然立刻把书挪开,看着她。
这小伙长得实在太男人了,皮肤偏黑,厚厚的嘴唇,幸好眼睛比较大,整体还凑合。
云南那边的人?如果他知道路……覃小钩的心一阵狂跳。
不管那么多,死马当活马医,问句话不会死人。“那个,请问您也是去昆明的吗?”
她的脸红扑扑的,因为问了蠢话,这列火车是开往昆明的,不去昆明,难道去北京?
“恩!”小伙点下头,眼睛亮晶晶的。
男人!覃小钩暗里冷笑一声,表面却装害羞地低下头,“噢,我可是第一次去。”再抬起头时,她的颧骨四周已经是红晕一片,“我,我妈本来不准我去的,可是我刚离婚……”
她捂住嘴,眼里闪过惊慌,“不是,是,我姐姐刚离婚,不不不,我表姐刚离婚,”她心里头在得意地狂笑,脸上却是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
“啊?是吗?真是凑巧,我也是第一次去,不如我们结伴一起去吧。”
可真会顺竿子往上爬啊。
这淡定的态度,欲擒故纵的伎俩,说不定和小白是一路货色。覃小钩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把脸上的羞怯给隐了,矜持地点下头,“好啊。”
她回头拿起包,翻身下中铺,走到过道,摸出薄荷烟,点上。
“女孩家的,少抽烟。”
是对铺的那小伙。
“我是女人,不是女孩家。”覃小钩轻佻地一口烟喷过去,“咯吱咯吱”笑起来。
“女人抽烟容易衰老,你还是少抽的好。”那小伙伸手就去扯覃小钩手里的烟,然后掷到了垃圾桶。
用掷是因为垃圾桶离他们站的地方有三个位置之远。
覃小钩的身子抖了抖,小伙用的巧劲和力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在A市那把刺进她胸口,然后紧贴她ru房的刀,可不也是这巧劲和力度?“你,你是做什么的?”
第191节:生死一线【2】
覃小钩暗咬下唇,她要是杀手,绝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今儿个怎么了,总是问蠢话?
小伙一笑,露出很白的牙齿,“我是掷铁饼的。”→文·冇·人·冇·书·冇·屋←
覃小钩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要真是掷铁饼的还没什么,怕就怕……她不死心地又追问了句:“真是掷铁饼的?”
“当然!”小伙挑下眉,有点不高兴。
覃小钩尴尬地想挤出个笑容,可是怎么挤也挤不出来,她低头,摸出根烟点上。“那敢情好,你还是世界冠军吧?”她“扑”地吐个大烟圈到小伙的脸上,“我可是你正宗的FANS,来,”她叼着烟,伸出左手,“帮我签个名,我保证不洗这手,一辈子供着。”说完她就笑,立刻被嘴里的烟呛得咳嗽起来。
“早说了女人少抽烟的好。”小伙扯掉覃小钩嘴里的烟,掷到垃圾桶里。
连被扯走了两回烟,还是同一人所为,就算是泥菩萨也会生气。
覃小钩这下恼了,“干嘛?干嘛?我抽我的,你干嘛?”
她心里还是有些顾忌,怕这小伙是装熊,骨子里是来监视她的。
“抽烟不好看,会破坏你的形象。”小伙的样子很认真,一点也不像说笑。
覃小钩不敢造次了,她来来回回瞧了小伙好几眼,最后落到他的脸上,“你真是世界冠军?”
小伙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奥运会主席说如果2016年我获得冠军,他亲自给我颁奖。”
羞愧、自惭涌上心头,覃小钩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人家为国争光,她算啥?
她板起脸,“耍我很好玩是吧?哼。”她高昂起下巴,爬回铺上。
她不愿意再面对小伙,悄悄地找列车长换了车厢,可是那种羞耻却像生了根,发了芽,让她寝食难安。
到昆明时,覃小钩磨磨蹭蹭,等其他人下得差不多了,才提起行李,最后一个下车。
她快速地搜寻了下,小伙不在。
他竟然没有主动来找她。她有点失望,暗想可能和那小伙没缘,也就打消再找他的念头。
在换车去大理的空档,她的脑里一直在翻腾那要人说的话——“传说大理的族长都有颗保命的药丸,吃了后会假死三天。如果能弄来这颗药给李东成吃,呵呵,我也许有办法可想。”
覃小钩清楚地记得当时她就表示了怀疑,假死不一定要那药丸,直接一颗减少剂量的安定就可以搞定。“真的?假的?你是没招了,敷衍我吧?”
像是知道她心里怎么想,要人神秘地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据说假死后,那药可以让人年轻十岁。你不是一心巴望着你的成哥又恢复到原来英俊潇洒的样子?”要人酸溜溜地盯着她,“你还是跟我算了,去取那药的人,据说十个人中只有九个回来,还有一个下场很惨,你要想清楚。”
他一定在吓我。覃小钩心里这么想,脸上可笑得跟朵花似的,“我明白,你啊,是关心我,”她指下心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