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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在场,说了句‘此女颇有凤姿’。
现在,几乎每个少女都跃跃欲试,就希望国师大人今天也正好路过,给句吉言。
可惜的是,不要说国师,就是高级点的术官都从头到尾没有出现,不过从今天起,多了嬷嬷来盯着才是真的,我和凌云自然不可能再偷换身份。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术官的本事太差,还是我这个弟弟身上真的一点阳气没有,他竟然早早的就大摇大摆的通过了,甚至变身都没有。
或者变身了反而麻烦吧?那些术官也许可以看破凌云身上的仙术,却看不出这个当了十多年人妖的变态的化妆。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次的牌号排在相当的后面,几乎等其他人结束了,才会轮到我。
如果说这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发生的话,就是一个高瘦的,外表其实并不好看的女孩子在走进检查房间的那一刻,房间正中央的水镜散发出了象征着吉兆的浅红色的光芒,让其他的萝卜看红了眼。
不过外表不好看,在我眼里竟然还拥有人的形体,足以说明她的气质有多么突出。
看着她笔直而且雪白的颈子,我感觉好像看见了一只高傲的天鹅。
就不知道我们的皇帝陛下,喜欢的智商高的气质美人,还是外表好看的草包美人了。
说到外表好看的草包美人,身体检查时候遇到的木偶美人算是一个——虽然我回去画过她的肖像后,她在我眼里就变成了水萝卜了——她的水镜颜色在众少女中算是比较突出的一个,
不过该美人的脾气也太好懂了些,从一开始的洋洋得意,到看见气质美女的光芒时的咬牙切齿,简直是什么心情都摆在了脸上。
我想我是皇帝一定选这种的,至少可以不用担心这种女人搞得自己后院起火。
正在我闲闲的看热闹的时候,某位公公尖着嗓子念了我的牌号。
无视周围人齐刷刷的望过来的目光,我面无表情的整理了一下衣裙,举止端庄的向着屋子里的镜子走去——反正就是装装样子么,谁不会啊!
可惜那面被称为水镜的镜子却一点都不给我面子,无论我怎么摸,都没有一点反应,简直和普通的镜子没有差别。
其实没有反应也就算了,之前也有几个没有动静的,但是不知道术官们被下达了什么命令,怎么也不让我离开,反而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了起来,然后要求我继续的抚摸这面该死的镜子。话说,我这样继续摸下去,这面水镜会不会要因为我过度非礼,最后怀孕了而要我负责?
而且,我这厢胡思乱想,那边外面的秀女们可没有一个离开的意思,各个都睁大眼睛等着观察最后的敌人是谁呢!看见我摸了那么久,早就有嗤笑声从后面传过来,要是走出去,一定可以听见某些很有意思的闲话。
我的手撑在镜子上面,冷眼看着那些术官们奇怪的嘀嘀咕咕,不过他们讨论了半天也没有结论,最后终于不清不愿的示意我离开。
没有想到的是,我手一离开镜子,水镜就发出了金黄色的光芒,不仅仅是这个屋子,据说隔了几道宫墙以外都看见了这个光芒,以至于京城传言,当天有龙从宫墙里飞了出去,直上九天,不少人以为皇上‘回天庭’去了。
好在这个不吉利的传言并没有流传多广,直到几年以后出于某种政治需要,变成了‘有凤来仪’的传言。
不过在光芒中心的我则立刻闭上了眼睛,很担心自己给光那么照一下,会不会照瞎了。
再接下来,那几个术官简直是用撵的把我赶出了屋子,然后有两个像是被狗在屁股后面追着一般,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只剩下一个术官勉强完成了后面的检查。
任谁都看得出来,事情的发展超乎寻常了。
所以我从屋子里出来以后也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拖着凌云的手就走,没有给任何人上来问话的机会。
其实她们嫉妒,我这里更是着急。
怎么会忘记了呢?
我光顾着着急我的弟弟,并且猜测‘书和’是谁,却忘记了那个关于我的‘女皇天命’。我不知道那镜子是不是连天命都可以照出来,但是要是那个‘天命’是真的,镜子又可以照的出来的话,我估计我要考虑我的第四世怎么过了。
保持着这种担心,我抓着凌云急匆匆的回到院子里,还没有进去呢!我便看见火红的影子一闪,因为被吓了一跳,我松开了抓住凌云的手,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凌云在离我十几步以外的地方,白色的衣裙配合着凌云的移动,他看起来就如同一朵白色的云彩。
看着凌云跟着那片红影飘了出去,我缓步走回了院子里,就看见我的门上贴了一张纸条:
“定昏之时,榕树下。”
定昏是指亥时,也就是我前世时间的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左右的那个时间。
不过现在在选秀期间,又那么不明不白的一张纸条,而且还是在所有人都可以去的大院中间的榕树下,当我是傻的吗?不要说风气不甚开放的这个世界,就是我的前世,那个半夜也到处亮着灯光的世界,我也不敢半夜跑去和不认识的人私会啊?
人家可还是黄花闺女。
我把纸条揉成一团,想要随手丢掉,但是想了想,又捡了起来,然后找出火石来把它化为了灰烬。
哼哼,前世那么多电视剧不是白看的,我才不会笨到给人留下把柄。
“没有抓到。”这时候,凌云轻飘飘的从空中落了下来,姿态优雅的像是只白鹤,他看着我面前的纸灰奇怪的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卷入到很奇怪的事情里去了?”
“大概。”我沉默了一下,然后看着凌云说道:“小云,我好久没有听过你弹琴了,可不可以弹琴给我听?”
“好啊,你想要我弹什么?”
“古筝就可以了。”我没有报曲子的名字,而是报出乐器名,并且补充了一句:“亥时……不,为了保险起见,我希望子时也可以听见你的琴声。”
“我一定会为姐姐弹出最好的曲子的。”凌云微笑着回答道。
第一部 麻烦入宫记 第十五章 私会(上)
今天晚上的天气很好,一点云彩都没有,可惜这个世界的夏季夜晚是看不见什么星星的,天空漆黑的一片,深邃得犹如夜晚的海洋。只有两轮月亮挂在天空的西方的角落里,银色的那轮亮得晃眼,红色的那轮则像是银月的阴影。
每次看到这样的风景的时候,我才恍然觉得我今生是在一片和前两世完全不同的土地的上。
在这样的月夜里,有琴声,而且还是秦淮第一琴师凌云所弹奏的琴声是及其惬意的一件事,虽然我不知道和前世秦淮的琴音相比,哪边的更加美妙,但是就现在的我来说,这阵琴音扩展了我想象的界限,使我觉得自己好像并不在拘束的宫墙里。
这样的夜晚,我难得不想画画,而是把心爱的茶具拿了出来。
先把打来的井水放在铜质饕餮纹风罏(一种煮茶的工具)之中,置于炭炉之上,然后取出茶饼,切下一个小角,用木制的药钵慢慢的碾碎——现茶道盛行,其实也有专门的精美茶钵卖,不过这个药钵我已用习惯了,就没有更换。
待茶叶碾成碎末的时候,风罏中的水才刚沸,于是我放下茶沫,待到水第二次烧沸,取勺,将沸腾于上的沫饽舀出,置于熟盂之中,然后静待水完全沸腾,滚如波浪。
这时候,琴声如常,只是房中的蜡烛摇晃了一下。
我取勺舀茶,置于茶碗之中,然后将第二遍舀出的沫勃浇在茶水上,回身轻轻把茶一推,弯起嘴角微笑道:
“月夜客突来,无以为敬,只有清茶一碗,还请不要嫌弃。”
看着门口那红衣男人有些惊讶的神色,我心里简直要闷笑了出来——
果然要装B的话,还是礼节弄得越复杂越好。
看看,这样一来,即使是我也有高人风范了不是?
可惜门外那位红衣男子没有惊讶多久,他就弯起嘴角回答道:“我哪里算是‘突来’,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么?”这么说着,他便大笑了起来,和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一样,此人的情绪就好像羊癫疯,忽如其然,说发作就发作,跟疯子没有差别,或者他其实就是疯子。
看着这样的红衣男子,我努力控制着我脸上的表情不要改变,只是继续用淡然的口气说道:“国师大人还是一如往日的豪爽啊!”
“你见过我?”我国国师的脾气果然犹如水龙头,说开就开,说关就关,前一秒还笑得那么不给我面子。后面一秒就完全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了。让我不禁担心的他的面部神经,那么大的‘活动量’,为什么他的神经和肌肉就没有拉伤?
只是,刚刚那样子抽风的笑,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