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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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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噬”。呜呼,这实在形容得痛快淋漓。然而古语说,“察见渊鱼者不祥”〔10〕,
所以“刑名师爷”总没有好结果,这是我早经知道的。
  我猜想那位寄给我《晨报副刊》的朋友的意思了:来刺激我,讥讽我,通知我
的,还是要我也说几句话呢?终于不得而知。好,好在现在正须还笔债,就用这一
点事来搪塞一通罢,说话最方便的题目是《鲁迅致bb》,既非根据学理和事实〔11〕
的论文,也不是“笑吟吟”的天才的讽刺〔12〕,不过是私人通信而已,自己何尝
愿意发表;无论怎么说,粪坑也好,毛厕〔13〕也好,决定与“人气”〔14〕无关。
即不然,也是因为生气发热〔15〕,被别人逼成的,正如别的副刊将被《晨报副刊》
“逼死”〔16〕一样。我的镜子真可恨,照出来的总是要使陈源教授呕吐的东西,
但若以赵子昂〔17〕——“是不是他?”——画马为例,自然恐怕正是我自己。自
己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不过总得替bb想一想。现在不是要谈到《西滢致志摩》么,
那可是极其危险的事,一不小心就要跌入“泥潭中”,遇到“悻悻的狗”〔18〕,
暂时再也看不见“笑吟吟”。至少,一关涉陈源两个字,你总不免要被公理家认为
“某籍”,“某系”,“某党”,“喽罗”,“重女轻男”〔19〕……等;而且还
得小心记住,倘有人说过他是文士,是法兰斯,你便万不可再用“文士”或“法兰
斯”〔20〕字样,否则,——自然,当然又有“某籍”……等等的嫌疑了,我何必
如此陷害无辜,《鲁迅致bb》决计不用,所以一直写到这里,还没有题目,且待写
下去看罢。





  我先前不是刚说我没有“捏造事实”么?那封信里举的却有。说是我说他“同
杨荫榆女士有亲戚朋友的关系,并且吃了她许多的酒饭”了,其实都不对。杨荫榆
女士的善于请酒,我说过的,或者别人也说过,并且偶见于新闻上。现在的有些公
论家,自以为中立,其实却偏,或者和事主倒有亲戚,朋友,同学,同乡,……等
等关系,甚至于叨光了酒饭,我也说过的。这不是明明白白的么,报社收津贴,连
同业中也互讦过,但大家仍都自称为公论。至于陈教授和杨女士是亲戚而且吃了酒
饭,那是陈教授自己连结起来的,我没有说曾经吃酒饭,也不能保证未曾吃酒饭,
没有说他们是亲戚,也不能保证他们不是亲戚,大概不过是同乡罢,但只要不是
“某籍”,同乡有什么要紧呢。绍兴有“刑名师爷”,绍兴人便都是“刑名师爷”
的例,是只适用于绍兴的人们的。
  我有时泛论一般现状,而无意中触着了别人的伤疤,实在是非常抱歉的事。但
这也是没法补救,除非我真去读书养气,一共廿年,被人们骗得老死牖下;或者自
己甘心倒掉;或者遭了阴谋。即如上文虽然说明了他们是亲戚并不是我说的话,但
因为列举的名词太多了,“同乡”两字,也足以招人“生气”,只要看自己愤然于
“流言”中的“某籍”两字,就可想而知。照此看来,这一回的说“叭儿狗”〔21〕
(《莽原半月刊》第一期),怕又有人猜想我是指着他自己,在那里“悻悻”了。
其实我不过是泛论,说社会上有神似这个东西的人,因此多说些它的主人:阔人,
太监,太太,小姐。本以为这足见我是泛论了,名人们现在那里还有肯跟太监的呢,
但是有些人怕仍要忽略了这一层,各各认定了其中的主人之一,而以“叭儿狗”自
命。时势实在艰难,我似乎只有专讲上帝,才可以免于危险,而这事又非我所长。
但是,倘使所有的只是暴戾之气,还是让它尽量发出来罢,“一群悻悻的狗”,在
后面也好,在对面也好。我也知道将什么之气都放在心里,脸上笔下却全都“笑吟
吟”,是极其好看的;可是掘不得,小小的挖一个洞,便什么之气都出来了。但其
实这倒是真面目。
  第二种罪案是“近一些的一个例”,陈教授曾“泛论图书馆的重要”,“说孤
桐先生在他未下台以前发表的两篇文章里,这一层‘他似乎没看到’。”我却轻轻
地改为“听说孤桐先生倒是想到了这一节,曾经发表过文章,然而下台了,很可惜”
了。而且还问道:“你看见吗,那刀笔吏〔22〕的笔尖?”“刀笔吏”是不会有漏
洞的,我却与陈教授的原文不合,所以成了罪案,或者也就不成其为“刀笔吏”了
罢。《现代评论》早已不见,全文无从查考,现在就据这一回的话,敬谨改正,为
“据说孤桐先生在未下台以前发表的文章里竟也没想到;现在又下了台,目前无法
补救了,很可惜”罢。这里附带地声明,我的文字中,大概是用别人的原文用引号,
举大意用“据说”,述听来的类似“流言”的用“听说”,和《晨报》大将文例不
相同。
  第三种罪案是关于我说“北大教授兼京师图书馆副馆长月薪至少五六百元的李
四光”的事,据说已告了一年的假,假期内不支薪,副馆长的月薪又不过二百五十
元。别一张《晨副》上又有本人的声明,话也差不多,不过说月薪确有五百元,只
是他“只拿二百五十元”,其余的“捐予图书馆购买某种书籍”了。此外还给我许
多忠告,这使我非常感谢,但愿意奉还“文士”的称号〔23〕,我是不属于这一类
的。只是我以为告假和辞职不同,无论支薪与否,教授也仍然是教授,这是不待
“刀笔吏”才能知道的。至于图书馆的月薪,我确信李教授(或副馆长)现在每月
“只拿二百五十元”的现钱,是美国那面的;中国这面的一半,真说不定要拖欠到
什么时候才有。但欠帐究竟也是钱,别人的兼差,大抵多是欠帐,连一半现钱也没
有,可是早成了有些论客的口实了,虽然其缺点是在不肯及早捐出去。我想,如果
此后每月必发,而以学校欠薪作比例,中国的一半是明年的正月间会有的,倘以教
育部欠俸作比例,则须十七年正月间才有,那时购买书籍来,我一定就更正,只要
我还在做“官僚”,因为这容易得知,我也自信还有这样的记性,不至于今年忘了
去年事。但是,倘若又被章士钊们革掉,那就莫明其妙,更正的事也只好作罢了。
可是我所说的职衔和钱数,在今日却是事实。
  第四种的罪案是……。陈源教授说,“好了,不举例了。”
  为什么呢?大约是因为“本来已经说不胜说”,或者是在矫正“打笔墨官司的
时候,谁写得多,骂得下流,捏造得新奇就是谁的理由大”的恶习之故罢,所以就
用三个例来概其全般,正如中国戏上用四个兵卒来象征十万大军一样。此后,就可
以结束,漫骂——“正人君子”一定另有名称,但我不知道,只好暂用这加于“下
流”人等的行为上的话——了。原文很可以做“正人君子”的真相的标本,删之可
惜,扯下来粘在后面罢——
  “有人同我说,鲁迅先生缺乏的是一面大镜子,所以永远见不到他的尊容。我
说他说错了。鲁迅先生的所以这样,正因为他有了一面大镜子。你听见过赵子昂—
—是不是他?——画马的故事罢?他要画一个姿势,就对镜伏地做出那个姿势来。
鲁迅先生的文章也是对了他的大镜子写的,没有一句骂人的话不能应用在他自己的
身上。要是你不信,我可以同你打一个赌。”
  这一段意思很了然,犹言我写马则自己就是马,写狗自己就是狗,说别人的缺
点就是自己的缺点,写法兰斯自己就是法兰斯,说“臭毛厕”自己就是臭毛厕,说
别人和杨荫榆女士同乡,就是自己和她同乡。赵子昂也实在可笑,要画马,看看真
马就够了,何必定作畜生的姿势;他终于还是人,并不沦入马类,总算是侥幸的。
不过赵子昂也是“某籍”,所以这也许还是一种“流言”,或自造,或那时的“正
人君子”所造都说不定。这只能看作一种无稽之谈。倘若陈源教授似的信以为真,
自己也照样做,则写法兰斯的时候坐下做一个法姿势,讲“孤桐先生”的时候立起
作一个孤姿势,倒还堂哉皇哉;可是讲“粪车”〔24〕也就得伏地变成粪车,说
“毛厕”即须翻身充当便所,未免连臭架子也有些失掉罢,虽然肚子里本来满是这
样的货色。
  “不是有一次一个报馆访员称我们为‘文士’吗?鲁迅先生为了那名字几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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