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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到了房前,静立了好一会,她才出手推那门,她推不开,转身正想要走,就看见迎面而来的蒂檬,她的嫩脸一红,嘴儿微启,却没说出任何语言。
蒂檬露出善意的微笑,道:“进去吧,我正想叫醒他。”
“我……不进去了。”宁馨垂首道。
“既然来了,还要保留什么呢?”蒂檬叹息,她牵住了宁馨的手,好一会儿,宁馨才低声幽叹:“嗯。”
※※※
两女进入风长明的寝室,看见风长明赤裸地睡在床上。
这不能说是风长明的习惯,因为即使他和衣而睡,待他睡醒,往往都是赤裸的。
他的女人们,为了替他洗澡,都会趁他眠休的时候,把他的衣服脱光,而为了下次洗澡更加方便,也就不给他穿上任何衣服。
宁馨面对风长明的裸体,并不感到羞涩。知道她与风长明的关系的人,多到她数不过来。
就因为她曾经的誓言,实践这诺言的时候,海天皆晓。
“暂时不弄醒他,宁馨,我们聊聊。”蒂檬邀请宁馨坐于风长明的床上,宁馨坐到她身旁,轻应一声:哎。
“你这次来,是不是已经心里下了决定?”蒂檬问。
宁馨脸儿又是一红,她的脸就是容易红,连参潜儿都没有她那么嫩的脸皮。
她吱唔道:“什么……什么决定?檬檬,你说话怎么都这么咄咄逼人了?”
“我不逼你,谁还会来逼你呢?”蒂檬无奈地道,宁馨从她的语言中,听出蒂檬对自己的关怀,那是她们从小的感情的线的延伸。
她知道,因为她的柔弱,蒂檬一直都把她当小女孩一般地保护着她……
“我怕他嫌我……我是一个寡妇。”
蒂檬听了宁馨的担忧,这种担忧其实是真实的。她也知道,风长明身边的许多女子都是把Chu女之身给风长明的,即使是他的那一群女奴,也都是处子。算来算去,跟在风长明身边的,似乎只有嘉拉不是Chu女。但嘉拉不算得上是风长明的女人,正确地说,嘉拉是风长明的部属。
“这个你不要担心,我听他说过,你的技巧很生涩,你是不是很少和你以前的丈夫做过?”
“嗯,我和我丈夫,总共只有三次。第一次,他、他没有进来,第二次,我只知道痛,第三次,他喝醉了,他在我身上胡乱了几下,就翻身到一旁睡着了……”
宁馨不愿意继续说下去,这种话题让她难为情,若果不是面对着蒂檬,她或者什么也不说。她习惯相信蒂檬,也习惯向蒂檬倾诉她的心事。
蒂檬听罢,道:“怪不得他说你那里紧得如同Chu女一般,而且和你那次,让他感觉你和Chu女无疑,原来你只是被毁去了Chu女膜,其余的,什么也没得到,这应该算是一种意外。宁馨,问你一个问题,你爱过你死去的丈夫吗?”
“嗯,爱。”宁馨肯定地回答。
“也爱风长明?”
宁馨就沉默了。
蒂檬凝视她,幽然道:“我不求你忘却你的丈夫,但如果你不爱风长明,就不要对他有任何的期待,他是个很狂的人,有些东西,他是不能忍受的。或者这样的人有些变态,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相信你会懂得的。你爱的丈夫,无论你爱得多真,那是你的过去。然而除了过去,你还有现在、还有将来,你要继续生活,必须得把你的心献给你的生活。你要想得到他的守护,也得把你的心献给他。”
“不要骗他,他能感觉得到的,只是他不会向你解释。他如果懂得解释,不知有多少女人向他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也或者要他给她们一个理由。正因为他不懂得这些,不懂得解释,也不懂得求人原谅,因此,没有任何女人敢要求他对他的行为的解释,也没有什么人祈求他会对谁认错。一个能够沉睡恒久的人,醒着的时候,狂妄到变态的程度的。这些,你了解不?”
“跟在他身边如许久,总而了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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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啊,在海之眼,越是变态,就越是有魅力。他现在成为海之眼的王子,海之眼的霸主中,他是最年轻的。当初在雪城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想过他会有这么一天。雪城里的许多孩子似乎都比他要出色,可到最后,没有任何一个及得上他的。有些东西,是靠天赋的,再怎么努力,如果没有天赋的话,也可能一事无成。宁馨,我离开了,你当我没有来过。我离开后,你若要踢醒他,最好给他一个绝对的理由,否则,你还是悄悄地离开吧。现在不该是他醒来的时候,他说过,党邢到来的时候,再把他叫醒的。”
蒂檬站起来,握紧宁馨的手儿,好一会,她才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出房间,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宁馨在风长明离开后,没有直接踢醒风长明,她在床沿坐了好一会,轻轻地咬着唇,然后抬起她的一只小脚儿,幽雅地脱着她的布靴,便静静地端详她的嫩白的脚趾儿,她忽然觉得她的脚趾儿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风长明的睡是很安静的,她听不到风长明的呼吸,反而听到她的喘息有些急——,在她看着她的嫩嫩的脚趾儿的时候,她的心根本就不在的脚趾之上,即便她认为她的脚趾是艺术品。可她的心眼,却在注视着背后的艺术品,那是具有绝对力量的艺术品,对于女人来说,她们更梦想“力量性的、有着强度的”艺术品,她的脚趾儿毕竟是柔嫩了一些。
她提起她的一双小脚,转身望着风长明的裸体——这无疑也是一具艺术品,而且具有爆炸性的力量、且强度一流的。
她的手儿颤抖着伸过去,抚摸着风长明身体上的每一部份,最后手儿落在风长明那根眠睡的男根之上,她忽然回忆起他那一晚的狂暴,她也许得感谢那一晚,因为在那一晚,她首次真实地感受到欢爱的快乐,真切地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而狂叫欢呼。
她想象着他的这根家伙在她手中脖起来,变长变粗,然后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穴儿……
她想到这里,她就呼吸急促,脸儿泛红。
她暂时不想吵醒风长明,因为她不知道,风长明醒来后,会如何地对待她。她怕。
就这样叫他安静地躺着,是她所喜欢的。
这情形,让她觉得她是风长明的主宰——至少在他沉睡的时候,他是任由她操纵的。
她伏身下去,把整个身体压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她感受不到风长明的心跳,可她竟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那心跳像云儿,飘荡着,是一种很轻快的节奏。这种感觉,她曾经在她的丈夫的胸膛也获得过,只是,她几近淡忘了。
就这般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她感到很舒服,渐渐地,她觉得她的下体有点潮湿——她的小亵裤提前地告诉她这一切。
她需要一个男人……
她从风长明的胸膛下来,侧躺在一旁,把风长明推得侧睡,她决定了:她要用她的艺术品般的脚儿,狠狠地踢风长明一脚。
她做到了,用她的艺术品的脚儿,虽然她不具有任何武技,可她有一双艺术品般的脚儿,她想,风长明会听从她的这双美丽的脚儿的呼唤,他会从他的沉睡中醒转过来的……
如她所愿,风长明的屁股在睡着的时候是最听话的,她的美妙的脚儿唤醒了风长明,她见到他转过身来,那双倦意甚浓的眼睛略睁,看见她的一刻,他眨了眨眼,道:“在我睁开眼睛的一刻,首次见到你,好玩吗?”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男人在醒来后,竟然可以用那么轻松的语言和她说话,她那紧张的心儿也平静了许多,可她说不出话——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风长明的问题。
“不好玩?”
宁馨安静地摇摇头,她本来就不习惯多言,偏偏风长明问的问题又是那种不能回答或是不需要回答的,但风长明重复了问题,她看得出他在等待她的说话,她只得找些话说,她道:“刚才蒂檬来过……”
“哦?她走了?”
“嗯。”
“为什么要走?”
又是一个宁馨难以回答的问题,她竟被问得有些脸红,她道:“那是……因为,那是……”
风长明忽地一笑,双手把她搂过来,道:“她是想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是这样吧?”
“唔……”
风长明突然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后爬过她的身体,跳落床,从床尾的衣架上取过衣服,丢给宁馨,道:“既然你不敢说话,也不敢把你的心表露出来,就帮我穿上衣服,把我的身体掩盖在衣布里面,从而也把你对我的一切掩埋。”
宁馨听了,做出一个很奇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