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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或许我这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是完全出自我的真心的,我把它献给你,献给一个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做为我人生唯一一次自由的选择,让我在噩梦里也好有一些东西可以傍依,别总是我自己一个人……”
风长明想了想,道:“你确定你不是木偶?”
芭娅咬嘴道:“在我以前的所有里,我都习惯了被动,我……做惯了木……木偶,我……我……呜呜。”她终是说不出来,委屈得哭了。
“唉。”风长明叹息,道:“你穿上睡衣吧,我抱你到下面睡,我让你枕一边臂弯,让你靠,让你安静地入眠。虽然我曾经强暴过许多女人,但对你,我下不了毒手,你有点像潜儿,可潜儿比你活泼也比你快乐,你也像斯耶芳,只不过斯耶芳有时候是很坚强的,不像你这么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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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娅突然道:“你难道只会伤害一个女人的真心吗 ?”
“啊?”芭娅的一句话,震惊了风长明,在他所遇到的女子里,他曾经的确伤害过许多女人,风姬雅、茵媛、斯耶芳、巴洛影、宁馨、漠枷,蒂檬……太多的女子,或心灵、或肉体、或多或少地都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一个女人,不顾羞耻地要求你占有她,你的退却,并不能显示你是个好人,相反,只证明了你是一个不足以信任的男人,因为你伤害了女性最终的自尊……我或许没有尊严可言,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我,你是我唯一依傍过的。”芭娅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拢胸,那双腿几乎无法站立了。
风长明转身向她走去,道:“当我把你压在床上的时候,我需要的不是圣女或木偶,我需要的是一个荡女,希望你能够明白,即使这样,我给你的,或许还是伤害。”
芭娅无力地坐倒在床上,颔首答应道:“恩,我明白。”
风长明脱除内裤,芭娅盯着风长明的胯间傻了,风长明问道:“你怎么了?”
芭娅惊醒,像个小女孩似的指着风长明的胯部,叫喊道:“你的……好大,还……还生着奇怪的肉珠……”她这辈子就只看过巴洛金的,以巴洛金超巨的体形,他的阳物本是超大的,除了某些天赋异禀的男人,没有几个人能够粗长过巴洛金,或许泸氏兄弟可以,只是芭娅亦不曾见过,她以为,男人的东西,都像巴洛金那般粗巨,那已经叫她要死要活的了,此刻见到风长明的,更是惊讶中含着更多的畏怯。
“怕了吗?”
“恩,有些。”
“还继续吗?”
“恩,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不想第一次就后悔。”
风长明笑笑,爬上了床,道:“虽然我不喜欢与别人的女人做的时候用嘴,然而有些时候我也会用,比如……我觉得那女人很乾净的时候。”他把芭娅娇柔的身体推倒在床,双手撑开她的双腿,在她的私|处轻吻一下,她的私|处生长着毛茸茸的黑水草,或许是因为刚才相拥的原因,她那里有些潮湿,荫唇上沾着体液,在灯光下,闪耀红褐的光彩,荫唇间的裂缝不大,夹闭着,唇肤的色素仍然很淡,不像一个久经Xing爱的女人,其实巴洛金的女奴太多,他只在某种时候找芭娅,除了伊芝三女,巴洛金更喜欢新鲜的味道,而且与芭娅Zuo爱,巴洛金有时候也觉得芭娅像个木偶,这大大地伤害了巴洛金的男性自尊。
风长明头压着芭娅的荫部,伸出湿热的舌头,刮舔著芭娅的荫唇、花蒂等敏感处,舔吻得芭妞情不自禁地呻呤、扭动柔软的水腰,她从来没有这般的经历,巴洛金是个喜欢施暴的男人,无论是对什么女人,即使是对伊芝等女,他在与她们Zuo爱的时候,都不喜欢调情,而是爱直接的硬性的插入,因为他觉得这样比较刺激。因此巴洛金很少调情,当然也很少有前戏,他与芭娅做的时候,很少亲芭娅,所以风长明在和芭娅做的时候感觉到芭娅多接吻的陌生,而像这般被一个男人吻舔她的荫部,还是首次,她突然觉得一阵羞意……伴随着更大的快感。
“喔喔……不要吻了,好痒……”
风长明按紧她双腿,不叫她动弹,一心一意地吻着她,从她的体毛到每一寸肌肤,他吻得陶醉,芭娅的私|处有一种异样的清香,那在别的女人身上很难寻到,巴洛金占有芭娅如此多年,却未曾了解这点。他的舌头进入芭娅的肉缝,卷舔着芭娅荫道浅部的鲜红嫩肉,芭娅受不了他的这种侵袭,全身战栗、发软,樱嘴自然轻启、吟叫,她本来不懂叫床的,如今却哼哼有调,皆因下体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捣扰,那舌头的湿热、软硬适度,令她情不自禁,她感到体内的水意正浓,一股股地涌了出来,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能拒绝风长明这种调情……
“喔喔喔……”
风长明吻了好长一段时间,舌头和嘴巴都有点累了,爬上床来,压在她的身上,举嘴就要吻她,她扭脸躲开,他把她的脸转正,她轻声道:“你吻了我那里……脏。”
他没有回答,直接吻住了她,开始时她紧闭着双唇,一会儿她就张嘴了,让风长明的舌头伸入她的嘴里,被风长明的舌头一阵扰拌,她开始用自己的香丁迎合,把自己的香丁伸入了风长明的嘴里,叫风长明含着,两人激|情相吻,风长明的左手亦在她的私|处挑弄,两只比一般人要修长的、直挺、粗巨的手指不知何时插入了她的花道,在她的潮湿的花道里进出,她湿了一屁股……
芭娅被风长明吻得有些迷失,风长明抽出手指,曲起臂弯,臀部上弓,左手扶着巨物,烫热的茎头顶在芭娅水淋淋的阴口,芭娅被他的火热的硬性一碰触,心一惊醒,知道他要进来了,双手欲推开他,但他抱得她好紧,且小嘴被他吻着,无法言语,心中又恐慌、又期待。
嘴儿虽与风长明缠绵,眼睛却一动不动的,她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风长明的阳物顶在她的洞口,缓缓地挤压进去,芭娅的荫道狭小,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半个茎头,芭娅胀痛得要推开他,当她推不动的时候,她的手变成了紧紧地抓住他的腰背,风长明臀部突然沉压,阳物一插到底,芭娅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的脑中刹那空白……
风长明在接吻的同时,不忘耸动臀部,缓缓地抽插著芭娅的紧凑无比的小|穴,芭娅经一阵的思维麻痹,醒转过来,感觉到那根奇特的阳物给予她奇物的快感,她不能明白为何男人的东西能够长出七粒肉珠,但无疑的,那七粒肉珠简直叫她要兴奋异常,绝对的撑胀,让她的肉壁紧紧的包夹著风长明的粗巨,而那七粒肉珠就是像是嵌入她的荫道壁里,进出的时候,在她的肉壁里刮出七道快感带,肌肉的相贴,不但抽动的时候,带动了她的阴Di,且那珠肉直接地刺激著她的阴Di,叫她抵不住的兴奋和舒服……
然而嘴儿被风长明长久地吻著,心里的呻呤和叫喊无法尽情,她便激烈地回吻风长明,一双玉手紧紧地抱着风长明,柔嫩的胸部紧贴着风长明的毛胸,|乳峰有意地在风长明结实的胸膛上厮磨。风长明的右手撑床,左手本来抚捏著她肥嫩的阴阜,此时左手回缩,按抓在她的蓓蕾上,揉搓着她圆巧而富于弹性的Ru房。
芭娅腰臀扭动……风长明的粗巨,她仍然有些无法适应,异样的快感中伴随一丝的胀痛,那种完全的充胀,即使巴洛金也不能给予她。风长明如此抽插两百多下,终于肯放过芭娅,抬首起来,芭娅直喘气,似乎要断气的样子,鼻尖亦渗汗,嘴儿在获得自由的瞬间,张嘴呻吟……
“啊啊啊……你的好粗长……有些痛,啊啊!喔喔……喔喔,可是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我……是不是很淫荡?”
风长明喘道:“我此时需要的就是你的淫荡,你就尽情逢迎我吧,既然要给我,就放开一切,只想着我!”
芭娅轻轻地呻吟,凝视着在她肉体上耸动的风长明,他的抽插渐渐地由轻慢变得强猛……
刚才的话,令她突然又觉得风长明像巴洛金,因为巴洛金在她肉体上的时候,也是一付狂妄的姿态,风长明也有着这种天性的狂妄,不管是做人还是Zuo爱,耸天的狂妄,都是存在的;可是,当芭娅凝视得久时,她不觉得风长明像泸澌,她没有和泸澌做过爱,她之所以觉得风长明像泸澌,是因为泸澌同样是狂妄的,但泸澌的温柔,风长明的一双眼睛就有着泸澌的熟悉的温柔与感性。
她没有觉得对不起巴洛金,从头到尾,芭娅都不会对巴洛金存在着愧疚,巴洛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