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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并不知道,此人是几级灵仙,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人的等级在他之上。
他已经是五级灵仙了,能在他之上的,除了六级灵仙,都是高阶灵仙以上,于是他认为,这人十有八九就是郑勇昌了。
不敢探查郑勇昌,但他还是敢探查周边环境的,这一探查,他忍不住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屋子周边,不是一般的戒备森严啊。
别的他不知道,起码在郑勇昌的周围,有一个防御阵蓄势待发,门槛里面,有个幻阵,至于幻阵旁边,还有两个阵,他一下看不清楚,不过估计是杀阵。
而门槛外面,有一个带状的触发阵,应该是可以激发幻阵的,不过这触发阵,同时还连接着两个隐藏得极好的喷管。
这喷管里,绝对不会是好东西,不过陈太忠认为,喷出毒药的可能性很小,更可能喷出的,是特殊香料或者……显影粉。
很明显,对方如此地戒备森严,就是防着他隐身,而郑勇昌大喇喇地呆在这里,想必也考虑到了他上门行刺的可能。
如此严密的戒备,陈太忠肯定不可能一击得手,只要稍有拖延,旁边九级灵仙的书僮,就会赶过来支援。
中了香料或者显影粉之后,他想逃脱都不容易,郑家随时可以请那个三级天仙来支援。
从这个角度上讲,傻瓜才会在喷管里放毒药,毒不倒对方,又留不下人的话,那就是白忙一场,正经是显影粉或者香料沾身,陈太忠就要有不尽的麻烦了。
这样的设计,不能说不精巧了,不过饶是郑家再处心积虑,他们也没想到,某人居然学会了传说中的禁术——灵目术。
灵目术再加上无数的小心,才是哥们儿现在稳稳地能站在这里的原因,陈太忠想到这里,也忍不住有小小的得意。
然而得意过后,他开始挠头了,这家伙戒备这么森严,我怎么杀他啊?
当然,他可以选择那个郑海来杀,杀掉九级灵仙,应该是去除了他此行的最大威胁。
然而陈太忠并不这么认为,郑勇昌的级别虽然低了一点,只是七级灵仙,但是此人身为郑家上了族谱的子弟,地位可不是郑海能比得上的。
而郑家此次是有备而来,有什么杀手锏,想必也是在郑勇昌身上。
所以依他的估计,这个七级的灵仙,应该是比九级的灵仙还难杀。
而他现在,就只能选择等待了。
等了约莫十来分钟,对面厢房的门一响,走出一个齿白唇红的少年来,青衣小帽,他几步走到正房门前,微微一鞠躬,“二少,晚上想吃些什么?”
陈太忠并不把此人当作少年来看,事实上,这少年人有着一双与其年纪不相符的眼睛,那沉稳、老辣、冷漠的眼神,只要是有心人,一瞥就能知道,此人绝对是个老家伙。
对于修者来说,外形身材都可以骗人,但是眼神很少能骗了人。
陈太忠都不敢直盯着对方的眼神,生恐引起对方的警觉,但饶是如此,他也能断定得出,对方的年纪不小了。
至于此人是八级游仙,他也没有去拿灵目术去查探,不过他可以肯定,七级灵仙旁边,跟着一个貌似少年的老家伙,若说这老家伙才是八级游仙——谁信啊。
书僮发问了,二少爷摆一摆手,“不用准备了,这小地方的饭菜太过一般,还不如我储物袋里的干粮,你有兴趣的话,自己去吃。”
书僮笑一笑,转身开门走了。
看到大开的院门,陈太忠心里隐隐有点动手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强行按下了:眼下并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事实上,他可以留个核弹在这里,拍拍屁股走人,待走得远了,直接遥控起爆即可,但是想到不远处的众多散修,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做——散修何辜?
而且,他手里的核弹是不可再生的资源,用一颗少一颗,为了一个区区的七级灵仙,实在有点划不来。
那就蹲守吧,陈太忠做出了决定,陈某人一旦决定了做什么,有的是耐心。
书僮走了没多久就回来了,手里端着各种吃食,吃完之后将盘子往门外一放,就关了院门。
接下来一宿无话,夜里的时候,二少爷灭灯睡觉了,陈太忠也没想着破门而入之类的。
等到第二天,天色放亮的时候,陈太忠正在那里静静地盘坐着,猛地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紧接着,一颗黄豆大小的雨滴,就落到了他的脸上……居然是下雨了!
我艹,陈太忠心里暗骂,他的隐身术,是最怕遇到这种天气了,想当初那贝先生识破他的行迹,可不就是因为下雨的缘故?
而雷晓声这个院落,建设得也十分坑爹,除了正房,两侧的厢房,屋檐还不到二十个厘米,根本没办法避雨。
是该躲到树下,还是正房的屋檐下呢?陈太忠正犹豫着,那青衣小帽的书僮推开门走出来,他看一眼天,“哎呀,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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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得手(求推荐票)
“下雨了吗?”随着书僮的一声喊,正房的房门也被拉开,二少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下雨好啊。”
“那帮懒鬼又该找到偷懒的理由了,”书僮悻悻地哼一声。
“总算下一场雨,出去走一走吧,”郑勇昌扭一扭脖子,脚尖点地,活动一下脚腕,“整天窝在屋里,憋屈得很,正好活动一下。”
“二少爷,你还是少出门的好,不太安全,”书僮脸一沉,有点不高兴了。
“下雨呢,能有什么事儿?”二少爷笑着发话,“不开大阵的防御,任由雨下就行了。”
红箭盟的驻地是有防御大阵的,若是开启,雨滴就会被大阵隔绝在外。
这主仆俩不开大阵,自然也是知道,除了水隐,其他的隐身术在下雨时,会露出一些行迹,这种情况下,他们不担心陈太忠的偷袭。
“那你也是披上外衣的好,”书僮冷冷地发话,竟然是祈使句式。
“嗯,我知道,”二少爷转身走向屋里,不多时,拎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出来。
他似乎是在屋里憋得太久了,以至于连穿衣服的时间都等不得。
二少爷站在院子中,施施然地穿衣,而那书僮却是走向大门旁,那里耷拉着一根绳子。
陈太忠原本是想着,等着此人出门之后,在寻机暗算,不过眼见二少爷穿衣服,而书僮向绳子走去,他就知道。此刻不动手不行了。
那长衫十有八九是防器。穿上了更难杀死。而那绳子,显然是喊人的器具,一旦拽一下,估计不多时就会来些护卫。
于是他小心谨慎地凑近二少爷,直接祭出了红尘天罗,同时又是一记狠狠的神识刺。
那二少爷和书僮,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大早的。已经有人潜伏在这四处机关的院子里,更是抓住了这唯一的疏忽机会,悍然出手。
他们来的时候,已经对陈太忠有了极高的估计,各种措施也准备得非常充分,他们认为,只要此人肯露面,等待他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乖乖地束手就缚。
然而,谁又能想到,陈太忠不但修炼有灵目术。察觉了大部分的埋伏,还有杀手一般的耐心。能在院子里静静地死等一个夜晚?
入夜之后的驻地,不但大阵开启,各种警讯和巡逻也会更多,因为大家都知道,对于一个会隐身的人而言,茫茫的夜色会令其如鱼得水,极大地增益隐身效果。
而以往的事迹也说明,陈太忠并不是一个擅长隐忍的人,此人的性子,比绝大多数人要火爆得多。
于是,悲剧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
二少爷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他的一只胳膊刚套进袖子里,另一只胳膊正在往袖子里伸,猛地觉察身边有异样,想也不想,身子猛然暴退,着了袖子的胳膊用力一甩,大半个长衫就冲着异样之处,猛地抽了过去。
由于动作过于迅速,长衫划破空气,竟然发出了猎猎的破风之声。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已经摸向了储物袋。
非常遗憾的是,袭击他的不是人,不是任何的兵器,一张轻飘飘不着力的大网,怎么破?
他快到了顶点的反应,终究还是没有躲过对方处心积虑的一击,他的身子甚至还没有落地,就被大网裹住,猛地向前一拽。
此刻,那前去拽绳子的书僮,才反应过来,院子里出事了,他想也不想,一转身,一枚飞梭就打了过去。
陈太忠的反应却也不慢,他手一抬,回收红尘天罗,同时斜斜迈一步,正正地将身子藏在二少爷身后。
飞梭电射而至,不过,就在及体的一瞬间,二少爷身上亮起一道白芒,硬生生地将飞梭隔离在皮肤之外。
然而飞梭的功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