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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去找阿庆嫂他们,看他们契约订得怎样?”桑春急匆匆直奔出门。
看来要发展,便有了各自的小算盘,这也无可厚非。丁文想该回去泡个热水澡来了,全身粘乎乎的不自在,恰好嘟嘟疯玩后回来,便揪了它进入空间中。
荷香随轻风吹来。让人荡然忘俗。丁文脱光后鱼跃入湖,好久没有畅游了。在湖中划水而游……
荷叶如盖,那株白荷已成了嘟嘟的驻居点。嘟嘟在水中陪丁文玩了一会儿,就溜到荷叶上蹬直四足,看着丁文在湖水轻松地潜泳、花泳,玩得忘乎所以,状似没有一丝劳累。
咦,那株多瓣紫莲,依然那样苗条纤细,倒出现了异类哦。不过,她那精神样似乎不亚于那些粗大荷株,丁文游到近处一看,在荷茎在抽新芽了。
上岸后从角落抱来一坛酒,坐在青石上独自细斟慢酌,落了个清静。
嘟嘟不喜这酒的味道,否则以它的本性,怎会还有酒留下?看这小家伙吃啥都不长身个,倒是女性朋友们梦寐以求的,可惜这好处落到一只小动物身上去。
察看雌花鳗鲵如冬眠一般,而另外两条地花鳗鲵已开始将栖息地点转移到湖畔。动物具有天性的敏感,估计感触到这湖水中的条件比水塘那儿好多,食物丰富充足,游到株白荷的附近便绕开了,怕扰了荷叶上那小霸王。
小家伙有这么可怕?
有了嘟嘟在,这片大荷叶之下聚集成千上万的条鱼,都给当成避难所了这是。
回到了校舍,却听厨房里响动声,以为是大舅妈在收拾餐具,将脏衣置于厨房边洗衣池后,丁文探头一望。
林丫头在忙乎什么哩?不会是消化系统突然变异,又来找食……
“这酒…放到哪儿了?”林雪芹边找边自言自语。
呃,在找青红酒…丁文敲了敲门框,把林雪芹吓了一跳。
林雪芹单手拍拍自己胸脯问,“小文,赶海时喝的酒呢?”
那酒…是在空间里窖藏的酒。因为藏酒时日不多,更象甜酒一般。怪不得她惦记。丁文只得推说在收藏在另一个房间,匆匆出门后回来时抱了坛酒。
“林丫头,胳膊小腿酸痛没事,不要明天再多了个头痛。”丁文还是劝诫一番,这青红酒入口是甜,但后劲一点也没少。
林雪芹接过一小坛酒,抱着溜回了自己地宿舍。
捂在被窝里吃饼。就是林丫头其人。丁文摇头好笑,关上灯锁了厨房门回宿舍。
俗语说:“冬至在月头。要冷在年底;冬至在月尾,要冷在正月。”
尽管是暖冬,但天气晴朗、空气干燥,是适合地瓜吹片地日子,也是冬季农活最后一次的忙碌了,以往忙完了这活,就等着过年。
与早起忙碌的乡亲们。丁文三人无疑是“懒汉”。
章守志打电话来催鱼,一次性要近千斤的鱼。
丁文叨着老章头扰人清梦,从洪荒湖中捞出四百来条鱼,分装到各鱼箱中,就等着来人收走。
居然是章守志和常知伟俩人亲自带队来收鱼,丁文觉得奇怪,“老章、常师傅,你们怎么来?”
章守志却拉了丁文到一旁。悄声问:“老弟,你的鱼有鱼病?”
丁文被问懵了。鱼病的多发期一段在四月至九月,现在都寒冬季节了,连鱼都快冬眠,何况那些细菌呢。
“老章你从何说起?”
“前两天在鱼庄地养鱼缸里发现了死鱼,那条花鲢送到沈所那儿一化验。居然是鱼带病还使用了抗生素。我连忙请来沈所他们,对水样进抽检化验,结果吓了一跳。”章守志脸色凝重地说。
丁文觉得这事奇怪,以自己所知,空间里养出来的鱼,鱼儿抗体应该很强,从前次温养丰泉鱼场地病鱼可以看出一斑。按说,鱼儿得了病后痊愈就拥有了抗体免疫。
“老章,我叫林丫头来检查,若有一条鱼带病。我愿意以一赔十。”
章守志连忙摁住丁文的话头。“老弟你说哪里话。我就怕你这儿真个问题,那鱼庄……”
“老章。这鱼还是要检验一下,大家都放心。我和你可是说一是一。”丁文敲响了林雪芹宿舍的门。
门开了一缝,林雪芹呲牙咧嘴忍着全身酸痛,揉着惺忪的双眼,估计是从睡梦中被擂门声唤醒。
“听老章说,咱鱼场里的鱼出问题。”
咔嚓一声,门又关上了。十多分钟后,林雪芹开门出来,穿着一身白大褂,叫丁文搬出仪器。
抽检了四十八条鱼,无一带病。这个结果让章守志和丁文长舒了一口气。
“老章,省城各家的鱼店生意怎么样?”丁文随口问问。
“生意…”章守志沉着脸想了想,“以前的凤翔鱼餐馆,最近改成了丰泉鱼地餐馆,生意突然火了起来,分流了许多顾客,有超越咱桑家鱼庄地趋势。”
“丰泉鱼地主厨手艺不下于我。”常知伟插进话说,“说来,他是我师兄,先后师从同一个师傅的。”
“那尝过他们地鱼口味么?”
章守志也迷惑不解地说:“说来也怪,丰泉鱼的鱼肉所含‘清新、野’,似乎与咱们的相近。”做了同行生意,章守志当然不会放过刺探对手的情况,知其优劣势以待应变。
“咱们地鱼被调包了,我敢保证:没人可以养出这样的鱼。”
听了丁文如此自信到狂妄的话,章守志和常知伟下意识地点头。那种口味似已被盖上桑家坞鱼场的防伪标识,无法仿冒。河里的鱼也许具有十足的野性,却少了那洪荒湖水温养过地味道。
“小四,给我滚过来!”章守志转头对着那帮人吼道,这是大家第一次看到章守志发火。
小四,是每次来桑家坞收鱼的负责人。听说,这个小年轻跟老章头身边好多年,是老章头的左膀右臂。他听到章守志点他的名字,连忙跑了过来。
章守志冷峻着脸逼问:“给我说说,你在运鱼途中发生什么事?咱们的鱼怎么会被调包呢?”
鱼被调包!小四一看老板这种神色,准是个了不得的大事,低头细细想后,摇头说绝对没有,因为出货和进货的种类、数量都没问题。
章守志正要大发雷霆,丁文却揽住他的肩,“老章啊,不就是几条鱼的事,咱们到屋里尝尝我采回来的白菊花茶,泄泄火。”
“有白菊花茶早不说!”林雪芹咬着牙走过来。
坐到会客厅里,泡上一壸菊花茶,抿上一口清香而甘甜,丁文只悄悄告诉章守志,“不动声色,不如将计就计。”
“好茶啊,老弟!”章守志转怒为笑,象他这样商场老手一时被意气所左右,此刻一点即通。
常知伟很鄙夷说:“你知道啥叫好,好在哪儿?”
白菊花一般,好在于水啊。
丁文和章守志见常大主厨一脸陶醉状,差点喷了口中茶。
第八十三章鱼的商标
在四人喝茶时,桑木兰正要拿着单子出去给小四签收,被丁文唤住。
丁文拿来单子给章守志签上后,跟桑木兰说再开一单,“花鲢少开两条,胡子鱼少开一条,草鱼多开五条。”
其实在外贸中叫明单和暗单,明单用来申报的,暗单用来双方结算。将一些贵重货品的数量或单价特意少了些,逃避关税的把戏,除非运气不佳被抽检到开柜验货,真到那时也可以再补税。丁文只不过将原来工作的做法移到这件事上。
“鱼被调换有两处地点,运输途中和鱼庄里的养鱼缸,这样核对几次不就明白了。”丁文当着章守志和常知伟俩人的面低声说。
运输途中出事的,归章守志责任;而在厨房范围的养鱼缸,自然是常知伟兼顾管理职责。
“哈哈哈…老弟,真有你的。”
“真绝!”
章守志开怀大笑,而常知伟却在啧啧摇头。
林雪芹觉得对面的三个大男人笑得莫明其妙,萎靡地靠坐红木沙发中,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其实,此时的她,全身酸痛得连笑都吃力,慢慢地啜饮着菊花茶,想尽快褪尽青红酒的酒劲。
签好单子,桑木兰回转屋里,外面的小四已经叫老板出发啦。
章守志和常知伟双双出身和丁文握手言别。
“早走早好!”林雪芹已忍不住搬起双脚放到茶几上,面对丁文的摇头依然我行我素。
“小文。小文。”大舅妈到了门口唤道,说是去做个车把子,将刚削好地地瓜片拉回这操场晒干。
桑木兰想跟着去,丁文扫了快成半废人的林雪芹,便让桑木兰在家料理午饭,匆匆跟上已走了许远的大舅妈。
地瓜算是桑家坞主要的农作物之一,大个削成片。小个磨成粉,剩下粉渣用来喂猪。还有地瓜藤晒干后当柴火或喂牛。这海滩地里的地瓜白皮红心,长得大、表面光滑、蚁虫害少。所以,乡亲们都把这海滩地种上了地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