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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姑娘这么早一个人啊,是在等在下吗?”来人出声了。
许娘子筷子一放,嗲声道:“是啊公子,人家等你一早上,你怎么才来啊。”
“呵呵。”他笑笑,挑起她的一丝秀发,说,“在下这不是来了吗?”
许断桥一掌拍掉他的手:“讨厌,死鬼,猴急什么。”
闲饮终于忍不住了,抽了抽嘴角在一边坐下,道:“什么时候行动啊?”
“不急。”许娘子见他不装了,也恢复本色,道,“你先给我易个容吧,这样出去好办事。”
闲饮点点头,丢过去一张人皮面具,示意她带上。
一个时辰后,两人准备妥当,就一前一后地出门了,先出门的是许娘子,她画了一个很漂亮的妙龄少女模样,掩了个面纱就走到了楼下,与之前预算的一样,城东张员外的儿子张生已经带着一大群人来到客栈用餐。
这张员外是锦都的一名丝绸商人,早年生于贫寒之家,之后因为有点小聪明发了小财,而后生意越做越大,逐渐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但就是因为他是半路杀起来的土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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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采草贼”【6】
这张员外是锦都的一名丝绸商人,早年生于贫寒之家,之后因为有点小聪明发了小财,而后生意越做越大,逐渐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但就是因为他是半路杀起来的土大款,所以对于子女教育这一块很放松,总觉得现在有钱了一定要让自己的娃生活好,每次都给很多的钱放任自由,渐渐的,这张生就养成了如今败家子的浪荡子模样。
比如此刻,张生见了从楼上下来的那道倩影,傻眼了,要说他这些年吧,也算是见识了大江南北的美女,但却没一个有这风韵的。
其实他说得就是带上那块面纱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男人么,总是对未知事物有好奇心,这若隐若现还真是TMD撩人心。
另一方,许娘子走到一张空桌子上坐下,心里对这万众瞩目的目光又是高兴又是伤心,高兴的是成功地吸引了本次的关键人物的注意,伤心地是一个不存在的面孔就能把她比下去,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美人啊!”那边的张生终于回过神来,搓着手一副色狼样,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拿上酒杯坐到许娘子的旁边,给倒了一杯,道,“姑娘,一个人,一起喝杯酒吧。”
许断桥看了一眼桌上的酒,伸出兰花指拾起,微微掀开面纱一饮而尽。
张生一见对方没拒绝,继续给倒上一杯:“姑娘好酒量,来,再喝一杯。”
这次她没再喝,用黄鹂般清脆的假嗓音出声说:“不了,酒喝多了伤身,公子请回吧。”
对于这样的拒绝,张生倒也没生气,他笑了笑招来小二,又唤上一桌“满汉全席”,直到桌子上都放不下了,才说:“姑娘,请用。”
许断桥依旧不为所动,其实作为吃货的她内心已经口水横流成河,摇摇头,她道:“公子,贫者不食嗟来之食,况且我与公子素不相识,怎能用这食物。”
“呵呵,姑娘说得是,我俩之前虽不相识,但茫茫人海之中能相遇,总是缘分,这样,我干了这杯酒,我们就算是熟人了。”他说完一口喝完杯中酒,颇有些大侠的风范。
许断桥见人家话说到这份上,也在没坚持,拿起筷子吃了一根青菜,然后又缓缓站起身:“我吃饱了,告辞。”
话音刚落她便向楼上行去,可是才刚走了几步,张生的那一帮狗腿子就冲上前来,大喝道:“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们少爷为你点菜是看得起你,少得了便宜还卖挂,坐下,陪我们少爷吃饭。”
许娘子置之不理,冷笑了笑,用电视剧中常见的话说:“让开,你们这样强抢名女,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接下去的,果然是那句:“王法,在这里,我们少爷的话就是王法,快坐下。”
狗腿子一把拉住许断桥的手腕,还没用上力,关键人物出场了,只见一蓝衣男子从天而降,一把扇子从他手中脱出。
……
☆、抓“采草贼”【7】
狗腿子一把拉住许断桥的手腕,还没用上力,关键人物出场了,只见一蓝衣男子从天而降,一把扇子从他手中脱出,似罗盘般在空中盘旋一圈,而后只听一声惨叫声,男子落地,扇子回手,狗腿子捂着腕倒地泪奔。
刹那间,大厅内一片寂静,好半晌,许娘子才泪眼汪汪地躲到闲饮身后,说:“公子救我。”
“姑娘别怕。”闲饮动了动扇子,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说,“这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张公子请手下留情。”
张生不答反问:“你是哪位?”
“在下只是一名游人,路过此地,不足挂齿。”
“呵呵。”张生听他这么说,心里也隐隐放下忌惮,毕竟就算这人再有贵气,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不是,便道,“这位姑娘与小生……”
话还没说完,许断桥便抢先楚楚可怜地说:“公子,我不认识他,救我。”
闲饮收回折扇,放在手心拍了拍,道:“张公子,在下听说前两天你刚强行纳了西街的豆腐西施为低十八房小妾,怎得,这还没过了新婚期呢,又开始找第十九房了。”
这话算是搓到了张生的痛处,他最厌恶别人说他强抢,他打心里认为,女人就算之前再表现得贞洁,但给她几张银票,就能乖乖地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所以,之前的十八房,他并没有强逼,她们都是自愿的,便站起身道:“这位公子,小生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地好,否则,我手上的这家伙可没长眼睛。”
他拿着一根棍子敲了敲桌子做威胁。
闲饮见此,呵呵一笑,弯了弯手指示意他们一起上,这事他管定了。
如此一来,可把张生给激怒了,刚刚那一下子把他的手下给打伤,本来就已经让他失了面子,现在被这狂妄的态度一激,彻底让其化身为一市井流氓,他拿着棍子一挥手,对着身后十几个人打手道:“上,往死里打。”
“是。”一行人接到指示,立马跑上前去。
于是一场“混战”就这样开始,要说高手与高手之间过招,胜负就在那一招之上,而这高手与低手呢,成败就在那一瞬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张生的一帮狗腿子已经纷纷倒地不起,一时间,客栈中充斥着狼狈的哀号。
“诸位得罪了。”直到一好听的声音再次传来,大家才抬起头重新看向前方那风度翩翩的男子,他那模样,若不是地上躺着的伤员,皆会以为他一直站着未动过身。
“好。”人群中,不知是哪位曾受过压迫的人率先回过神来,大着胆子鼓掌,随后其他食客也纷纷效仿拍手,这张生在锦都作乱,他们怕是也忍耐已久了,所以这一次,也算是为百姓出了一口恶气。
而张生一瞧这情形不对,心里一琢磨,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便道:“你们等着。”接着赶紧夹着尾巴逃离现场。
☆、抓“采草贼”【8】
而张生一瞧这情形不对,心里一琢磨,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便道:“你们等着。”接着赶紧夹着尾巴逃离现场。
一场混战就这样结束,结局是美人为答谢英雄的救命之恩,特地请恩公上楼小聚,至此,众人唏嘘不已,看来这传说中的“以身相许”也是可以出现在现实里的,看这俩多搭啊。
………………………
许断桥一直和闲饮在屋中呆到正午才准备回家,她觉得这点回去小灏子正好“下班”,然后一起吃个午饭啥地,人生还是挺美满的。
临走前,她特地交代了闲饮晚上多防备着点,虽然他是没什么清白,但是不要丢了命才好,之前的那些个人不都是阵亡在床榻上了吗?
闲饮闻言,紧咬着牙根,一副要吐出火地样子,直到某人消失在门口,才噗通扑进被窝中,他是怎么摊上这么个人的。
回到府中,辰灏然果然才刚刚从书房度过身来,许断桥拎着一只红烧猪蹄笑着扑上去,可惜被皇帝大人推于一臂之外。
呜呜呜……
许娘子无奈地看着自己沾满油的双手,道:“我去洗洗。”
他点点头:“一起去。”
“啊?”
“洗完去用膳。”
“哦,好啊!”两人并肩一齐往前走,虽然这两人身高有差距,肩是并不在一起的。
到了饭桌上,许断桥问皇帝大人说:“你这些天在忙什么啊?”不是说来这边查案的吗,怎么没有听见一点动静,倒是她汗忙活了一阵。
皇帝大人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嘴中,抿着嘴很斯文地嚼了几下,才说:“戌亥堂堂主死了,他的后事得安排,还有选新堂主。”
哦,原来是在选新的头,这倒是件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