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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话虽这么说,但是她还是有些不确定,倒是闲饮一脸傥荡道:“不用客气,在下也只是举手之劳,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故人被那个风骚女人欺负吧,况且如果在下没记错,在下还欠你两件事没做啊。”
哦,对哦,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遭,许娘子立马凑上去道:“闲饮,现在让你教我易容之术,没意见吧。”
“呵呵,当然没,在下可是说话算话之人。”他从衣襟里拿出一张人皮面具,在她面前比了比说。
☆、闲饮之“易容术”【2】
“呵呵,当然没,在下可是说话算话之人。”他从衣襟里拿出一张人皮面具,在她面前比了比说,“现在学大约是来不及了,以后如若有机会,在下再教你,这面具,你先将就着用用吧。”
许断桥伸手接过,张开放在自己面前闻了闻,收入怀中,说:“多谢了。”
“举手之劳,我们能做得还有很多。”
靠,这话真tyyd熟悉:“谁教你的?”
“在下自己想的,如何?”他得意一笑,“是不是觉得很有道理,不比你的鱼与熊掌差吧。”
“呵呵,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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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华山论剑日益接近,镇上的人流也越来越大,当中大多数人还是四面八方跑来的老百姓,纯粹来图个热闹。
“李姑娘,好了吗,这就快到中午了。”房门外,梁逸早就换上那身红色的衣服,在院中来回走动,一副等得很着急的样子。
“好了好了,女人出门需要时间的不懂吗?”房门被打开,许断桥顶着个易容后的假面具徐徐走出,愣是让梁逸以为是认错人了,“你真是李姑娘?”
“当然,美吧!”
他点点头,不确定地走上去,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一拍手道:“哎呀!这天一阁主果真是有把功夫。”
“呵呵,走吧,去华山蹭顿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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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天,华山的山脚下还略显萧条,虽然有大片的常绿林,但是少去一些小花小草的点缀,整体上就少了一丝春天的味道。
两人徒步来到上山的石阶前,望着一路延伸向上的无尽,微微看见山顶的晨雾中隐藏着一处“人家”。
“这么高。”还能赶上吃午饭吗?
梁逸摇摇头,显然也与许断桥想到了一起,便说:“李姑娘,要不我们先用了午饭在上去吧。”
“不用,我带了一点干粮。”她拍了拍肩上的包袱,深吸了一口气道,“走吧。”我已经等不及地想见到他了。
梁逸撇撇嘴,脚下虽无奈地与她踏上延绵的阶梯,而心中却暗道,就算现在上去,也见不到主子啊,何必呢?
他不知道这种爱到深处,却阴阳相离的痛苦,更何况,彼时的许娘子,是又爱又恨,爱得想把皇帝大人按在床、上XXOO,又恨得想在之前SM一下。
两人施展着轻功,边走边歇地一路向上,偶尔遇上几个一同歇息的同道之人,梁逸也不免与他们聊上几句,直把一些女侠给哄得小脸通红。
许断桥因为不太懂这些,也就装起了哑巴,有时候可有可无地说上一句,也引不起大波澜,倒是摆放在亭中的一些糕点水果,对她的吸引力比较大,她真心觉得,这华山真是有钱,还可以免费给人吃东西。
☆、闲饮带她找“夫君”【1】
有时候可有可无地说上一句,也引不起大波澜,倒是摆放在亭中的一些糕点水果,对她的吸引力比较大,她真心觉得,这华山真是有钱,还可以免费给人吃东西,后来听了梁逸的解答,才知道举办一届华山论剑,光山下的那些产业净收入可以够全部华山弟子吃五年了。
于是,她了然,难怪山下的东西贵的离谱,垄断无极限啊……
就这样,两人花了两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华山的大门前。
华山派不愧是中原六大门派之一,将将只看门口,就能让人感受到那种气势的磅礴,许断桥站在门前的一大片空地上,看着红色的大门宽敞开放,不断有穿红衣的人走进走出,而门外,两个小童腰配长剑,目不斜视地望着对方。
哎,也许基情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许娘子又开始歪歪,走上前去对着一个指着对面的另一个道:“小哥,他好看吗?”
那小童大约还没回过神来,愣愣地说了一句:“好看。”
“哈哈哈哈。”徐娘子一听笑了,梁逸碍于形象问题,立马将她拉到身后,说,“小哥别介意,她这人就是如此。
小童怒了努嘴,红着脸摇摇头,然后身后的另一个开口了:“两位请到那边登记,稍后二师兄会为二位安排食宿。”
“多谢。”梁逸收起扇子拱拱手,拉着许断桥去“登记”。(汗一个,重婚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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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都办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暗下来,两人由着一名华山弟子的陪同,来到了其中一个院落的客房。
托先前碰见胡一灿的福,两人的房间是隔壁间,而且与其他的相比也算得上不错。于是许断桥想,在任何时候,关系这种东西总是很好用的。
“请两位稍作休息,等饭局开始,会另有人通知二位。”那个小弟子看两人与大师兄认识,也不敢怠慢,将他们送到后又说了一些恭维的话,才转身离开。
许断桥走上前推开门,转头四周打量了下,点点头满意地对跟进来的梁逸说:“看吧,这次跟着我,你可算是占便宜了。”
梁逸摇着扇子扇了扇,走上前伸手摸了一把桌子,发现上面果然不见一丝灰尘,便说:“那便多谢李姑娘了。”
“呵呵,好说好说。”
“那李姑娘你先休息吧,等会儿我们再一起去用饭。”他说完转身推出房间,许断桥笑着应了一声,随后便把人埋进被窝里,这山高路远的,可累死她了。
“美人。”这边她刚一睡着,那边突然传过一阵呼喊,许娘子睁开眼,不出所料又见到了闲饮那张欠揍的脸。
“干吗?”她不满地说。
闲饮笑了笑,在她床边坐下,说:“来和你说个事,关于你夫君的。”
神马?许娘子立马活过来:“快说。”
☆、闲饮带她找“夫君”【2】
神马?许娘子立马活过来:“快说。”
“方才就在下的属下来禀,新春楼楼主明晚会到华山。”
“真的?”她问了一句就沉默了,闲饮见此,便又道,“你准备怎么样?”
哼,准备怎么样?许断桥冷笑一声,拿手在脖子上摸了一下:“半路上杀过去。”她实在是等不及等他慢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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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午饭过后,许断桥借着午休为由在房里等着闲饮的到来,她不懂这厮为什么要易着个容偷偷摸摸的,为什么不直接在华山现身,他美名其曰说是保持神秘。于是乎,她一想,也觉得有理,这大牌一般都是最后现身的,就比如她家那位。
“怎么样了,有情况吗?”闲饮一进门,许断桥便迎上前去。
“有了,在华山东面十里处的一片林子里。”
“好,那咱们快去。”
两人说完便趁着没人一起离开,因为对方是闲饮,许断桥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轻功”,很顺利地便带着他来到山下。
午时的山脚下依旧是热闹非凡,但她却没有那个心情再看,将近三年的分离,在下一次见面之前,那种忐忑的心情能使人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走吧,快点带路。”她走得很急。
闲饮点点头,按着手下禀报的消息来到林内,远远的,便听见一阵刀剑相撞声。
“前面怎么了?”许断桥压低声音问旁边的人。
闲饮摸着下巴想了想,说:“先去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一同飞上前方的一颗大树,随后,便看见下方两班人马厮打在一起。
“是吗?”许断桥指了指停在一旁的那辆马车。
马车不大,四周由几个守卫守着,粗粗一看并没有什么奢华之处,但是细细一琢磨,却能看出此车非一般人可得,光是那个车帘,就是苏绣中的极品,一年只产很少量。
“应该是,看见车前面那个女的了吗?”他挑了挑下巴让她看向之中唯一一个女子,说,“她就是新春楼楼主身前的红人,一般的事情皆是由她出面交谈。”
“哦。”许断桥应了一声,此刻她可没有心情管什么红不红人,她只是得到了闲饮的认可,想里面那个人真的会是他吗?直到现在,她才隐隐有些担心,俗话说,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正想着,下面的打斗却停了下来,闲饮捅了捅她说:“看,来人了。”
许断桥定睛一看,不远处果然跑过来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