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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这下子许娘子是真的怕了,她快速推到灯盏,看炸药外边上燃起了火,狠下心一把抓起它仍至龙□□,随后只听“砰”一声,炸药爆破了,同时破相的还有正准备将被子盖在它上面的许断桥。
一刹那,时间仿佛停止了,室内的两人全都呆住,半晌,只听皇帝大人破天荒的大笑出声,他负手走至床沿,低头对着那颗黑漆漆的头,越笑越大声。
“丫的,辰灏然,我灭了你。”许娘子伸手掐住皇帝大人的脖子,一个用力把他摔倒□□,尔后大腿一跨,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便暧昧的诞生了。
所以当一群太监宫女闻风赶进来的时候,他们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女子跨坐在一男子身上,她双手作势掐着男子的脖子,不住上下摇晃,而那男子,则一反常态的不怒反笑,好似几十年没那么开怀过。
“皇上,娘娘,你们……”被吓到的李公公呜咽的了一声。
那边两人似乎是这才知道后边有人,许娘子手一顿,一个翻身拉下帘子,而后理了理发型淡淡道:“你们看见了什么?”
“奴才(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嗯,很好,都退下吧。”
“是。”一群人鱼贯退下。
少顷,只听关门声徐徐传来,许断桥这时方松口气从怀中拿出一枚铜镜,对着上边照了照,皱着眉咬牙切齿道:“有没有水?”
“有。”皇帝大人收回笑脸,顿了顿终是伸手指了指后方的浴房。
许娘子倒也没有多想,她利落地下地推开门,将将一眨眼,便被眼前的氤氲雾气震住了。
☆、单方面“冷战”【5】
许娘子倒也没有多想,她利落地下地推开门,将将一眨眼,便被眼前的氤氲雾气震住了。
只见偌大的浴房里,一个天然的温泉池静静坐落,四周的角落中,几处泉水正喷薄而出,散出的涟漪交叠互动,荡起层层波浪。
哇塞,这么奢侈享受,许娘子回过神来,赶快关门脱衣,只一下子,她便舒服地在水中游荡了。
“娘娘,可好了?”不知过了多久,许断桥被一阵推搡吵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摸了一把脸,笑着道:“哎,初兰,睡得真爽。”
“可不是,这可是皇上专用的浴池,泡着能不舒服吗?”初兰将一套新衣放在池边,又走到另一边拾起旧衣道,“娘娘,该起身,您可泡了一个时辰了。”
“啊?这么久?”那是该起来了,她起身来到帘后穿上衣服,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便问道,“初兰,你是怎么进来的?”
初兰将脏衣叠好放在托盘上,眨了眨眼小声道:“是皇上派人让奴婢来的。”
果然,“他人呢?”
“嗯,听门口的公公说,是去御书房了。”
“哦,那咱们也回宫吧。”
…………………………
当晚,辰灏然办完公回紫宸殿后,见浴房中已是空无一人,便是无耐地笑笑,想起下午时分发生的事件,他掩手轻咳了咳,随后便转身进入密道。
“主子。”密室中的人依旧是金心,此刻他看起来神色疲惫,显然是从远处急急赶来。
辰灏然看了他一眼,轻嗯了一声,问:“皇叔可有动静?”
“回主子,文王已飞鸽传书至潘家营地,相信与潘将军是达成了协议,只要他日沈从云一有所行动,潘家军定会马上过黄河进军京城。”
“嗯。”沉默一会儿,辰灏然心中暗道多亏有道天然屏障,便道,“继续盯着,如若有机会,让木心去趟黄河边。”
“这……”金心犹豫了一下,有所顾虑地说,“属军营的船只,木心可派人做些手脚,属商队的,他也可定期调动,可那些渔民的船只,恐怕一个不慎便会闹出人命。”
“这你不用担心,以木心的能力,让船在一定的时间内安然无恙并非难事,只不过……”辰浩然突然话音一转,“只不过我们冷漠的金心何时也会顾虑起他人了。”
“…………”金心没想到皇帝大人会在正事中来点调侃,便是疑惑道,“属下只是怕渔民出事会打草惊蛇,引起潘家军的注意。”
“哦,是吗?我还以为是因为水心的家乡是在黄河畔呢?”皇帝大人挑了挑眉,拍拍金心的肩膀说,“这些本是你们的私事,我本不该管,可大乱将至,有些情有些债该了结便了结吧,以免将来后悔……莫及……”
他说这话时闪了闪眼神,金心见了心中一明。
☆、又“侍寝”?【1】
他说这话时闪了闪眼神,金心见了心中一明,道:“这话,属下明白,只是主子,您又是否懂得自己所想,皇后和那位不知名的姑娘,您到底何去何从?”
何去何从?辰灏然转过身子,他想起自己越来越少忆起那相思林的奇女子,却愈发多的游走于许断桥间,便是皱了皱眉,他承认,他是对这个不同的女子有点点兴趣,可那应该不是喜欢不是爱吧。
摇摇头,他接着问道:“孟子胤那边怎么样了?”孟子胤是孟子的全名,自那日从天辰皇宫离开后,他便经常与金心书信来往。
“大孟国皇帝前些天已经将大部分事物交与孟太子处理,现下他手中已有八分兵权,如果形势动荡,孟太子定是能及时出兵相助。”
呵,果然是一个有能力之人,辰灏然点点头,记起那三月之约,心里不免又是一阵激荡。
…………………………
时至十月,京城的天气说变就变,只一晚上,御花园的叶子便在风雨中落了大半。光秃的枝头上,几只未往南方的鸟雀立着停了停,见下方有人经过,又扇动着翅膀飞往远方,身后,一滴雨水顺着树枝向上弹了弹,随后稍稍停了停,又马上落入树根之下。
“小古子,快些,瞧瞧这天说冷就冷,娘娘都冻得睡不着了。”路中过道上,一女子提着一把伞,走在前方急躁开道。
“哎,初兰姐姐,这雨天路滑的,我慢着走不是顾着被子不掉落么。”后方的一小太监抱着一大捆被褥,小心的避开积水,接着说,“这早知道趁着前些天天好便早些拿去浣洗,现在也不用这急匆匆的。”
“话是这么说,可前些日子宫中气氛不是太紧张,我这一时就给忘了么。”初兰将伞撑在被褥上,笑着有点不好意思。
小古子原先也只是随口说说,看初兰这一脸的尴尬,便解围道:“姐姐别介意了,大家也都是为皇后着急才如此,现下还是快些回宫吧。”
“嗯。”初兰点点头,陪着小古子一同走往凤栖宫。
才一入殿,许断桥便裹着个大衣快步走上前:“哎,冻死我了,这才十月怎么就这么冷啊?”她之前生活在南方,十月天还是穿着短袖的,这突然一冷下来,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初兰走至床边,边接过被褥铺好边笑着道:“娘娘,这京城天气就是这样,可不知什么时候就来场寒气,您之前长在南方,可得好好保暖,不然冻着了可不好。”
嗯,没这么娇贵吧,许断桥把脸埋在蚕丝被上不断摩挲,哼了哼呻吟道:“唔!好舒服哦,哎,初兰,你叫他们把早点送到床边来,我要在□□吃。”
“是!娘娘。”初兰对于许娘子这种“猪”样的性子也不吃惊,福了福身就下去传话。
(我拉肚子快要拉死了,受不了了)
☆、又“侍寝”?【2】
“是!娘娘。”初兰对于许娘子这种“猪”样的性子也不吃惊,福了福身就下去传话。
………………
“娘娘,午膳也要拿过来在□□用吗?”
“嗯。”
…………
“娘娘,您要吃什么点心,奴婢去准备。”
“嗯,燕窝粥。”
…………
“娘娘,晚膳……”
“晚膳还是在□□用,你去拿过来吧。”躺在□□一整天的许断桥拿着一本书,还未等初兰说完,就挥挥手打断她。
初兰一愣,习惯性地回了声是便往回走,可才走了两步,又“啊”了一声道:“哎,娘娘,不是,您别捣乱,奴婢是想告诉您刚刚太后派人来传话,说今晚皇上会过来用膳,让您好好准备?”
“什么?”许娘子一听傻了,这斯来干嘛,这皇奶奶也瞎参合什么,她当下掀起被子披上衣服,问,“他几时来?”
“嗯,大约半个时辰后。”初兰道,“太皇太后还吩咐让娘娘您烤些烧烤给皇上,说是这些日子皇上为了忙各种事情可累坏了,得好好补补。”
额,他那种身子还用得着补?许娘子想起他强迫的身躯,抖了抖道:“那你去准备工具,我再睡一会儿。”
“啊?娘娘您还要睡?”
“嗯。”不睡怎么想今晚的御敌政策,许断桥重新躺会□□,听见关门声响起,便是想起太皇太后说的那个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