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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儿忽然间的,感到卑微和荒凉,她想:她不是红玫瑰,也不是白玫瑰,因为她没有资格。
后来,张子墨解释说,他对关小悦没感觉,他只喜欢苏菲儿。
张子墨很不屑地说:“我讨厌那些混不吝的,挂着很重的痞味很重的女孩子,她们对男人很随便,是生张熟魏的第三者,喜欢‘老举众人妻,人客水流柴’。”
张子墨不知道,苏菲儿,也是那样的女子。
一个人的外表,并不可靠。
张子墨喜欢紧紧地抱着苏菲儿,吻着苏菲儿的唇,苏菲儿的骨骼在张子墨胸前隐隐作痛着,但她的心,是快乐的。张子墨说苏菲儿,很风情万种。苏菲儿的风情万种,不单单是她紧绷,细腻,充满了弹性的身体,而是她笃定,从容,豁达,随意,与众不同。
是,张子墨说苏菲儿,是与众不同。
张子墨说:“亲爱的,我可不可以,就这样一辈子的叫你宝贝?”
一辈子!
人的一辈子,才不过数十年。——最慷慨的男人,也不过爱你数十年;何况,“一辈子”这么重的赌注,有谁会这么痴情,赌注全下?
苏菲儿在张子墨的拥抱在怀里,透骨的清醒。
她和他的结局,早就明了,早已刻在三生石上,永远不能翻案。
上床,亲热,做爱,交集,纠缠,只是人与人之间一种身体上的语言,当遇到适合的身体,不见得也能遇到适合的爱情。男人与女人之间,永远充斥着这么多的奇妙和矛盾。
既种孽因,便生孽果(三)
苏菲儿想,有花堪折直须折吧,莫待无花空折枝。
苏菲儿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
喜欢,并不一定要拥有。
爱,并不一定要得到。
对于自己和张子墨的故事,苏菲儿虽然猜出不到其中的过程,但结果,早已了如指掌,来来去去,都逃不了一个“分”字,然后,尘归尘,土归土,各安其分。
这是多久后的事?
苏菲儿不知道。
也许,是一天的时间。
又也许,是十年的时间。
到时候,苏菲儿落得的下场是鸡飞蛋打,晚景凄凉,——因为,她没了生育,不能做母亲。张子墨曾在一次情迷意乱之中,就情不自禁地说:“宝贝,以后为我生个孩子,如果是男的,像了我一样高大英俊,如果是女的,像你一样修长秀气。”
苏菲儿轻轻的,就叹息了一声。
张子墨比苏菲儿小了两个春夏秋冬,别说张子墨是否愿意娶苏菲儿为妻,就是愿意了,也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他才二十二岁,还年轻,还没有玩够,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早早进入围城,并不是他所愿。张子墨说过的,他要三十岁后才结婚生子。再说了,张子墨拿了八大桥来抬,苏菲儿也没胆嫁给他。
苏菲儿输不起。
也不想输。
苏菲儿想:她和张子墨,不过是一场偶尔相遇,他得到了安慰,而她得到了快乐,不过是各取所需。仅仅如此而已。
有时候,夜深人静,辗转反侧,苏菲儿想:她和张子墨,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罢了。也许,从头到尾,张子墨不过是寂寞,不过是把她当了他前女朋友的影子,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让她自以为是的苦苦撑着这场独角戏,自以为是的沉迷,陶醉,再然后,乐在其中。
也许,她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小丑,这场游戏的小丑。
仅仅如此而已。
是不是呢?
苏菲儿仰起了头,轻轻的,笑将起来。
是又怎么样?
苏菲儿想:她愿意这样自欺欺人,愿意这样哄骗自己。
她快乐过,这已经足够。
这便是“既种孽因,便生孽果。”
宝贝,我想你了(一)
在夏日炎炎的灿烂阳光下,苏菲儿无所事事,一个人无聊的逛街。
苏菲儿郁闷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漫无边际的逛街,像流浪汉似的,没有焦点,没有目标,只有着满腹的心事。
此刻,苏菲儿真的是心情不好,很没来由的,苏菲儿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也许,是睡眠不足;也许,是荷尔蒙失调,更年期提前;也许,是因为张子墨;又也许,什么也不是。苏菲儿只是觉得烦,很烦很烦,烦到坐立不安,烦到呆在电脑前,一个字也有码不出来,烦到什么事也不想做。
于是,苏菲儿一大早就自了床上爬了起来,早餐也没吃,就跑出来了。
苏菲儿独儿一个人行走在车水马龙人来车往的大街上,嘴里一边嚼着口香糖,低着头,百般无赖地一边踢着小石子,想着无足轻重的心事。无意之中,苏菲儿经过一间旅行社。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招牌,想也没想,便推门进去。
两分钟之后,苏菲儿便决定了下来,明天跟旅行团,到华东五巿玩一趟。
华东五市:南京,无锡,苏州,杭州,上海。
在家太闷,出去玩一玩,散散心也好的。
中午的时候,苏菲儿和张子墨在“多美丽”里吃快餐。
苏菲儿告诉张子墨,明天她要跟团去华东五巿七日游。张子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苏菲儿,待知道是千真万确而不是开玩笑时,便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心血来潮想干嘛就干嘛啊,华东五巿这么远,天气这么热,太阳这样大,想清楚没有,想清楚再作决定啊,不要去了,好不好?”
仿佛苏菲儿去华东五巿七日游后,就不会回来似的。
苏菲儿微笑,不理睬他。
苏菲儿真正决定了一件事,十辆火车也不能拉回头。
因为犟。
张子墨气馁。
饭后,张子墨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了苏菲儿的司机,开着摩托车送苏菲儿去办手续,心烦意乱,情绪低落,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苏菲儿笑容可掬的在旅行社里填表,交钱。
苏菲儿不知道张子墨心烦意乱什么,情绪低落什么。
她懒得问。
此刻,苏菲儿兴致勃勃,想着她的华东五巿七日游。
宝贝,我想你了(二)
这时,张子墨的手机忽地轰天动地响起来,他默默地瞅了苏菲儿一眼,跑去玻璃门那边去听。
苏菲儿知道,那是她之外的其他女子打来的。
世上只有被埋没的天才,没有被埋没的帅哥。现在的张子墨,已不是昔日对着前女友念念不忘郁郁寡欢的阿蒙,而是春风满面,狂蜂野蝶围绕着的香饽饽,他常常背了她,或者是有意无意当着她的面,无休无止的煲电话,神情专注,声线温柔,苏菲儿渐渐猜出来的。
但每次,苏菲儿都装聋作哑,仿佛看不到,听不闻。
尽管有时候,苏菲儿心中不免给醋意绞成一团团,如鱼刺鲠在喉一样难受。可是苏菲儿也是明白,虽然她和他上了床,有了那种关系,可她和他,就像了两条平行线,永远也没有相交点。
本来么,她和他,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只有现在,没有未来。
旅行社里接待苏菲儿的那个女孩子,很年轻,婴儿肥还没有完全退掉,短短的头发,剪了一个齐刘海,越发显得脸如满月,她眼睛大大的,很有神,鼻子有些扁,一张嘴,就露出了两条小小的虎牙,很可爱。笑的时候,还有两只小小的酒窝。
她给苏菲儿写发票,一边抬头,故作不经意地问了苏菲儿:“那是你男朋友?”
苏菲儿笑,微微扬起一角眉毛:“不是。”
那个女孩子说:“哎,他长得真英俊,也高,像电影明星似的。”
苏菲儿还是嘻嘻笑,没有说话。
苏菲儿办好去华东五巿七日游的一切手续后,张子墨还在打电话。苏菲儿就坐在空调旁边的椅子旁,眯着眼,优哉闲哉地看着玻璃门外一脸气急败坏的张子墨。张子墨大概和电话那头的她在吵,苏菲儿看到他脸上乌云密布,双眼冒着火,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张子墨的脾气就是火爆,永远改不了狗吃屎。
张子墨还在打电话,好像还在吵,越吵越激烈,他也不知何来的火气。终于,张子墨气急败坏的把他的手机高举起来,狠狠地往地下摔,苏菲儿看到张子墨的手机,顿时落地开了花,变成五分四裂。
苏菲儿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有时候,苏菲儿觉得张子墨挺幼稚的,大概是太年轻的缘故。
宝贝,我想你了(三)
苏菲儿自华东五巿回来不久,张子墨回湖北了。
张子墨父亲早上起床,便莫明其妙的觉得累,突然间的,心绞痛了起来,心跳更速,呼吸困难,金星直冒,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医生说,是高血压引起的脑溢血,幸好送到医院及时,没生命大碍,不过要完全康复,还得休养一段时间。
于是,张子墨回去了。
都来不及和苏菲儿告别。
张子墨在电话里和苏菲儿说,以后,他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