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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哥哥……是哥哥,不要再弄那里了,不行了……啊……这样不对,不对啊……这是……”
“是你哥哥怎麽样?”韩沐被彻底点燃了怒火,“告诉你,你是来还债的!”他愤愤的接著说,声音越来越大“对,这就是乱仑!之前那麽多恩怨也就罢了!现如今你们还想把幸福建立在我们家的痛苦上,父亲才亡故,你们就为了出阁的事情而来,想嫁个如意郎君?我告诉你,没门!”一边说,韩沐一边扯起自己的裤子,“我就是要毁了你,让你和你那个淫荡的娘一样,没有好下场!你舒舒服服在姨娘家和表哥恩恩爱爱,我却在失去母亲的阴影下独自苦撑。我前半生的不幸,要由你後半生的不幸来补偿,听著,你是来还债的!!!!”说著,一把钳住润儿的腰,把她按倒在身下……
润儿被那番话吓坏了,直到自己被钳制,瞥到那已然硕大的男性,才想起要反抗,“不要……我求你,求你了”,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挣扎起来,想要滚到床下去,但是腿间软丘不时被男性的壮硕摩擦到时,引发了身体里新一轮的渴望,那渴望烧灼著她,吞噬著她的体力和思维。反抗挣扎渐弱,无力抬起自己的腰身了,润儿煎熬在欲望和绝望之中……
男人的钳制有些放松,她天真的以为男人就要离开她的身体了……
可自己的大腿却被压的更开,她吃力的抬头看去……
只是那一幕,深深刻在了润儿一生的记忆里……:韩沐朝她微微露出一个邪恶鬼魅的笑容之後,就扶著自己的分身,猛地一下子顶进了她的身体里。
一阵撕裂的痛楚刺向润儿的心头,泪水再次崩堤,哭喊出来“不要……啊……出去,出去,出去!!!!!!”她痛苦的扭动著身体,转而开始哀求起来,“我疼,快出去,从我身体里出去吧!!呜呜呜,求你……”
刚刚进到润儿的身体里,韩沐有些停滞,不是因为润儿的哀求,而是因为他觉得那里面好软,好暖和……就是这一刹那间的吸引,挑起了韩沐心中真正的欲望,他突然间猛地戳弄起来,毫不怜惜,如入无人之境,只求全根没入,雷速拔出,再疯狂捣进……韩沐的全身真正为身下扭动柔美女体而激动起来,他那颗冰冷的的心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已经出现了融化的痕迹……
润儿疼的叫喊的更大声起来,“停,停,停,不要……慢,慢一点……啊……”祈求声再一次刺激了韩沐的欲望,他提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亢奋的男性更加粗壮,一次次顶进花径的深处……
“求,求求你……”
她可以感受到粗大和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伤痛里穿梭,可以感受到他彻底而蛮横的冲刺,可以感受到冲刺力量的彪悍,更令她无比羞愤的是,她感受到自己身体在疼痛减轻後,对这种顶入正在逐步适应,甚至还产有了感觉……
药物引发了润儿的高潮,痉挛从腿间推向小腹,就在这时,韩沐生生把自己的滚带蜜液的男茎撤了出来……“不要……嗯?”
一半的高潮轰然退下,股间迅速被凉意填满,深径中肉壁瘙痒难耐,润儿简直要崩溃了……
“还要不要,说,要不要?说”韩沐又用手指肆虐起润儿粉红的水|穴。润儿受不了,大幅度的扭动起来,小腰弓的高高的,将双腿紧贴著韩沐,还沾著泪的脸正的散发著粉红的晕色,樱桃般的蜜唇终於隐忍不住,吐出了还带著咽音的小小的恳求“给……我……”
韩沐心满意足,又一发力再次顶进去。蜜|穴中泛滥著的滑腻和滚烫深深慰济了他。
“之前不是说不要,现在竟然在夹我,还那麽使劲……”韩沐带著逮到猎物的愉悦,还有肆虐猎物的快感,挺腰猛撞,“你表哥还会要你这个残花败柳、不恪守妇道、与兄长乱仑的淫贱女人麽!?”看著那张被欲望洗刷的红彤彤的脸蛋,他心里又是一阵雀跃。“你那个表哥能给你这感觉麽?”看到润儿留著泪别开的脸,不置一词。不受重视?他又愤怒的狂顶他刚才发现的敏感点。“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别说他不要你,就是要你,你也别想我答应这门婚事!你,就做为我发泄的工具屈辱的过一辈子吧!”
“啊……恨,啊……恩哦……我恨你……啊……”被刺激到软肋,润儿再一次忍不住呻吟出声……
“恨我?把头给我转过来!”韩沐轻蔑的说道。润儿没理他,还接著别著脸随著娇喘不停低泣。“你敢不转!”韩沐提腰加速,又接著去拨弄耻丘中间的小豆豆,极尽疯狂……
“呜呜呜……啊,啊行了行了行了行了……不要!”
敏感的身体强烈回应起来,肉壁开始阵阵合动,水液再次泛滥出来……韩沐突然压住润儿,伏在她身体上不断动作,突然他一抬头,使劲啃住了她的红唇,一边嘬吮,一边宣读著判决,“韩胭墨,不,小润儿,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06禁足
对不住,离承诺的更新晚了点,SORRY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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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下来,韩沐都没有放过胭墨,累了就圈住她,倒身睡下,一旦醒过来,就会再次进入温暖湿地,大肆驰骋一番。每每进入,穿梭,他总是强迫身下的女人清醒过来,全身心感受自己的占有。
而对於胭墨,每次坚定的反抗总是被韩沐的手指和硕大阳茎撞的粉碎,身体被绑缚,可是神经也不听使唤的总是随著韩沐的挑逗迸发强烈的欲望,湿哒哒的腿根,还有韩沐嘴里一声接著一声的“润儿”,胭墨被这种反抗不得的水深火热勒的痛苦万分。可是另外那种被媚药牵引出的急切的欲望始终在著身体中流窜,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来袭,一道道闪电将那痛苦瞬间扩大了几万倍,身体的快感和心灵上痛苦一起达到了至极……
天渐渐亮起来,灰蒙蒙的。
韩沐从绣床中掀起帷帐,站起身来,一边拾起昨晚扔出来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戴著,“你那个小丫头恐怕是要一直睡下去了,你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呆在这楼里,她或许还能喘口气;要是你想跑,或者通知你那个已经带了绿帽子的表哥,可别怪我……不过我还真怀疑,在自己亲哥哥身下都水成那样儿了,还怎麽有脸见表哥!!又或者……”,韩沐转身盯住那双已经溢满了泪水的鹿眼,“润儿根本就是个荡妇……”
“你!”胭墨想起身去扇韩沐,但是周身的酸痛和腿间的裂疼瞬间被牵动,她摔回床上,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你不是人!你是畜牲!”诅咒的词语愤然泄出,失控的小拳头一下下砸在床板上。
“无所谓,随你怎麽说,你以後就得承受一只畜牲的蹂躏!而且,有一天你会祈求这只畜牲来蹂躏你的!”韩沐弯身,捏住了胭墨小巧的下巴,拧过她的脸,“别妄想死,或者逃走,楼下还有条活生生的命在你的手里悬著呐!”说罢,他披好外衣冷决的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外廊上传来了他放肆的笑声。
冬末的寒风穿过没有关住的门,打进绣楼闺房之内,吹得胭墨颤颤巍巍,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颤抖到底是因为那灌入的寒风还是因为对以後日子的恐惧。忍著痛感挪著步伐,她慢慢去捡起周围的衣服,穿戴起来。可是每穿一件,她就回忆起耻辱的一刻,镜子里的女子依旧是自己,可现实中的自己已然脏了……还有表哥……一想到表哥,她终於抑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起来。幸福破灭了,自己的後半生就只有屈辱相伴了。脆弱的她跌伏在圆桌之上,泪水阴湿了衣袖,心儿绞痛著,撕扯著……
闺房外冬晨的寒鸦三三两两的嘎嘎的叫著,伴著这清冷的阁楼,像是看守一样,禁锢著闺室中的女子。
……
从圆桌上清醒过来,已经是掌灯时分,胭墨疲惫的站起来,轻轻揉著酸麻的肩膀。她忽地想起韩沐早上对她说过的话:小丫头?啊,是扇儿。她跌跌撞撞的去敲扇儿的房门,始终无人应声,推开进去,胭墨看到扇儿睡得很香,靠到床边去拉她,“好扇儿,醒醒,陪我说说话,求求你,好扇儿。”无论怎麽的推搡,床褥里的女孩都没有睁开眼睛。胭墨的心再次沈到谷底,韩沐不止是吓唬,不止是吓唬……她真的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由著他宰割……思及此,胭墨的泪水再次滑落,“谁可以来救救我……”
就在这时,阁楼里进来了一些人,为首的是何总管。
寻到了胭墨,何总管寒著脸说,“润小姐以後还是不要四处乱窜的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