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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情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些我是从现世的天门宗圣王那里听来的,也算是个小秘闻吧。”
听到应天情讲故事,妖娆立即把耳朵竖了起来。
“云东圣王说是在这个石像建立的那个年代,天门宗出现了一位癫狂的圣王,时不时喜欢神神叨叨,半痴半傻,谁也不知道上一任圣王为何将圣王之位传给那么一个脑袋不正常的家伙,他有时连衣食都不能自理,但是却天天想着怎么把南边洱海里的海水引到北方来。”
应天情说到此时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一宗圣王本来就是最严肃认真的存在,但当年那个癫狂圣王的确就是这样无厘头的小孩心性,就算实力再强大,也不可能抽取一海之水,将它们平移千万里,于北陆再新建一片汪洋吧?
当初天门宗圣王大人与他提到这个玩笑的时候,二人还好一阵乐呢!
果然是个不着调的癫狂先人,不然也不会造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肚神王像。
应天情一边笑一边继续对妖娆说道:“有一日他突然要求天门宗的弟子们在神王碑林内建造一座比之前所有石像都巨大的雕像,要身如斗萝,笑口常开。天门宗的弟子们虽是不愿,但也扭不过那癫狂圣王的意思,为了哄他开心,最后还是建了这么戳瞎人眼的大家伙。”
“天门宗的弟子们都在背地里暗笑这尊不伦不类的石像,而那癫狂圣王却身着素衣跪在石像前大哭七日,最后亲自在石像的屁股上刻了四个字。”
“陨,以救世。”
妖娆已经找到了那四个歪歪扭扭像小孩子写的字,于是与应天情一起念出声来。
“要说那癫狂圣王对此石像如此认真,这石像所代表的人物应该曾经做过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吧?!”应天情耸了耸肩头。“但是癫狂圣王在位的那些年代,并没有出现什么值得记录的大事,曾经连天门宗自己的弟子们都根本不知道这石像所祭奠的到底是宗内哪一位强者。”
“所以此像与此事就被天门宗当时的弟子们当成一桩悬案,与一场大笑话搁置在此,为了让天门宗后人不轻视那疯癫圣王的各种无常举动,这石像由来的原因干脆也只限流传于几位现世的掌权者手里。”
“要不是那一天天门宗的圣王他老人家输我一步棋,欠我一个离奇的故事,他也不会把这样一个狗血的传说说给我听。”
狗血吗?
妖娆抬头仰望那大笑的石像。
以应天情故事给出的石像建立年代,确切地推算得出这石像是在血老头失踪后百年才开始兴建。但是那癫狂的天门圣王,确是从血十三叱咤风云时开始掌权。
这世上总总……谁癫谁醒,谁又能分辨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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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授印守塔
这奇怪的石像是不是与血老头失踪有关?
此时的妖娆根本没有把握,只是听应天情的描述可以推测,这尊石像所代表之人并不为天门宗现世弟子知晓,它的秘密……恐怕只有数万年前那位疯癫的天门宗圣王大人才知道。
再次暗中将神识与灵力灌入石像内,妖娆还是一无所获。
不想让应天情发现自己对这尊石像情有独钟,所以佯装不在意地绕了几圈,妖娆又兴致高昂地继续向石林深处走去。
只不过发散的神识在小路深处突然感觉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妖娆顿时轻盈后退拉着应天情按原路折返。
一个身体佝偻干瘦的老婆婆根本没有察觉到应天情与妖娆的到来,蜷缩于离巨石像千米外的一尊神王像下睡得沉沉。灰白的乱发掩盖了她的脸,不过像树皮一样干涸又多皱纹的手还是从侧面道出了她年龄的苍老。
一块干净但朴素的棉布为床,一杆一人高大的扫把为伴。以夜色为被褥,就这样香甜地打着呼噜。
“那只是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人家,在神王碑林居住很长时间了,天门宗的弟子都知道。”应天情轻轻在妖娆耳边说道,看来对那深夜就睡在一尊石像下的布衣老婆婆很是熟悉。因为这偌大的碑林,平时只有她一人来打扫。
“还是小心点好。”
妖娆小声回应,其实是不想继续在神王碑林耗费时间。所以她指了指天边泛白的鱼肚。
“你看天都快亮了,我们还得赶回天涧阁里等待项雅师姐安排大家前往天门险关之外呢。”
应天情被妖娆提醒,这才想起来天门宗的初衷。不是来陪妖娆喂!是助天门宗渡过劫难!
吓!
就天亮了?
跟妖娆在一起的时间就是过得特别快,他甚至都有些不想回去的感觉。
“那好吧……回去了。”
应天情自己都听出自己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无奈,不过要是师兄师弟们都起床之后看到他与“玉魑”同时不见人影,那可真就有八卦了。
“走!”妖娆素手一扬,一张轻软温暖的被褥便从她的驭兽环内飘出,轻轻覆盖在千米之外那蜷缩着身体正酣睡的老婆婆身上。
被角处还卷着几枚金铢。
“这样不又是告诉别人有不知名的人晚上来过神王碑林吗?”应天情喜欢妖娆的善良,但还是忍不住对她促狭地问道。
“没事,他们都明白,给老婆婆被子盖的人,一定不是坏人。”妖娆眨着眼睛,轻盈向第一峰外掠去。
当二人回到天涧阁上,太阳正好从山的另一侧升起,将那些还没有被热力烧得滚烫的金辉细细铺满整个大地。
光影交叠间,万物由沉睡变为苏醒。
刚刚站定身影,一只发出清亮悠扬嘶鸣的巨大鸿鹄便像一朵云彩一样轻软地落在大地上。
一身彩裙的项雅活泼轻快地从鸿鹄的背上跳下。
红色上衣,阳绿长裙,本来是那么俗不可耐的颜色,穿在美女身上却别有一番风情。
神宗的弟子陆陆续续走出房间,项雅踏着欢快的步伐向应天情而来,洒下一路清脆的铃响。
“应师兄起得好早。”
项雅笑起来更是醉人,两个小酒窝里仿佛能盛放蜜糖一样。
应天情轻轻颔首,心里却还在寻思着下一夜是不是还能跟妖娆一起夜游天门宗。林红棉从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放在应天情与妖娆的身上。
她也一夜未睡,半夜想找应天情却发现他并不在房间里。
而此时看到应天情与那个符山的小弟子出现在草地上,她心中突然有了决断。
“师妹是要带我们去天门险关了吧?”
就在应天情发呆之际,悬空的阁楼上却有另一道声音插入了项雅与应天情之间的对话。
随着一声风响,一道漆黑的身影突然像是离弦的箭一般飞入妖娆的视线里。
一个浑身黑衣,脸色肃穆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认得这股威压……”妖娆双眸一缩。
这应该是前一日教训那黄氏弟子的神宗轩辕氏传人。
看到这男子背上的长枪,妖娆才悄然明白为何他身上带着那么大的杀戮之气,原来这轩辕氏的男子,是一个武者。
而此声势还不足以让所有神宗弟子瞠目结舌。因为在这黑衣男子现身之后,他居所隔壁一直没有声息的悬空阁内紧接着也飞出一只羽翼丰美,气场犹在项雅鸿鹄之上的洁白仙鹤。
一面容淡漠者负手立在仙鹤的脊背之上,青色的里衣外罩着一件宽大的苍绿幻袍。肤色异常白皙,长眉细浓,斜斜挑入鬓角。
突然出现的二人,散发出一涌浓烈的威压,顿时让在场的弟子们欣喜又激动。此次被圣王钦点来天门宗参加魔战的弟子虽然都是主峰内实力出众的佼佼者,但自问自己的灵力,远远没有此时出现的两位陌生者精纯!
难道是传说中的那两位?
上官傲元与子矜等人都将热切的目光投射到二人的身上。
“轩辕师兄,云师兄。”
应天情微笑着一拱手,算是回答了众人心中的好奇。
果然是神宗轩辕氏与云氏的传人!只不过常年不在神宗内出现,所以不但容貌,连名字都不为众人所熟知。现在看到二人的真身,不但神宗的弟子们目光发亮,林红棉更是狂热地默默盯着二人的脸颊。
在神宗内,应天情是成为圣子呼声最高的弟子。
她林家本有一个传人,在战力上能与应天情媲美,可是狗血的是在一场原本是暗杀应天情的精密计划中莫名奇妙地死亡,连那派出暗中保护他的长老也惨死在殇城魔域内。
这一系列的惊变后又紧连着殇地下魔王极道幻器的出世,林家根本没有时间与精力去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