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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梅连忙解释,道歉,大家不再追究。
李红梅说:“王静要走了,到温州那边的一个学校去教书,在新安呆不了几天了,所以把大家叫出来陪陪她。”
左梅很诧异,忙问:“在这边学校呆得好好的,为啥要走呢?老公儿子怎么办?”
王静说:“在新安外国语学校呆了五六年了,越呆越没劲。我这人你们都是了解的,不会讨某些领导的好,与其双方都痛苦,不如离开。恰好温州那边一所学校的校长我认识,对我颇赏识,一再地要我过去。权衡了一下,也许离开是更好的选择。至于老公嘛,今天我也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已经和他离婚了,一个月前办的手续。儿子暂时由他爸爸带着,等我那边安排妥当了发展好了再想办法把儿子接过去……”
王静平静地说着,三个女人却惊得睁大了眼睛:“什么,你离婚了?好好的离什么婚啊?”
王静拢了拢头发,微笑着说:“闹了两年多了,最后发现确实再也过不到一块儿去,离婚对大家都是解脱。你们看我现在的状态不是那么差吧。各位行行好,别像看怨妇一样看可怜虫一样地看着我,我没那么惨。”
左梅说:“别说哈,你的状态是比以前还要好些,丰满多了,更自信了,套用于丹的说法,你是眼神淡定平和,一幅成熟女人的风范,老实交待,是不是又找到了一个?”
“那倒没有,看过一两个,不对胃口,便罢了。现在也不着急,等到了温州那边说不定会有合适的。”王静微笑着说。
王艳抢着说:“是啊,到那边领导器重你,工作是新的,同事是新的,再找一个新男人,组建一个新家庭,听着都让人眼红呢。”
李红梅说:“你还羡慕别人啊,情人老的嫩的一大把,忙都忙不过来,老公还把家守得好好的,把你当宝贝一样。”话没说完,张艳得意地笑起来。
张艳快四十岁了,按寻常来说也是昨日黄花风采不在了,感情上却愣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每每投入地爱了一次又一次。她很能干,家里什么都操持得很好,老公本来要和她离婚的,但真到了离婚的时候又退缩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这个女人,于是不再计较。张红艳乐得被一段又一段的爱情滋养得越发年轻,让其他几个姐妹嫉妒得发狂。
李红梅打住大家的话说:“你们知道吗,当今的好女人标准已经变了,只战斗在厨房、心中只有丈夫孩子的女人早已过时了。有丈夫有情人的女人才是好女人,只有情人没有丈夫的女人是坏女人,没情人没丈夫,但有男人的女人是堕落女人,只有丈夫的女人是孤独女人。你们对照着检查一下自己,看自己属于哪种女人?”
张艳嘴快,张口就说:“那我肯定是好女人罗,啥都有。”
“呸,你是好女人,我看是坠落女人吧!”王静笑骂道。转过头问左梅:“左美女,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左梅朝她翻了一下白眼,摇摇头说:“可悲呀,我一直自我感觉良好,没想到在别人眼中只是一个孤独女人,因为我只有丈夫啊。有时候丈夫都没有,家只是一个旅馆,丈夫仿佛只是一个过客,深夜回来睡一觉,清早退房走人,想想真是没有意思得很。”
王静说对左梅说:“快别在我面前伤感了,管他丈夫还是过客,你总还有一个吧,我呢,什么都没有,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类型的女人。我无欲无爱,不食人间烟火,就暂且算个女神吧。”
李红梅说:“那我就是一个地道的坏女人了,因为我只有情人没有丈夫。丈夫活生生的人在那里,但我心中早已心猿意马,当他没有了,只等情人离婚我再离婚然后和情人结婚。”
王静说:“还算坦诚。”
第四章 新安宾馆
婚外情就像毒品,偷情就像是吸毒。
开始一再警告自己不要吸不能吸,但一不小心哪天抵挡不住诱惑或者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吸上了第一口,就会被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牢牢控制住,逃也逃不掉。清醒过来涕泪滂沱地告诫自己说远离远离再远离,但一想到那种感觉又开脱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下一次再也不了。
吴清源只是个凡人,平时苦苦撑着,也只是资格不够和有所忌惮,一旦踏上婚外偷情的这条路,一切都由不得自己了。
自从有了那一次,吴清源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一会儿幸福地上天,一会儿又后悔得要死,情绪就像钟摆,两边不断地摆动。
工作的间隙,脑海里总蹦出贾丽的影子来。那些情节,那些点点滴滴让他回味无穷,仿佛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生,沉浸在爱河里不能自拔。这种感觉多久没有过了呢?他也说不清楚了。但是偶尔也会想到左梅,心里有隐约的后悔和歉意,他并不想这样的,但是还是做了。如果左梅知道了,他不知道会怎样,他很害怕想像那时的情景,他太清楚左梅的脾气和做事的风格了,太可怕了,便有意回避,不再去想,管他呢,过一天算一天吧,吴清源就这样耍起了无赖。
正上班的时候,贾丽发来了短信:下了班没事吧,我在新安宾馆等你……
那个省略号让人浮想联翩,吴清源笑了,工作起来越发轻快,似乎要跳起来,脸上却理智地绷着,不想表现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咧开的嘴角把心里的阳光倾泄了出来。
他充满了期待,又胆战心惊。
贾丽仿佛是开在悬崖上的一朵艳丽迷人的野花,他想伸手过去采,又怕采的时候一条青蛇突然从旁边窜出来咬住他的手臂。他摇摆着,权衡着,诱惑终于抵挡不住,他决定要去会贾丽。
下班前,他给左梅打了个电话说他晚上有应酬,先是吃饭,吃了饭可能要唱歌,叫左梅不要等他。他能听出左梅的不悦和失望,但那又怎样呢?他的心里忽然有一个比方跳出来,左梅再好不过是一盘已经吃厌的菜,而贾丽这盘菜的味道是从来不曾尝过的,没有尝过倒也罢了,尝过了就忘不掉,想继续尝下去。虽然有些冒险,但他是一个男人,骨子里始终流淌着不安分的血液和征服的冲动。
吴清源开着车到了宾馆,来到了518号门前,敲开了门。
门刚一关上,他就和贾丽抱在了一起,一阵狂吻,他们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贾丽推开他,他这时才看清楚贾丽今天穿了一件水绿色的薄衫,下身穿了一条及膝的短裤,绿绿的衣衫衬着白里透红的脸蛋,让人忍不住要啃一口。
他要进一步动作,但是贾丽拦住了他,把他肩上的包轻轻拿下来,仔细地挂起来,然后拉他躺到床上。他像一个听话的孩子,心甘情愿地听她摆布,充满期待地等待她的下一步惊喜。
贾丽脸上微笑着,眼睛里荡漾着柔柔的爱意,轻声对他说:“工作了一天,累了吧。来,我给你按按,你把眼睛闭上,听话哟。”说罢,从头开始按了起来。
吴清源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放松下来,什么都忘记了,只觉得那双温柔的手仿佛有魔力,所过之处,疲惫烟消云散,只剩下风清云淡,惬意无比。
他想到了左梅,他记不起左梅这样给他按摩过没有,即便有他也记不住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没有吧,他在心里说。
头部按摩完了,胸部、背部,手臂、大腿……吴清源有些控制不住,但是贾丽制止住了他。末了,轻轻地解开他的衣服,一点一点为他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然后解开他的皮带,将裤子一点点褪去,也挂在衣架上。他有些害羞,为自己下边的冲动。贾丽像是一个很有耐性的艺术家,在一点点地雕琢着她的作品,吴清源充满好奇地享受着她的雕琢。
贾丽将他轻轻地拉起来,轻声说:“浴缸里的水早放好了,快去,洗个澡。”
吴清源一跃而起。
正在洗的时候,浴室的门轻轻开了,贾丽身上只缠着一条浴巾,热辣辣地走了进来。吴清源哪见过这阵势,一把扯掉裹在贾丽身上的浴巾,将贾丽抱进了浴缸……
战斗完毕,两人都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吴清源抚摸着贾丽的身体,动情地说:“唉,我那老婆要是有你一半的温柔和体贴就好了。”
“怎么,你老婆对你不好?”贾丽有了兴趣。
“是啊,别看我平时好像过得挺幸福的,但是你不知道我心里的苦简直无处诉说啊。我那口子,结婚前非常温柔,婚后最初的几年里也还过得去,但是现在脾气越来越坏。动不动就跟我吵,闹起来没完没了。爱生小气,有时候一句话不对就要生半天的气。我最怕她晚上给我发脾气了,一旦有什么不愉快,总要闹很久,一闹我就要做思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