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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她看错了吗?那个熟悉的背影,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吗?宁兰四处一番寻找后,浅浅一笑,自嘲地想道:看来,是她出现了错觉吧?他怎么会到了这里,他应该在大齐才对。宁兰摸着发烫,烧疼的脸颊,在看向窗口的时候,愣住了,怔了片刻,狐疑地问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目一身黑衣着装,背光的脸上,一片幽暗,一如既往的淡冷无情的口吻回道:“属下不放心公主的安危!”
宁兰平静地说道:“我们之间相约的期限,已经过了,你如今是自由的人!”
天目看着窗外的细雨,眼神很淡,却又很冷,沉默了片刻之后,幽幽地说道:“属下知道,这……是属下自愿的事情,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宁兰再熟悉不过的天目,淡冷地说道:“你不是很讨厌皇宫的吗?你……不该来此,你不欠本宫任何,本宫一切都很好!”
【一闪而过】三百二十二
天目淡淡地说道:“属下知道!公主不必放在心上,属下只想做喜欢做和想要做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来到大汗国的?”
天目想都未想,接口说道:“属下昨日刚到。”
宁兰蹙起眉头,问道:“昨日?本宫母妃她,还好吗?”
天目平静地看着宁兰说道:“回禀公主,娘娘她很好!”
宁兰关切地问道:“你现在住在哪儿?”
天目看了一眼窗外,言道:“公主不必为属下担忧,天目自有住处。”
“你走吧!本宫希望你离开皇宫,去你想去的地方!”
“天目……”天目话音还未落下,赝梨宫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宁兰双目瞬间冷下,催促地说道:“快走,来人了!”
瀚明进到赝梨宫内殿的时候,只见一抹黑影从窗口一闪而过。武艺超群的他,又岂会不知有人刚刚离去?他原本想追出去,可是瞥见宁兰眼目间的凌乱,立即定下了脚步,缓缓转身,盯着宁兰。
瀚明沉默了片刻,冷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兰确定天目已经远走后,不理会瀚明的问话,转身就向门口走。
瀚明对着宁兰的背影,冷喝道:“站住!”
“大王还有何事?”
瀚明大步一迈,来到宁兰的身前,质问道:“说,刚刚从窗口逃走的男人是谁?你来赝梨宫是为了见他是不是?”
宁兰反口冷笑道:“本宫不懂你在说什么!”
瀚明阴下面容,说道:“孤会让他从此逃走,自然有方法抓住他,你信不信?若是让孤抓住他,你想孤会怎么处置?”
宁兰隐起眼底的担忧,淡定不带感情地看着瀚明,说道:“本宫也很想知道,那就请大王抓尽早抓住你口中的那个人!”
瀚明一把托起宁兰的脸颊,被宁兰激起的怒气,在瞥见宁兰红肿的面容时,淡了下来:“回去用冰水敷面!”
宁兰挣开瀚明托着脸颊的手,冷冷地抽了抽嘴角说道:“不需要你的关心!”
【往事已矣】三百二十三
瀚明背对向门口走去的宁兰,面色阴冷地瞅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道:“孤,要离开皇宫一段时日!”
宁兰足下的脚步,在听完瀚明的话后,顿了片刻。
瀚明缓缓转身,看向宁兰的背影,冷声说道:“你最好安分守己,要不然,孤会让你后悔!”
宁兰原本平复下来的心情,又起了风波,转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瀚明,头也不回地离去,若是可以,她真希望从此以后不用再见到他,她也不想再和他多说只言片语!
看着愤愤离去的倩影,瀚明冷俊的容颜,多出了一抹笑意,他又将她气恼了吧?他就是要让她时刻都记住他,时刻都想到他!他不允许他的女人心里想着别人,当他得知宁兰不见时,他的心,非常惶恐,他很怕她出了事情!瀚明从怀中掏出紫玉环佩,拿在手中,面色凝重地盯着紫玉正正失神……
那窗口闪身离去的男人是谁?
“大王,你既然喜欢王妃,又何苦故意惹恼她?”
“是你!”
“臣,叩见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瀚明蹙起眉头,微微不悦,淡瞟了一眼幕僚,将一对紫玉环佩装进了怀中,淡冷地说道:“免了,太傅老头,以后没有外人在场时,你就不用给孤行礼了!”
幕僚听完瀚明的话后,恭谨地一拜:“臣,叩谢大王。”话毕,站了起来。
“太傅老头,已经很多年过去了,你还爱着那个女人吗?”
幕僚挑起嘴角,露出儒雅的笑容,淡然地说道:“往事已矣!”
“既然是往事已矣,那你为何要帮助王妃?她可是司徒熙和齐迥的女儿,难道你的心中,就没有任何的芥蒂吗?”
幕僚灿然一笑,言道:“臣,心里一片坦然,在幕僚的心中,这都不重要,曾经能拥有那段真挚的感情,如今可以成为回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瀚明深深地看了一眼幕僚,沉声说道:“太傅老头,你真是心胸宽广,若换成是孤,绝不会如你这般!孤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厉声大喝】三百二十四
幕僚听完瀚明的话后,欲言又止,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瀚明鉴幕僚未语,继而又问道:“太傅老头,你来见孤是为何事?”
幕僚沉声回禀道:“臣,是来向大王请辞。”
瀚明面不改色地转身向外走道:“请辞?太傅老头,你想退隐吗?”
幕僚一脸认真地说道:“正是,臣,进来体力不支,无心于朝政,特此恳请大王应允老臣请辞归田。”
“太傅老头,你看,天又下雨了。在这炎热的夏季,这样的蒙蒙细雨真让人欢喜,那干燥的大地,被雨水滋润之后,会更加富饶。这大汗国的天空,降雨也是为了大汗国的土地,你说是不是?”
瀚明说话间,伸出手掌,去接那天上的玉珠。
“是!”
瀚明面色幽暗,问道:“太傅老头,你还记得孤少时,你说过的那番话吗?”
幕僚狐疑地看了看瀚明,恭敬地问道:“老臣,愚昧,不知大王所指的是……”
瀚明仿佛闲谈般地说道:“孤年少时,太傅老头你有说过,身为大汗国的王子,就应该为大汗国的百姓谋取好的生活,这话,孤一直不曾忘记,亦是不敢忘记。因为这句话,让孤得到了大汗国的皇位,也得到了万民的敬仰!太傅老头,你还记得吗?”
幕僚听完瀚明的话后,脸色瞬间凝重起来:“老臣记得!”
瀚明平静的俊脸,一刹那间冰冷,阴鸷。冷冷地盯着幕僚,厉声大喝:“既然你记得,你为何还要请辞?你身为大汗国的老臣,孤的太傅,多年以来,不在朝中为百姓谋事,如今,你回国如朝,孤,可以既往不咎,依然尊敬你!可是,你才回来不过数日,便要向孤请辞回乡归田,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幕僚,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仰仗着曾经是孤的太傅,孤便不可以斩了你吗?你当真以为孤养你,就是让你如此造次的吗?身为朝中重臣,大汗国的子民,你是不是该为大汗国的百姓做点事情了?”
【天生帝王】三百二十五
幕僚立即跪地,神情平静如水,低头言道:“老臣惶恐,老臣有罪!”
“你是有罪!你身为大汗国的老臣,却置身他国,背弃自己的国家,为他国做贡献,这就是死罪!大齐国去年遇到旱灾时,那个行善不留其姓名的施粮大善人,孤若是没有猜错,那人应该是你吧?你可知罪?”
幕僚面色凝重,深深地叩头,言道:“老臣知罪,老臣罪该万死!”
瀚明见幕僚承认,恼怒地喝道:“你是该万死,你可知道,若不是你插手,孤早就把大齐国给灭了?如今天下太平,这不是满足了你心中所想吗?幕僚,孤说过,孤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孤这话,可不单单是指女人!孤念你曾经辅佐过孤,孤今日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戴罪立功!若是你真的知罪,就收回你刚刚的那番请辞的话语,回府好好的思过,写出一篇像样的文字,为战后的大汗国的百姓谋福!”
幕僚听完瀚明的怒喝,凝重的面色,淡然许多:“老臣领旨,老臣叩谢大王不杀之恩!”
瀚明见幕僚不在说辞官的话语,语气缓和了许多,依然冰冷,严厉地说道:“恩!蕴谷地区的蝗虫之灾、禾壑南边的水灾、禾壑北边的旱灾等等,孤希望从琼所回来之后,可以看到你递交上来的有用奏折!”
幕僚立即应声道:“老臣,领旨!”
瀚明抬起双目,看了看昏暗的天空,轻哼一声,说道:“恩,你退下吧!”瀚明话毕,丢下跪在地上的幕僚,头也不回地迈步向苍穹宫走去。
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