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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娘娘,请您不要为难小人,小人也是奉了大王之命。”
“你们不能让本宫出去,那你们可以告诉本宫……本宫的侍女在哪里,犯了什么错,到底宫里发生了什么?这些你们该能说吧?”
“王妃娘娘……还是亲口问大王吧,小人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什么,大王没有下旨,小人也不能说。”
出不去这苍穹宫,问不出半句她想知道的情况,这可如何是好?宁兰心里着急的紧,在苍穹宫中来回地走着。
宁兰对着一个穿着紫衣的小公公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王妃娘娘,奴才名叫小瑭子。”
“小瑭子,你立即去禀报耶律瀚明,说……本宫要见他,让他来见本宫,要不然就让他下旨放令,本宫去见他!”
“这……”
宁兰见小瑭子迟疑不定,立声斥喝道:“这是本宫的旨意,你难道敢违抗本宫的命令吗?还不快去!”
“是,王妃娘娘,奴才这前去。”
【滴水不漏】五百二十六
“这上面写的都是真实的吗?”
送书信来的侍卫,额头满是大汗,瞅着瀚明,恭敬地回禀道:“回禀大王,这些应该错不了,一路归来,小人不敢有半分的耽搁。”
瀚明点了点头,“恩,你先下去歇息吧!”
吉索禀报道:“大王,小瑭子求见。”
瀚明将急报收起,轻点了下头:“恩。”
“启禀大王,奴才是奉了王妃旨意,王妃求见大王。”
宁兰要见他?
瀚明眉头微微一锁,随即眉头大展,一抹狡黠的笑容浮上面容,片刻逝下:“孤王,公事繁忙,没有时间去见她,让她早些歇着吧!”
“这……是,大王。”
在小瑭子离开之后,瀚明站了起来,冲着一旁侍候的吉索说道:“将这些收好。”
“是。”
若是这封急报是真的,那么,最多不过三日,大齐国该会派人送来书信。急报里的事情,可以告诉宁兰吗?不行,这件事情还是不能告诉她……此事还待调查,先确定了再说,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那边也该有消息了。
宁兰的侍女该怎么处置,格勒调查的也该差不多了,算算时辰……
“末将参见大王。”
瀚明看着走到他面前行礼的格勒,说道:“说吧!”
“禀奏大王,末将查到的消息都在这里。”
瀚明看完格勒递上来的调差资料,“格勒,你是怎么看待此事的?”
格勒沉重脸说道:“虽然丝丝入扣,环环在理,可是末将却觉得蹊跷。”
“蹊跷?”
格勒点了点头,说道:“恩,几乎没有任何的漏洞,所有的资料都是非致王妃死地不可,这就是最大的蹊跷。”
瀚明将资料往御书房的书案上一掷,“格勒,你与王妃不过几面之缘,你便相信她与雪阴族的人无关吗?”
“末将不是相信王妃,末将只是觉得,这几日调查的资料太过于滴水不漏了,让末将不得不怀疑!”
瀚明微挑嘴角,原先柔和的目光渐渐冷冽起来:“恩,传顾美人来见孤王。”
【不少客人】五百二十七
“王妃娘娘的侍女……那边招供了吗?”
“还没有。”
瀚明字字分明,“嘴到是硬,给孤王继续审问,非常的人就要用非常的手段,下去吧!”
格勒转身离开之际对着瀚明问道:“大王,末将想明白一件事,大王是相信王妃,还是……也觉得蹊跷?”
“格勒,你跟着孤王这么多年,这句话不该问。”瀚明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言道:“但凡和旱灾一案有关联的人,决不轻饶!大汗国的王妃,应懂得以民为主,若是不然……去吧!”旱灾一案迁徙到了雪阴族,若是宁兰和雪阴族是相互勾结,那么他就无法再包庇她了!
“臣妾参见大王。”
瀚明冷声问道:“顾天凤,你向格勒禀报的句句属实吗?那些雪阴族的人,真的是王妃的同伙?”
“臣妾不敢有半句欺骗,敢请大王明察。”
“那你在孤王的面前说说你所知道的和你所看到的,你要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是,大王。”顾美人双手紧握,一字一句清楚分明地说道:“启禀大王,那日臣妾本来是要给王妃娘娘请安的,可是臣妾却在允雁宫不远处见到王妃娘娘的侍婢落儿与一个黑衣人在一偏僻处窃窃私语。后来……后来允雁宫就失火了。前几日臣妾……也就是伊妃姐姐被王妃娘娘行刺的那日,臣妾本想给伊妃姐姐请安的,可是半道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没有进入伊萱宫,却在回宫的路上见到一个行动可疑的公公在伊萱宫外鬼鬼祟祟的……臣妾觉得奇怪,便带着奴婢一路远远地尾随,见到一个黑影……臣妾想走近看看,不想被那个黑影给发现了,臣妾还未来得及看清出……后来,臣妾才知道伊妃姐姐出事了。”
“你可知道你方才说的话将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吗?”
“臣妾知道。”
瀚明将锁定在顾天凤的目光移开:“退下吧!”
听完顾美人的一席话,瀚明的脸色陷入一片复杂4,顾美人若是真的见到了黑衣人,那个黑衣人或许不是他见到的那个黑衣人,看来,这大汗国的后宫里,住了不少客人啊!
【继续做戏】五百二十八
顾美人走后没有半柱香的时间,去往苍穹宫的小瑭子再次来到了御书房,对着坐在御书房里处理公事的瀚明,禀道:“大王,王妃说若是大王再不与面见,她就会放火烧了苍穹宫。”
“烧?她放火上瘾了吗?你回去告诉她,让她杀了你们之后,再烧!”
“这……大王……”
瀚明拂袖退下了小瑭子,面上淡出了笑意。想必她是真着急了,不过他敢确定她是不会放火的。
若是猜测不错的话,一会儿小瑭子应该还会过来,不知道她又会耍出什么花样。
“大王不好了,王妃出事了。”
瀚明沉色问道:“怎么了?”
“大王,王妃听闻大王不去,发了一通脾气后,命奴才准备笔墨,可是,没有写几个字便晕了过去……”
“晕了?”瀚明接过书信一看,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完之后,明亮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摆驾!”刚走两步,瀚明停下了脚步,晕过去了?展开书信看了一眼,从字体上看来,她……真的晕了?做戏!
大步走到书案前,写了几个字,递到小瑭子面前:“你回去好生侍候着王妃娘娘,待王妃娘娘醒了过来,将这张纸条递给王妃。”
“是,大王”小瑭子迟疑了下,立即接过纸条,退了下去。
躺在龙榻上的宁兰,听到走进寝宫的脚步声,半眯着眼偷瞄了一番,却未见到耶律瀚明的身影,心里一阵疑惑。听奴才们说,她晕过去了,耶律瀚明一直守着她,便想着是不是会将耶律瀚明骗过来,没有想……耶律瀚明竟然没有来?窗口,能出苍穹宫的任何有可能的出口,都由侍卫守着,除了耶律瀚明下令,她就真的是插翅也难飞了!
耶律瀚明简直太过分了,竟然软禁她,怎么才能出去?宁兰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对着进来的小瑭子问道:“你真有通知大王吗?”
小瑭里立即恭敬地回道:“回禀王妃娘娘,奴才真的通知了大王,这是大王让奴才转交给王妃的书信。”
宁兰接过书信一看,凤目怒意顿起,盯着‘继续做戏’四个大字,满腔的怒火。
【一对紫玉】五百二十九
一张纸条在宁兰的手中片刻间被撕的粉碎,宁兰仿佛看到了耶律瀚明得意的笑脸,越想越觉得窝火。他竟然说她做戏?他是怎么知道她在做戏?
“小瑭子,你去禀报大王,就说……大王公事繁忙,本宫可以等他,只望不是躲避。”
小瑭子擦汗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应声向着御书房走去:“奴才遵旨。”
小瑭子离开后,宁兰从床上坐了起来。既然被耶律瀚明识破,继续装病是没有必要了。环视了一眼寝宫,宁兰才发现,耶律瀚明寝宫里的一面山墙上的石格上,摆放的全是书,心头一阵欣喜。正要起身的时候,按在玉枕旁的手,将她的目光吸引了回来。
一阵凉润从她的手心传递到了她的脑海,翻开被单,一对熟悉的玉佩闯进宁兰的眼中,宁兰不禁愣住了。拿起她母妃送给她的半片玉佩,确定之后,眉黛不禁渐渐拧起。
她丢了的玉佩怎么会在耶律瀚明这里?怎么会有两块一样的玉佩?她母妃不是说,另外一半在……怎么全在耶律瀚明这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母妃没有说谎,天下间真的有一对紫玉……轻轻地将两块紫玉合上,原本紫色的玉佩发出闪闪的彩光,看的宁兰又是一阵惊讶。
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