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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就替代妹妹教训了。”
宁兰微凝眉黛,浅浅一笑,笑的极其陌生,“是吗?不知道本宫的奴婢,哪里做的不妥惹恼了伊妃娘娘?”
伊妃见宁兰对她的态度十分的冰冷,脸上有点挂不住,笑容僵了片会儿,又笑道:“这……嗨,都是些小事,罢了,罢了。”
【越俎代庖】三百七十五
宁兰直视着裳儿,问道:“裳儿,本宫问你话,你为何不答?难道你已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吗?”宁兰话音落下,裳儿立即开口说道:“王妃息怒,奴婢不敢!奴婢就算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宁兰淡定地看着裳儿,继而问道:“那你到是说说,你错在哪儿?到底哪里不妥,惹恼了伊妃娘娘,竟然大胆到以下犯上?”
裳儿迟疑了一会儿,看了一眼伊妃娘娘和小雨,接口言道:“回禀王妃,奴婢有两错,错一,不该说话的时候,说话了,这是妄言;错二,在这后宫之中,只有大王的嫔妃,奴婢应该称呼王妃为王妃,而不是公主,这是忘行。奴婢犯了‘谨言慎行’之错。”
宁兰闻言,脸色刹那间变的冷峻,“既然是你犯了谨言慎行之错,那就由你自己领了责罚才是,怎么能让别人代劳呢?本宫何时允许你如此愚蠢过?”
“奴婢知错,奴婢领赏。”裳儿话音一落,立即在自己的脸上甩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记耳光声,震的在场之人无不大吃一惊,心里一骇。
伊妃尴尬地看着宁兰,干瑟地说道:“本宫已经不计较了,妹妹这又是何必……”她知道宁兰话中‘愚蠢’指的是她,打的耳光也是给她看的,她也不能明说,只能在心里恼怒。吃下了宁兰口中的指桑骂槐。
宁兰将目光投向花景,问道:“花景,本宫交代你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花景不知宁兰所指是何事,虽然心头迷糊,嘴上却不含糊,立即接口言道:“王妃的吩咐,奴婢时刻铭记于心,万不敢忘怀。”
宁兰厉声说道:“狡辩!不敢忘怀?那本宫将裳儿她们交给你,你为何让她人越俎代庖了呢?”
花景闻言,立即也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奴婢……奴婢领罪!”
宁兰不紧不慢地再次开口问道:“裳儿,你脸上的耳光,是谁打的啊?”
裳儿立即看向小雨,“奴婢……回禀王妃是……”
【你可知错】三百七十六
宁兰脸色平静地看着小雨,淡淡地问道:“是你吗?”
小雨看了一眼伊妃,怯生生地回道:“回禀王妃,是奴婢!”
“妹妹……”
伊妃正要开口,被宁兰打断,“花景,给本宫掌嘴!”
花景得声,立即起身,打了小雨一个耳光,那力度自然不会小于小雨打在裳儿脸上的力度,花景的一个耳光下去,小雨的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丝。
伊妃的手心冒出了细汗,不由冷脸问道:“住……妹妹这是为何……”
宁兰平静地扫了一眼伊妃,淡声说道:“你可知错?”
小雨被打,心里愤恼,脸上的疼痛,让她失去了冷静,可是见伊妃插不上话,又不得不按耐着性子,恭敬地回道:“小雨不知所犯何错!”
宁兰说话声很淡,却有着无人可以反抗的强势和霸气,“花景,给本宫掌嘴,一直到她明白为之!”
啪啪啪……
一连就是几个耳光,打的小雨是晕头转向,昏天暗地。
伊妃看不下去了,立即求情言道:“妹妹息怒,望妹妹看在本宫的面子上,饶了这个贱婢!”
在场的奴婢无不提心吊胆,满怀恐惧。
宁兰听完伊妃的话后,微微抬了抬目,在花景停手后,再次开口问道:“你这贱婢,现在可知晓所犯何错了?”
小雨的脸,被花景这个练家子,几个耳光打的肿了起来,两边的嘴角都裂开了,在场的人看的无不心惊肉跳,心里直哆嗦。
小雨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王妃饶命啊,奴婢该死,可是,奴婢真的不知犯了何错!”
宁兰轻挑眉头,问道:“你还不知道犯了何错吗?”
伊妃脸色甚是难看,看着自己的心腹奴婢被打成这样,心疼自然不说,愤怒之火几乎突顶而出,紧握的拳头轻颤了气啦。
宁兰听后,温柔一笑,笑的一片温和,笑的冷淡,“既然你如此的愚钝,那本宫就直接说与你听,你可要记好了,免得感到冤枉。”
【唇枪舌剑】三百六十七
宁兰缓了缓脸上的冷意,说道:“你有两错。错一、你犯得是有眼无珠,你见到本宫佯装无睹,不与行礼叩拜;错二,你犯得是愚昧无知,有错而不知反省,现下你明白了吗?”
小雨看向伊妃,眼里嵌着泪珠,应声言道:“奴婢……奴婢知罪,奴婢叩谢王妃的教诲。”
伊妃疼惜地看了一眼小雨,怒斥道:“还不下去,简直是丢人显眼。”伊妃对着小雨说完,转身面向宁兰,温温一笑,言道:“妹妹大病初愈,若要为了这个奴婢动了肝火,伤了身子,那就太不值得了。若来也怪,这贱婢平日里是懂得规矩的,不想来到这里……嗨,都是姐姐教导无方,妹妹莫要放在心上才好。”
伊妃话中藏话,表意虽然是在说小雨不懂规矩,暗意是因为来到了冷宫这里,所以才会变得不懂规矩。
宁兰又岂会听不出来?
只是该说的她说了,该打的也打回来了,该出的气也出了,心头自然是一片平坦。
俗话有言,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伊妃左一句妹妹,又一句妹妹的叫,她也不好做的太过。毕竟她的身份有所改变,那她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宁兰对着伊妃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淡声说道:“姐姐说的极是,为了一个不懂事的贱婢,伤了身子还真是不值得,姐姐真是有心了,还望姐姐莫要怪妹妹一时情急,越俎代庖了才好!”
伊妃闻得宁兰一直卧床未醒,原本是来给宁兰一个下马威的,探探虚实,立立她的威信。不想,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样,心里虽然气愤不已,面子上到是不好做了出来,只能暗吞了下去,“怎么会呢!妹妹教训的是,不懂规矩就得教训。”
伊妃话毕,宁兰又是一笑,笑的一脸淡然,对着裳儿冷厉地,言道:“你还跪着做什么?日后长点记性,你是本宫的奴婢,别再给本宫丢了颜面,还不快去沏茶!”
“是。”裳儿应声之后,立即起身快步离去。
【分毫不让】三百六十八
伊妃看向花台,柔声说道:“妹妹这里真是雅静,姐姐宫里就没有这般清静,整天喧哗,瞧这花儿;都比姐姐宫里开的淡致!”
宁兰闻言,浅浅一笑,面不改色地说道:“姐姐这话,妹妹到是不能认同了。”
伊妃俏笑一声问道:“哦?是吗?那妹妹有何见解?”
宁兰走近花台,看着盛开的白菊,淡淡言道:“嗯?妹妹拙见,这花儿要是美丽,在哪里开,都会是一样的美,一样的香气怡人。”
伊妃闻言,别有一番滋味,她以为宁兰的意思是她虽然住进了冷宫,大王依然会喜欢她。如此一想,伊妃的脸色有些生硬,内心深处的恨意,更深了许多。
“妹妹的见解果然与众不同,姐姐还是不同意妹妹的说法。姐姐曾在一本书上看过,有一句是这么说的:‘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提,与之俱黑’,以此可以看出,环境对植物的生产,极为重要,换了个地方,自然也会随着变的。”伊妃的意思很显然,不管你是公主还是王妃,你住在了冷宫,自然和以前不同了。
宁兰笑了笑,接口说道:“是吗?姐姐说的‘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提,与之俱黑’来自于荀子劝学,妹妹觉得环境虽然很重要,可是本质更为重要,劝学中有一句言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不管外界的环境如何,关键还是要看她的本质如何,又比如说菡萏,常年累月生于污泥之中,可是,却能出污泥而不染,花开分外香。”
伊妃被宁兰的一席话语给说噎住了,十分的讶异和震惊。
她没有想到宁兰小小的年纪,学识竟然如此之深;她更是没有想到,宁兰竟然可以如此面不改色地反驳她,以她的年纪,不该有如此深的城府才对。
【与众不同】三百六十九
伊妃一阵惊愕过后,心中对宁兰的忌惮更深了,这样一个有才有貌,聪明机智的女人,她绝对不能让她继续留在后宫之中。
原本想为了她独自里的孩子,积善成德。可是,此时此刻,当她看着宁兰一副淡定的模样,她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