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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久,一干人等便在屋里用起点心来了,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一切平静无波,只是交谈甚至少,不过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太夫人嘻嘻哈哈忙着玩弄膝上的宝贝金孙,小小娃儿那里坐得住,没一会儿便吵着下来,然後在屋子里东摸摸,西摸摸,一副对什麽事务都感到很好奇的模样儿。
太夫人笑道:"这小宝贝就是坐不住啊!"
刘骥将眸光移到正在屋子里忙着不停的肃儿笑道:"男儿还是好动好些,若是太文静,我便不喜欢了。"
太夫人笑道:"肃儿好动是因为像着你啊!"
刘骥笑道:"未必如此,男儿性向都是好动的,女儿则是好静,这是天性之所驱。"
太夫人道:"无论是男是女都好,你的膝下只有一个肃儿,太过单薄,是得多多的努力啊,娘还盼望着儿孙满堂呢。等梦平的身子大好了,你得常常过来她的屋里才是啊。"
梦平听了,红着脸,低低的垂下头来。
太夫人慈蔼,终究还是眷顾着她的。只是……。王妃肯放人吗?瞧她是怎麽对付王府的新宠窦夫人的?连向来不理後庭之事的苏太傅都站在她那一边,支持着她啊。
现在可是连窦姐姐都怕了她了吧?
正沉吟中,但见肃儿手里拿着一柄梳子,嘴里咯咯笑着,蹦蹦跳跳的跑到刘骥身边,递给他道:"父王,梳梳……,梳梳……。"
刘骥嘴角扬着笑容,很是慈爱的将他抱了起来,柔声道:"肃儿要父王替你梳发吗?"
肃儿挥着手中的梳子,嘟着小嘴儿,呢喃不清的覆颂道:"梳梳……。,是梳梳……"
297 怀孕的女人比天还要大
窦沅沅立刻挨近前,伸手逗弄着刘骥怀中的孩子笑道:"不是要你梳发,肃儿正在牙牙学语呢,我每日为他梳发,都会告诉他,我手上拿的是什麽东西,他很快便明白这是什麽东西了,拿梳子在手里玩儿便直嚷嚷着是梳梳了。咱们的肃儿可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啊!"
宝贝金孙是如此的聪慧,太夫人很是满意的笑道:"是啊,肃儿不仅长相俊俏,还很聪明呢,简值就跟自己的爹一模一样哪!四十九小时候也是这样呢。"
窦沅沅得意的笑道:"难怪了,这麽聪明的孩子,可让我少费了不少的心思呢。我都忘了他才多大,还一直想着延聘名师,早点儿让肃儿读书识字。"
太夫人笑道:"小宝贝才刚学会走路呢,你别太急,别把我的金孙给揠苗了。"
窦沅沅道:"太夫人说的极是。"
见窦沅沅对儿子倒是挺尽心,明显真情流露的模样,刘骥顿时感到安心了不少。他最担心的莫过於,她为了牵制他,为了使他时时感到羁绊,会利用肃儿。看来,她是真用心的照顾着儿子。
窦沅沅取走肃儿手上的梳子,端详了片刻,然後盈盈笑道:"咦,又是这柄梳子,我上次来妹妹的屋里瞧见时便十分的喜爱,此物不仅雕工精细,还散发出淡淡的檀香香气,听说是王妃所赠之物,直教我心里羡慕不已呢。"
太夫人听了此事,颇为好奇道:"居然有这麽一柄好梳子啊?可是王妃带进王府里来着?"
未及董婉开口,窦沅沅便急忙笑道:"这把木梳我真的喜欢得紧,妹妹能否割爱?。"
正在一旁安静的用着点心的曹梦平抬眸看着窦沅沅,不冷不热的开口道:"既然姐姐喜欢,那麽你尽管拿去吧。"
窦沅沅大方的收下檀木梳,娇声笑道:"那麽沅沅在此谢过妹妹了。"
*
"真是气死人了!"宝珠跟着窦沅沅回房後。便紧紧的关上房门,心里头愤恨不已的怒骂道:"她分明是故意在贱踏小姐你的啊,只是陪酒。最後宁王醉倒了,这又是什麽大事情哪。需要这麽大张声势的处罚你吗?"
不仅挨了十巴掌,还在书房里罚跪,她何嚐受过这种羞辱了。
窦沅沅的眼底盈满着一挘抟猓藓薜厣焓滞郎弦慌模溃海⒁勾仗等敫饬颂蛉说目冢拱严蚶戳阆в竦哪醺盏梅模《瘛K馐窃诟荫笺溷湎侣硗。。�
想起小姐今日的委屈,宝珠又气又恨,咬着牙道:"早知道事情会这麽的发展,当初就不该放弃宁王。至少小姐也会是个宁王妃啊,根本轮不到董婉来坐这个位置。"
当初若不是她先绝情抛弃了宁王,他又怎会瞧上董婉了?
人算不如天算,她不仅皇后没当成,连宁王妃也没当成。最後居然沦落成为一名庶妾了……
可恨的天意弄人。
窦沅沅敛一敛心里的不平,困窘的抚着额头道:"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争夺地位最要紧,现在我想扳回一成,肚子里必需要有种才行,在皇族里。怀孕的女人比天还要大,只有怀上了,我才有机会除掉那个贱人……"
宝珠听了此话,禁不住闷声道:"小姐你是在说笑吗?王妃刚给了你下马威,修理你了不是,连太夫人也赞同她,你那里还有机会接近宁王啊?再者,就算肃儿每日到他的跟前问安,緃然宁王的心里牵挂着儿子,想起了过去的疮疤,他断然也不会在你的屋里留宿的啊!这种情况要怀上儿子,比登天还难啊!"
窦沅沅斜斜地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昨晚宁王烂醉一场,我亲手替他更了衣,我怎麽就不能怀上孩子了?"
闻言,宝珠惊讶的看着她,愕然的张了一张口道:"不过就是换件中衣,男人都醉成那样了,而且时间又那麽短促,你要硬说怀上孩子,有谁会相信啊?"
窦沅沅娇声笑道:"男人酒醉冲动时,只消一刻钟便能完事了,宁王醉得糊里糊涂,什麽事都记不清楚了,我硬说有,他能否认吗?况且他那里有必要否认啊?一个王与妾室一起饮醉,还不敢承认自己临幸了妾室,怎会不贻笑大方啊?虽然心里会感到疑惑,只要确定我怀上了,他一定会承认的。过几日只要让陈大夫来把脉,判定我怀上了就行了。"
替他更衣时,她还特地遣走了小厮,早已醉得不醒人事的宁王究竟有没有碰了她,由她窦沅沅说了算!
"假称怀孕是一回事,可是要怎麽生下来呢?小姐啊,咱们又要去那里找来一个长相神似你抑或是宁王的初生儿啊,当初在逃亡的路上,碰上了长相神似宁王的孩子,已经是老天特别眷顾了,绝地逢生,给了咱们一条活路。如今你以假怀孕,十个月後还要再弄一个孩子出来,此事绝不容易啊。"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再加上太夫人跟王妃怎会不紧盯着她的生产过程呢?她那里真有本事偷渡一个初生儿进来,然後塞进自己的肚子里呢?
假怀孕之事,迟早破功。想了又想,宝珠始终觉得不妥。
"谁说怀孕了,就得生下孩子的?"窦沅沅的眼底闪过了一挘穸荆崆岬嘏淖抛约旱母共浚淅涞匦Φ溃海⒅灰苋枚窈ξ伊鞑涂梢粤耍趋崴唇蚪俨桓戳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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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霜入屋後,一声不吭,便直直地跪在董婉的跟前。
她朝着主母低低的磕了一个响头,神色肃然道:"如霜既然已经落入王妃的手里了,要杀要剐便由你吧。"
"原来那个该死的窃贼就是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啊!"鸿玉气得喘了她一脚。
"别乱来!"董婉先是斥喝了她一顿,接着便吩咐道:"鸿玉,你出去门口看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鸿玉听了,又踹了如霜一脚,这才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若大的宫殿里,片刻只剩下董婉与如霜两人。
事已至此,她已无可逃避,如霜冷冷地说道:"王妃打算怎麽处置如霜呢?"
"喔,你不求饶吗?怎不求我饶命呢?"董婉好整以暇的捧起茶盏,先啜了一口,然後不紧不慢的徐徐开口道:"还是你的心里已经有底了,认定我不会杖打你一顿,然後再把你给逐出王府?"
如霜抬眸迎视着她道:"王妃想惩治如霜,所凭何事?别忘了,我可是太夫人屋里出来的人啊!你亲手替皇上缝制征衣的事情,难道你想公诸於世,让王府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吗?届时太夫人还能容得下你吗?"
董婉冷声道:"鸿玉的屋里经常失窃,最近又遗失了我给她的一锭金子,於是我便让她在屋子里洒下无嗅无味的蜇人草戎毛,终於,很顺利的找到窃贼了……,让李大夫来瞧一瞧,你的双手是不是中了蜇人草的毒?立马可以证实你就是那个窃贼。"
如霜听了,脸色徒变,立刻扬声道:"除了征衣,我并没有偷其它的东西啊!"
"喔?"董婉挑了一挑眉道:"我如果一口咬定说有呢?那麽,你是太夫人屋里出来的人又如何呢?本王妃照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