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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众人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喊道:“都让开!”回头看去时,全都动容不已,来的人不正是苏跃集团的新任总裁,苏言,f大工商管理系的高材生,今年本科毕业。集所有的传奇色彩于一身的苏总,苏公子,苏少爷嘛!
在场的所有女生全都将注意力从扭打在一处的两个疯了一样的女生的身上,移到了苏言的身上,更有甚者两眼直冒桃花,这样高才又多金的大帅哥,为什么偏偏是那李校长女儿李苗的男朋友呢?!自己要是能有个这样的男朋友该多好啊!
苏言穿过人群,来到两个还在扭打着的女生的边上,伸手扯开了唐糖揪住阿芬的头发的手,将两人拉开,此时阿芬的头发散了,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扯得凌乱不堪,就连脚上的鞋子也踢到了一旁。而唐糖也好不到哪里去,披散着头发,脸上几道指甲印,有一道上面还沁出了血珠。
“还不快回去,要等教务处的来处罚吗?”苏言不动声色地说道。
阿芬这才醒悟过来,苗姐好不容易许诺自己保送研究生的名额,可不能因为这次打架泡汤了。忙提着鞋子,对苏言笑着说:“苏少,苗姐好几天没见着你了,很是想念,你要是今晚请她去学校旁的西餐厅吃西餐,她一定很开心。”
苏言还是那样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说:“我知道了。”
阿芬这才匆匆离开了现场。
唐糖身手摸了下脸,脸上一痛,看到手上鲜红的血迹后,自嘲地说:“今天果然是有血光之灾啊。苏少还是快些走吧,我今天可是个不祥之人。”
打架停止了,没什么热闹看了,围观的学生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很快地就只剩下苏言和唐糖两个人。苏言这才笑着掏出一块手绢,递给唐糖:“用这个吧,不要用手擦。”
唐糖自然是知道苏言的这个习惯的,习惯随身带着手帕,在这个各种品牌各种包装的手帕纸巾横行的年代里,仍然习惯带着手帕,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守旧还是固执。而且更怪的是,这人随身带着手帕却极少用,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习惯。
唐糖拒绝了苏言的手帕说:“没事,我皮糙肉厚,等它结了痂就好了。”她知道苏言有着些许的洁癖,这样一个一尘不染的男人,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配不上了,尤其是在经过了昨晚的事情后。
短暂的沉默后,苏言开口说:“对不起,今天早上,是我不对。”
唐糖理了理披散的头发说:“你没有不对,是我自己犯贱,好了,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便要离开,心中忽然想起什么,有转过身来看着苏言。苏言晦暗的眼神在看到唐糖转身的时候亮起了点点光彩,只听唐糖说:“苏少爷以后还是不要来找我了,上次我阿婆生病找你是迫不得已,从今天开始我会遵守诺言不打扰你。我们从今后……不要再见面了。”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要自己和苏言不再见面,那么李苗就不会生气,是不是自己的生活就会安静一些了?
苏言眼睛里点点的光彩顿时黯淡下去,站在原地,手里是还没来得及放回口袋的白色手绢。他忍不住想,他们两个是从什么时候起,走到现在这一步的?明明是她先放手的,为什么好像是自己是个薄情郎一样的。
唐糖先是到食堂吃了饭,当然吃饭的时候又少不了被人指着脊梁议论纷纷。吃过饭后出了学校,下午还有两个小时的家教。她盘算着今天的家教做完后领了钱后就不做了,快要毕业了,要开始找工作了。凭着f大的文凭,应该不难找份好工作的。
这一天虽然早上和上午很不顺利,可是下午却是异常的顺利。下午结束了两小时的家教后,领了几百块钱的家教工资后,唐唐终于可以放下揪了一天的心去接小新放学了。
小新,是唐糖四年多前怀孕生下的孩子,今年三岁多,在一所很是简陋的外来工孩子们的幼儿园里。
第9章 神经病
晚上,f大的某个女生宿舍里,桌上的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李苗面颊红润,两只眼睛里闪耀的全是幸福的光芒。|阿芬拿着吹风机,一面小心地替李苗吹头发,一面问着:“苗姐,我就怕那个姓唐的跑到苏少跟前告状,你怎么就笃定她什么都不会说呢?”
李苗微微一笑,说道:“都已经在色媚那样的地方失了身子了,她还有脸到处说?就算是她心里委屈,也不会在苏言面前说的。她那个人就是一身贱骨头又臭又硬,这样的事情打死她她都不会说的。”
李苗说的没错,唐糖确实没有将阿芬暗中下药的事情说给苏言听。就在李苗在舒适的学生公寓里打理着她最新式发型的头发时,唐糖则是哄着儿子准备睡觉了。
黑色的夜晚,放下白天里所有的压力和气闷,唐糖拥着儿子小新柔软的小身板躺在被子里,心里想着也许明天天亮后应该都会好起来的吧。没有别人的闲言碎语,没有李苗的诸多挑衅,更不要让苏言再次出现,否则自己就是石头做的心,也会受不了的。
黑暗中,唐糖闭上眼睛想要入睡,可是不自觉的,脑子里再一次闪现出,去年年初情人节那天,苏言和李苗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拥抱亲吻的那一幕。那一幕像是下了咒语一般的,已经深深地刻入了唐糖的心上。
她清晰的记得,自己收到苏言的短信,约在老地方见面,她高兴坏了,翻箱倒柜地翻出自己衣柜里最好的衣服,精心地打扮一番后来到她和苏言经常见面的小树林里,谁知刚刚一赶到看到的却是苏言抱着李苗深情地拥吻。那一天唐糖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离开的,她只记得那天李苗穿着粉红色的春装连衣裙,像个公主一样的高贵,而自己只是个落跑的丑小鸭。|
唐糖沉浸在回忆里,她想要喊停,她不想再继续回忆下去了,可是脑子里面的思绪像是带着巨大的惯性一般,一幕幕的继续回忆着。那天以后,唐糖就给苏言发了短信:再不要见面了。苏言收到短信后找过来想要解释,可是唐糖永远忘不了他和李苗抱在一起的那一幕,而且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斤两,一个一无所有的未婚妈妈,拿什么去和苏言谈恋爱?不论从哪个方面比,自己都比李苗差得太远。
于是以后所有的日子里唐糖一直对苏言避而不见。
事情过去好几个月,从春天走到冬天,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唐糖就真的再没有怎么见过苏言,再见面的时候,他已经和李苗一起准备毕业之后就举行订婚典礼了。对于唐糖主动和苏言疏远,李苗很是满意。
可是就在前几天,唐糖那天从学校回来后发现阿婆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吓坏了,连忙送到医院,医生说是着了凉发了高烧,可是毕竟年纪大了,需要住院几天观察观察。唐糖这下可急坏了,勉强维持生计的钱,放到医院里面,远远不够那一条条各种项目的收费条目的。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打通了苏言的电话,向他求助。
谁知这事不知怎么的就让李苗知道了,为了这件事情,专门将唐糖交到她的宿舍门口的楼道处,上演了前面提到的那一幕。她忍气吞声地在宿舍楼下跪了半天,没有换来她想要的息事宁人,却换来了一场毁灭性的侮辱。
黑暗中唐糖紧紧地攥着被子的一角,下药这笔帐,她迟早都会和李苗,阿芬她们算清楚的。而苏言,唐糖紧紧地闭上眼睛,他既然亲眼看到自己一大早的从色媚里走出来,那么就随他怎么想吧,有时候,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他若是相信,根本就不用解释,他要是不相信,就是解释得口干舌燥也没用!反正她和苏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么?
唐糖不安地翻了个身,不想再想这些事情了,从前所有的事情全都让它沉入到心灵深处再也不要浮出来了!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唐糖不知道这个时候了谁还会给自己打电话,为了不影响小新和阿婆睡觉,唐糖忙接通了电话,小声说:“喂?你找谁?”
电话那边传来阿肖的声音:“唐小姐,我是阿肖。”
唐糖看了一眼床上睡熟了的小新,轻轻地下了床,来到门外的走廊上,小声地说:“肖先生,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这个时候电话那边换了个声音,早已经不是阿肖了,只听那个声音慵懒地说:“女人,半小时内来色媚这边的钻石包房里来,迟到一分钟,有你好看!”
唐糖不由厌恶地皱起了眉头,压抑了一天的烦闷再也忍不住了:“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去我就去?真是无聊,神经病!”
电话那边是色媚装潢及其奢侈的钻石vip会所,宽大的真皮质地异常柔软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