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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的身躯被他用风衣裹住,段幕臣阴沉着一张脸拿过她一边的衣服罩在她的头上,仅仅是这样也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颤抖。
“别怕……”
简单的两个字,却好像带着天大的魔力,让她的一颗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可是盖住脑袋她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而且这样真的好怂……她伸手想要将那件衣服扯下来,可是耳边却响起他警告性的声音,“不准拿掉!”
她不喜欢别人这样命令她,但是这次却乖乖的坐在床上没有动,心神有些恍惚。
很熟悉清爽的薄荷气息,是他。
耳边传来打架的声音,额……以她的听力,确切的说是一个人一直被另一个人打,而那位却没有还手的余地。
展致远还没有看清楚他是谁就连连被他揍了几拳,稍稍反应过来过来抵挡住他挥过来的拳头,艰难的问,“你是谁?”
冰冷慑人的黑眸眯紧,段幕臣一拳打在他的嘴角,阴森森的回答,“你不配知道。”
虽然也有在还手,但是展致远却仍旧没能近他的身,最后直接被他撂倒在地板上,他猛地凑近躺在地上的展致远,一只手放在他的下颚,掐紧。
“让我知道你再敢动她,我会让你在整个安城市,消失。”
阴冷至极的话从薄唇中溢出,展致远张了张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黑色衬衫,好像刚才的举动弄脏了它一样,然后转身抱起床上的她,离开。
过了许久,这间房间强大的气场才渐渐散去。
雷克萨斯内,段幕臣脸色难看的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捏紧身前的方向盘,一言不发。
车厢内弥漫着让人压抑的低气压,安静的能够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声。
黎夏末低着头,按压/住体内的异样,半响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这种沉静,“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必知道。”
短短的五个字生疏扑面而来,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他在生什么气?
额头上开始冒着薄汗,她有些承受不住体内肆意攒动的躁动分子,咬紧了唇,“能不能……”让她下去……
他却没有耐心听她说别的,严厉的话语打断她将要说出口的话,“你就不能对男人有点戒备心吗?什么人的车都上?”
如果不是吩咐了人今晚跟着她,今晚过后,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他敏锐的黑眸转过来锁定她,她好似‘怯怯’的往外面缩了缩身子,他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对男人有戒备心吗?”
“……”段幕臣,眉脚挑了挑,他语气不善的回答,“除了我。”
“嗯?你不算男人吗?”
“……”段幕臣扯着嘴角,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黎夏末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身体好像在无法控制的朝着他靠近,在自己犯更大的错误之前她赶紧转身准备拉开车门,嘟囔着,“你也说了,不是什么人的车都能上。”
段幕臣并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伸出手一把将她拉回来,灿若星辰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她,“我不是别的什么人。”
很想问那他算是什么人,可是她只能竭力摆脱开他的控制,呼吸变得急促,“放开我,让我离开。”
车厢里光线不足,他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同,于是抬手打开车厢内的灯,才看清楚她脸上几乎滴血的嫣/红。
“你怎么了?”他一惊,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她倏地抬眸对上他的视线,一双清澈含水的眸此时已经变的迷离不清,思绪已然混乱,下一秒她竟然做出让他大吃一惊的举动。
双手突然勾住他的脖颈,柔软的身体贴向他,双唇印上他冰凉的薄唇。
青涩的吻似乎在挠着他心底最柔软的位置,不由自主间他已经环抱住她,呼吸在此刻紊乱。
大脑似乎已经变得空白,身上那股燥热感一阵一阵的涌来,让她禁不住的往旁边冰冷的源头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纠缠着她的在口腔内肆虐,大手从上面滑下钻进她的衣服里,有些烫人的温度通过手心传到心底,他却不想放开。
她什么都不会,短暂的亲吻过后蹭着他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黑色衬衫,有些不知所措的低喃着,“难受,很难受……”
他如梦初醒,黑眸渐渐恢复清明,原来刚才那个男人给她用了点东西。
“乖,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
◎◎◎
周六下午四点,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安城市,这座繁华的城市内最豪华的龙腾酒店里,很多人都在忙着布置今晚那场盛大的宴会,仅仅是从排场就可以看出场面之盛大。
“这个抬到那边去,还有这个,这个挂到上面,不要正中间,正中间不好看。”黎夏末在大厅中央指挥着上面的工作人员,吆喝了很长时间嗓子都快哑掉了。
“黎策划,这边的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最里面的舞台已经布置的差不多,有个工作人员询问她的意见。
黎夏末朝着他那边看了一眼,点点头打了个ok的手势,“那个舞台没有什么大问题,主要是舞台灯光一定要让舞美设计师做好。”
整体已经安排的差不多,她的口袋里手机一直在震动,最后交代了在场的负责人几句拿起电话出了大厅,划开电话问道,“娅楠,什么事?”
付娅楠在那边嚷嚷了几句才接电话,“末末,你现在在龙腾吗?你到龙腾酒店路口的红绿灯那边来,我在这里等着你,我找你有事。”
把这边的事情妥善安排好她才放心离开,匆匆赶到付娅楠所说的地点便看到她抬手放在额头遮阳,见她过来好像看到亲妈一样的表情。
“我的亲人啊,你可算是来了,我都快晒成一滩了!”付娅楠瞪着她,一脸的抱怨。
“你找我不看时间的吗?亲爱的,今天我要策划岑馨蕊的欢迎宴会,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时间叫我出来你最好是有什么急事。”
付娅楠谄媚的靠近她,一副神秘的样子,“我知道今晚是欢迎岑馨蕊的,但是你也不能掉档次啊,我要让段擎西瞧瞧,不论哪方面我们末末都不比岑馨蕊差,来来来,跟我来。”
龙腾酒店对面的美卡沙龙内,付娅楠将她扔进去之后奸笑着在外面看着杂志等着她出来。
本来她想要离开这里回去,付娅楠怎么都不允许,扬言道,“末末,如果今天你不在宴会上压岑馨蕊一筹,我就诅咒你,诅咒以后你们家老公不举!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不反击?末末,这不是我认识的你。”
“……”黎夏末无言以对,姑娘,你这到底是在诅咒谁呢?
拖着拽着拉着最后终于让她脱了一层皮,当她穿着一袭水蓝色及膝裙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付娅楠长大了嘴巴。
她知道一身古板的职业装的下面定有一个非同一般的她,却从未想过会让她觉得这么惊艳。
或许,还不够。
因为她只是将长长的黑发编成鱼骨辫盘起,没有什么华丽的花样,露出的俏脸不施粉黛,清新脱俗,只是这样就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只是那黑框眼镜,太碍眼。
化妆师想要将她的眼镜摘下来她却怎么都不肯,付娅楠将手中的杂志放在一边走过去,凑近她,“末末,你不知道你那双黑中带着点海蓝色的眼睛多漂亮,为什么总是不肯摘眼镜?”
一双潋滟闪着波光的水眸,仅仅是那不经意的一瞥便能蛊惑心神。
“因为……”
她曾经说过的话。
她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既然付娅楠是她关系最好的闺蜜,那么仅仅是一个眼神或者是一个动作,她便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
“我这样已经是极限,而且……我没有多么在乎段擎西,所以没有必要让岑馨蕊难堪。”她淡笑着,“毕竟是比较盛大的宴会,换身衣服是应该的,所以,就这样吧。”
话已至此付娅楠也不好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愿言说的过去和秘密,作为她最好的闺蜜她愿意和她分享,却不想揭开她心底深处的那块伤。
晚上七点,华灯初上,龙腾酒店附近都是灯火霓虹,光影阑珊。
宴会开展的很顺利,主持人在舞台上绘声绘色的讲述了首席设计师岑馨蕊岑总监在国外的经历,包括获过什么样的大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