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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笑嘻嘻的拥抱住安之扬,撒娇的用额头蹭着安之扬的脖子:“只要是你的,我什么都爱。”
安之扬第一次听小北这样直白的袒露心声,心里被甜蜜充满了,吻着小北的秀发说道:“我何尝不是一样?我困困的,眼睛也是疼疼的,可是只要一躺在床上,就想到咱们昨晚……”
小北羞红了脸,却仍旧抬头吻了吻安之扬可爱精巧的下巴,笑道:“那我可要躲出去了。你好好睡一觉吧,吃饭的时候我喊你。我也学你,好好研读一下那些医书去。”
安之扬也的确困得不行了,这儿小北耳语般的在他怀里说话,当真就要甜甜的睡着了,便点着头,乖乖的在床上躺好。
小北在他的额头印上甜甜的一吻,笑道:“乖乖睡吧。我出去读书。从明天开始,咱们天天一起读,定会进步更快的。”
“嗯。”安之扬点着头,却伸臂拉过小北,又是一阵舌战。小北嬉笑着败下阵来,啐道:“你再这样,真的睡不着了。”
安之扬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引得小北又扑上去吻了半晌才推开他笑道:“快睡吧,我出去,不烦你。”
小北松了手,跑出了舱外,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和安之扬的相处,几乎被幸福盈满了,不由得张开嘴嘿嘿傻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她捧起安之扬刚刚看过的医书,用心研读起来。
可惜,看了一会儿,她只觉得头晕脑胀,根本没办法消化那些晦涩难懂的繁体医书。随手翻了几下,挑拣着自己感兴趣的看了看,忽然看到书里夹着一张大大的图画,连忙拿出来,小心的打开。
这是一张人体经络穴位图。图上画着三个裸体的男人,正面,背面,侧面,上面密密麻麻的标写着人体的经络穴位。小北忽然想起在电视上看过的一些中医讲座,貌似很推崇这种经络疗法,正巧当初自己也跟着当美容师的妈妈学过不少推拿手法,便兴致盎然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默默背诵着。
背着背着,天气越来越热,小北收拾好了书籍,准备到船舱里继续看去,忽然发现后面一艘大船飞快的疾驶而来,船头站着一个人,很像她曾经日思夜想的小猪!
小北连忙背靠着船舱坐在了甲板上,随手展开那张大大的经络穴位图挡在自己的面前。那图本来就大,小北又坐在了甲板上,几乎挡住了小北大半个身子。
小北的眼睛跳过图页上方,回头仔细看着。那船比自己乘坐的这艘快,很快便到了眼前,正是小猪无疑!
此时的小猪没有了当日的风liu倜傥,脸色灰白,眼睛通红,呆呆的站在船头,眼睛迷离的看着脚下的江水,让人害怕他一不小心会失足跌下去。身后的凌风大概也意识到这个危险了,双臂微张站在小猪身后,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小猪,生怕他一不小心跌下去。
小北连忙面向前方坐好,那挂图仍然举在面前,亲眼看着小猪在自己的身边疾驰而过,卷起一阵轻风,吹乱了小北的头发,也吹乱了她的心神。
小猪去瓜洲了?现在要回京城吗?他去找自己了吗?他发现凌越的尸体了吗?他……会怎么想?
小北相信,如果小猪没有娶亲,她定然会与小猪鸿雁传情,上演一出“一寸相思一寸灰”的经典爱情故事。可是,造化弄人,她没有办法像这个时代的女人一样和别人分享丈夫……
她被安之扬软化,渐渐将自己的全部心情都放在安之扬的身上,几乎忘记了曾经在那样一个午后,一个男人替她遮挡过风雨,就连那支竹笛,小北这几次吹来,也只是为了取悦安之扬而已。
小北忽然苦笑起来。
在前世,她很难爱上谁,到了二十六岁还是孤家寡人。没想到,穿到了大明朝,居然在短短的六个多月便喜欢上了两个男人,是这里的男人太优秀,还是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自己更加渴望爱情?抑或是害怕自己这个二十一岁的大龄剩女嫁不出去,变成“齐天大剩”?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65章 聚泉穴
渡船上本来和普通百姓一样,是一日两餐的,小北雇了这条船,对一日两餐不太习惯,才给厨娘加了钱,请她一日三餐。
谁知道,船上的活动本来就少,一日三餐反而吃不下去,便请楚娘早起做一顿,中午那顿可以晚些,哺时和大家一起吃,晚上若是饿了,再加一碗面汤。
所以,安之扬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哺时,如果不是小北怕他晚上睡不着,几乎不想叫醒他了。
他迷迷糊糊的跟着小北吃了饭,哈欠连天的在船舱里看书,忽然发现小北一直铺着一张挂图在看,连忙凑了过来。
第一眼看,是一张经络穴位图,安之扬并没在意,正想离开看自己的去,却发现图上第一个裸体的男人是正对着小北的,连忙用手中的书挡住了关键部分。
小北正背得起劲,忽然被安之扬挡住,以为他又在跟自己逗着玩儿,连忙陪笑道:“你说看书的,现在我看了,你又来惹我。”
安之扬红了脸:“你要看书便看,怎么看这挂图?”
“我在背经络穴位啊!”小北连忙说道,“我记得家乡有一位大夫,对经络疗法十分推崇,尤其是亚健康……嗯,就是没什么大病的人,只要坚持敲打经络,很多病症都可以不药而愈。还有一些推拿之法,认准了穴位,坚持下去,便可不药而医。”
安之扬这才知道自己想多了,却不愿小北一个女孩子整日对着一张男人的裸体图,便故意把那挂图叠起,笑道:“那我检查一下,你记住了几条经络?几个穴位?”
小北笑着瞪了安之扬一眼,在安之扬身上比划道:“这是任脉,这是督脉。这是手太阴肺经,这是手少阴心经……”小北随手在安之扬身上划出几条经络,笑道,“你不是说,皮肤不好就是肺不够强健?那便敲打手太阴肺经,疼的地方叫痛点,就是问题所在,更要多多敲打……”
安之扬听小北说得头头是道,连忙问道:“痛点?这个词我还没看到。”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嘛!那以后咱俩白日看书,晚上光线不好,就不看了,你把你看的讲给我听,我看的讲给你听。”
“这样好,”安之扬点头说道,“你再给我说说穴位。”
小北把安之扬按在床上,命令道:“脱鞋。”
“为……为什么?”安之扬紧张的问道。
小北嘻嘻坏笑起来:“身上的穴位我还没记,只记住了经脉,但是听说脚上的穴位都是很重要的,便先记了脚上的。你脱鞋,我给你指。”
安之扬紧张的往里缩了缩,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今天还没洗澡,还是等我洗了脚,你再教我。”
“去洗。”小北也不勉强,从安之扬手里抢过挂图,铺在桌子上继续看。
安之扬蹭了过来,终归还是说道:“你一个女孩子,看这种图……”
“哈哈哈……”小北终于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是因为这个!还不肯说!那你爹为什么还给女人看病?你便不学女体?”
安之扬羞红了脸,争辩道:“我们是男人,你是女人。我宁愿你不学,也不愿你看这种东西。”
“男人怎样,女人怎样?我可听说,女孩子的嫁妆里都有*的……”小北满不在意,安之扬却跳起来掩住了小北的嘴巴,朝舱外看了看,怒道:“你再说,我真的要生气了!”
小北见安之扬真的生气了,连忙扁了扁嘴巴,不再说话。
安之扬放下手掌,看向小北的眼神充满了疑问,过了半晌才说:“你们从前……在教坊司……便是这样?”
小北的好心情一下子恶劣起来,走到椅子边坐下,冷冷的说道:“我说过,我忘记了。”
安之扬本想再问,却见小北变了脸色,不由心软了些,犹豫了片刻走过去,轻轻蹲在小北面前,拉住小北的手掌,抬头柔声说道:“别家未出阁的女子,谁敢说这些?我现在问你,就是想告诉你,你这样的言行,若只有你我两个还好,若被别人听去,只会丢了你自己的脸面。”
“你从来就知道,我不是别家的女子。别家的女子会不会女扮男装在医馆打工?别家的女子会不会和你独乘一船,千里迢迢的和你赶到京城去?你若是嫌弃我,趁早说明,我明日便下船,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小北虽然知道安之扬要求的在这样的时代有些道理,却不愿听安之扬这样说她。
安之扬低头亲吻小北的手掌,苦笑道:“不知为什么,你从前这样,我只有喜欢和敬佩,可自从咱二人私定了终身,便忽然自私起来,希望你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是我不好,在这船上也好,将来下了船在我们自己屋里也好,我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