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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给潘良穿好,柔声说道:“好在没事儿。你还是先别乱跑了,再忍耐十天,好利索了再去忙……”
等她抬头一看,潘良双目如水,深不见底,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自己只看了一眼,便仿佛要失足跌入深潭一般。
小北打了一个寒颤。
她不是未竟人事的少女,也不是没见过美男,只是……似乎谁都没用潘良这样妖孽。
平时他淡淡的微笑,眼睛里无波无痕还好,现在这样的目光,瞬间便淹没了小北,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
就在小北陷入那两汪深潭,头脑一片混乱之际,那深潭居然离小北越来越近,直到近在咫尺。让小北都能在那墨黑的潭水中看到自己傻乎乎的影子。
脑子里的意识还没恢复过来,潘良的唇便吻了上来,轻轻的,像一只柔软的羽毛,飘落在小北的额头上。
一片空白……
小北的心颤抖起来,脑子里却浑浑噩噩的问着自己:这样,可以吗?
接下来,不会有别的了吧?
含韵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小北不由得身子一颤,飞快的躲到了一边,呐呐的叫道:“三哥……”
她知道,以潘良的功夫,如果他想,根本不用强迫,只消动动手指,点住她几个穴道就可以了。
她也知道,三哥不是那样的人,她绝对不会对自己用强。
潘良眼眸中的色彩黯淡了下去,苦笑道:“你不喜欢我?”
“不是不是!”小北连忙否认,见潘良的双眼立刻恢复了神采,才发现自己的语病,连忙说道,“三哥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可是……你不是我三哥吗?虽然不是亲的……可在我心里,你一直和亲哥哥没什么两样啊?”
潘良的脸定格在淡淡的苦笑上,深邃的眸子看着小北,半晌才挪过来,温柔的环抱住小北,软软的说道:“哥哥太着急了……”
“……”
潘良说出这样的话,小北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意味?
当她决定和潘良演这场戏成亲的戏时,真的没想过演戏的代价吗?
如果是别人,她会不会同意演这场戏?
在白府那半年,她不是曾经想过,两个人就这样搭伴儿过一辈子,也是最好的结局吗?
不管是兄妹,还是夫妻……
她唯一害怕的,不就是自己平淡的喜欢真的变成了爱,而某人又不能免俗的三妻四妾,让自己再伤一次吗?
她已经伤痕无数,实在不想再痛一次了。
拿定了主意,小北的心反而放开了很多,轻轻的回抱住潘良,试探着说道:“哥,咱们就这样相伴一辈子,好不好?”她本来还想说,你的玄龙神功不是不能近女色吗?这样对你我都好。又觉得此刻说出这样的话太那啥,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上了嘴巴。
她觉得潘良的身子僵了一僵,拥抱自己的手臂才稍稍紧了一紧,头顶上的的下巴轻轻的蹭了蹭,却一句话也没有回应。
两人也不知道这样拥抱了多久,小北想松开。又怕潘良不高兴,只等着他先放手,可对方温柔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轻轻的,有节奏的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后背。
不知不觉中,小北就这样睡着了,睡得香甜而安宁,自从被令狐禅禁足夏园以来,到被嫁,到和义兄同床入睡这几夜,她从来没有好好的、踏踏实实的睡过一晚。
直到今天。
她的所有负面情绪。紧张、无助、对未来的不确定,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直到天色大亮,小北才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坐了起来。
呃?
看着僵坐在那里,眼圈有些发暗、衣服都有些褶皱的潘良,她才想起昨晚,自己似乎就赖在潘良的怀里睡了一晚。
小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要扶潘良起身换衣服,潘良却哑哑的说了一句:“别动。”
“怎么了?”小北以为自己昨夜碰到了他的伤口,正在害怕,却听潘良说道:“……麻了。”
小北这才知道,自己美美的睡了一夜,潘良却怕打扰她的美梦,一动都不曾动过。
她张着嘴巴看了看桌上的刻漏,自己昨晚给他检查伤口时是二更,现在已经过了五更……
四个时辰,八个多小时?
潘良竟然一动不动?
小北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连忙爬上床,跪坐在潘良身边,一边按摩一边惴惴不安的说:“对不起,按摩经脉穴位我拿手,保证你不再麻……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从没见你睡得这么香……”暧昧,语病,连忙咳嗽两声,“其实我也睡着了,所以忘了叫你。”
“骗人,你以为你是马啊,睡着了也不会倒?”心里更加过意不去,手上更不闲着,上上下下的按摩了一通,直到潘良僵直的身体柔软些,又扶着他趴好,全身上下继续按摩。
春儿听见两人似乎已经醒了,在门口问道:“姑奶奶醒了?”
“没有!”小北惊慌的叫道,听到趴在床上享受异姓按摩的某人嗤笑,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可笑。连忙补充道,“一会儿醒了我喊你。”
汗,这句似乎更可笑。
门外的人似乎也怔了一怔,脚步声远,听着仿佛是走出了屋子,跟刚进院门的小楼打着招呼:“来了?”
“嗯。三当家和四当家还没起来?”
春儿显然犹豫了,半晌才道:“说一会儿醒了喊我。”
沉默
小楼压抑的低笑。
“这下好了。”小楼笑了半晌,才道。
“好什么?”春儿还没从惊愕中清醒过来,连忙问道。
小楼的低笑声再次传来:“三当家和四当家成亲多长时间了,三当家都是四更天就起来抓我练功,他不能练也要盯着我练。哪有新婚的两口子那么早起的?晚起才正常。”说完又是一阵窃笑。
春儿现在才醒悟过来,低声啐了小楼一口:“那你还不练功去?我去厨房看看,让她们给姑奶奶和三老爷熬点药膳。”
“对,补补,好好补补。嘻嘻嘻嘻……”小楼坏坏的笑声。
屋里的小北早已羞红了脸,想打出去骂小楼一通,又觉得那样更加尴尬,心里的气没处撒,手上的力道也重了,拼了命的狂捶了潘良一通,正要下床,却被早已笑成一团的潘良拉了回去。
小北看潘良又笑又疼的表情,咬着牙啐道:“可见你平时有多宠小楼了,什么都敢说,看我不重重的罚他!”
潘良一边低笑一边捂着自己的伤口皱眉,想说话又停不下来,直笑得小北的眉头都拧到了一块儿,脸红的就要滴出血来,才勉强喘了口气,挣扎着坐起来,环抱着小北说道:“他也没说错啊。你生气了吗?一会儿我去跟小楼解释去。”
“解释什么,越描越黑。”小北叹了口气。
此刻,除了自己和潘良,还有谁相信,两人到现在还没有行过敦伦之礼?
再说,别人信不信又怎样?又有什么关系?
小北正在怨念,察觉出一旁的潘良正在审视的看着自己,回头努力笑道:“谁怎么想都不打紧,我不在意,反正咱兄妹是要这样过一辈子的——除非你……”
“没有除非,我要跟你过一辈子。”潘良连忙打断她的臆想。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37章 离间
第037章 离间
从这天起,潘良似乎开朗了很多。甚至开始日日去给令狐禅请安。
虽然,小北知道,也许这只是麻痹令狐禅的一种手段,但若放在从前,他一定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哪像现在这般天天舔了蜜糖一般?
令狐禅似乎也听说了潘良和小北这些日子起床越来越晚的事儿,对潘良的警戒大减,还张罗着给潘良安排一个职位。
潘良笑道:“你知道我的脾气,从来不爱做官,受不了束缚。还不如像在泗水镖局时一样,我帮你跑跑腿,打打下手来得舒服些。”
令狐禅更加高兴,暧昧的笑道:“哥哥给你安排这门亲事,你不会再埋怨了吧?如果不愿做官,我也随你,反正你们小两口正甜得蜜里调油,还是让你再自在些日子。”
“多谢二哥。”潘良的笑容更盛,看得令狐禅都有些嫉妒,心道,看来,我也得纳几房妾了。
想道纳妾。令狐禅的一脸笑容忽然僵在那儿,甚至皱起了眉头。
“二哥有什么心事?”潘良问道。
“水灵下嫁安之扬,我从来都是极力反对的。那小子对四妹……”话说到一半,令狐禅连忙打住,,看了潘良一眼,却见潘良仍旧无风无浪的看着他,才放心些,“可水灵这孩子,被她娘给宠坏了,哪里听得劝?我就想着,罢了,就当招个上门女婿,只要水灵高兴,也就罢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走了狗屎运,哄得宣慰司府那老太婆对他疼得不得了,又是赏田,又是赏屋,还赏了亲孙女下嫁!我就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