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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就能见效的,让她们坚持来,才能体会其中的好处,忠诚度才高。”
安之扬想了半天才把小北说的话消化下去,牵起小北的手,说道:“你果然是个天才。这些点子都好极了,你是怎么想到的?”
“……”小北就算脸皮再厚,此刻也知道脸红了,“这哪里是我的主意,从前我身边的人都是这么做的,我只是照搬罢了。”
安之扬一脸兴奋,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突然暗淡下去,低头不语。
“怎么了?”小北笑嘻嘻的凑了过去,捏着他的鼻子笑道。
安之扬却只是尴尬的摇了摇头,半晌才耐不住小北的蹂躏,苦笑道:“你有没有觉得你家相公处处不如你?”他嗓子眼里还有更难听的话,就是爹曾经说过的牝鸡司晨之类的,甚至有些后悔由着小北开这家美颜堂了。
小北连连摆手:“这是哪儿的话?昨天孙爷爷还夸赞你呢。我也只是会弄这些罢了,你现在学会的诊脉、针灸,我就一样都不会。算起来,我这个美颜堂的技术含量都不如你的益安堂呢。”
安之扬听她又说了一个自己没听说过的名词,更加懊恼,也不再让小北解释,只是闷闷的说要去洗澡,便进了里间浴房。
小北搔了搔脑袋。搬上才意识到自己又说秃噜了嘴,自责的不行。
从前洗澡,两个人都是一起的,反正盆也够大,由着他们折腾,现在他独自一人闷闷不乐的去了,小北的兴奋也减掉了大半。
她知道,此刻的男人心里都是有些自卑的,便主动跟进浴房,洗完了躺在床上也主动过去亲热,安之扬却懒懒的说道:“今天太累了,乖,睡吧。”
小北看他蒙着被子睡着(至少看上去是这样),心里失落万分。
她以为,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便是应该有痛苦一起承担,有快乐一同分享才对。她没想到,她和安之扬一起走过了最大的磨难,却不能分享成功的快乐。
小北蜷了蜷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都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样的相处其实真的不如适当的不伤感情的打打闹闹来得实在些。
啊?!
小北忽然想起,那只花老虎把翡翠玉笛拿在手里跟自己说话,自己关门放狗,他就消失不见了,那翡翠玉笛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她抱着一线希望起身来找,那锦盒还在那儿老老实实的呆着,里面却是意料之中的空空如也。
这也太不安全了吧。这个家难道就是这样由着别人来来去去?
她想跟安之扬商量商量,又看他睡得香香的样子,不忍心叫醒他,心道,明天再说吧,实在不行,应该多买几个护院的,就算功夫不如人,好歹也多几双眼睛吧?
第二天一早,安之扬仿佛暂时忘记了昨晚的不快,没人在的时候,还是一样的深情款款,温柔多情,让小北几乎有一丝错觉,以为自己昨晚只是在做梦而已。
新的一天又热热闹闹的开始了。
因为中跨院改成了美颜堂,平时都是不让男客入内的,小北夫妇便特意把前院的东厢房改造成客厅,如果有客人来了,不方便请进后院,便在那里说话。
此刻,潘良便在那里等着小北。
小北见早上来得都是常客,丫头们早已知道如何应付,听李婶过来禀告。便高高兴兴的跑了出去,到了门口还不忘给萧婶一个温柔的微笑。
因为她发现,有人对萧婶好,她还是非常开心的。自己总觉得有愧于她,能在这个时候让她开心一点,也是不错。
潘良自从莫府过世,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雷打不动的冰冷,只有见了小北,脸色才稍稍缓和些。
“我搬了家,以后找我就到这里吧。”潘良边说边递给小北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地址。
“你一个人?太孤单了吧。还不如留在莫府,跟泗水盟的兄弟们一起,还热闹些。”小北心里酸酸的,连忙说道。
潘良淡淡的一笑,那笑容里却满是悲凉:“小楼也跟我过去,还有几个跟惯了我的下人。大哥不在了,我和大嫂孤男寡女,虽然里外院住着,终归不便,倒不如搬出来省心些。”
“要不,你跟孙爷爷住在隔壁?反正孙爷爷也是一个人,另有两个老仆。孙爷爷常嫌寂寞,我请他住到我们院里来,他却说人老了,毛病太多,不方便。”
“罢了,我懒懒的,宁愿一个人呆着。”潘良的确是懒懒的,连说话都没力气了一般。
“不行。”小北见他这样,越加霸道,“你越是这样,我越不让你一个人呆着。你放心,孙爷爷必定欢迎你的,他也想有个伴儿呢——三哥,我八卦一下,可好?”
潘良的嘴角微微上扬:“你一直很八卦,让根本不懂何为八卦的我都明白了八卦的精髓。”
小北嬉笑着说道:“从前,我以为……以为你喜欢男人,喜欢大哥,才终身不娶,既然你说不是,那又为何不娶妻?”
潘良的脸上闪过一丝一瞬即逝的红晕,扬唇笑道:“你果然很八卦。”见小北不依不饶,只得说道,“这有什么稀奇,宋代林逋梅妻鹤子,不是也终身未娶?”
“我才不信。”小北笑道。“他曾经写过一首诗,叫做《长相思》的,‘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争忍离别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难平。’一个终身只爱草木禽羽的人,是绝对不会写出这样的情诗的。”
潘良脸色微变,嘴里念念有词的念着这首诗,终于苦笑道:“也许,正是因为他曾经那样喜欢过一个人,却‘同心结未成’,才万念俱灰,宁愿不娶的吧?”
小北还想再问,潘良已经无奈的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你最近怎样?”
小北立刻想起昨晚的那个花老虎,连忙学说了一遍,顺便把上次的情形也一并说了,皱眉道:“我对这个人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却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当真是防不胜防。”
“看来,他是认识我的。”潘良点头沉思了一刻,说道,“好,我一会儿跟孙老爷子去说,请他收留我些日子,我就在你这三生园周围守着,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安心做你的事儿就是。”
“你不去泗水镖局,二哥会不会生气?”小北试探道。
潘良苦笑道:“他倒是宁愿我什么都不管,有事儿的时候,我这个做兄弟的能给他顶上就是了。罢了,我走了,医馆快打烊时我再过来。”说完,便懒懒的去了。
小北送走了潘良,刚回到美颜堂,就听见一个房间里传出咆哮声:“都一个多月了还毫无起色,你们这也太蒙人了吧?!”
小北连忙换上一副笑脸,急急的走了进去,只见一位肚子上的肉已经成了游泳圈的贵妇正如泼妇骂街般站在床上跳脚咒骂,腰上的肉随着她的动作跳来跳去,床下正是香儿,低着头,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
“熊夫人,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小北的微笑努力让自己从心里开始笑,那熊夫人却毫不买账:“安夫人,你应该问我,有什么满意的吗?这丫头给我又是推又是搓又是抹药又是给我熬水喝,看上去挺像那么回事儿,怎么一个多月了,我却一点也没瘦下来?”
小北心里打了个突突,连忙吩咐香儿把柔软的卷尺找来,给熊夫人量了腰围,又找出从前的记录,一对比,才大胆的笑道:“熊夫人您看,已经瘦下不少了啊?”
熊夫人不服气的把记录拿过来看了一眼,冷笑道:“再有两个月,我那老鬼的小妾就要进门了!你们忙活了一个多月,花了我十多两银子,就减下这么一点点,还算不少?”
小北忍住心中的火气,陪笑道:“您买这个套餐的时候,我已经跟您提醒过了啊,这种减肥方法虽然见效慢,却是最安全的……”
“给我换个快的!要是你有本事点我一下就让我瘦了,少几年阳寿我都心甘!”
“您是一点点胖起来的,自然要一点点瘦下去啊……”
“这叫什么话,我胖起来用了十年时间,难道你要给我弄十年才能瘦下去?!不行,我要快的!”熊夫人气势汹汹,毫不妥协。
这种情况,小北只好妥协:“既然如此,那就针灸吧,三天您就能看见效果。”
熊夫人两眼冒光,连忙点头道:“好!好!我就要见效快的!”
“可是,有两件事儿,我必须跟您说明:第一,您还是要注意控制您的饮食,早上一定要吃,还要吃好,晚上尽量少吃,四五成饱就行了。再有,您下次再来美颜堂的时候,亲自走着来最好,其实也不远嘛!”
“没问题,妹妹,只要能让我快点苗条起来,你说什么,我都依你!”熊夫人笑脸盈盈,小北却觉得一阵恶寒:方才还气急败坏的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