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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心里难受,连忙起身相送,燕来却轻轻按住小北的手臂让她坐下,自己抬脚离开了三生园。
小北看着燕来的背影,埋怨道:“三哥,你看不出人家燕来喜欢你?你就算无意,也好歹看人家几眼。安慰一下啊。”
“哈哈哈……”潘良却扬声笑了起来,宠溺的刮了刮小北的鼻子,笑道,“你埋怨哥哥心狠?我早跟你说过,哥哥活了二十几年,你是我唯一亲近的女子……”
“咳咳!”翠儿在小北身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小北诧异的抬头一看,只见安之扬立在门口,眉头微皱,脸色发青,嘴唇紧闭。一言不发。
小北知道安之扬的醋劲上来了,连忙笑道:“快进来歇歇。燕来方才走了,可去前院取药了?”
安之扬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小北,你已嫁做安家妇,就算再和从前的人来往,也不要再吹笛唱曲。前院的人听得清楚的很,我顾忌你的面子,才等那燕来走了才来提醒你——若让别人知道安家的媳妇在家里和一个舞姬吹拉弹唱,岂不被人笑话?”
小北本想争辩两句,却不想在三哥面前拂了他的面子,只低头不语。
潘良微笑着站起身子,嘱咐小北好好养胎,切莫着急生气,吓坏了自己的小外甥,又笑着跟安之扬道了声扰,笑呵呵的走了。
安之扬见小北脸色不好,也听出了潘良话里有话,隐忍着遣走了翠儿,坐在小北面前,柔声说道:“小北,你莫怨我。你喜欢吹笛子,原也不算坏事,可是我爹极其不喜欢家里的女子在外人面前吹奏……还有,你三哥……就算你们是兄妹,我也知道他一向疼你,可方才那一句,也太……太暧昧了些。若是我和一个女子独处,那女子对我说,我只和你一个男人亲近,你会不会难受?”
这样反过来一说,小北也红了脸。在她心里,早已把潘良当成自己的亲哥哥,觉得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过分,可是在安之扬眼里,那只是义兄啊!
小北见安之扬脸色铁青,连忙站起来坐在安之扬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好相公,别气了。三哥和大哥兄弟情深,你也知道,他感念我救了大哥的性命,才对我这样好。你不信去问翠儿,他真的是个守礼君子。他方才说那样的话,也是因为燕来为他歌舞,他却看都不看人家一眼,我为燕来说话,他才那么说的……”
“燕来已经有孕在身,又是皇上的人,就算他钟情你三哥,又有何用?你三哥不看燕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倒是你,反而为燕来说话,真是不清不楚!”安之扬有些无奈,一双长而微挑的眼睛写满了不满。
小北自知有错,用额头拱着安之扬的脖子,两只小手也去瘙安之扬的痒。安之扬耐不住,一脸怒气终于变成了笑意,扬臂把小北抱紧,凑过去稍稍用力的咬了一下小北的耳垂,听小北轻轻“啊”了一声才松开,含笑命令道:“今后不许再做这种傻事。”
小北笑眯眯的点头应承,安之扬见小北一脸憨样,忍不住凑近了吻上那粉嘟嘟的嘴唇,舌尖**,两只手也不老实起来。
小北软软的躺在安之扬怀里厮吻了一会儿,只觉得安之扬身下那旗帜渐渐竖起,心里惦记肚子里的宝宝,连忙笑嘻嘻的推开他,低声说道:“好相公,你知道不行的。等宝宝出生,好不好?”
安之扬伏在小北的肩头轻轻喘息着,一只手轻轻揉捏了小北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那你乖乖的,若烦了就去书房看书,若医书看腻了,我以后出门给你买几本闲书回来。”
“嗯嗯。”小北连忙点头称是,附送上一个讨好的笑脸,安之扬又吻了吻小北,才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前院。
小北闲着没事儿,便去了书房,挑了几本医书来看,正看着,翠儿端了碗五色豆粥进来给小北,看着小北一口一口的喝下去,自己在一旁呆呆的想心事。
这五色豆粥是小北特地教给厨娘的,将黑豆、红豆、芸豆、青豆泡到微微发涨,再将紫米洗干净,和四种豆子放在一起,熬成软烂的豆粥,再加上些红糖,既美味有营养,又可美容养颜。
自从潘良给他运气强身,她的孕吐持续了二十多天便止住了,孕吐一停,食量立刻大了起来,虽然胎儿只有两个多月,小北已经慢慢胖了些,腹部虽然还没有隆起,胸部却明显增大了。
喝完了整整一碗,小北抬头一看,翠儿正在发呆,笑道:“翠儿,今**怎么了?”
翠儿仿佛美梦被小北惊醒一般,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展开一个笑脸,说着“没事儿没事儿”,端着碗逃了出去。
小北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也不再多想。
这是她保持孕期良好心态的一个法宝,便是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傻人有傻福。
她前世曾经看过一个电视上的育儿节目,说妈妈怀孕的时候,心情尤其重要。每一个阶段宝宝长的地方不一样,自已一个小小的失误,就有可能造成终身遗憾。比如,最常见的唇腭裂,也就是老百姓常说的兔唇,便是因为孕妈妈在胎儿十三周的时候情绪曾经大幅度的波动过。
小北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让宝宝长坏了,心态出奇的好,也不是她刻意为之,却像是肚子里有了宝宝,自然而然就这样了一般。
看了一会儿,小北便觉得困倦起来,她打着哈欠合上书,由翠儿扶着回了卧房,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直到小北醒了,才发现外面已经花灯初上,小北没见到安之扬,便问翠儿:“姑爷呢?”
翠儿附在小北耳边,低声说道:“姑爷被安老爷留在前院说话呢。我刚才听张妈说,好像是安老爷想让姑爷回老家,把姑爷的祖父母接过来住呢!说是十几年不曾尽孝,如今姑奶奶又怀上了身孕,不懂得照顾自己,让老太太在身边提点着大家伙儿,好好照顾您呢。”
小北的眉头皱了皱。
把安之扬的祖父母接过来,是公爹的孝心,她无话可说,可是,若让安之扬去,路途遥远,一来一去,好歹也要几个月,两人成亲还不到三个月,便让他们夫妻分离吗?
她心里正想着,安之扬已经推门进来。小北吩咐厨房摆饭,跟安之扬吃了,安之扬吃饭时素来不爱说话,只是笑盈盈的给小北布菜,微笑着让她多吃些。
吃罢了饭,两人回了卧房,翠儿给备下了洗澡水,破例问道:“少奶奶,您身子有些重了,要不要奴婢伺候您洗澡?”
小北笑道:“不用,有姑爷呢。你还明天一早让人把水倒了就行。”翠儿稍稍迟疑了一下,失望的退了下去。
两人洗过澡,安之扬把小北抱回卧室,把自己和小北用被子裹紧,把脸放在小北的胸前闭目养神。
“今日怎么回来得晚些?”小北用梳子梳着安之扬半湿不干的头发,探问道。
安之扬抱紧了小北,一张白皙的秀脸在小北胸前蹭了蹭,不情愿的说道:“我爹让我回常德,把祖父母接过来。”
小北的手顿了一顿,才道:“我跟你一起去。”
安之扬抬起头,温柔的吻了吻小北的嘴唇,柔声说道:“我也舍不得你,可是你现在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车马劳顿?”
小北饶是心态再平和,也忍不住红了眼圈:“让别人去不行吗?明日去跟我二哥三哥说说,找两个镖局的人去,行不行?”
“我也这么说的,可是爹说,泗水镖局也忙得很,麻烦人家,终归是不好意思。你知道,我爹很在意,不想让人说,我们父子处处依赖媳妇。”
小北抱紧了安之扬,摇头道:“你不依赖我,我依赖你好不好?我不让你去,不让。”
“……”安之扬无奈,只抱紧了小北低声安抚着。他真的舍不得离开小北,就算是在前院妙仁堂,他也惦记小北,不忙的时候都要跑回来看小北一眼才踏实。若是去常德接祖父母,就算去的时候快马加鞭,回来的时候带着两位老人家,这一个来回也要四个来月吧。
第二日,他想跟潘良商量商量,偏偏潘良不曾过来,他只得跟安庆扯了个谎,去了泗水镖局。
泗水镖局的大部分镖师都出门走镖去了,剩下几个看家的,看安之扬来了,便去通知令狐禅。偏偏水灵着了男装在后院跟爹爹练武说话,听说安之扬来了,脸色稍变,便请安之扬进来。
安之扬进来一看,只有令狐禅和水灵,躬身笑道:“二哥,三哥不在吗?”
令狐禅哈哈大笑道:“还是你们年轻人相处得好些。他说今天早上要给大哥做什么足底按摩,你媳妇、我的四妹教给他的,晚点来。你找他有事儿?”
安之扬不敢跟令狐禅说,只笑着说没什么大事儿,便要离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