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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只听安之扬身后的丫头婆子啧啧有声的赞叹,更加羞涩的抬不起头,喜娘说着吉祥话,让安之扬坐在小北身边,将两人的衣摆系在一起,命人端上饺子和长寿面给两人吃,小北只觉得双颊滚烫,连耳根都是热的,小心的吃了,众人还嬉笑着问道:“新娘子,生不生?”
小北虽然早被含韵嘱咐过,还是羞得说不出话来,喜娘嬉笑着问了小北好几次,小北才低低的说了句“生”,众人哄笑着端过交杯酒,小北端起来,抬眼只能看见安之扬也过来端酒杯的露在大红色袖口外的修长手指,更加白皙得可爱,连忙低下头去。
两杯交杯酒的杯脚用红绳系在一起,两人各自喝了半杯,又有人帮他们交换了,将对方剩下那半杯喝完,喜娘说着“千里姻缘一线牵”之类的吉祥话,待两人都喝完了,笑呵呵的命人端下去,道了喜,才领着众人退了出去,并将门关好。
小北虽然和安之扬这样熟识,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羞涩,安之扬饮了酒,胆子大些,众人一出去,便伸手握住了小北的双手。
小北的头却低得更低,安之扬凑近她的耳边,柔声笑道:“那夜你可不是这样羞涩的。”浓香的酒气从小北的耳垂漫道鼻孔,本来海量的她竟然有些晕眩,连忙把脸扭到一边,低笑道:“你再笑话我,我便再不理你。”
安之扬低笑着捏住小北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小北这才亲眼看到新郎官装束的安之扬,因为吃了酒,脸颊有些绯红,再加上温柔似水,更加面若桃花,春意盎然。
小北忍不住嗤嗤笑道:“听说过什么叫小受吗?”
安之扬稍稍一愣,摇了摇头,连忙问小北那是什么,小北却怕惹恼了他,不肯再说,安之扬笑嘻嘻的呵着小北的痒,问道:“说话只说一半儿,最是可恶。快告诉我。”
小北笑着躲开,却忘了两人的衣摆是系在一起的,几乎跌了一跤,安之扬连忙冲过去把她扶住,小北低头要解,安之扬却不肯,只问她那是什么意思。小北无法,只得牵着之扬的手打开含韵给她陪嫁的箱子,翻了半晌,终于找到那本书,翻到一页,上面正是一男一女,一上一下正在行敦伦之礼,笑嘻嘻的指着下面那一个笑道:“就是这个。”
安之扬抢过来一看,脸色更红,却一把将小北抱起来,边向床边走边笑道:“今晚便让你看看,你相公到底是不是小受。”
小北连忙求饶,安之扬却故意不理,把小北轻轻放在床上,放下床帏便去解小北的衣服,小北半推半就的推着,嘴上求饶道:“我随口说说,你这个小气鬼!”
安之扬却已经脱下了小北的凤冠霞帔,甩到地上,偏偏现在是冬季,里面还有一层棉的,再脱才是中衣,小北忙道:“你就不想看看那书?我早想看了,只怕含韵姐和翠儿笑话,刚才看了一页,倒真的栩栩如生,我要看。”
安之扬觉得有理,连忙住了手,将那本**从衣服底下找出来,将小北搂在怀里,边看边道:“都说新娘子的嫁妆里有这东西,原来是真的。”越看小腹越热,趁着酒劲推到小北,小猫一样的把脸在小北脖颈处蹭着:“我要学学,那晚你还欠我一次。”
小北的一颗心也跳成了一团,被安之扬蹭得浑身燥热,忍不住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吟。
这一声娇吟仿佛一团火苗,立刻点燃了安之扬,他忍不住抬头沿着小北的脖颈吻上去,直到覆住那滚烫的双唇,双手忙不迭的脱着小北身上的珊瑚红。
小北微抬着身子迎合着安之扬,只觉得安之扬的舌尖仿佛注满了甘醇的美酒,自己则向嗜酒的酒鬼,贪婪的吮吸着,安之扬则边吻边将双手剥光了小北身上的最后一层,又和小北一起脱光了自己,拉过脚下的一床被子将两人裹在一起。
小北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存肌肤都和安之扬紧密的贴合着,这样的贴合带给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无限的快乐和渴望,双腿轻轻一夹,立刻夹住了两腿间安之扬身下的傲然挺立的那物,正要躲开,安之扬却已经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腰,吻着小北的嘴里含混的说道:“别走……”
夹住自己那物的两腿细腻光滑,安之扬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直冲过去,身体更加膨胀,脑子里闪过那晚吻过的樱桃,心里渴望的不行,双唇用力捻磨了一会儿小北的嘴唇,便一路吻下去,中途却被那两团柔软吸引,忍不住暂时停下,吻着那两颗樱红和那两团雪白,恨不得全部含在嘴里才解气。
小北忍不住呻吟出声,低头吻着安之扬的额头。安之扬流连了半晌才想起自己的初衷,继续踏上征程,直到平坦的小腹,直到那一团羽翼,直到那两片樱桃。
安之扬的舌尖跳跃捻转,**得小北呻吟之声更大,想起正房的安庆,连忙用力咬住了嘴唇,让自己的声音降到最低,身体的欲望却已经一浪高过一浪……
安之扬感觉到小北的快乐,心里更加兴奋得不行,终于扬起自己那物,深深的探了进去……
“啊——”小北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叫到一半却连忙闭嘴,咬住嘴唇,安之扬早已过来紧紧将她揽在怀里,继续亲吻。
安之扬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兴奋,身体几乎膨胀得要炸裂开来,直到探入那片温软,感受那温软湿热将自己包裹,才舒服下来,稍稍一动,只觉得心情更加激荡,忍不住继续抽动起来。
……
两人高涨的情绪同时到达顶峰,小北的呻吟和安之扬压抑的低吼配合在一起,合奏出最美妙的乐曲,沿着窗缝偷偷跑了出去,钻进正房安庆的耳朵里。
安庆不想偷听,却一边不屑一边立起耳朵,什么也不曾听见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该夸赞厢房里那两人,却忍不住低骂儿子没用,更加倍的倾听,终于听到了那华美的乐章隐隐的,偶尔的传来,不由得心跳加速,脑子里却闪过了含韵的影子。
他虽然无数次咒骂自己,但是,每当在这样的时候,他脑子里的人都是含韵。他不是随便的男人,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用碰过女人。
他不是没用机会,不说大家给自己介绍的正经女人,就算兄弟们也曾经想法设法的把他拉到烟花之地。只是他不能,他总觉得含韵在暗暗看着他,哪怕他做错了一次,含韵都会看不起他,自己也怕再没了喜欢含韵的理由。
今夜,是儿子的新婚之夜,他还不到四十岁,却只能脑子里想着含韵,偷偷的在黑暗中向被子里把手伸过去……
……
东厢房里,安之扬趴在小北身上,汗流浃背的喘息着低笑道:“到底谁是小受?”
小北只怕再惹他,嬉笑着妥协道:“我是,我是。”
安之扬这才心满意足,扬手拿过床头早已准备好的棉布擦拭自己和小北,擦着擦着,忽然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小北的下面。
小北连忙伸手捂住,脸红道:“你干嘛?”
安之扬呆了一呆,讪笑着继续擦拭,边擦边笑道:“还好我家人丁单薄,没有女眷,不然,明日长辈要看新娘子的落红……”
小北红着的脸立刻变得惨白,连忙坐起来,拉着被子掩着自己的身体,把身无寸缕的安之扬露在了外面。
安之扬连忙讨好的钻了进去,讪笑着抱着小北躺下,柔声说道:“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那晚,你说你是偶然进入这具身体的另一个灵魂,可是真的?”
小北心里叹息了一声。
当时她这么说,是以为两人再不会相见,没想到,峰回路转,现在却已经成为夫妻,只怕吓坏了安之扬:“你害怕吗?”
“不怕。”安之扬笑道,“我认识你这么久,只觉得你可爱,从来不曾觉得你可怕。我只是好奇,世上竟然还有这样奇妙的事儿?那有没有可能我睡一觉,明天一早却不知被谁占了身体?”
小北连忙掩住安之扬的嘴唇:“怎么会?你身强体健,谁能占得了你?”
安之扬一只手搂着小北,腾出另一只握住小北的手掌,亲吻了几下笑道:“你从前是做什么的?可曾……可曾成亲?”
小北知道躲不过去,又怕说自己来自未来吓坏了他,只得半真半假的说道:“我的世界和这里不同,女子也可以上学做工。我从前便是一个药厂的文案,就是写张告示,告诉大家这个药品有多好。我家里只有我和我娘两个,相亲无数,却从来没有对眼的。”
“对眼……”安之扬笑着思量着小北的话,释然道,“难怪。那天我爹还夸你聪慧,是学医的好材料,原来你从前有些底子。什么时候,能跟你回去看看你母亲就好了。”
这句话触动了小北的伤心事儿,她本来还想过,自己出嫁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