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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熊军气极了,咬牙道:“你跟我上<人际关系学>吗?好。你好样的。最好不要走。妈的!坏老子好事。我不怕你有两下子。”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丽儿看着熊军走了,但她的心情却平静不来,在瞬间起了波澜,内心狂潮暗涌,十分难过。于是拿起枕头掩脸就哭了。
方昭走近床沿坐下,安慰道:“丽儿,不用难过。”
丽儿再也不顾什么害羞或矜持,一个劲地把头埋向方昭那宽阔的胸襟,抱着他,非常脆弱地,大哭了。
方昭又安抚道:”丽儿,不要难过!”
可丽儿仍伤心地哭着。
他在瞬间的分析后,从主脑中搬出了“现代爱情理论”,如同一个爱情专家般说道:“一个重感情的女孩子,当真正明白到要将自己纯洁的爱投寄的人是虚情郎负心汉时,内心会有一种既痛又恨的感觉,痛恨他人,也痛恨自己。但丽儿你应该知道,现在识破了他的假意,总比被骗了情意来得及时。所以,你应该开心才是,不应该难过。”
可是,丽儿哭得更厉害了,不停地哽咽,泪洒方昭胸膛。
卷八 好朋友 第4章
良久,丽儿终于哭停了,还回胸膛给方昭,靠在床背上,眼眶红红的,淌过泪水的脸光洁可人,惹人怜爱。她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方昭。”不好意思看了一下方昭,脸带着羞意。
“我们是朋友,不用言谢。”
丽儿轻轻叹了口气,变得惆怅;轻声道:“我二十二岁了,我真的很落后。我的同学们早就和她的恋人卿卿我我,双宿双飞了。可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谈过一次真正的恋爱,每次还没开始便失败了。失败的缘由让我啼笑皆非。其实我渴望恋爱。但是,好几个追求我的男孩都嫌我不时尚,也不够前卫,不用资生堂、不穿张天爱,不懂得打扮。记得有一次和一位约我的男士一起吃饭,饭后我用普通的餐巾纸揩拭自己汗津津的脸时,因那餐巾纸质量不好,揩拭过后,纸屑便黏满了我的脸。当时我还没发觉到那男士不高兴的脸色。到告别后,他发短信给我说:‘你不懂得用吸油纸吗?像个土女人,算我没眼光。就这样吧,后会无期。’之后他再没出现。我很丑很难看,不像个女人;一次又一次被男人甩掉,一点魅力都没有。那些明星风华绝代,魅力四射;而我永远是一只变不成天鹅的丑小鸭。”
方昭见丽儿忽然陷入自卑的境地中,自信心全无了,自怜自艾,只能继续安抚她,用讲师般的表达方法说道:“当代的女人中,会用吸油纸的女人很多,把自己打扮得光鲜可人的更多。但是,能够将美永恒的女人有几个呢?在中国五千多年的历史里,又有几位女性得到永恒美丽的美名呢?
“除了古代四大美人之外,也有为数不多的气节极佳的贞烈女子;她们才貌双绝,更重要的是,她们的品德高尚;威武不屈;深明大义,正义凛然。只有这种女子,才得以千古流芳,美名传万代。
“虽然近代二百年来出现了很多被喻为绝色美女的影视明星。但她们不是真正的美,她们的美只是在银幕上体现而已,却是物欲、功利社会浮华的一个产物,因她们真人没体现出独有的气节。大红大紫的她们往往被追捧为高雅高贵,红极一时,名利双收。其实,那谈不上具有高尚的人格魅力。
“如今她们的容颜早已老去,最终也是一个皱纹丛生的老妇人,还有谁会记得她们呢?曾风光一时,至老时,终究给人遗忘了。
“所以,不应该仰慕那些银幕明星,应该相信自己;做好自己。保持年轻、健康的心态,遵循自己刚正的人格作风,不必理会他人的眼光,自信的自己才拥有真正的,从内到外的美。丽儿,你不必伤心。据我分析,你是个好女孩,身上有很多别的女孩子没有的优点。”
他的这番话刚柔相济,字字有力,腔腔圆正,很是很受用,听得丽儿频频点头,跌荡的心情平伏了而倾向激昂,说道:“熊军追求我,我自卑与防备心是有,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一个有钱的大少爷怎么会看得上我呢?但我察觉不到他不是真心的。在他的甜言蜜语下,我却变得一点主意都没了,差点上当。我很没用”说到这里又想哭了,自责压至。
方昭静静地看着情绪低落的丽儿,用旁观者的冷静加平和的神色相待,话语间像个大哥哥,又像一个饱含学识的年轻教授,句句用心,不夹杂半点人类常有的怨恨情绪,同时也耐心聆听丽儿的低声叹语,还不时加以安慰的言词,比任何一位心理医生都在行。
那女医生来换药和察看情况时,见丽儿的情绪不太对劲,虽好奇却又不方便发问,工作完毕之后与那女护士带着狐疑的目光离开了。医生和护士离开后,丽儿继续诉说,他继续聆听,安慰加鼓舞她,直至午后四点多时,丽儿的情绪彻底平静下来了,得以释怀。
“谢谢你!方昭。”丽儿道,目光诚挚地看着他。
“我们是朋友,不必言谢。”
“已经谢了,那要收回吗?”丽儿带点调皮的语腔,笑了。
“出口的话收不回的。”方昭只能按常理回答,又道:“丽儿,你的伤口完全愈合,今晚可以拆除绷带下地,明天便可以出院了。”
“嗯!人家说住院不好过。在我看来,并非如此,我觉得这次住院的感觉非常不错,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因为,有你这位好朋友陪伴我,开解我,鼓励我。真的谢谢你!”
“我们是朋友,不必言谢。”
“怎么又是这句?换一句不行吗?”丽儿笑意嫣然,红润的眼眶仍可窥出活跃的青春之气来,也很迷人。
可方昭不会欣赏女人的美,脸上更不会去演绎任何惊诧或欣慕的表情,只道:“友谊万岁嘛。我只是尽一个朋友的责任。在言语上帮朋友排忧解难,并非身体力行地为朋友两肋插刀,也说不上上刀山入火海。
“啊?!”丽儿一惊,马上笑了,“你还变得那么幽默了,啧啧!”虽又惊讶,却乐入心扉。
不久后他俩便吃晚饭了,丽儿非常开心地用过了晚餐,对方昭又敬又喜,无形中,还有丝丝异样之意绵绵而生,感觉对方昭的感觉在变异了,她有点心慌。
“方昭,明天我便可以出院了,你再陪我一个晚上好吗?明天出院后,我和你一起去见玮皓,我想见见他。”丽儿顿了顿神,又道,“难于置信,这个玮皓真的化腐朽的你为神奇了!”
方昭一时间没回答,按人性的角度分析,有点强人所难。但他看得出来,丽儿有几丝的喜欢他了,超出友情的喜欢。
“方昭,你也知道,我来魅力市才三个来月而已,没有要好的朋友。只有一个在电台上班的姐姐,但她昨天去羊城学习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她在学习期间,不好打扰她。我一个人有点闷,所以,希望你能陪我。好吗?”
她看不出方昭也会感到为难,因他由始至终都是那副逗人的微笑表情,没半点难为情或迟疑的样子。
方昭分析后答道:“好的。”
因丽儿的这要求不违背主人设定的具有人性化的指令,如果丽儿要五六天才能出院,那不可能在医生陪她五六天,因主人玮皓一家人都会心急如焚的。一两天的问题不大,玮皓能理解。
在晚上八点多,那女医生和女护士为丽儿拆下绷带,丽儿可以下地了。她非常高兴,将近忘形了,甚至想又蹦又跳。
女医生喝道:“你没走过路吗?看你高兴那样子。”她不明白了,中午时还是极糟糕的情绪,如今却像个小孩子般活跃了,有问题?
丽儿才马上止住躁动的心。
那女护士道:“你还要小心,不能再伤了脚踝,要不,又要躺在病床上受罪。”
丽儿欢快地传个眼神给方昭:“知道了。”
女医生看到,醋意滋发,明白了一些,道:“看你高兴那样子,像个怀春少女似的。”
丽儿顷刻间害羞了,低下了头无语,乖乖地坐回床边。
医生和护士再次叮嘱过后离开了。丽儿继续畅所欲言,方昭在聆听,加以分析,回答时搬上书本上的知识,言语间很平和。丽儿越谈越觉自己有说不完的话,双眼也极不舍得方昭,看着他,越看越觉方昭可爱。
直至深夜,方昭才劝慰道:“晚了,你的伤还未完全痊愈,体能还没真正恢复,要注意休息。”
“哦!”丽儿有些不舍,但很乖地点了点头。
两人各自睡去,他睡在那张长椅上,很快睡着了。而她躺在病床上,思绪纷飞,虽与他近在咫尺,却想着他,因此睡不着。
她轻轻侧头看着方昭,灯虽灭了,但夜色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