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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他整个人被凌空抛出,坠落水中,身体完好无损。只是……”另一名勾鼻子的医生调校按扭;手术床上的天花板缓缓降下小巧的CT检测设备。他又道:“看看‘电脑断层摄影’就清楚了。”
“可能是脑死亡,若如此,等于是完全死亡了。”主任医生说道,“肝肺有问题可以换,就算是心脏坏了还有可能想方设法修补。但如果是大脑坏了,神仙也救不了。”
“如果是脑死亡了,那他的其它器官可以用来帮助其他的病人。虽然不幸去世,寿终之时还做了一件大好事。”另一位身型比较胖的护士小姐说道。
两刻钟后,众医生和护士走出手术室;有几位在门口等待的警察便上前问津。他们都告知了实情,同时带警察进入手术室察看。
没多久后;他们从里面出来,主任医生为其签下了“死亡确认书”;警察道谢离去。医生们也欲离去时,一名年轻、俊朗的医生走了过来,他忙问主任医生:“林医生,病人怎么样?”
林医生摘掉口罩说:“无力升天!”
“是脑死亡。”胖护士补充道。
“脑死亡?”年轻的医生反问道,脑子却在思索着。
“是呀!现连心脏也停止了,神仙也救不了他。”林医生说道,“我要下班了。玮皓,以下时间要委屈你留守了。”
“没什么!反正是我值班。那……林医生,病人送往太平间去了吗?”被叫玮皓的年轻医生又问道。
“没有。这病人的其它器官完好,有等解剖与摘取,以求给有需要的病人。现在已经放进恒温保护仓,等天亮后,找他的家属签字,作‘器官捐献’。就这样吧,玮皓!我们先下班了。”林医生说着和其他人一起走开了。
玮皓看着他们走远的身影,心里有种强烈的想法左右着他。于是;马上去找寻这位已逝病人的资料。
天亮了,玮皓通过方昭钱包里的智能身份证得知了方昭的身份,然后致电公安局的同学,要好朋友查找了方昭的全部资料。在朋友的帮助下,又得知方昭并没有家儿老小,孑然一身。为此,玮皓心头一悦,急切等待一个人到来。
卷一 夜空坠客 第2章
天亮了,朝阳第一时间呵护着这个历史悠久的美丽的城市,祥和一片。
仁爱医院由三幢大楼并集而成,规模宏伟,普通的装璜却不失雅观;只见深蓝色的玻璃外层闪闪生辉。晨光从它的肋骨透射而来,反映开去,别有异彩。楼下那一片不大的绿荫上有几坛鲜艳的鲜花,姹紫嫣红的花儿们沐浴在温柔的阳光里,竞相开放;鲜丽娇媚。微风打破了它们的宁静,使它们自满地摇曳;芬芳飘溢;令零散几位晨运的病人得到暂时的舒适,忘忧一切。
医院内;高雅的大堂整洁宽畅,可问诊的病人却寥寥无几。多数护士和医生们因过于轻松而显得庸散;各医疗部门的运作很是清闲。
显然是生意淡薄。
一辆桑塔纳老牌车在医院的露天停车上停泊了下来。车门打开了,一位鬓发斑白的年居五旬左右的男人走下车,他身穿西装,身形偏瘦,神态庄重的脸上戴着近视眼镜,给人随和、耿直的感觉,步履平稳地向医院内走去。
大堂内的招待小姐见他到来,毕恭毕敬地微笑称呼道:“院长,早上好!”
他就是仁爱医院的院长李仁,这时他温和地点点头,迈步向内走去。坐上电梯走过走廊,直到他的办公室前,凡医院内的医务人员与结构简单的运送机器人遇见他时,都献上晨早敬重的问好的口吻。他只是点点头;微笑回应。但是,内心未免有着一份面对现实的无奈,愁眉微锁,因医院显得冷清,生意萧条。这在他心里,不容乐观。但在下属面前,又不能表露出来。
打开“院长室”的门,进了去。
关上门后,惆怅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一时间还没有发现院长的宝座被人坐上了,而这人还趴在桌子上睡大觉呢。李仁把公文包丢在桌面,蓦地看见他的宝座被人坐了,而且这人还在做梦。见此,不由被激怒了,忘了自己是院长的身份,气冲冲地绕过办公桌走近那人旁边,拎着他的耳朵揪了起来,骂道:“你这兔崽子,下班了还不回去睡觉,竟然赖在我这里做白日梦?”
“呃?!”被揪住耳朵的就是玮皓,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句,不太舍得张开惺忪的眼睛。但发现要等的人来了,眼睛一亮。
李仁又骂道:“小子,你应该下班了。干嘛不回去?”
“Uncle,我耳朵痛啦,轻点!轻点!最好放手,听我说,听我说。”痛楚令玮皓渐渐失去睡意,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哼!”李仁松了手,把目光移向别处,怒气仍在。玮皓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李仁更为不满了:“没长进的东西。”
玮皓不急也不怒,站了起来微微笑的看着李仁。一双沧桑年老的怒目与一张年轻而俊朗的笑脸相对,老成的李仁还是维持他的尊严,而玮皓则轻轻按着李仁的双肩,示意他坐下。李仁还是乖乖的坐下了,只是目光中仍不减那份威严,威严之中又夹着更多的慈爱;恨不下去,怒气逐渐消退。
玮皓不急不慢地走到对面的座椅上坐下,此刻又与李仁四目相对。
“你有什么要说?”李仁冷冷的道,看似不耐烦的样子。
“别急!”玮皓倦意仍在,禁不住打了个哈欠,与面前的院长像老朋友似的;一点也不客套。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神,精神了很多,说:“Uncle,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是这样的。昨晚来了一位病人。”玮皓静静的注视着李仁;“这位病人是车祸伤者;从高空坠入水中;已经死亡了。”
“你又有什么馊想法?”李仁还是不太耐厌;“既然这人已死;那么;尘归尘;土归土;送殡仪馆去,‘化妆’,出殡,再送去‘烤’,一了百了。”
“只是……他是脑死亡;其它完好无缺。”
“那更好!寿终了还懂得做几件善事,死得有心有肺,有贡献!”李仁不顾自己是院长的身份;话语中失去了那份儒雅,像个市井小民似的。
“但是;这人没有家人。”玮皓又道,双眼已闪现聪颖之光,气定神闲,不像一觉被搅醒之样。
李仁急言快语:“是孤儿更好;不用找他的家属签署‘器官捐献’;也免得费唇舌去安抚他的家属。直接去公安局签个字盖个章便了当。”他突然一脸狐疑地看着玮皓;问道:“小子;你想打什么主意?”
“叔叔果然了解小侄!不愧是我敬仰的对象,也不枉我这个Fans一直都那么支持你。”玮皓的话语转为轻快;以抬举李仁。
“你想怎样?快点说。”李仁识中了其用心。
玮皓笑了笑;说:“我希望叔叔能让这位已逝的病人给我做实验。”
“什么?”李仁瞪大了眼睛;刷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不容商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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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在这时有人敲门了。李仁马上整了整领带与神色;换了一副严谨而又不失亲和力的样子;应声道:“ein!”随声坐下。
门打开了;一位温和、年居四旬的护士拿着文件夹进了来;笑脸迎人的说:“院长,早上好!”
“小朱,你也好!”李仁点了点头;一副宽大为怀的亲切模样;与之前的态度大有不同。
“李医生,哦不,你喜欢我叫你玮皓。玮皓,你还没下班吗?平时一下班就把自己关起来,今天怎么那么悠闲啊?”被称为小朱的护士问道,话语不失慈爱,说完还向玮皓笑了笑,可见其交情不浅。
她的是仁爱医院的护士长,名叫朱文秀。
“朱阿姨,我等会再走,要和院长商量一些事情。”玮皓应道。
朱文秀点了点头,继而把文件夹呈上给李仁,说:“院长,麻烦你签个字,这是昨天的药物出入库记录,还有采购单等一单据。”
“谢谢!”李仁接过,打开文件后皱着眉头察看了一会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再交给朱文秀,说:“行了,就按上面的办吧。”
朱文秀识趣地点了点头,说:“院长,那我先下去了。不妨碍你们,你们继续聊吧。”
说完退了下去,离去时还与玮皓打了个诡秘的眼色,笑而不宣。玮皓也以笑回应。朱文秀走出院长办公室关上门后,李仁马上换回了刚才那副面孔,没得商量。
玮皓一时没辙,但他没气馁,笑眯眯的说:“Uncle,听我说好吗?”
“拿人体做实验?没得商量。”李仁口吻坚决,像个顽固的老头似的。
“叔叔,你听我说完再决定,好吗?”玮皓又哀求道。
“那你说吧。”
“经过长时间的研究与尝试,我把当今广泛应用于机器人主脑上的‘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