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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朋尴尬的笑了一下,坐在了霍安东左手边的椅子上,一个仆人正在给程朋准备意大利空心粉,程朋看到盘子里的分量够了之后,就叫住了仆人,然后对霍安动说道:“还好,睡了几个小时,也算是把这几天的瞌睡都补上了!”
“恩,那就好,你今天晚上安排了什么活动?”霍安东朝房间里的仆人挥了下手,让他们都出去了。
程朋拿起叉子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大结局,总得有个了结吧!”
霍安东的目光在程朋脸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意味深长的点了下头。“也好,早点完事,我们就早点回去,呆在这地方,总觉得不怎么舒服!”
程朋斜着看了一眼霍安东,把嘴里的面条吞了下去之后,才说道:“看不出来,老霍你也是个恋家的人啊!”
“当然是,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是,都想念着我们的故土,我们的民族,不然,我们也不会做这些事了!”
程朋笑了一下,说道:“对,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对今天晚上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信心吗?”霍安东的饭量并不大,他只吃了一点,就点上了雪茄,饭后抽上几口,是他的一个老习惯了,而且他将这看做了生活中的一大享受。
“信心说不上,但是只要我们安排好了每一个步骤,现在局势也在我们的控制之中,那我们就应该相信最终的结果也早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了!”程朋抬起头来笑了一下,然后把最后一点通心粉也吞了下去,他用餐巾擦了下嘴,接过了霍安东递来的香烟,没有急着点上。“我想,这个时候其他人比我们更焦急。这件事情原本计划只用一天的时间来完成的,到现在已经拖了几天了,这对我们任何一方都没有好处,也该结束了!”
霍安东点了点头:“你有其他那些人的情况吗?”
程朋耸了下肩膀,点上了烟。“鸟越是要利用我们,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安排,会让他得到惊喜的。另外,法国人不会轻易罢休,那我们就要利用好维克斯的力量了,等到SAS与达索的那支特种部队打完了之后,我们恐怕已经到达洛杉矶了!”
霍安东的手指头在餐桌上敲打了几下,说道:“那我们就要尽快让维克斯的人行动起来!”
“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出发了吧!”程朋看了一下手表,“昨天晚上我们就已经把法国人的行踪告诉了维克斯,他不会让这些法国人在英国的领土上胡作非为的,只要达索的人一出动,就会遭到SAS的攻击,到时候,我们看好戏就行了!”
霍安东的眉毛扬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看来,所有的人都在你的计算之中了!”
程朋瘪了下嘴,尴尬的说道:“还不能这么说,至少,我还没有完全掌握俄罗斯人的行踪,所以还会有些变数的,但是你放心,这些都会得到处理。”
“我对你很有信心。说实话,如果让我来处理这些事情的话,恐怕早就灰溜溜的离开伦敦了!”
程朋腼腆的笑了一下,说道:“老霍,你这就太谦虚了,其实很多地方我都需要跟你学习!”
“互相学习,毕竟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这年轻的一代,才是未来的希望!”霍安东也笑了起来。
“我们去书房吧,等下有消息了,杜尘他们会跟我们联系的!”程朋站了起来,他拉开了门,先让霍安东出了餐厅,这才跟在后面去了霍安东的书房。
霍安东倒上了两杯葡萄酒,然后与程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们先预祝行动获得圆满成功!”
程朋微笑了一下,然后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希望这个漫长的夜晚不会让我们感到失望!”
两人随后就闲聊了起来,霍安东说起了他年轻时的那些风流往事,而程朋也讲了以前执行的那些秘密行动,当然,他把其中一些敏感的内容省略掉了。气氛一直很融洽,而两人也更进一步的了解了对方。特别是对霍安东来说,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要比他的实际年龄更成熟,也更稳重。程朋一直在观察着霍安东的神色,霍安东几十年内所积累起来的社会经验是他必须要谦虚学习的。同时,程朋也注意到,霍安东看他的眼神与看其他那些雇员的眼神完全不一样,更像是在看着亲人,或者是最要好的朋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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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意识中,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唤着松本,让他从睡梦中醒来。松本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离开了普通的人世间,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里,一个陌生的,充满了白色的,柔和的光线的世界里,周围什么也没有,一片雪白,唯一存在的,是那个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呼唤着他醒来的声音。
松本猛的颤抖了一下,然后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一丝光线通过大门的缝隙射了进来,正好照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松本艰难的活动了一下四肢,仍然被绑住了。此时,他已经逐渐恢复了意识,想起自己是被那个可恶的中国警察给打晕了,然后被带到了这里来。
当他慢慢适应了房间里漆黑的环境后,发现这是一个空旷的仓库,上百平米的仓库里只有他一个人,两米开外放着一张长桌,光线斜照在上面,让桌子上的灰尘格外的明显。仓库的一角对方着一些破烂的木板,而门在他的左有边。松本活动了一下脖子,感觉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而且还在发烧。腿上的麻木感并没有消失,但是疼痛的感觉已经不在了。他努力的想低下头去看看小腿上的伤口,但是他马上发现,一根绳索勒在了脖子上,让他无法低头,更不可能看到小腿上的伤口。
就这样坐了五分钟,松本感觉到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就开始用力的拽着手,想把手上的绳索挣脱,但是他很快放弃了这种努力,绳索绑得很紧,而且有好几股,根本就无法把手挣脱出来。他迅速的在房间中寻找着可以帮助他恢复自由的东西,很快,他就注意到,墙角处的那堆破木板上有一些已经生锈了的铁钉,这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努力的想站起来,但是右小腿上传来是伤痛差点就让他昏厥过去。松本长吸了口气,把身体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到了左腿上,然后腰上一用力,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椅子是钉在地板上的!该死的!松本暗暗的咒骂了一句,用力的转过头去,想看清楚椅子与地板是什么连接起来的,当脖子上的绳索深深的勒进了颈部肌肉里的时候,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差点让松本一口气吸不上来,但是他也看清楚了,椅子的四只脚都被钉在了地板上,而不是通过焊条之类的东西焊接在地板是上的!
松本又在椅子上坐了十分钟,感觉到呼吸均匀一点之后,这才从新挣扎了起来。他将身体偏向了左侧,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左腿与腰部,用力一挺,虽然最后还是失败了,但是他已经明显感觉到椅子右边已经松动了一点!松本听了下来,等到体力恢复了一点之后,他再次做了同样的动作。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松本终于成功了,椅子右边的两条腿已经离开了模板。
现在,剩下的是把椅子左侧的两条腿也从木板上拔出来,这就要艰难得多了,因为必须要用右腿承力!松本咬紧了牙关,尽量不去想右腿上的伤痛,然后把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到了右腿上,接着全身用力。剧烈的疼痛让松本一下昏了过去,几秒钟之后,松本喘着粗气醒了过来,整个右腿几乎完全麻木了,但是松本也感觉到屁股下的椅子已经松动了一些,看到了希望。这样反复的进行了十多次,当松本被疼痛折磨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椅子终于离开了地面,接着,右腿一乏力,松本侧着倒在了地板上,随后眼前一黑,再次昏厥了。
这次,松本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那缕照射在地板上的光线已经暗了很多,而且还带着一丝桔黄色,就如同白炽灯在电压不足时发出的光线一样。他判断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而他隐约记得那两个人会在天黑之后回来,也就是说,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松本咬着牙想从新站起来,但是右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根本就不听使唤。他看了一眼那些烂木板上的铁钉,然后用左脚在地板上蹬着,身体也扭动着向那边爬了过去。短短的几米距离,松本足足爬了十分钟,当他靠到了木板上的时候,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产生了头晕目眩,恶心,以及浑身冒虚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