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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想。现在呢?随着中纪委插手,案情已经开始明朗,牵涉的人也很多,单是原来的研究生班同学就有七八个受到牵连,有在修高速公路中做手脚的,有在城市改造中贪污受贿的,有在教学设施中拿好处的,整个彩云省的官员被挖出一大片,其中的关系当真是错综复杂啊。
令朱自强特别痛心的就是章郁,这个像亲哥哥一般的朋友,竟然两面讨好,而且亲手杀害了易寒香,而易寒香跟章郁、苏联、张哲的男女关系更是让人恶心!张哲跟章郁还是亲兄弟一般的关系,他们平时怎么就装得那样好呢?朱自强想想就全身起鸡皮疙瘩,那次去看望张哲,他竟然暗示自己什么“无为而治!”让自己联想到赵大为,差点就上了他的当,这样的人,简直是死不足惜!
朱自强在饭后向全家人说明了刘学境的来意,但是没说明他的选择,猪肝是最兴奋的一个,他巴不得朱自强回到曲高去当副市长,这样他就能动用关系全力帮助弟弟搞出政绩来。杨少华也很高兴,可他很民主,这事儿任由朱自强选择,在他的带动下,家里人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反倒是玉烟有点闷闷不乐,朱自强看在眼里,不好说什么,他知道玉烟担心他升官升得太快,反而招人嫉恨。
十三室最终还是查到了吴飞,朱自强明白,刘学境带来的两句感谢,已经说明他们在背后动手的事情被十三室查获。但是吴飞主动承担了所有责任,专案组将此事大事化小,然后不了了之,毕竟吴飞是从陈小红的床上把章郁抓走的,一旦认真起来,影响非常坏,干部形象将受到沉重打击。
所以专案组撤出曲高后,吴飞不但没有受到处分,反而官升半级,当上了曲高市监察局副局长,享受副处待遇。
再过两天就是大年夜,杨玉烟把朱茵哄睡后,钻进了被窝里,拉开朱自强的手臂枕在脑后:“自强,你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打小咱们就在一起,这么多年过去,转眼茵茵也要上幼儿园了,这次省里的高干们一个接一个翻船,我这心里不塌实!你看章郁平时这么好的人,谁知道他会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我真的很害怕,怕你有一天会为了权力迷失自己,你现在才26岁,我想跟你说说我的想法。”
朱自强轻柔地抚着她的长发,嘴里含着几缕发香,有些模糊地说:“我听着。”
杨玉烟撑起头来,鼻尖挨着朱自强的鼻尖:“我们不从政了!我几个同学现在上海、北京、深圳的外企,一年拿十万!以我们的能力,不会比他们差!咱们去苦几年,到时候回春江开家小公司,过安宁日子,你觉得呢?”
朱自强伸出手指刮着玉烟的鼻尖儿:“你傻啊!要开公司何必去受那份活罪,你看二哥的电脑公司这几年可挣了不少钱,咱们在里边有两成股份,如果你想干的话,直接就可以经营。”
杨玉烟的脸蛋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细白,肌肤吹弹得破,偏偏她还瞪眼,那模样没见多少杀气,反而更加惹人怜爱,朱自强急忙香了几口,弄得杨玉烟不停擦口水:“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还跟我瞎扯!”
朱自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玉烟,我当着刘书记的面选择了团委,而没有选曲高,就是想安心地陪你两年,从结婚到现在,我不是在乡下,就是出外学习,在家的时间总共不超过一年,你看茵茵都这么大了,亏得你爸妈帮忙照顾。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出事,老婆,咱们来个君子约定,从今后你严格监督我,但凡大小事情我都跟你详细汇报,若有任何遗漏任你处罚!”
杨玉烟抿着嘴,手指挽起一撮头发,不断地在朱自强的胸脯划圈儿:“其实我知道劝不住你,小时候你就想当大官,要让你放弃是不可能的,自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这么年青……”两手捧着朱自强的脸孔,揉了几下,咬牙切齿地说:“又长得这么帅!那些大狐狸精,小狐狸精肯定不会放过你!我不担心你会贪污受贿,你也不是那种人,关键就是下边这祸根,你不是那种勒紧裤带看美女的家伙,一不小心走火了,弄几个猪毛、猪皮出来,我非得把你阉掉!”
朱自强揽着杨玉烟的腰,稍一用力就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手脚齐动,飞快地扒光了衣物,“阉掉我也要拉你垫背,先把你干翻,看你还舍得不?”
“就舍得!啊……轻点……”
被浪翻腾,床摇帐摆,杨玉烟被弄得香汗淋漓,刚才被整得直翻白眼。听人家说男人结婚后,这方面的需求会逐渐减少,没想到朱自强是个异类,只要你不拒绝他,一晚上连续折腾两三次是家常便饭,弄得杨玉烟都有找帮手的心思了,最过分的是朱自强竟然弄了本《夫妻性爱一百零八式》摆在床头,两人从头到尾已经练过两遍,要不是杨少华夫妇在,估计小两口得把房子拆了。
朱自强还有一点异常之处,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完事就呼呼大睡,他完事后不睡觉,反而很兴奋,拉着杨玉烟不停说话,通常等杨玉烟睡得像死猪了,他才拿本书哄瞌睡,为此经常向杨玉烟抗议,完事后不理人!
朱自强的手指在玉烟的后背来回抚摸,呼吸渐渐平息下来,朱自强想到了李碧叶,想起了那个有些疯狂的晚上,平生第一次涌起一种负罪感,觉得非常内疚,这种行为同时伤害了两个女人,两个爱他的女人,两个优秀的女人。特别是玉烟,这些年来,一直坚守在家,任劳任怨,万一被她晓得跟李碧叶的出轨事件……朱自强在心里假想一下后果,要不要主动坦白?如果李碧叶突然神经发作,来找到杨玉烟指控老子的罪行,那就死得太难看了。
杨玉烟绝对是个爱情忠诚主义者,在单位上、在社交场合,不知道有多少干部、领导、老板明里暗里地追求她,其中也不乏优秀男人,可是杨玉烟态度坚决,一心一意只爱着朱自强,对任何人都不假以辞色。
朱自强轻轻地叹口气,睡着的杨玉烟像只小白兔,倦曲在他的怀中,鼻息悠悠,嘴角还有一抹幸福的微笑,朱自强心里默默地忏悔着,对不起老婆!紧紧臂弯,杨玉烟舒服地哼哼两声,朱自强关掉床头灯,思想被黑夜淹没,有一些情感从夜色中飞走,随着夜色再返回来紧紧地压迫着他,爱是一场小小的游戏……
第二天猪肝大清早地就跑来叫上朱自强,他要换车了,前两天跟车商说好,今天去看车,猪肝打算买辆好的,兄弟俩都是憎日派,坚决抵制日货,国产车又上不得档次。兄弟俩最后商定买奔驰,朱自强虽然喜欢车子,但不敢造次,为了避免将来出事,他连驾驶都不学,有车坐就行了,他特别看不起那些为过车瘾丢掉职务的官们,何必一定要开辆车子四处骚包呢?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猪肝正开着新车在春江的高速路上兜风,电话是李碧叶打来的,先问了一句“方便说话吗?”朱自强用鼻音“嗯”了一声,李碧叶迟疑了好久才说:“我亲戚没来……已经过了十天,估计……那个了。”
朱自强的心“咚咚”地剧烈跳动几下,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想生。”
朱自强翻翻白眼,这个时候他不能心狠,得先反李碧叶稳往,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认了!朱自强轻轻地说:“我跟二哥在试车,我尊重你的决定,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李碧叶犹豫半天,电话里传来信号不稳的嗞嗞声,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在流泪,朱自强全身都在发紧,他想叫声碧叶,想安慰几句,可是猪肝在旁边,这话说不出口,李碧叶的鼻子是塞着的:“生的时候来看我,其他的不要你管……还有……帮孩子取个好听名字。”
朱自强慢慢地说:“好,我知道了,我会的,安心休养,好好保重!”[·]
李碧叶啜泣着,声音明显在哽咽:“自强,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很开心,但是我又想哭,我想你,可是我又不想你来,自强……”
朱自强轻声道:“我也是……”说完他就静静地听着,听着不是妻子的女人哭声,一个男人最起码的责任,做了就要敢于承担,不论如何都要面对,哪怕得不到对方的谅解!朱自强在这一瞬间决定把事实告诉杨玉烟。
吃完晚饭后,朱自强把杨玉烟拉进了书房,他看着杨玉烟,就像当年在五花肉的病房中一样,他的眼神依然那样专注,依然那样坦诚:“玉烟,我做错了一件事,我对不起你!”
杨玉烟看着他的眼睛,觉得全身都在发软,女人的直觉让她没有勇气面对,朱自强等着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