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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马车便是恢复了平静。
“娘娘没事吧?”赶车之人的声音由外面传来。
蕊然一身的冷汗未退,声音还有些颤抖,“没,没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一直脱缰的野马,向着车子冲了过来,现在已经没事了。”赶车人淡淡的说,“敢问娘娘,现在是否快些回宫?”
“快些回去吧……”蕊然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刺痛,瞬间面色变得惨白,“玉儿……。”蕊然有些惊慌的握着玉儿的手。
玉儿看着蕊然面色惨白如纸,单手捂着肚子,心顿由一惊,不好的预感袭上来。“娘娘,你没事吧?”玉儿也是有些慌乱。担心的看着蕊然。
“痛……”刺痛依旧是阵阵袭来,蕊然的额前已是透出细密的汗珠,“玉儿,孩子……”蕊然斜在玉儿怀里,寂寂的颤抖,眼角已是含有泪花,心像是被针扎一般,疼痛不安。
“娘娘放心,孩子不会有事的。”玉儿的泪慌乱的流下,却只是胡乱的擦了一把,双手紧紧握着蕊然的手,嘴上不停的劝着蕊然,“车夫,娘娘身子不舒服,能在快一些吗?”玉儿的声音颤抖着。
宫门已是在眼前,车夫狠狠地抽向了马匹一鞭子,加快了速度。
马车行驶入了宫门,玉儿急忙又袖子擦去蕊然额前的汗水,“娘娘,到了,你在忍忍。”
蕊然已是听不清玉儿在说些什么只是一直狠狠地抓住玉儿的袖子,渐渐地昏了过去。
红烛点亮了整个凤吟宫,太后来回踱着步子,玉儿只是跪在那里,静静的盯着里间的状况,其他的宫女早被刚刚太后的震怒吓得阵阵发抖,有怎敢像玉儿那般看着里面的状况,全部尽是将头垂的极低。
太医由里间不出,轻轻的擦掉额头上的汗珠,见到太后急忙施礼,“太后万福!”
“免礼免礼!!”太后此时那里还顾得上那些礼节,只想着快些知道蕊然的状况,这可是德佑年间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失去同时失去会是更多,像是人心……
“太后娘娘放心,皇后娘娘只是动了胎气,又受了惊吓,再加上最近疲劳过度才会有滑胎的迹象,如今孩子却是能够保住……”太医缓缓地说着。
“保得住便好,那便好!”太后才是绽放出笑颜,淡淡的呢喃着。
“话是如此,但是……”太医有些讪然的打断了太后的话,“只是娘娘前两次受伤,导致身子异常的虚弱,若是不好好调理,日后怕是会有滑胎的现象。”
“太医,这一胎定要保住!”太后异常真诚的说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太医看着太后,有些无奈的说道,“太后且放心,安胎之事老臣定会尽心尽力,只是日后却是不可让皇后娘娘太过操劳了……”
太后闻听,有些无奈,看来蕊然日后定是不能日夜兼程的批阅着那些奏折了!
“这些,我自有安排,你且去配药吧!”太后淡淡的说道。
第二卷 第三十三章 并蒂不生花!
第三十三章 并蒂不生花!
芙蓉帐内,红烛摇曳。蕊然已是转醒,身下已是没有那般的痛,得知孩子已是保住后自己亦是松了口气,手又是不自觉地覆上了小腹,若是孩子没有保住的话,自己定会悔恨终身。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分寸的,却不想会出这档子的事!”太后恼怒的声音由帐外传来,蕊然才是想起玉儿,此时玉儿定会受到惩罚。
“母后……”蕊然强是撑起自己的身子。
太后的身子微楞,怔怔的看向蕊然,只见云帐之中,蕊然单手撑起身子,用另一只手掀起帷幔。太后急忙走了过去。
“躺着,躺着……”太后急忙将蕊然按在床上,“你说你,怎么就。。。。。。”太后无奈的叹气,“罢了罢了,好好的养着才好,折子什么的,你也莫要担心,我会和宰相看着办的!”
“多谢母后!”蕊然颔首。面露为难,“母后可不可以不要怪罪玉儿……”蕊然有气无力的说道,经过这般折腾,身子还想更虚了。
太后皱眉,有些不悦的看着蕊然,“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若是不罚如何服众?”太后说手轻轻的拍着蕊然的手,“不是母后不近人情,这孩子是保住了,若是保不住,就算的要了她的命都不为过。”
蕊然淡淡垂眸,心里知道太后说的却是事实,如此便是自己害了玉儿,只是叫自己看着玉儿去受罚,自是做不到。
“母后,是臣妾任性,玉儿跟着去只是担心臣妾的安慰。”蕊然轻轻的握住太后的手,恳求太后能不再追究,“从小到大臣妾已是习惯了玉儿的侍候,如今臣妾身子孱弱,最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若是玉儿不再,臣妾很难静下心来安胎的!”蕊然这话已是有些威胁的意味。
太后无奈摇头,自己也是做过母亲的人,自是知道,蕊然现在真是心中容易焦躁的时候,此时若是撤走玉儿。却是不利于蕊然安胎。
“既是如此,待娘娘的病好了再罚也是不迟。”太后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淡淡的撇向玉儿,见玉儿不疾不徐的磕头谢恩,心里便是安定了许多。留玉儿在蕊然身边却是上策,因为玉儿确实是死心塌地的忠于蕊然。
“你好生的休息,哀家就不多留了!”太后笑着为蕊然掖上被角,便是转身离去。
蕊然望着太后已是有些蹒跚的步伐心里有些感动,偌大的皇宫之中,现如今却只剩太后一个人可以完整的保护着自己,或许她想保护的只是自己腹中的胎儿,但是这一切并不是很重要了……
日头已是落尽,辽国的晚上还是很冷的,士兵们在帐外喝着酒、猜着拳,好不热闹。只是主营之中,气氛确实诡异,像是空气凝滞住了般,有些闷闷地叫人喘不上气。
偌大的地图扑在桌上,陌仟凝眉站在桌前,手中的朱砂笔迟迟不肯划下那一块。
“陛下,若是一直僵持下去。将士们会失去耐心与信心的!”拓跋一改以往的狂妄,两条剑眉已是纠结在了一起。“雪山这一片,地势十分适合埋伏,若是能将辽兵逼迫到那里,定会大获全胜的!”拓枭自己已是记不清这是这些天第几次说这句话了,可是陌仟迟迟不肯下达命令,若是这般拖下去,就算天都的军队进入辽国那又如何,那是的辽国已是被夏国洗劫一空的空壳子。
“雪山这里却是适宜进行埋伏,只是,若是将辽军引到那里,那里定是会生灵涂炭,雪山下的百姓要怎么办?”这不知已是这几天陌仟第几次这般回答,“虽说雪山一带离辽国较近,但那里的子民还是天都的子民,我不能不管。”说罢,陌仟狠狠的将朱砂笔放回桌上,有些懊恼的揪着头发,“总会有办法的 !”
拓枭淡淡的叹气,追随陌仟十多年,自是知道他那悲天悯人性子,真不知为何先帝总是说他有着王者之气?这般的犹豫,定会失了天机!
“总会有办法的!”陌仟淡淡的说,只是自己心里再也明白不过,若是在这般下去,自己在军中的地位定会大大的降低。
真是想用一桶冰水来浇醒自己,现在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那般的无用。
陌仟揪着头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脑海中。记忆定格在上次练兵的场景,心中已是有了思量,陌仟淡淡的笑,站起身来,又是走到地图跟前。
拓枭呆呆的看着陌仟,嘴角有些忍不住上扬,此时的陌仟却是有些好笑。
头上的玉冠因着刚刚用力的撕扯已是变得东纽西歪,前后都是有头发垂下,后面的还好,只是前面……,额前的发丝已是将眼睛当上了大半,陌仟还是笑着,看着那份地图,口中还是念念有词,只是说些什么,拓枭却是模模糊糊的听了进去。
“我们可以再城外练兵,这里的场地却是够大……”陌仟万分的高兴,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但是阿轩却是听懂了。
“听到我们的操练之声,辽国军队定会慌张,况且上次战争若不是后来有人使诈,我们定会赢得漂亮,所以此时在他们的心里也是有些影响,此时我们在门外练兵。却是有些杯弓蛇影的功效!”阿轩含笑着解释着陌仟的意思。
此时拓枭此时明白,随即哈哈大笑,“陛下,不愧是陛下,此招比上一次还要阴险!”一边说真还不忘拍着陌仟的肩膀,如此放肆之举,怕是之后拓枭才做的出来,阿轩摇头浅笑,只是不经意看到陌仟的擦脸,便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侧面看向陌仟。却是有些狼狈,玉冠歪斜。发丝几乎都是垂了下来,就像是……就像是一只女鬼……
暖阳缓缓地升起,凤鸣宫中一片祥和,蕊然已是可以下地走动,其实本来下地活动便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但是太后已是下达命令,七日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