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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道老板和老板娘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和好呢?
一帮人离开后,林回今就把手从乌攸的手底下抽下来,继续揉按着她的腰部,同时轻声问:
“昨晚没休息好?”
林回今贴得离乌攸很近,从他口里呼出的**的气息暖暖地拂过乌攸的耳垂,成功地叫她的老脸红得更厉害了。
乌攸把脸偏到一边去,争取不看到林回今那张脸,顾左右而言他:
“要是老大给我配备这么好的技能,我早就高枕无忧了,你还能叫和田插足进来,你到底是怎么利用这些人的啊?”
林回今不好意思地抓抓耳朵,说:
“我不大擅长这个么……要不这样吧,我把他们交给你,你来使唤安排他们怎么样?”
乌攸闻言,愣住了。[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让她吃惊的不仅是林回今的大方,还有他的语气。
他的语气中少了很多狗腿的意味,多了体贴和温存。
乌攸不由地疑惑地瞄了林回今一眼,这也是她早上醒过来后第一次正眼看林回今。
果然,他脸上挂着很自然的柔情,眼睛盯着乌攸的腰部,继续喃喃地念道:
“你也不要太累,有他们跑腿,你就好好地歇一歇。”
……林回今是经历了什么么?还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了?
好像就隔了一夜,林回今就变了很多,具体变在哪里,乌攸也说不上来,只觉得,他还是那张脸,但是表情。神态,包括动作,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林回今抬起眼来,正好和乌攸四目相接。他也不躲避,轻轻地一笑,在乌攸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轻轻地把她拥到了怀里,温柔地蹭了蹭。
乌攸睁大了眼睛,侧耳细听着从林回今口里发出的呢喃:
“我昨天睡了一个小时,然后就醒了。我在想,我以后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我该怎么对待你呢?”
说着,他试探地抱紧了乌攸一些。低声道:
“我要对你负责,这句话我说过很多遍,但是,我现在再说一遍,认真说一遍。我会对你负责的,从此之后,我得学着做很多事情,谁叫你是我的老婆了呢?”
乌攸被他抱得全身发烫,失神许久后,才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了他。站起来后退了几步,盯着他的眼神很复杂。
林回今看上去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他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撩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他白皙的手腕,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在手腕皮肤上试了两下刀锋后,看准一个地方,猛地割了下去。
乌攸全身一寒,还以为林回今要用这种中二少年的方法来表示决心,刚张口准备骂他没脑子。就见林回今掉头走向了床铺,把从伤口涌出来的血抹到了床上铺着的白帕子上。
他疼得额头上见了汗,不过在回头后,看到乌攸混合着担忧和不安的眼神,笑着摆了摆没受伤的那只手,说:
“这样算是周到么?”
这样的林回今,再次回到了乌攸熟悉的那个他,略狡黠的笑容,以及邀功一样的表情。
乌攸看着他仍涌出血的伤口,咬了咬牙,从身上抽出一张汗巾,几步来到他的身边,不由分说地就把干净的汗巾往他的伤口处扎。
乌攸用的劲很大,疼得林回今龇牙咧嘴的,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他才委屈地提出了要求:
“轻一点儿好不好……”
乌攸一瞪眼:
“轻什么轻,你自己作死,疼就自己受着!你怎么不割大动脉呢,你……”
说着,乌攸哽了一下,马上低下了头去。
林回今看着乌攸咬牙切齿张牙舞爪的嚣张样,以及藏在她眼角的一抹不易察觉的泪,一时意动,连手上的伤口都不管了,把乌攸拥进了自己的怀里,抚了抚她的背。
没想到,乌攸马上就把他给推开了,眼角的那丝泪花已然消失无踪,她抿着嘴,赌气地说:
“那件事你别想就这么算了!”
林回今立刻作惊讶兼撒娇状:
“真的啊?我还以为你早就不生我的气了呢,原谅我好不好嘛~嗯?”
说着,他上来就想继续抱乌攸,乌攸狠狠地一拳头擂到了他的胸口,转头就走。
林回今果然不是个靠谱的家伙,温情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始提出要求来了。
乌攸一边愤愤地嘀咕着一边朝门外走,可是刚刚来到门口,佐罗就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正燃烧着的火把。
看着那个火把,乌攸愣了三秒钟,然后冷静地表示:
“你做个火炬来干嘛?”
佐罗昂头看了一眼那火炬,说:
“老板娘,这不是我做的,是我从矽线那个小丫头手里拿过来的。她好像想去后院祠堂那里放火来着。我已经把她打晕了,放祠堂里晾着来着。”
乌攸一听,就了然了。
的确,一个平妻,刚刚入门,第二天一大早祠堂就着火了,是个人都会怀疑这个新妇不吉。
周约这么快就绷不住要动手了?
第九十节 弃卒保帅,姐妹互咬
乌攸从一直监视着周约的x战警那里得到了消息,据说周约和楼夫人短兵相接,打了一场硬仗,最终双方两败俱伤,楼夫人招了一顿骂,周约也彻底失去了强有力的娘家的支持。
有了这一因素的催化,也难怪周约绷不住,在她进府的第二天就要创造机会打压她。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谁在给谁创造机会,那就真说不准了。
乌攸把指甲轻轻地在茶几桌面上敲了两下,露出了一个漂亮的微笑,转向了林回今,全面开启了自己的演技模式:
“爷~您家里的仆人还真是凶悍,一大早就拿着火去烧您家里的祠堂,这要是传出去,外头的人可不得说您后院不宁,连个丫鬟都管不住,名声多不好听呀,您说是么?”
林回今先是被乌攸那句酥到骨头里的“爷”给弄得目眩神迷,然后才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对佐罗说:
“嗯,我去祠堂走一圈,把那个蓄意放火的丫头给抓回来。”
乌攸抓住了林回今的手,娇憨地晃了两下,说:
“爷,人家刚刚入府,哪里能管得了家事呢,还是交给周姐姐吧,她肯定能处理得很公正的~”
乌攸做出这副情态,当然不是在表现她已经原谅林回今了,这是剧本需要,她必须扮演这么一个天真烂漫,如同樱桃小丸子一样纯洁的菇凉。
之所以要在林回今面前就开始演,不外乎是乌攸觉得,如果自己连个招呼都不给林回今打,就在周约周织面前展现出这样的情态,林回今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搞不好就会露出点儿破绽来。
乌攸是完全出于工作上的考量,然而林回今,面对这样画风突变的乌攸,只觉得口干舌燥。
话说。周约周织叫自己“爷”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看来还得看脸啊!
林回今在乌攸炽热的视线注视下,乖乖地装作去祠堂里看望祖先,然后顺道抓获了一枚已经被打晕了的恐怖分子。
那把熄灭了的火把。也被林回今当做罪证,一并带给了周约。
……
在周约的院内。
林回今怒视着跪在地下,面色苍白的周约,尽力地克制着自己想要笑出来的冲动,满面严肃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手底下的人,居然如此不安分?我麦家是对不起她吗?她区区一个奴籍,妄图玷污我麦家的祖先,这样的人,乱棍打死最好!”
周约头也不抬,低声说:
“爷说的是。是我管教下人不周,居然出现了这样的纰漏,我甚至不知道,矽线那丫头表面乖巧,心底里却是如此狠毒!”
周约面上恭顺。内心里却在暗骂矽线蠢笨,做这种小事儿都做不好。
她本来可以随便派手底下的一个小丫鬟去实行放火这件事,但是,自从绿帘那帮丫鬟入府后,她就始终觉得,自己的院子里被安插进了眼线。
证据就是,爷对自己也越来越凉薄。甚至还来查过几回账,要放在以往,他根本不会关心这些小事。
所以,周约坚信,自己的院内,一定有人在私自窥探。把她的一举一动报告给麦大正。
烧祠堂这样的大事,她左思右想,觉得不能交给除了矽线之外的人。
因为,她除了矽线,就没有别的可以信任的人了。
矽线平日里行事也算是小心谨慎。她本以为这事儿交给矽线来做,不会有人发觉,没料到麦大正一大早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跑到祠堂附近去溜达,就发现了鬼鬼祟祟地拿着火把的矽线。
当看到晕厥的矽线和熄灭的火把一起被丢进院里来后,周约就果断决定,弃卒保帅!
她可没打算帮矽线开脱,据爷所说,他是亲眼瞧见矽线手拿火把朝祠堂里窥探,一大清早的,她总不会是想跑到祠堂里点个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