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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这世上的人,不会有永远不幸的时候,当然。也同样不会有永远幸运的时候。
在乌攸结婚的时候,没有奇葩亲戚闹场,没有意外环节失误,更没有何天钦来抢亲这种狗血戏码上演,但是。乌攸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没别的,还是胃病。
由于从结婚这天起,新娘子就要离开养育她的娘亲了,她必须得用绝食来表示依依不舍的感情,所以在婚礼当天,新娘子是不能吃东西的。
别人可以饿,可是乌攸不能饿啊。
她在顶着一头的珠翠出门、坐进轿子里的时候就已经很不舒服了。在摸橘子、迈门槛的时候,乌攸几乎就是在咬牙强顶,而拜堂的时候,乌攸几乎满脑子都在转着诅咒楚吾曦的念头,差点儿在夫妻对拜的时候搞错方向,向群众鞠躬了。接下来又是向刘大夫和楚吾晓敬茶的环节。乌攸下跪的时候,觉得胃部也随着地心引力一个劲儿地往下坠。
好容易把所有的流程都搞定了之后,乌攸被送到了林回今的房间里,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她才敢动手捂着自己已经开始痉挛了的胃部。咬着牙弯下了腰,死死地压着痛处,努力地压制着不叫自己发出呻吟声来。
她真的很想把自己的灵识脱出阿攸的这具身体,那她就不用再受这样的罪了,可是她怕有人来闹洞房,哗啦一下把门推开,却发现新娘死在了床上,到那时候就算自己立马归位,可看上去也会显得很可疑。
所以,乌攸只好悲催地继续忍耐着了。
另一边,林回今却很兴奋,因为他在宴席上招待客人的时候,看到了何天钦正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喝酒。
尽管知道自己也是假结婚,可他还是忍不住地小人了一把,凑上前去,招呼道:
“何兄,你也来了啊。”
何天钦看着林回今一脸“老子娶了你心爱的女人,怎样你咬我啊”的欠扁表情,也捏紧了酒杯。
他真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吼出来,老子当初就差一点儿就上了你现在的老婆你造吗?你还跟我嘚瑟个屁?
当然,何天钦还是有脑子的,没把这段红尘往事给兜出来,否则今天晚上他铁定会再被林回今绑成一个烟花。
所以他只是呵呵地笑了笑,勉强应答了一声:
“恭喜。”
林回今心里头暗爽之余,无比虚伪地说:
“等到有机会,我会为我妻子买些脂粉,到那时候你得为我打折,谁叫咱们是兄弟呢?”
何天钦的脸都绿了,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娶了我喜欢的女人很了不起啊?还跟我兄弟?既然是兄弟那咱们就干脆把能分的都分了吧,你老婆就是我老婆,怎么样?
心里这么想,何天钦却不敢这么说,只好磨着牙勉强道:
“一定。”
林回今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个中二少年,在言语上战胜了别人,就高兴得跟二八五万似的。
可等到他应酬完客人,喝完刘大夫递过来的最后一杯酒,回到自己房里头的时候,发现乌攸的状态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第六十八节 天要亡我
大家今天比较厚道,没一个人来闹洞房的,据说是在刘大夫的极力劝阻下,大家才放弃了闹洞房的打算,也不知道刘大夫对邻居们说了些什么。
林回今对此还觉得蛮奇怪的,可等他回到房间里头,把门掩上,让自己和乌攸同处一室后,看着那燃烧着的红烛和床上坐着的身姿曼妙的小人儿,就什么想法都没了。
他站在门边,看着那抹红色的倩影,觉得喉头发干,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话:
“那个……搞完了……你说那么多的程序都做了,也不差这最后两道。咱们要不要来一杯合卺酒,然后圆房?”
林回今本来是开玩笑,但是乌攸一听没有其他的人来,一把就把自己的红盖头扯了下来,一只手撑着床榻边缘,一只手死死地抵着胃部,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
“怎么才来……”
乌攸疼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内衣外衣全部打了个透湿,为了给自己揭开盖头时留点儿尊严,她早就把自己脸上一层粉给抹掉了,省得一揭盖头,露出一个满脸都是粉糊糊的人脸,那就实在太惊悚了。
长得丑不是我的错,可出来吓人就是我的不对了,乌攸还是个很有公德心的好孩子的。
看着乌攸一脸虚汗地倚在床上动弹不得,林回今朦胧的醉意被硬生生被压了下去,几步走到乌攸身前,问:
“胃疼?疼了多久了?”
乌攸睁开迷离的眼睛,小声地答:
“我出门的时候……”
乌攸倒不是故意摆出一副虚弱的媚态的,要让她来说的话,你胃疼上大半天,还不给吃不给喝,还得坐得端端正正,搁谁身上谁都会眼神迷离声音温柔的,我还想疾言厉色呢。我厉害得起来么我。
幸亏今天晚上没人来闹洞房,要是乌攸还在这种情况下被逼着灌上半瓢合卺酒,又被人像猴子一样闹着咬苹果啊、分肉吃啊,乌攸怕自己有可能活不过明天。
她全身瘫软。只能让林回今摆布了,林回今把她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心急得也出了一身的薄汗:
“疼得很厉害么?我去给你煎点药……”
乌攸喘息着,小声地说:
“等刘大夫和我爹走了之后再熬吧……现在好多了,没刚才疼得那么要命了。喂,给我揉揉吧。”
因为病痛的关系,乌攸的声音弱了许多,听起来有些嘶哑,更多了往日绝不会有的柔弱无助。林回今也没想多,替她把束得紧紧的腰带松开,把外面大红色的嫁衣脱掉,好叫她躺得舒服点儿。
可当他看到乌攸里面的一身似火的红肚兜时,林回今觉得自己的小腹位置有点儿发烫。
由于更担忧乌攸的身体状况。他也没管自己身体的异常,把手紧贴着乌攸的胃部,试探性地朝下按了两下,发觉她的胃部又冷又硬,像是里头有块石头似的,他忍着心疼,柔声问:
“这么按疼不疼?”
乌攸双眼放空地抱着床上的红枕头。整个人除了“虚”之外就没有别的感觉了,对于林回今的询问,她心口微微地暖了一下,答道:
“还好。就这样吧。”
林回今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小心地在她的胃部揉搓了起来,随着他有规律的揉动。乌攸面上的痛苦之色减轻了不少,但是林回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
尤其是在看到她肚兜下时不时闪现的如雪梨般细嫩白皙的小肚子时,林回今更是有点儿禽兽地想要扑上去的倾向。
林回今在意识到自己居然有了这么邪恶的心思后,立刻不假思索地在心里头抽了自己一二十个大嘴巴子,同时强撑着内心的罪恶感。提出了一个建议:
“要不你把你的灵体脱出来,也能舒服点儿。”
乌攸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刚才已经试过了,脱不出来,可能是疼得太久了,我没力气……”
不知道为什么,林回今听到她声调软软地说出“我没力气”这句话时,一下子觉得小腹的灼热感提升了一倍,肚脐下三寸的东西也有点儿把持不住地想要起立敬礼了。
现在林回今的心里头,*小人儿和理智小人儿正在激烈地交战着,你使出一招猴子偷桃,我使出一招黑虎偷心,打得正热闹,弄得林回今相当痛苦,连看也不敢看乌攸了。
乌攸抱着枕头,觉得胃又痛得厉害了起来,眯起了眼睛,短暂地下令:
“力气大一点儿……”
这话被现在满脑袋花花心思的林回今完全听岔到了另一个意思上,他咕咚咽下了一口口水,手头也没了轻重,力气足足加了一倍半,压得乌攸的胃部都要变形了。
乌攸痛得轻叫了一声:
“疼啊!轻一点儿!”
好,林回今再次被这句话成功地欲火焚了身,眼前的光线也模糊了起来,乌攸的脸在他瞳孔的自带柔光下,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而她那曼妙的小身段和时隐时现的雪白的小腹也撩拨得林回今喉头又烧又痒。
在他心里,*小人儿的力量陡增了n倍,给了理智小人儿一记重击。
这下,林回今终于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有点儿不对劲,他想要奋起反抗,却被一阵火烧得坐立不安,连反抗的力气都被烧尽了。
林回今的呼吸已经不均匀了,在他最后的理智里,他想起来,在婚宴已经进入尾声、各位客人已经离席后,刘大夫给了他一杯酒,一脸正经八百地微笑着说:
“小林子,喝了这杯酒,从此以后咱们师徒俩就是父子了。从我把你捡回来,也过了十好几年了,你是个好孩子,师父捡到你,也是师父的福气。”
当时,林回今的想法是,花擦,这么光明正大这么煽情的理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