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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回今说着,便露出了一个绝对算得上挑逗规格的笑容,用手指在安荣禹胸口轻轻一点。安荣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荣禹的私生活虽然很混乱,但他的性取向还是相当正常的,所以他和屋里其他的公子哥儿们,都如同见鬼一样闪开了身子。
林回今畅通无阻地走到门口,再次对着安荣禹回眸一笑,安荣禹顿时抖了三抖,眼神放空作瞎子状。
林回今就这么怀揣着玉玦,堂而皇之地走出了李家外宅,连他倒在地上的“李郎”都不管了。两个李继恢的贴身小厮看着这个浑身媚态的男人走出大门的时候都没能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和少爷相熟的哪位公子哥儿,直到以安荣禹为首的一群人从屋里涌出来,揪住他们其中的一个,问那个刚刚出去的人是谁时,他们也结结巴巴地说不上来。
安荣禹之所以追出来,不是因为他的性取向被林回今的三笑留情而强行扭曲了,是因为他想起来,自己还没细细地看过那块玉玦。
但等他追出门去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是人去街空了。
这个人走路是用飘的吗这么快!
找寻无果的情况下,安荣禹只好折回了宅院中。
那些个朋友虽然没找到安荣禹的小妾和李继恢私通的证据,但是他们知道了李继恢的劲爆秘闻,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哇哈哈原来这小子不仅爱玩小清新,也能搞重口味!
他们这群朋友里虽然色鬼居多,但基本上都只好女色,偶尔多出来个爱好不同、平时还爱把自己伪装成纯情男的家伙,简直是太有趣了。
大概是出于对八卦的热爱,大家矢志一同地相信了林回今的话,认为那玉玦就是刚才那位风情万种的帅哥的。
而此时,吕其深也有点儿说不出话来了。
他现在还能说啥?咬死了说这玉玦就是乌姨娘的?他凭什么那么确定?
要是自己多辩解的话,反而会招人怀疑的,所以还是闭嘴吧。自己没必要为了个苏公甫,得罪安荣禹,得不偿失呀。
于是,吕其深也立马转换了口风:
“既然这玉玦是那公子与继恢的信物,那乌姨娘便是无辜的了。安三郎,都是弟弟的不是,只是打眼瞟了几下就信口开河,险些铸成大错,还请三郎莫要怪罪呀。”
从林回今那娇嗲的声音阴影里好不容易走出来的安荣禹,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自家乌娘不是那种人!
一想到自己离开前,乌娘那茫然的小眼神,还有那句“等三少爷看到玉玦是否是婢子的玉玦之后,再作定夺。到那时,婢子任凭三少爷处置”,安荣禹心里就一阵疼,觉得自己真是太不是玩意儿了,马不停蹄地就想往回赶。
安荣禹大军来得快去得也快,李继恢仍在晕眩状态时,就都陆陆续续地撤走了。
李继恢的俩小厮奇怪地发现,大家在路过自家晕倒的少爷身边时,表情都不大对劲。
他们到现在都没明白,刚才从屋里出来的那个男人和少爷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少爷的朋友在从少爷身边路过的时候,看着他的表情就像看着一头牲口。
而从此之后,李继恢就背上了一个无辜的外号“李大欢”,不管他怎么解释,都被人认定他是欲盖弥彰想装小清新,敢做不敢认,然后更加鄙视他,更有些觉得断袖之癖恶心的,瞅到李继恢时,就跟瞅到邻居家吴老二一样,瞅上一眼就浑身发抖。
这都是后话了。
温羲和是最后一个出李家大门的,他凭借自己对灵气的敏锐的感知力,看向李家大门旁的一方阴影处。
那里躺着一枚玉玦。
他把玉玦捡起来,收进袖子里,轻轻一用念力,在另外一头把他的动作全然收入眼底的乌攸就觉得手心里多出了个硬邦邦的、但是触手生温的东西,同时,一个熟悉又欠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嗨,老大,你看没有聪明伶俐的我帮忙,你都混到柴房里来了~”
第一百一十节 骑虎难下啊骑虎难下
乌攸捏了捏手里的玉玦,在黑暗之中高高地扬起了唇角。
连她都不知道,再度听到林回今的声音是这么令人舒服的一件事。
那厢,林回今喋喋不休地问着乌攸:
“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哦老大都告诉你了啊,哦你都看见了啊,那我的表现怎么样?给打多少分?”
要搁在平时,乌攸听他这么唠叨,非得往他嘴里塞块肥皂叫他闭嘴不行,可是今天她的心情很好,刚看了那场精彩纷呈的戏码,她表示太满意了,太过瘾了:
“林回今,你真缺德。但是干得太漂亮了。回去给你涨薪水!”
林回今却对前半段话很不满意:
“谁说我缺德了?我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你没看那些个人看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吗?”
“那是被你吓的。”
“有什么好吓的,我又不会把他们就地正法,顶多没收生儿育女的作案工具。”
“……你出去几天嘴怎么变这么贫啊?”
“闲着没事儿干自己跟自己磨嘴皮子玩儿呗。怎么样?你想不想我?没我跟你一起打扑克牌你是不是很寂寞?”
乌攸想到了自己之前瞎想想到的那个“书桓和excel”的段子,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一边辗转反侧的蜀葵听到姨娘居然笑出了声,不由地更加担心:
“姨娘,你还没睡吗?”
乌攸有近十天没跟人拌过嘴了,这稍微活动一下,简直是浑身舒爽,连说话也带出了几分笑意:
“嗯,还没呢。”
蜀葵翻身坐了起来,很认真地对乌攸说:
“姨娘。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别憋着,想哭就哭吧。”
在蜀葵看来,乌攸之前的那些坦然都是伪装。试想想看,哪有一个女人在自己的男人不相信自己的时候。还能那么平静呢?
乌攸的回答是,我能。因为安荣禹不是我男人,哦,他不是男人。
乌攸先把林回今搁到一边,对蜀葵说:
“蜀葵,你信不信我?我敢打包票,等三少爷回来之后。咱们能平安无事。”
蜀葵苦笑了一下,心想这怎么可能。
但是心情大好的乌攸看出了蜀葵隐藏的小心思:
“怎么?不信?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乌攸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哭过的痕迹,蜀葵听着也放心了些,可一想到三少爷临走前那冷冰冰的目光。她又觉得希望不大。只是既然姨娘这么乐观,她也不好硬说些不吉利的话:
“赌什么?姨娘,别赌太大的,输了蜀葵怕是赔不起呢。”
经过这一难后,乌攸越发喜欢这个忠诚的小丫头。她声音里含着笑意,说:
“赌个水晶肘子怎么样?别忘了,陈姨娘还欠我一个水晶肘子呢。”
蜀葵饶是紧张,但听到乌攸这么说,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安抚了蜀葵后,乌攸便双手抱头躺下,继续和林回今斗嘴:
“你怎么想了那么个损招?”
“什么叫损啊?有用就行。”
“……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想到凭你的智商居然有能力想出这样的办法?”
“你再鄙视我的智商我分分钟死给你看!我是要面子的!”
“你死啊,死啊,你都这个智商啦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你让我死我就死?我就不死。”
在愉快的斗嘴里,时间消磨得很快,乌攸耳边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接着陈姨娘房间的灯就亮起来了,听声音,安荣禹正气冲冲地嚷嚷着些什么,接下来便是一记大快人心的响亮耳光声,大概几分钟后,一众脚步声就匆匆地冲柴房这边来了。
蜀葵老早就听到响动,心惊胆战地爬了起来,去推乌攸:
“姨娘?姨娘!来人了!”
乌攸眯着眼睛躺得优哉游哉,直听着外面的声音靠近,她才微笑着对紧张的蜀葵说了一句:
“你的水晶肘子来了。”
蜀葵还没反应过来,乌攸脸上的表情就跟变戏法似的完全换了一个风格,由一张洋溢着淡淡的喜悦的逗比脸转换成了生无可恋脸,抱着膝盖缩在屋角,就差嘴里叼根烟,就能cosplay颓废杀马特少年了。
陈姨娘肿着脸给柴房开门的时候,心里还很是忐忑:
这是怎么了?安荣禹怎么一回来就叫嚣着要找乌姨娘,一副非要见到她不可的样子,自己多问了几句,还莫名其妙地吃了个大嘴巴子?
不过不管了,虽然自己被抽得腮帮子都麻了,可一想接下来这些巴掌啊拳头什么的都会毫不留情地落在乌攸的身上,陈姨娘就是一阵暗爽。
哼,乌娘,叫你给我拽,一会儿看你哭着告饶的时候,我怎么落井下石!
在打开柴房后,安荣禹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陈姨娘则在后面捂着一边被打得麻木了的脸,兴致勃勃地等待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