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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寒惊讶道:“原来韦祥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
韦祥冷笑道:“阁下还以为韦某是个大腹便便的土财主模样,是不是啊?”
庞寒尴尬一笑,拱手道:“韦先生请了,在下只是路过此地,顺手牵羊拿了点东西,忽然发现只不过是一个卷轴而已,既不是古董也不是名人字画,与我们毫无用处,现在还给韦先生,咱们就此别过,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韦祥冷笑一声,道:“那东西既然已经被你们看到了,那就谁也别走了,都留在这里吧。”
单雪琴大怒道:“你不过是个生意人,别以为拿了柄剑就是高手,说话倒是好大的口气,是不是猪油蒙了心,说起胡话来了,庞寒怕你,我可不怕你!”
庞寒哎呦一声,心道:“糟了,老子本想隐瞒身份,这下可好,让这莽撞的女人乱说话,一下子就露馅了。”
韦祥闻言倒是一怔,上下打量庞寒半天,点头道:“原来你就是庞寒,宁王本来很器重你,托你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却无故失踪,现在反而出现在这里,意图盗取宁王的重要机密,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
云燕子嚷嚷道:“什么重要真机密,我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不要胡说八道。”
韦祥冷哼道:“我瞧得清清楚楚,你们四个之中有三个人已经看了那份文书,倒是旁边那个姑娘没有看到,我可以饶她一命,况且此女精通术数,我本是怜才之人,因此她可以离开这里。”
庞寒叹了口气,对徐惠道:“姐姐可以先行离开,那个人不会杀你,我们这就要拼命了,不能保护你周全。”
徐惠咬了咬银牙,道:“奴家虽然生性冶荡,但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与你死在一起,我并无遗憾。”
单雪琴叹道:“惠儿,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啊,好吧,我现在成全你,如果今天能够逃出生天,你就跟着庞寒去吧,屠龙派从此没有你这个徒弟了。”
那边的韦祥不耐烦道:“我没心情听你们讲这些恩怨,快点投降吧,我可以让几位留个全尸。”
庞寒笑道:“虽然韦先生看来是个绝顶高手,可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会怕了你?”
韦祥哈哈大笑道:“久闻庞大侠武功盖世,乃是武都派崛起的一位新秀,我倒有兴趣领教一番,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是不是真的,抑或是只能对付女人?”
庞寒苦笑了几下,心道:“看来我与众多红颜知己的糗事已经传遍江湖了,江湖侠客本来应该以武闻名,我却以寻美猎艳出了大名,也算是一大奇闻了。”
当即哈哈大笑,道:“韦先生既然能够得到宁王的赏识和重用,想必武功也必是震撼寰宇,小弟有幸领教一二,真是万分荣光。”
虽然表面上平平淡淡,可内里却加倍小心。
因为在庞寒的念头里,敢以一人之力对付几位高手的人,都不是酒囊饭袋,看这位韦先生的架势,定不是易与之辈。韦祥来到场地中央,用手指在半空划了半个弧,郑重其事道:“请。”
庞寒知道这是江湖上传统的挑战仪式,不接受的人势必钉在耻辱柱上,就算打不过也要打,当然不敢怠慢,也来到场中央,将龙渊剑缓缓抽了出来,一道红光在当场闪了几闪。
韦祥眼睛一亮,赞了声“好剑好剑”庞大侠真是洪福无量,能得到如此好剑,我的这柄映雪恐惧也要有对手了,说着也抽出了自己的长剑,但见那剑刃似是水波流转一般,盈盈动人,在月光下发出孤寒的光芒,让见到此剑的每个人都是心中一震。
云燕子在庞寒身边轻轻说道:“那映雪剑十分厉害,你可要小心。”
庞寒瞧了云燕子一眼,心中充满狐疑,当初云燕子跟他说韦祥是个投机取巧的粮商,也并不知其来历,可是几次提醒却似乎知道点什么,不过此时即将迎战,庞寒也未及多想,来到韦祥面前,道:“韦先生是江湖前辈,晚辈不敢率先攻击,有请前辈先亮招吧。”
韦祥哈哈一笑,点头道:“你这个年轻人倒也懂事,可惜我们不在同一阵营,说不得只好生死相拼了。”
说着长剑一抖,缓缓向庞寒刺来。这一剑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因为正所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高手过招比的就是一个快字,任何完美的招式如果慢慢的打出,也充满了破绽,任何糟糕的招式如果飞快击出,也可以先于敌人一步击中对手,这是武林对决的无上真理。可韦祥刺来的这一剑却平淡无奇,况且慢的出奇,竟似老者晨练一样缓慢拙笨。徐惠十分疑惑,问单雪琴道:“师父,韦祥这一剑怎么刺得那么慢啊,真不像是习武之人。”
而此时单雪琴的脸色却阴沉的可怕,似乎没有听见徐惠的问话,不知在想什么。徐惠不敢触她的霉头,只得暗自闭嘴,静静观看场中的局势。
庞寒见状却大吃一惊,在他看来,韦祥的这一剑虽然极其缓慢平淡,却蕴藏了无数后招,在他看来简直毫无破绽可言,无论他从哪个角度出剑,自己都没法应对,对手的招式几乎可以成为剑法的巅峰,这样的对手虽然让他感到兴奋,可是同样也感受到了最大的压力,他凝神注目,盯着来剑,却一动不动,等到那剑尖堪堪刺到皮肤之时,却忽然后退了三步。
“你躲了?”
韦祥收住映雪剑,有些惊讶,因此问了一句。庞寒点头道:“对,这一剑除了躲,没有其他办法。”
韦祥先是感到有些意外,随即满意地点了点头,赞赏道:“想不到你对剑法的理解居然到了这一步,孺子可教,我能遇到知音真乃是一大幸事,可惜啊可惜。”
他长叹一声,又是缓缓刺出一剑,这一剑在庞寒看来更是无懈可击,无论用剑的姿势,出剑的手法,还是刺剑的招式,都让他根本无法出招,甚至觉得眼前面对的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即使他将所有看家本领使将出来,也会像重拳打在棉花上,无处发力,无处躲藏,他的头上渗出了汗水,居然闭上了眼睛,头脑飞快地运转,看似在思索应对之法。
韦祥笑道:“这一剑我连自己都没办法解开,不知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庞寒却忽然睁开眼睛,将手中龙渊剑掷于地面,身形斜斜飞出,站在一个诡异的角度之上,单掌虚发,比划了一下。韦祥眼中惊奇的色彩更加浓重了,惊喜道:“你居然懂得弃剑,恭喜,这一招也被你破了!”
庞寒擦了擦汗水,苦笑道:“面对这绝世的一剑,只能将手中剑扔掉,再以赤拳攻击您的侧后方,即使成功也是九死一生,晚辈自忖无此实力,若是前辈此番使出全力,我能做到的不过只是东逃西窜罢了,先生的剑法卓绝盖世,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说着躬身施了一礼。
此时却听旁边的单雪琴说道:“输在剑神手下,你也没什么好冤枉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吃了一惊,庞寒也曾听庞万春提到过剑神的名头,二十年前,江湖上出现一位蒙面年轻人,一人一剑单挑了天下各大派,打遍天下无敌手,一时间江湖上居然没有人敢和他斗剑,却无人知道他的名字,只是给了他一个剑神的绰号,后来他觉得没有敌手真是索然无味,于是退出江湖,不见踪迹。
此时的韦祥眼神一亮,看向单雪琴,道:“你不简单,居然认出我来。”
单雪琴冷冷道:“虽然你当初蒙着面,可是那柄映雪剑实在太显眼了,而且剑招与从前一般无二,没什么不好猜的,再有,当初你来屠龙派挑战的时候,我也在场!”
单雪琴抽出两柄短刀,来到庞寒身边,低声道:“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你我能抵挡住的,咱们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你若是有心,帮我带走徐惠,我就是做鬼也会感谢你的。”
庞寒心里一沉,暗道:“莫非她有求死之心?”
转头望向单雪琴,见她的俏脸上凝聚着极大的怨愤,看来对韦祥有极深的仇恨。
韦祥叹了口气,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当年那个小姑娘,在我刺死屠龙派掌门的时候,你还想报仇来着。”
单雪琴点了点头,道:“当年你以比武之名刺死了我的父亲以及屠龙派十八位高手,致使屠龙派凋零至今,这个仇我不能不报!”
顿了顿,又道:“只是没想到,当年自命清高、目下无尘的剑神,居然做了宁王的一条狗,真是让我意外啊。”
韦祥依然面无表情,轻抚着映雪剑的剑身,冷冷道:“我欠了宁王一个人情,答应替他做三件事,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