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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滥杀无辜,那么多忠臣义士不是死在扫平六国的战场,而是死在你这个小暴君的刀下,传扬出去岂不让天下贤士寒心!茅先生不远千里奔走劝谏,你却用亡国之君夏桀之刑罚对待远来客人,从今以后,你真想断绝国人对你的信任当孤家寡人吗?好,老妇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先尝一尝鼎镬之游的味道!”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八章(11)
嬴政从来没有见祖母如此生气过,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再次叩首说道:“孙儿知罪,求祖母宽宥政儿,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了,孙儿心中难受哇!” 嬴政伏在地上呜呜哭道。 众大臣早已跪立两旁,齐声喊道:“求太后开恩,大王已有悔改之意。” 华阳太后理一下略有零乱的白发,喝道:“还不快撤了那鼎镬,扶茅先生上坐!” 嬴政这才谢过华阳太后,爬了起来,亲自扶茅焦到朝堂里坐下,歉疚地说:“寡人听从先生劝谏,明日就把太后迎接回宫,也请茅先生留在敝国辅佐寡人完成上天委派大任。” 茅焦迟疑一下,点点头,会心地笑了,笑秦王政知错能改不失明君英主风范,也笑自己拿生命作一次赌注赢得那么惊心动魄。 六月流水。 大地像刚出锅的饷饼,烫手烫脚烫嘴,连马蹄落地的刹那地都迅速弹起。 从雍城故都驶往咸阳的嫪毐车内却凉风习习,春意融融。这不仅是嫪毐车功能好有制凉调温作用,更主要的这是一种亲情融融,是母子释疑言归于好后的感情升华作用。嫪毐车左边坐着嬴政,右边坐着公孙婉,中间是太后赵姬抱着活泼可爱的小孙女香香,三代人说说笑笑,嫪毐车内充满浓浓亲情。 小香香忽然搂着赵姬的脖子撒娇地说:“奶奶,我要快,我要快,让车尉把马赶得快一些。” 嬴政斥道:“奶奶年纪大,身体弱,车快受不了。” 小香香哇地一声哭了:“不么,我要快,我要快。” 赵姬忙把香香搂在怀里:“好孙女别哭,奶奶不喜欢爱哭的孩子,奶奶还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赵姬一边为香香擦眼泪,一边让车尉把车赶得快一些。 香香高兴了,在赵姬脸上亲吻一下:“奶奶真好,好奶再让赶快,再快,再快,越快越好玩。” 嫪毐车跑得越来越快,已经把护驾车队远远抛在后面,并绕过了前面的仪仗车队。 突然,从路旁的草丛里蹿出一条青斑长蛇猛然袭击了那匹领头的辕马,辕马又疼又惊,连蹦几下,发疯一般向前冲去,其他五匹马也受到了惊吓,跟着辕马狂奔起来。 车尉见事不妙,大惊失色,想控制住马的奔跑,使出平生力气也无济于事,左右两名车校各自控制住手中的缰绳,仍然不能减缓马的奔跑。六匹受惊的马拉着嫪毐车如飞一般狂奔着。 嬴政正和婉儿讲着话,忽然觉得不对,透过帘子一看,大惊失色,急忙高呼:“停车,停车!” 车尉也想停车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后面护驾的郎中令与虎贲军校尉等人催马追赶,但一匹马怎能赛过六匹马,都被远远抛在后面。嫪毐车在路基上左右摇摆着,突然在一个拐弯处冲出路面向前面的山包冲去,车毁人亡的悲剧眼看就要发生,就在这里,从旁边冲出一个年轻人飞身抢上,一剑劈死领头的辕马,又反手砍断两匹边马的马头,然后死抱住另外两匹马。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索。马势顿然大减,车尉与车校也竭力控制着车势,就这样,嫪毐车又向山包上冲出十几米才被控制住,离前面的一处断崖只有几米远了。有惊无险,众人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嬴政见出手相救之人长得高大结实,手脚麻利,做事果断,有一股大将风度,顿生爱才之心,上前拱手说道:“多谢壮士相救,请问尊姓大名,敝人也好登门致谢。” 那人从马身上取下剑,擦去剑上的血,瞟一眼嬴政说:“要谢我还要谢你们呢,今天不是你们的马惊我还没有练剑的机会,我这把莫邪宝剑已经三年没有饮血了,只怕早已渴了,今天能借你的宝马饮血也算不枉我外出一趟。你们这些大户人家也太讲排场了,两匹马拉马还不满足,用六匹马,赶上周穆王西巡会王母的车驾了。” 这人说到这里愣住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站在旁边的公孙婉,公孙婉也在打量着对方。车尉见这人如此无礼敢死盯着公孙婉的脸,上前就是一脚,斥道:“大胆的狂徒,敢对我家主子无礼,我废了你的双腿。” 这人也不理会,只是轻轻一甩脚,车尉便栽倒在地。其余几人正要上前捉拿这人,公孙婉突然喝住了众人,上前问道:“请问壮士尊姓大名?” 这时,护驾的郎中令、校尉等人率先赶到,向嬴政叩首谢罪。那人一听是秦王,嘿嘿一笑,讥讽道:“我说一般大户人家也不会有如此排场呢,原来是秦王的车驾,早知如此,我就一气把这六匹马都杀了,让我的宝剑一次饮个够。失陪了!” 那人说完,把宝剑往身后一背转身就走。 公孙婉急忙追上去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名字只是人在这个世上的一个记号,如同花草树木猪猫鸡狗一般,何况重名重姓者多如牛毛,记与不记有何意义!你今天见我搭救了你们,出于礼貌询问我的名字,明天相逢也许形同陌路,我不是一个希望他人报恩的人,刚才也已经讲了,我救你们只是为了试剑,咱们谁也不欠谁的,两讫了。” 公孙婉见他又想走,急忙说道:“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并不是想报答你,只是见你像我小时候的一位亲人——” 那人止住了脚步,上下仔细打量一下公孙婉:“我也觉得你像我小时候的一位朋友,只是像,当然,我并不是想高攀,可以看出你不是公主就是王妃,而我的朋友恐怕平民都不是,你不会是她,我是魏国人更不可能是你的朋友。”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八章(12)
“我也是魏国人,我叫公孙婉。” 那人突然怔住了,欣喜若狂地上前抓住公孙婉的双手:“你真是婉儿妹妹?让我看看,我是魏缭。” 魏缭一把拂去公孙婉左臂上的裙衣,看到肩下一块半寸长的疤痕,高兴地晃动着公孙婉的胳膊说:“一点不错,你就是婉儿妹妹!” 魏缭突然见人都不说话了,傻愣愣地看着他,顿时觉得不妥,慌忙松开公孙婉的玉臂,极不自然地说:“我、我太高兴了,刚才失礼了,冒犯了你,请你多多海涵?” 公孙婉没来及回答,嬴政走过来问道:“看你们刚才的亲热劲儿,莫非是旧知?” 公孙婉高兴地介绍说:“大王,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常给你提及的师兄魏缭。” 嬴政经常听公孙婉说魏缭得到他父亲真传如何有才,今日相见的第一印象也很好,但觉得此人太狂傲了,也许狂傲之人都是真正才华横溢之人吧,不然,如何能够狂傲起来。嬴政恳请魏缭入朝为王,魏缭辞谢说:“我一个布衣,平日浪荡惯了,恐怕受不了朝廷的繁缛礼节约束,大王还是另请高明吧。” 魏缭愈是推辞,嬴政愈觉得他有才,诚恳地说:“你可以不受朝廷礼节约束,你是婉儿师兄,从今以后,你我二人就以兄弟相称,你为兄我为弟,彼此平起平坐,同衣同食。” 公孙婉也说道:“师兄,你我兄妹离散多年,今日异地邂逅,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只怕三天三夜也叙不完,你就此别去难道不觉得遗憾吗?” 魏缭从魏国逃到秦国就是为了寻找师妹,当然想了解离散后的遭遇,诉说多年思念之情,但是一想到两人地位已有天壤之别,更主要地是婉儿已有了美好的去处,用不着自己关心爱护,留在秦国也无益,便有归隐之意。一听婉儿这么说,魏缭又不忍拂了婉儿的心意,便说道:“我山上有位朋友,还有我潜心多年记下的师父传授的兵法,你们先走吧,我改日再去宫中叩见大王和婉儿妹妹。” 嬴政一听魏缭写出一部兵书,对他更加欣赏,惟恐魏缭找借口逃走了,便说道:“请魏兄与我等一起回咸阳,我立即派人上山把你朋友请来,你所著兵书等有用之物也全部带来。” 魏缭无奈,只好答应随嬴政和公孙婉去咸阳。 嬴政为了笼络魏缭,重新调整了车辆,让公孙婉与魏缭同乘一车,给他们师兄妹一个互诉衷肠的机会。车轮悠悠,心也悠悠。 小小车内公孙婉与魏缭彼此互望一眼,用眼睛读着对方,真是千言万语一时无从问起,还是婉儿先打破了沉默:“缭儿哥,这许多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