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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实际上那人根本就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他只说是侯爷的门客,小人也曾询问他的名字,他把小人训斥了一顿,说该告诉的都告诉了,不该告诉的不能问。让小人只管做事不许乱打听,否则就不付另一半钱,小人也就不敢问了。” “用大刑!看你再不老实交待就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信陵君话音未落,太子增就阻止道:“他昨天招供的内容和今天招供的内容完全相同,已经动用过大刑,再用大刑只怕会逼出假供词的,那才是屈打成招呢。莫非叔叔希望他说出假的供词不成?我看今天就审到这里吧,再审也审不出那幕后操纵之人,那人不会傻到收买刺客时还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姓名吧!” 信陵君听出太子增话中的嘲讽意思,又气又恼,却也无处发泄,只好站起来冷冷说道:“我回府审问所有的门客,一定给大王一个满意的交待。” 太子增哈哈一笑,“叔叔不必气恼,父王决不是怀疑叔叔会派人行刺他,假如叔叔真有谋害父王篡位之心,何必采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呢?凭叔叔在诸侯中间的声望,只要向父王提出,父王敢有不让位之心,父王十分相信叔叔的忠诚,但叔叔府上门客不少于千人,鱼龙混杂,什么样心思的人没有,也许有人诚心挑拨叔叔与父王的关系,故意假借叔叔之名收买人入宫行刺也是难免的。谨望叔叔细心盘问,能否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此事传扬出去,即使父王不治叔叔的罪,其他王公大臣也会谴责叔叔手握重权,怂恿门客图谋不轨,到那时,父王也无法向朝臣交待啊!” 信陵君回到府第,立即召集所有的门客,质问何人借用他的名义重金收买刺客入宫行刺。 门客听后都十分吃惊,却没有人承认收买刺客行刺魏王的事。信陵君又按照那刺客描述的人的相貌查问门客,也没有什么结果。信陵君十分恼火地说:“你们追随我多年,我是什么心境的人你们难道不明白吗?不是为了抗击强秦保住魏民的祭祀,我怎么会回到魏国?不是为了振兴魏国联合东方诸侯一致对秦,我又怎么会接受魏王的封赏执掌军政大权呢?我这样做决不是从一己之私出发,而是迫于强秦的虎视眈眈,想为国家做点事,免于强秦的入侵!” 信陵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十分痛心地说:“可你们这样做是毁了我的声誉,毁了我一生的英名,离散我君臣关系,破坏我兄弟之情,最终也毁了魏国。” 大厅内鸦雀无声,门客们都在低头想着心事。信陵君等了许久,见无人回答,又挥挥手说道:“不说也罢,既使说了我也不会把你们送交魏王接受惩罚的,一切责任都由我一人承担吧。” 信陵君让众人散去,准备一人入宫请求治罪,门客冯谖前来说道:“君侯何必前去受辱呢?” 信陵君一边请冯谖上坐,一边恭敬地问道:“无忌愚钝,请先生指教。” 冯谖分析说:“盗用公子之名行刺魏王的人只有三种可能,其一是秦国派来的奸细,这样做可以起到一箭双雕的作用,行刺成功与否都能离间你们君臣关系,让你们君臣互相猜疑,其目的在于借刀杀人除去公子,那样秦国攻打魏国就没有能够抵御之人了。其二是公子的门客或亲友所为,目的在于刺死魏王由公子取而代之,想法虽好,却适得其反,害了公子也害了魏国。” “那么其三呢?” 冯谖略一迟疑说道:“其三只是我的臆测,可能性不大,也许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不说罢,公子听了可能伤了你们兄弟之谊。” 信陵君一见冯谖说话吞吞吐吐,愈想知道,坚持道:“先生但说无妨,我只是听听,未必相信,决不会放在心上的。” 冯谖无奈,这才说道:“也许是魏王故意用的苦肉计。” 信陵君大惊,“这又何必呢?” “当然是想让公子交出兵权,公子树大招风,功高震主,如今外界纷纷传言诸侯一致推拥公子为王,将取而代之安釐王,魏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防备之心油然而生,盗用公子之名入宫行刺,这是一个不大也不小的罪名,虽然查无证据,但有口供在,进一步可治罪,退一步也可不治罪,这就要看魏王的态度与公子的所做所为了。”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四章(19)
“请先生再说明白些?”信陵君局促不安地恳求道。 冯谖点点头,“那好吧,假如行刺一事是魏王的苦肉计,其目的当然是诬陷公子,让公子知罪而退让出大权。倘若公子按照魏王的要求做了,让出兵权,魏王决计不会治罪的。倘若公子不能参透魏王之心,那么等待公子的就危险了。” 冯谖洞晓世事、练达人情、智谋过人的事迹为信陵君所熟知,他考虑再三,终于接受冯谖的建议,到安釐王那里请辞。 安釐王听说信陵君前来请辞,大喜,但仍假惺惺地劝阻说:“王弟,你不必过于悲伤,为兄当然知道那刺客不可能是你指使的,至于是否是你的门客,那就难说了。寡人无心将你治罪,可对于朝廷百官实在无法交待呀,你引咎请辞也好,暂时可以堵一堵百官的嘴,人言可畏,人言可畏!等过了一段时间,这事平息后,寡人再把收回的权力交给你,仍由你执掌军政大权。” 信陵君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告辞了。 安釐王望着信陵君渐渐远去的矮小背影,和太子增相视一笑,发出胜利者得意忘形的笑声。 不久,信陵君在悲愤中死去。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五章(1)
还没有正式入冬,迫不及待的北风就卷着黄土迎面扑来。 “沙、沙、沙”,垂死挣扎的黄叶呜咽着,乞求命运之神再赐给它们一次生命。然而,无情的北风却没有给它们任何机会。 赵成王、魏安釐王在这个冬天相继去世了。赵成王的儿子赵偃在丞相郭开等人的拥护下继承王位,号赵襄王。魏太子增也登上了魏王的宝座,号景湣王。 此时,在咸阳宫里,华阳太后正慈祥地抚摸着嬴政的头,“好孙儿,奶奶今天讲累了,以后再抽空多讲些故事给你听,你也应该回咸阳宫跟丞相学处理朝政了,不然丞相又会说你偷懒。” 嬴政一听祖母提到丞相,欲言又止,华阳太后看见嬴政的表情,关切地问道:“政儿想说什么,尽管说吧,有什么难处奶奶帮你解决。” 嬴政终于鼓足勇气说道:“奶奶,政儿不想让丞相做仲父,也不想让他当我的太傅,请奶奶给我另换一位太傅好吗?” 华阳太后十分诧异,“丞相吕不韦可算当今天下最有才华之人,论德才智可与四公子相提并论,在我们秦国更是无人能够相比,自早年追随你父王来到秦国,十几年如一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你父王为咱们秦国都立过大功,他为人谦逊又忠心耿耿,你不用这样的人做太傅还想找什么样的人呢?” 嬴政执拗道:“奶奶,我不是说丞相不好,他对我太严厉,也太不尊敬我,尽管我尊他为仲父,可他毕竟是臣子,我是大王,他时常在我面前有失君臣礼节,直呼我的|乳名,仿佛我是他的儿子一样。奶奶,我今年已经十六岁了,有自尊心了,何况我是大秦国的君王,哪能时常让一个臣子训斥呢?” 华阳太后看看站在面前的孙子,已经比自己还高,脸上的棱角分明,有一丝成|人的样子了,这才注意到嬴政长大了。 华阳太后点点头,“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同丞相说的,让他今后多注意一下君臣之礼,至于更换太傅一事决不允许。”嬴政见祖母的语气不容商量,怏怏不快地告辞了。 嬴政正要进宫门,迎面看见吕不韦匆匆从宫里走出,嬴政只当作没看见,想从旁边绕过去,却听吕不韦喊道:“政——,大王,臣有急事正在找你。” 嬴政装作没听见,吕不韦匆匆赶上前说道:“大王,臣有急事奏请!” 嬴政冷漠地说道:“那就到殿内再说吧!” 嬴政进入殿内还没坐定,吕不韦就说道:“臣有两件事相告,一喜一忧,大王先听喜先听忧?” “随你吧,你先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那我就先报喜吧,我派王в朊涉穸硕鳎加姓郊ǎ觚'攻下韩国七座城池,蒙骜攻下魏国两座城池。” “那忧呢?”嬴政这才抬头问道。 “大将王Р恍以诤剿馈!薄 ≠吮硎径月啦晃さ牟宦室庾白骱敛辉诤醯难铀担骸坝姓骄陀兴劳觯苷剿郎吵≌馐且恢治奚先僖仪毓舛嗄昀凑剿澜〉拇蠼膊辉谏偈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