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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的南美洲,反而是阿根廷和智利这两个德国侨民并不多的国家对德国持同情态度,但在两国经济和政治受英美影响很大,只能暗地里给予德国舰船一些帮助,但这些是万万上不了台面的。
应对这些可能发生的情况,德国参谋部一早制定的策略:以施奈德造船厂控制下的巴西籍货轮作为秘密补给船,表面上它们依然从事往返巴西和欧洲或者北美航线,暗地里做些给德国舰船和潜艇提供补给、透露情报的勾当,甚至还可以替德国海军从南美各国港口运送物资前往中立的欧洲国家——葡萄牙、西班牙或者对英法宣战前的意大利,但不直接参加任何军事行动。
“有关U…131和U…132的作战行动,我想问问你们二位的意见!”张海诺请两位艇长喝了咖啡,然后说道:“我们的‘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目前因为统帅部的策略缘故不能直接参加对英法海上目标的攻击,但U艇则不在此限制之列!虽然两位指挥的潜艇已经归属鄙人的作战编队指挥,但依然可以前往欧美航线截击英法舰船!”
林格和施托姆小声交流了一下,两人决定服从张海诺这位新上司的安排。
张海诺看了看没有任何表示的朗斯多夫,说道:“那么,两艘潜艇在9月20日之前在附近海域执行训练和警戒任务,20日之后的行动视具体情况而定,我估计统帅部禁令在月底之前就会解除!届时你们二位的潜艇将配合‘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执行作战任务!”
林格和施托姆旋即表示接受这一命令,他们艇员的实际情况,也确实需要进一步训练和磨合。
“另外,我个人建议你们可以挑选训练中表现出色的艇员到我们的军舰上享受几天的假期,这样对缓解艇员疲劳、提高积极性有一定的帮助!”张海诺善意的笑着说:“我从1917年开始指挥潜艇,直到大战结束之后,在那里面长期生活的滋味,我实在太清楚啦!”
两位艇长有些意外的相视一望,由林克发话:“将军,感谢您的理解,我想艇员们也会非常高兴的!”
“那就好,看来我们下周和新伙伴会合时得多补充一些燃油和食物了!”张海诺看着朗斯多夫,他这时也难得的面露微笑。
9月中旬,在德军凌厉的攻势下,波兰政府和波军统帅部被迫越过国境逃往罗马尼亚。以波兰政府“不复存在为由”,苏联宣布苏波互不侵犯条约失效,并于次日派遣白俄罗斯方面军和乌克兰方面军越过波兰东部边境向西推进。几天之后,德苏两国军队在布列斯特——力托夫斯克会师。至这时为止,波军主力已不复存在,只剩下首都华沙和格丁尼亚等几座城市以及一些散兵游勇还在负隅顽抗。
在两大强邻的夹击下,波兰垮了,柏林的东方策略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实现,德国元首一面严令陆军加紧拿下华沙及其他尚在抵抗的波兰城市,一面向英法大谈和平,并通过像赫斯、达勒鲁斯那样的非官方渠道去与英国人接触,表现他对和平的渴望——劝英法退出战争,但在暗地里,他却命令他的统帅部做好向西方发动进攻的准备,因为“英法陆军尚未无准备”。
极力和英国周旋的同时,希特勒又派遣外交官员和俄国人协商针对波兰战事结束后签署新条约的问题,虽然他私下里透露他从不相信什么条约或者公约能让俄国人长期保持中立,令苏联不发动进攻的最大保障是“立刻显示德国的力量。”
在空军和地面部队向华沙发动猛烈进攻的同时,德国的外交人员也抵达莫斯科与苏方代表展开谈判。苏联最高领导人斯大林亲自提出建议,将维斯杜拉河以东的波兰领土全部割给德国——它包括了波兰大部分有人烟的土地,而作为交换,德国必须支持苏联出兵占领立陶宛。
毫无疑问,德国不希望将波罗的海最后一个国家交给拱手交给苏联,但是柏林需要一个稳固的东线来避免1914年的局面再次出现。为此,希特勒忍痛批准了这一条款的全部项目。9月底,苏德双方代表在新条约上签字。
这时,或许是希望用进攻让英国人感到恐惧,或许是对英国人的态度失去信心,不管怎样,一份批准文件静静的躺在了海军总司令雷德尔元帅的办公桌上:德国海军获准在更为宽松的限制下对英国的海上航线实施攻击,并且进一步完善它的“西墙”——通过在北海布设雷区来防范英国的进攻,也为德国战舰从挪威海进出大西洋提供一道保护屏障。同时,攻击性的雷区则被部署到英国的海岸线附近,以威胁那些在英国本土航行的舰船。
9月的最后一天,位于“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舰桥上的张海诺接到了一条带暗语的电报:“今日有雷雨”!从这时开始,两艘在大西洋海域潜伏已有月余的远洋袭击舰终于获得了它们的攻击许可,而在一周之前,U…131和U…132就已经被他派去潜伏在南美与欧洲之间最繁忙的航线上。如今,它们发出的电波正引领“格拉夫·施佩海军上将”号奔向它在这场战争中的第一个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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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海盗的招术
“啊,夕阳……令我赞美的夕阳……啊……你是那么的美丽……啊……”
夕阳下,一个满头金发的年轻小伙子正倚在通往舷梯的舱门口深情赞叹造物者的伟大,在碧波荡漾的大海上,一轮金红色的斜日正缓缓西沉。于是,用不了多久,他便该称赞那些星星的美丽了。
“得了,我的大诗人,你就不能让大家的耳朵安静一下吗?”头戴船长帽、手拿大烟斗,一副标准老海员外观但下巴刮得干干净净的老船长毫不客气的嘟囔到。
金发小伙子一脸思路被打断后的郁闷,他转过头,“我说老爸,我这可是在为大家免费举办诗歌朗诵会!您知道在伦敦,想要参加一场这种级别的诗歌朗诵会得花多少门票吗?”
老头儿瞟了他一眼,然后问自己大副——正在掌舵的一个异常健壮的黑人小伙子,“帕克,如果我出1英镑请你去听这样的朗诵会,你会考虑一下吗?”
黑人小伙依然目视前方,他几乎想都不想的答道:“不,先生,我宁愿在我的吊床上好好睡一觉!”
“嘿嘿嘿……帕克,你这是在妒忌,纯粹的妒忌,你一定是妒忌我会写诗,而你却大字不识一个!”金发青年讪讪的笑着。
“不,我认识字,吉赖特先生已经教了我写自己的名字,还有辨认其他船的船名,这些对一个黑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健壮的黑人大副转过头,异常平静的回答说。
“噢……那很不错嘛,原来水牛也是能识字的!”
金发青年一副自愿认输的表情,但是人都听的出来,他这话里带有歧视成份。然而,受攻击的那位黑人大副却只是失落的看看老船长,然后一如既往的认真掌舵。在这个年代,不论在英国还是美国,有色人种受歧视现象既普遍又严重,对帕克来说,能够在一艘货轮上谋得大副之职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何况还有一位经验丰富且又心地善良的船长。所以,他每天都在祈祷,祈祷他的船长帕特里克·吉赖特先生能够长命百岁,至于他的儿子约瑟夫·吉赖特,那个桀骜不驯又自以为是的金发青年,最好回伦敦去继续当他的文化人。
拥有一头漂亮金发的约瑟夫可不这么想,他准备通过自己神奇的海上经历和一首首华美诗篇去俘获美人芳心——这显然是他的竞争对手,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公子哥儿们所不具备的。只可惜离开伦敦三个多月来,他去过葡萄牙和非洲,马上还要到遥远的南美洲,除了偶尔的大风浪,却没有什么让他感到“神奇”的事情发生,漫长的海上生活远比他想象的枯燥,他赞美过海,赞美过风,赞美过鱼和鸟,赞美过从头顶上飞过的美国佬,如今连夕阳也赞美了,他开始为自己的题材而犯愁,也许,明天该下雨了!
“嘿,杰夫,要不要一同去喝上一杯晚餐前的开胃小酒?”
“不了,小吉赖特先生,我在晚餐前得把这场航海图搞定!”之前一直在海图那边忙碌的小个子白人青年直截了当的拒绝了金发青年的邀请。
“好吧好吧,你们慢忙!水牛,晚餐的时候记得来船长室叫我!”
没人理会,这令金发青年很是尴尬,他摇摇头,正要沿着舷梯下到甲板上去,却听得瞭望员撕破嗓子般大吼道:“船!船!南面有艘很快的船在朝我们驶来!”
老船长快步走到朝南的舷窗前,举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