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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历眨了眨眼睛,也是啊,刚才气昏头了,现在一想,不是重婚,也不是奸情,怕什么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脸皮厚,梦雨呢,她怎么想啊?”
“我是看你俩都在那儿假装正经,憋得怪难受的,就撮合你们一下。”凌雪一本正经地说道。
“放屁,谁假装正经了。”黄历没好气地骂道。
“你,就是你。”凌雪不示弱地说道:“脸上都憋出疙瘩了,倩心姐也走了两年了,你也该回复一个正常男人的生活了。”
“脸上的疙瘩?那是蚊子咬的。”黄历有些哭笑不得。
“不管是咋起的,反正你的火气是越来越大了。”凌雪振振有词地说道:“盈盈多好的孩子,你还训得她哭。得了,舆论我已经造出去了,该对人家梦雨怎么个交代,你自己看着办吧!人家可都三十六七了,还不是在等着你。呵呵,不多说了,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黄历无奈地放下电话,这个惹祸精,还真拿她没办法。这也是自己身处高位的烦恼,有时候真的很假。美女谁不喜欢,但他可没有苏加诺那样的环境。他又拿起报纸仔细看着其中的文字报道,嗯,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说出于总统马上要进行的出访的需要,总统先生应该开始考虑第一夫人的问题,并对何梦雨进行了详细介绍,甚至连两人在大陆共同执行刺杀任务也写了上去,认为她成熟、温柔、善良、勇敢、忠贞。用自己的辛苦为总统分担了家庭的事务,使总统能够专心工作。
成熟、温柔、善良、忠贞,这些黄历并不否认,而且对何梦雨的付出也非常感激,但他总觉得有些难以启口。好吧,好吧,趁着这次绯闻的推动,给何梦雨一个交代吧!也许人家根本没那种想法呢,自己是不是太自大了,以为一招手,何梦雨便会投怀送抱。涉及到感情的问题,黄历倒有些不象工作时那样雷厉风行,自信十足了。
……
黄历在总统府工作到很晚,尽管国家在外表看来平静,但对于周边的形势变化,黄历却丝毫不敢放松。而且,南洋联邦的华人虽然占多数,可离绝对多数还有很大的距离。移民工作还在持续不断地进行,马来亚的华人自治区被黄历在原则上放弃,并开始动员华人迁移至南洋联邦。
相对于马来亚不确定的政局,南洋联邦的发展和富裕更具吸引力,按照黄历的设想,等到新加坡从马来亚独立出来,就可以使南洋联邦华人的数量得到一个迅猛的增加。
一个太少,两个不多,三个四个可以,五个六个更好。为了增加华人比重,黄历已经授意民族自由党多做工作,通过非官方渠道号召华人多生孩子,并准备在几个华人占多数的州通过法规,对生育超过四个孩子以上的家庭,由州财政发放补助津贴。
华人必须成为主体民族,才会让黄历安下心来。而这个目标的实现,还需要时间来完成。
晚上九点多,黄历才回到了家里,坐在书房的靠背椅上,轻轻揉捏着太阳穴。
时间不长,何梦雨象往常一样又端来了香浓的咖啡,这似乎成了习惯。但今天黄历的感觉却有些不一样,他有些迟疑地叫住了要回去休息的何梦雨。盈盈已经度过了情绪不稳定的那段时间,现在已经能够自己独睡了,这让黄历可以不必担心孩子的打扰。
“那个,今天的报纸,你,你看过了吗?”黄历示意何梦雨坐下,有些尴尬地说道。
何梦雨轻轻点了点头,倒是很自然的神态,但这种自然倒让黄历不太好开口了。
沉默了半晌,黄历苦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么淡定,倒让我不知怎么说才好了。说抱歉吧,有些矫情;说要对你负责吧,好象也不妥当;想说娶你吧,又担心你不答应,扫了我的面子是小,倒怕你生气一走,盈盈那边是个麻烦。”
何梦雨眨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黄历,“看把你为难的,可不象那个叱咤风云,泰山崩于前也镇静从容的大总统。要是没有报纸上这回事,你刚才这些话准备到什么时候才说?”
黄历挠了挠头,讪讪地笑道:“我也不知道。那个,你给个痛快话行不,到底嫁不嫁呀?”
何梦雨垂下了头,抽泣起来,眼泪象珍珠似的接连落下。
“你看,你哭什么呀?”黄历赶紧起身,走到沙发前,递上了手帕。
何梦雨接过手帕擦着泪水,然后幽怨地望着黄历,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黄历的腰,将沾着泪水的脸贴在黄历的胸前,边哭边诉,“呜呜,十六年了,你让人家等了十六年,呜呜,你娶了盈秋,又娶了倩心,呜呜,就是忘了我。呜呜,人家都老了,你才说那话。呜呜,怎么不去娶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呢?”
黄历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何梦雨的头发,柔声说道:“我知道对不起你,好在以后有时间补偿,也希望你给我这个补偿的机会。再说你也不老,在海滨渡假的时候,你穿着泳衣,弄得我差点流鼻血呢!”
何梦雨破涕为笑,将脸在黄历身上蹭了蹭,说道:“真的?可不信你,你骗过我的,有前科。”
黄历轻轻拍了拍何梦雨的脑袋,侧身坐在沙发上,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一手拿过手帕给她擦着脸,笑道:“这回真没骗你,什么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哪比得你,又漂亮,又温柔,又……”
何梦雨抓着黄历的手,环在自己的肩上,依偎进黄历的怀里,娇嗔地说道:“嘴象抹了蜜似的,尽说好话。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后悔一件事。”
“什么事呀?”黄历搂紧了何梦雨。
“后悔在通州的时候,同床共枕却没抓住机会。你也是,装什么正人君子,你要是……唔……”
黄历堵住了何梦雨的小嘴,贪婪地吮吸着,是啊,装什么正人君子,活得那么假有意思吗,就让自己跟着感觉走一回吧!
何梦雨被击晕了,积攒了十六年的感情终于有了回报,巨大的幸福感使她的大脑几乎丧失了思维能力。直到进了卧室,被黄历剥光放到床上才稍微回复了些意识,羞涩地抓过枕巾盖在自己的脸上。
黄历看着何梦雨的胴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叹。丰腴圆溜的肌肤,饱满坚耸的胸部,修长笔挺的双腿,平袒诱人的小腹,事实上,何梦雨的身材还是那么匀称。而更令黄历感到兴奋和不解的是何梦雨的身上很洁净,几乎没有体毛,象一座白玉雕塑般圣洁。
有些颤抖的手抓住了何梦雨的胸部,挺耸酥软的胸部的感触,麻醉了黄历的感觉。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欲火不可遏制地燃烧起来。黄历贪婪地用手来回抚摸着光洁的胴体,五根手指头充满了快乐。他低下了头,在何梦雨的肌肤上亲着,吻着,吮吸着,嘴唇从何梦雨的脖颈、胸脯、小腹向下滑,他两下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将身体紧紧贴了上去。
黄历掀掉了何梦雨脸上的枕巾,忘情地亲吻着那润湿的红唇。他感觉着何梦雨呼吸的如馨气息,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醉人体香,听着她急促的心跳,看着她绯红的脸庞。他轻柔地,缓缓的,疼惜地进入了何梦雨温暖的港湾……
何梦雨慢慢克服了娇羞,这使她在外形的柔美之外,更增加了心灵美的魅力。她扬起脸,用那么温存、柔顺、信赖和爱慕的眼神,看着黄历。
黄历在这圣洁的目光鼓励下,勇敢地把何梦雨搂在怀里,尽情地释放着男人对女人的终极爱意。
汗湿酥胸,汗湿酥胸,相依相抱诉衷情,只恨今夜苦短,切盼次夜重来。
何梦雨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双臂环绕在黄历的脖子上,十六年的体温和柔情,今夜全部奉献给了黄历。她满脸通红,微闭双眼,喘气急促,把双手放在黄历的双肩上,搂着他的脖颈,就像常春藤缠绕在树干上一样。
第174章 新婚燕尔
一朵朵带灰色的白云间,深蓝色的天空闪亮着。浮云仿佛倒是底子,苍天似乎是偶然出现的东西。
“天气不错哈。”黄历今天显得很精神,笑容很灿烂,心情很阳光,就连在总统府广场一角默默跪着的那个越南女人也没有让他的笑容有所收傅海,“让人把她领到门卫那里先呆着,别让那些记者什么的跟着,这事情要低调处理。还有,你问问军队那边,那个被押回来反省的臭小子现在是个什么态度,人家怀了他的孩子,他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吧?”
总统助理陈威康很有些纳闷,总统今天是怎么了,昨天还大发雷霆,把驻伊里安查亚的军官给臭骂了一通,又让人把外面的女人赶走,现在怎么又变得和蔼可亲了。
男女之情啊,有时候是挡也挡不住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