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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拢更多的人心,收敛更多的钱财,这是他们那样官员经常玩的手腕。
我脑袋迅速运转着,不过嘴上却不能断档,“是有几次,看起来大家都觉得袭击我很有乐趣,想必以后这样的活动会更多吧。”
“哈哈——”听到了我这样的反应,奥尔良公爵大声笑了起来,他愉悦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杨先生可真是处变不惊,而且还那么幽默,真是人才呀!”
我是不是表现得太高明了?看着奥尔良公爵咧嘴大笑的模样我却直冒寒意,不过管不了了,这种所谓的低调在政治斗争中要隐藏自己除非自己已经蓄积了足够的力量,否则韬光养晦反而不是很高明,于是我也跟着笑道,“公爵大人已经向我透露会保证我的安全,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喔!”奥尔良收敛了笑容,面如止水的点了点头,“杨不愧是聪明人,我给你推荐一位先生,他可是一位经历过美国战争回来的英雄——海斯先生。”
眼前站着一个冷峭的面孔,脸颊上那赤红的刀疤通常都是小说家构思强悍杀手的重要标志,那双微微眯和的眼睛能恰到好处的遮掩许多不该有的眼神,薄薄的嘴唇摆着一幅似哭似笑的表情,让人有些不太舒服。
派这样一个人到我身边做眼线?这不是说要杀我随时都可以动手?我心里不觉直打鼓,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装的极其平静,“海斯先生应该是一个职业军人吧?”
我深深吸着气,伸出手想去握海斯的手,不过这个高个的西洋人没有伸出自己的手,却是想我微微鞠了一躬,看起来似乎更恭敬,但总有一种让我下不了台的感觉,我干笑两声,将伸出的手在半空无序的挥了挥,收了回来,“海斯先生真是一个严肃的人呐。”
“呵呵,亲爱的杨,海斯先生是一个你可以决定信任的人,他祖上是西班牙贵族,后来在海上被英国海盗打劫破产后,最后流亡到我们国家,他可不但是一个优秀的职业军人,同时它还是一个高明的刺客。”奥尔良嘴上依然凝着笑,不过他当说出刺客这个词时。故意将尾音发的又尖又清楚。
“喔!是么?”我来脸上极力保持着微笑,不过我知道我在一瞬间联播还是抽搐了一下,这个老小子在威胁我,他的确是想派一个定时炸弹在我身边。
奥尔良公爵似乎察觉到我脸部细微的表情,他双眉再次舒展开来,“亲爱的杨,贝丁的损失不严重吧?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提,我们不已经是朋友了么?我们无论在金钱上还是物质人力上都会给你最大的支持。”
这老家伙想入股?这是很明显的暗示,潜台词是不满足他的愿望他很可能就会让这个海斯拧断我的脖子,妈的算你狠!我现在的确还不能得罪这些贵族,不过也不能让他那么如愿吧,于是我说道,“谢谢公爵大人您的关怀,不过您听说陛下最近有一个计划?”
“喔?亲爱的杨,您听到了什么?”
“裁减几个在平民中深恶痛决的地方官员,没收他们的家产,据说准备让德高望重的人物主持没收家产,以便将这些财物充国库。”
我这透露的消息其实早应该传到奥尔良公爵耳中,不过这个公爵听这消息时却显得很专注,当然透露这个消息不是我的重点,我也想对这老小子下点药。
路易十六的悼词终于告一段落,满场的人们再次高呼万岁,面对着全场激奋的呼喊声,我轻描淡写般地说道:“查抄民怨载道贪官们的家应该会很得人心吧,陛下想得真周到呀!”
“嗯?”奥尔良公爵似乎微微哼了一声,不过他这轻微的声音很快就被掀起的人浪所淹没,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第二集 谜与乱
第五十六章 枫丹白露宫
瓦朗终于入土为安了,这位开明的老贵族终于安详地离开这个世界,虽然很多人对他的逝去表示惋惜,虽然有很多人觉得这个已故的伯爵依然有很大的价值,虽然他的死因还是不明不白,不过这位老伯爵还是入土为安了。
伯爵入土了,送葬队伍也随即散去,跟着一只伴随国王前往枫丹白露宫的队列迅速组建起来。
临空的素云迅速聚拢着,碧蓝的天空抹上一层黑灰,卷着地面的旋风很快将坟前的人们驱走,我没有立刻尾随队伍离开,我总有一种不能马上离开的感觉。
我注视着那块碑,瓦朗的墓碑上没有多少字:“一生努力,一生平凡。一个参加过战争的老战士瓦朗兹米勒特里肯。”
“先生,陛下让你一起去枫丹白露宫,要在那里召见你。”马宁牵过那匹已经属于我的龙鳞踏雪。
雪白的龙鳞踏雪轻喷着白气,似乎正在为上次的错误道歉,我伸手摸了摸这匹骏马,龙鳞踏雪乖滑地蹭摸着我的脸,“马宁你这真有一套,不是说驯马要主人亲自驯么?怎么这匹马和我也那么亲?”
“呵呵,先生你就不知道了,烈马只不过是孤傲,不过这匹布洛纳斯马已经经过长期调教,它上次是被人暗算了,才会把你摔下来。”马宁轻轻抚着龙鳞雪踏,我轻松的翻身上马。
“马宁,你有沙漠长途远行的经验么?”这个问题塞在我嘴里有很长时间了,但一直找不到机会说,我的埃及计划虽然不一定需要赛马获胜,但如果赛马获胜那么法兰西在北非就会获得比较自由的行动条件,相对的圣墓——我总有一种必须去看看的想法。
“先生,沙漠长途耐力赛不单单是需要马技,还需要长途赛马的经验,这一方面,最近这几年——我恐怕不能夺得第一名。”
“火海争锋——”站在一旁的海斯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没有想象的那样冷飕飕,不过是一种扯破喉咙一般的沙哑。
“对!阿拉伯各酋长每年都举行一次这样的比赛,他们是一些将马视为生命与荣誉的民族,先生你知道……”
没等我说完,海斯已经开始转身,他的动作潜台词就是无视——这大哥真有性格,说起来做卧底应该尽量和我们套近乎吧,可这位不,还没等我把话说完翻身上马,“先生他们走远了。”
“哈——哈——”我只能自嘲一般为自己解困,跟着这个很有个性的海斯向离开的队伍赶去。
“先生不怕这匹马再把您甩了吧?”马宁很快带马赶上来的。
“就算被它接连甩两次,也不能就那样放弃了吧?”
“呵呵,从这句话就可以断定,先生有成为好骑手的潜质。不过先生,人和马不一样。人有着太复杂的心,了解人太难。”马宁似乎在说笑,不过他的眼神却丝毫没有那种调侃闲聊的味道。
“怎么,马宁最近有心上人了?被哪一位漂亮女士神秘莫测的心所困惑了么?”
“哪里!先生我的观点是,老婆只会哭泣,情人不用费太多脑筋,所以我不会有什么心上人,我只要追求情人就可以了。这世上有太多居心叵测的人了,先生可要当心呀!”马宁瞄了一眼海斯有意提高了少许嗓门。
这话海斯应该听到了,不过他却没有反应,我们三人很快追上车队,穿过树林,眼前就是枫丹白露宫。
枫丹白露,愿意是蓝色美泉。这座1137年由路易六世开始修建的枫丹白露城堡,最初目的只是在一口八角形的泉眼周围建造一个打猎的行宫,不过经历数百年的不断扩建,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带着浓厚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行宫。
今天国王很兴奋,国王最近一直很兴奋,只见他在那清澈泉水边用银杯舀取泉水,小心的灌入口中。
嘴里含着清澈的泉水,路易十六一点点地咽了下去,那些顺着他喉咙灌入体内的液体似乎给了这个国王新的力量。
国王略带兴奋地再舀了一杯清泉,抬起银杯神采奕奕地扫视了一遍众臣,然后在队伍中找到了我,“杨卿,你上前来。”
“遵命!我的陛下!”看国王这样子难道是让也喝一杯清泉?
当我走出队列,路易十六端着银杯,抽出长剑,面对着在场所有大臣,高高举起手中的银杯,犹如自由女神举起火炬一般。
看这样子莫非要册封我当勋爵?难道因为瓦朗伯爵的爵位不能传给我,国王现在降格封个勋爵?
“陛下,杨先生是我们法兰西的人才,臣在这里建议,陛下是否可以册封杨先生男爵。”奥尔良公爵看着国王举起长剑,跨步走了出来。
奥尔良公爵这话是真心的么?显然不是,根据从凡尔赛传来的消息,真正反对我继承的瓦朗兹伯爵爵位的正是这位公爵,他现在这样站出来显然又是卖空头人情。
路易十六高举过头的银杯停在了空中,这位国王嘴角居然有了一丝冷笑,大家都说这位国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