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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没有处理过的事情您该多锻炼锻炼,以后方便回国接管更重要的事情。”我轻描淡写地谈论这么一系列人事任命似乎完全不把伟大的法国国王放在眼里,但其实我更清楚这些事情的处理只会对那位可怜的路易十六陛下更加有利,毕竟一系列的外交成功能拯救这位国王在民众心目中的地位。
应该是如此吧,对于自己左右法国的力量我真有这么大么?尽管我对于塔列郎带给我巴黎的消息还不能全部相信,但显然米拉波、法拉耶特还有很大一部人都支持我成为君主立宪制法国第一位首相这显然是一个事实。
然而我不太愿意接手这个职位,因为我对于法国内部情况还有些顾虑,法国各方面情况我还没有完全了解,各方面的意见分歧很大。历史证明法国无论哪一代共和国一直表现出这样的状况,尤其当启蒙思想在法国酝酿了太久,各自有想法的人太多。共和国初期,要接手首相职位处理法国事务显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我瞧着眼前的拿破仑,他应该适合这个职位,当然他现在还太年轻。
“殿下您有什么吩咐?”我不清楚拿破仑是否已经针对我给他勾勒的意大利任务想入菲菲了,或者是针对怎样成为巴黎的英雄正在踌躇满志,不过无论这个科西嘉矮个同学再怎么浮想联翩,他肯定没有想到我为他预定的终极职位是什么。
“啊……其实没有什么了。我最近不太愿意谈论复杂的政治呀,人事,外交这些事情,还请两位理解,为了处理比利时和荷兰的事情我可费劲了不少脑细胞,说起来该给这个新领地换个名字吧?勃艮第这名字实在是太土气了。”
“殿下,您看荷比联合王国怎样?”迪姆里耶谨慎的建议着。
“荷兰比利时这两地矛盾不小,这样的名词给人一种不踏实的联合感。”我摇头否定,同时征询拿破仑,“你有什么建议?”
“新荷兰您看怎样?”
“新荷兰……”我品味着这个名词没有表态,新荷兰这个词里面似乎有太多的含义了。
接下来几年欧洲格局会有很大的变化,我回想着昨日和理查根,罗切丝尔德谈论到的欧洲新格局,这其中也包括着太多的意思了。
我沉默了,静静地沿着河边的石子路慢慢行走,拿破仑和迪姆里耶没有紧紧地跟上我,显然他们发觉我在考虑什么,周围似乎还有一些察觉我身份荷兰行人也不敢前来打扰,远远站在一边给我留下足够的思考空间。
法国大革命还是爆发了,我没有能阻止他的开始,但已经改变了这个革命的一些因素,
说起来土伦战役应该不会发生了,奥利地显然也没有能力干涉法国的革命,接下里现在的法国大革命应该会少死些人吧?拿破仑是否能收拾接下来的烂摊子?我现在该怎样做呢?
远处传来蒸汽汽轮的声响,那是皇家玛利亚号启航美洲的声响,我眺望着那隐约可见的烟柱,轻轻吐了一口气。
第十卷 448 法国大革命 欧洲新秩序 (一)
1788年5月16日我有些忐忑不安。清晨飘着一些细雨,荷兰的街道湿漉漉的。说起来荷兰春末夏初的时候会遇上漫长的雨季,期望今年不要那么幸运。
迪姆里耶昨晚就赶回巴黎去了,尽管巴黎处于一片混乱,但新编第一师拆分问题方案依然顺利定了下来,可惜了那一批拿破仑皇朝的未来元帅,他们将继续直接隶属法国陆军。
克劳塞维茨和马宁选择进入新荷兰的陆军,缪拉爱恋拿破仑的妹妹显然也不能让他加入新荷兰的军队,不过圣堂骑士团、圣殿骑士团、圣墓骑士团都完全划到新荷兰陆军,他们将组成新荷兰陆军骑兵主力。
对于怎样建设新荷兰的军事力量我还没有最后定下来,尽管我清楚有效控制军队才是真正控制这个新领地的关键,但显然无论荷兰还是比利时人都不太愿意将军队交给我管,他们准备利用法律来限制我的权利。
法律——嗯有些可笑的东西,你们这群落后的欧洲人以为能用这种幼稚的办法阻碍我全面接管新荷兰的事务那就大错特错了,毕竟新荷兰不是单独的荷兰或者比利时,我会让这些欧洲人知道什么叫做相互制衡,我也会让这些落后的欧洲佬见识见识东方地脉高手们组成的新军。
于是1788年5月16日清晨的忐忑不。是来源于新荷兰的事宜,却是因为法国,我在丽丽细雨中地等待米拉波和法拉耶特。
接近中午,雨终于停了,清新的空。气卷走了早晨的阴霾,沿着马菲露大街行进的车队格外吸引眼球。
“请原谅我们这样招摇,您知道。最近法国治安有些问题。”一年多没见的米拉波显得更加憔悴,历史上这个著名的人物在法国大革命爆发没多久,准备推行君主立宪的时候就病逝了,看起来蝴蝶效应没有影响他的寿命。我面对这位不停轻咳伯爵只能报以最真挚的微笑,“荷兰人不会反对我招待招摇的客人。”
“元帅殿下您还是这么幽默呀!”作为法兰西陆军大。臣的法拉耶特还不是元帅,不过他用元帅称谓称呼我却没有那种酸溜溜的感觉,毕竟他才真正掌握法兰西陆军。
“算不上幽默,只是最近的确有很多人来,明天英国。皮特首相也要来,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兴趣一起讨论欧洲新秩序。”
“欧洲新秩序?”听闻这个话题米拉波首先楞住了。
我揉了揉有些僵直的手,将两人引进屋子。
五月中旬依然盛开的郁金香是今早送来的,花。店汉斯老板很得意自己这项绝技,于是当昨天下午我和拿破仑迪姆里耶路过那间花店的时候,这位老板忍不住和我搭讪起来。
米拉波紧锁的。眉头因为眼前这白色镶红边的郁金香舒展开了,他盯着摆在桌子上的这盆鲜花足足愣神了十分钟,随后才长长吐了一口气,“真是奇迹呀!”
“的确是奇迹,两位要点什么?茶还是咖啡?或者一些巧克力?荷兰的可可比较便宜,你们不妨带些回去。”
“呵呵,殿下你太客气了。”法拉耶特嘴上客套,但他的肚子却很诚实,当他肚子发出一连串咕噜噜的声音后,这位法兰西陆军老脸不由通红,“殿下您看,我们能不能边那个,边……”
瞧着法拉耶特凭空比出挥舞刀叉的模样,米拉波忍不住笑了,“将军你这模样可有损法国陆军的形象。”
“军人么,能活命就可以了,形象就不太重要了。”我打趣般的附和着随便让侍从安排荷兰式的午餐。
“荷兰人让我最受不了的是每顿都要吃面包,而且他们的东西没有法式那么考究,陆军大臣您在我这里蹭饭吃可没选对地方。”
“蹭饭?”法拉耶特重复这我这个生造出来的词语琢磨了一会儿,大概猜出了意思,随后摘下军帽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早上遇到了迪姆里耶将军,他说殿下完全应诺了拆分新编第一陆军师的建议,您这样决定……”
米波拉也转过头等待着我的回答。
“法国的事宜我的确不方便直接参于。”我很坦率的直接给这两位浇了一通凉水。
米拉波神色再次凝重起来,他靠着那盆五月依然盛放的郁金香边,沉沉地喘着气体,宛如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十分难受。
法拉耶特此时也收敛那一副蹭饭的无畏模样,抱着双手不停地搓了起来。
我没有打破这凝滞的氛围,静静地拨弄着手中的银勺,说起来我喝绿茶其实不用银勺,发现这一点我颇为自嘲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可为什么?难道阁下觉得做一个勃艮第公爵会比成为法兰西首相要好么?亲爱的瓦郎兹…杨……”米拉波忽然在屋中踱起步来,地板吭吭响了起来。
好家伙,米波拉这是穿什么鞋,我没有回应米拉波的激动,而是注视着他在屋中来回徘徊的双脚。
“您可知道大家都期待您回巴黎拯救局面,当然也谈不上拯救局面,您对于巴黎现在的问题解决办法迪姆里耶将军也向我们提及了,现在我们也在布置。另外我和法拉耶特将军已经和陛下谈过了,陛下将会全权授权您处理未来法国的事宜,法国将改君主立宪制,其实您也该知道陛下对于处理朝政一直很为难,法兰西现在的局面也需要您来解决……”
“巴黎的骚乱平息后,米拉波先生您觉得我们能否在短期建立一个能让大部分人满意的政府?”
“怎么不能?”米拉波扭头瞧着我,依然十分激动,“您已经创造了这么多奇迹,难道您到现在就是去了信心,当然我想您在短短时间内处理好了荷兰与比利时融合的一些初期问题,您当然不会是缺乏信心,难道您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