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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大人,您怎么起那么早呀!”玛丽夫人今天依然穿着一身简单的服装,尽管白色缎子裙外套一件绣花罗纱衣比昨夜舞会时的那身套装要显得略微正式,不过相比其他出现在贝尔韦德尔宫的夫人们依然显得素朴简单。(
我有点烦躁地抬起手看了看我的自动表,“9点多了,还早么?”
“这就是大人那块很特别的表么?”玛丽夫人缓缓地挪动步子凑了过来。
“特别?”我忽然想起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利用这块手表作为噱头,从而结识了瓦朗伯爵,最后甚至继承了他的爵位和一切。想到这里我不由感慨般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夫人也知道这块表?”
“大人已经是整个欧洲谈论的话题,您的这块表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玛丽走到距离我两步外停住了脚步。
“整个欧洲谈论的话题?是么…………”听着这还是有点马屁味道的话,我对于玛丽的提防心少了少许,“成为大家谈论的话题也不是轻松的事情。对了夫人,陛下去了骑士学校了么?”
斯塔尼劳二世今早去了他自己建立的骑士学校,亦或者称之为支瓦利大学这已经是被证实的消息,当然玛丽显然也已经确定知道我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其实是昨晚就没有回来,公爵大人您知道么?陛下太兴奋了,因为…………”
“昨晚就没有回来?”我连忙打断玛丽的话,我几乎都可以猜出这个女人后面要说什么,对于不利于搅入波兰事宜基本是我几位智囊和我自己都已经达成了共识。
“公爵大人,昨晚陛下和骑士训练了一晚,您知道么……”玛丽小跨半步,向我靠了靠。
我机械般地向后弹开半步:“夫人,陛下今天不回来么?”
玛丽终于发现了我这些举动的意思,失神地摇了摇头,“陛下今天不会回宫,并且让我邀请您去骑士学校,您看…………”
“这样…………”我故作思考片刻,“那就麻烦夫人代我向陛下告…………”
“大人!”这次轮到玛丽…瓦莱夫斯基打断了我的话,只瞧着这个百合花一般的女子上半身剧烈晃了晃,宛如一片仅靠一丝纤茎连接在枝端的梨花在风中无力地有挣扎了挣扎。
“夫…………夫人…………”我不清楚该不该展现英国式的绅士风度。对于执着的女人,男人的任何怜爱都是致命的,所以我很犹豫,相当犹豫。
“大人,您可知道普鲁士冯霍恩伯爵新训练的骑兵不久后就回到华沙么?”
冯霍恩…………新训练的骑兵…
玛丽…瓦莱夫斯基终于找到了一个我不得不关心的问题,普鲁士的动向总给我一种说不清的不安,或许是因为这个国家前身是好战血腥的条顿骑士,或许是这个国家将有一只欧洲甚至世界最精锐的陆军。
斯塔尼劳二世的骑士学校分为两部分,除了那个被称为大学的部分还有一个军营。这个军营就是被称为东欧圣骑士的………波兰翼骑兵军营。
波兰翼骑兵一直是波兰的骄傲,这支建立于十六世纪早期并延续到十八世纪中期的部队曾取得过无数次不朽的战绩。尤其是在对抗莫斯科大公国、瑞典人、鞑靼人和土耳其人时。在整个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中,他们继续在浪漫与传奇中存在,享受着后人所传颂的不可战胜的赫赫威名。但事实是,他们和所有时代的一切部队一样,既赢得过胜利的喜悦,也品尝过失败的苦涩,特别是当他们遇到了训练有素的火枪队后,波兰骑兵和拥有他的国家都开始走下坡路了。
第八卷 风云 322 雪幕下的骑士 (四)
1787年,12月20日,我依然停留在波兰,算是在等待冯…霍恩,不过等到的不仅是这位和我一样同样是被召唤来的普鲁士将军,同时还来了一位俄罗斯名将…………苏沃洛夫。
苏沃洛夫居然直接从俄土战场跑到华沙这或多或少让我感到意外,随他到来的还有一队俄罗斯哥萨克骑兵。
历史中的苏沃洛夫因为支持开明君主体制而被保罗沙皇疏远,而最后导致被软禁直至郁郁而终,当这位教导出库图佐夫类似名将的俄国大元帅在俄国、甚至奥地利都有很高的威望。
1787年,12月20日,天空洗蓝没有一丝白云,苏沃洛夫与冯霍恩各带一队骑兵鱼贯向华沙翼骑兵军营推进,尽管这两队骑兵数量都没有超过千人,然而在一片洁净的白雪中,这两队外国骑兵依然是如此扎眼。****
“他们来了…………”斯塔尼劳二世的语气显得很不轻松,对于一个国王却没有能力阻止外国骑兵到自己首都溜达,这也的确够让这位国王憋闷的。当然对于俄罗斯方面的领军是苏沃洛夫,斯塔尼劳二世表现出他的少许欣慰。
“尊敬的公爵殿下,您一定想见见这位伟大的军事家…………苏沃洛夫上将吧?他可真是一位伟大的人物呀!”
“嗯!”我点头表示相同的情绪,尽管我已经将拿破仑这样伟大的军事家收为了小弟,但殊不知拿破仑的纵队战术却是是完善于苏洛洛夫的战术,那么对于对于这位军事家我就肃然起敬。
俄罗斯是一块神奇的土地而又无奈的土地,我这般感慨并不是无病呻咛,想起苏沃洛夫元帅和他后世代的图哈且夫斯基元帅相似的命运,这的确颇让人感慨呀。
“苏沃洛夫上将是反对俄国对波兰采取军事行动地将领吧?”我这话算是问身边地塔列朗,也算是在问询斯塔尼劳二世。
“是的,大人,苏沃洛夫伯爵是反对俄罗斯参与波兰事宜地。这位将军认为波兰土地即便被占领。也不会能被俄罗斯有效的利用。不过这位上将的建议没有被保罗沙皇所采纳。”塔列郎故意把没有被保罗沙皇所采纳这几个词念得又重又清晰。
“的确是这样,不过将军这次来我们不就有希望了么?”斯塔尼劳二世回头瞧了一眼身后那身披铁甲红袍的波兰翼骑兵。他试图用“我们”来拉拢我和他之间地立场,然而他和我或多或少都清楚,我们始终无法站在一起。
斯塔尼劳二世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从他嗓子深处迫发出一声吼声:“军号…………欢迎!”
号声与礼炮声惊醒了皑皑雪原上所有生灵,战甲上插着翅膀的波兰骑兵列队涌出了要塞军营。压抑着从鼻孔中奔涌而出的白色呼气。波兰骑士们注视着逐渐走进的两队骑兵。
冯霍恩带领的普鲁士骑兵披着白色的披风,尽管他们的军装与苏沃洛夫所带领的哥萨克骑兵穿着相似地灰色军服,但显然在茫茫雪原中,普鲁士骑兵显得更加隐蔽。
“很难看清不是么?我是说这群普鲁士骑兵不太容易在雪地中找到他们不是么?”奥利洋夫伯爵的口音听起来有点费劲,他这种被称为俄式法语发音的口语在东欧颇为流行,据说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东欧更需要学习俄语。^^^^
“这是一种迷彩,在作战中穿着类似于环境颜色地服装利于隐蔽自己。”我这般解释着,不只是出于本身一种喜欢讲解的嗜好还是因为对于冯霍恩这队骑兵的莫大好奇。
“隐蔽自己?嗯。不过这样的服装怎么才被指挥官与战友发现,还有形成编队阵势?”奥利洋夫显然还在依靠18世纪末期的军事调动思路在思考问题,对于十八世纪鲜明的队列服饰是用来区别战场各方和互相调度而设置的;同时依靠友军庞大的队列鼓舞己方士气。打击敌方士气也是军人着装鲜明的主要目的之
我没有对奥利洋夫伯爵进一步解释迷彩伪装在有无线电配合下会有怎样地变化,毕竟18世纪地人比较难理解纵深协同隐蔽作战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过显然斯塔尼劳二世和苏沃洛夫似乎都想到了什么。
“有趣的军服,可以作为潜伏作战时配用,不过…………”斯塔尼劳二世低声囔囔着。
“还可以大规模野外设伏,不过需要特殊地方法协调部队之间的配合。”
苏沃洛夫显得有些消瘦,一双略带倦意的眼睛在雪野中不能完全睁开,不过这位骑在战马上的俄罗斯上将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他显然发觉了冯霍恩部队雪地迷彩的特点。
“冯霍恩有着远程通讯的设备无线电…………”我向这位著名的军事理论家行了一个军礼,“您好!上将阁下。我是瓦朗慈…杨。”
“喔。您就是那位公爵杨…………”苏沃洛夫转目上下打量着我,脸上凝着亲切地微笑。
将军。这位正是法兰西那位杰出的将军…………杨,另外欢迎您到华沙!”斯塔尼劳二世见到苏沃洛夫显得很激动,提着战马试图凑到这位俄国名将面前。
“对不起,陛下,将军有点疲惫…………”一个年轻的金发军官引马隔开了斯塔尼劳二世靠近苏沃洛夫的企图,这位自称列特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