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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人是在考我么?”拿破仑仰起头盯着我没有草率发言。
“没,没有了。我只是有些奇怪一向自信满满的拿破仑上尉怎么表现得那么稳重,不太符合你在军校里的评语呀!”
“大人!”拿破仑忽然哽住喉咙般顿了顿呼吸,“一个科西嘉的军官一直被人当扎克(乡巴佬),我原本只想在我的家乡有所作为,不过,您在法兰西的,法兰西的成就让我看到了一种新的希望,科西嘉太小了,我应该跨出那里,跟随您成就一番事业。”
“喔?”拿破仑的话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当然其实也在情理之中,听他的意思难道是相当我的小弟?现在的拿破仑似乎还没有特别大的野心,说起来拿破仑成为欧洲历史上的传奇人物有着许多机缘巧合的机会,诚然他也的确是一个能把握这些机会创造自己辉煌的人物。
“大人,您不要以为我在奉承您,马耳他如此轻易的倒向了法国我总感觉是一种预兆!”拿破仑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只见他再次握着拳头,雄心勃勃的宣告着,“大人您相信么?沉睡的欧洲大陆死寂了太久了!从阳光大帝到现在整个欧洲基本溃烂了,一个新的时代就会到来,从巴黎到意大利再到马耳他最后世界!”
“喔!喔?”我注视着眼前的拿破仑,看他现在握着拳头面对着海洋的神情,俨然已经不是一个中尉。说起来虽然现在看起来我比他混得好,但他如果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激情,历史似乎还会回到原来的轨迹——会这样么?说起来我到底该离开这个至今还搞不清楚状况,让我感到有些危机的18世纪,还是……
“大人,昨天那个英国大使和我谈了很久,他向我讲了许多东西,真的,真得让我耳目一新!”
“理查根?”
“是的!大人!您知道么?未来的一百年是生机勃勃的一百年,我居然处于这样的时代,我不能错过呀!时代给了我机会……”
看着拿破仑紧握着拳头做出宣告的模样,我微微皱眉,理查根他想干什么?难道——我忽然间明白了理查根的想法,理查根这个脑子偏执的女人似乎也不算傻,她想利用武力推行经济改革,她首先联系冯霍恩,看起来她和冯霍恩没谈拢;然后她在找我试探我是不是她理想的伙伴,最后她找了拿破仑。
我慢慢整理着我的思路,我静静地注视着拿破仑慷慨激扬的表现。未来的欧洲的确是一个充满机会的时代,不过也是一个混乱的启蒙时代,我一直犹豫未来该怎么办。下个世纪的欧洲将迎来他翻天覆地的革命,众所周知,法兰西大革命是一股失控的洪流,尽管我看过那段历史,当然也正是因为我看过那段历史我才感到畏惧,我能做什么?我能左右这场革命?
“大人,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您,不知道您能不能告诉我。”
“啊,你说。”
“你们是穿越人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又是什么意思?”
“啊?”
这一夜拿破仑问了我很多问题,同时这一夜我自己也想了很多事情,说起来我自己有点像黄易书中的项少龙,缺乏了必要的野心?当然应该是他知道自己并不能改变历史,而我却不同,这个时代我能改变一些……
“大人!北非就在我们的面前,这一次我们在那里将有一个完全独立的战场,不必再受那些愚蠢的老爷们……”
“孔代亲王呢?”我算是给拿破仑浇点凉水,说起来原本历史上这个时候这个枭雄正处于不得志的状态,如果把他过早的煽动起来天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孔代亲王?大人您很顾忌他么?”
“他是陛下的堂弟,法兰西的亲王,英国人背后支持他……”我慢条斯理的一条条罗列着孔代亲王的势力,原本想让拿破仑冷静冷静。北非说起来我不想玩大,至少现在不想,我和莱昂纳多都不想,然而如果部下都火热起来很多事情都会很难控制,尤其拿破仑是一个天生擅长煽动士兵的人。
“英国人支持他?大人理查根先生给我透了底,他们其实很想和大人合作,大人您现在获得的支持比那个亲王要多,我一定会尽心为大人效力的!”
“啊!”
看起来今天的谈话已经失控了,我似乎该终止这样的谈话,正当我在寻找怎样应对拿破仑如此慷慨激扬表态的对策时候,我忽然看到一些东西,那是——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七四章 惊魂马耳他(上)
冯霍恩?冯霍恩怎么也到马耳他来了?
那的确是冯霍恩,今夜的马耳他可真热闹,狂欢之中的马耳他并没有开始防务交接,那也是因为我只带了千余人,不可能留谁在这个小岛,那么马耳他现在出现了防务空隙。
在防务空当的期间冯霍恩来了,他来干什么?只见在夜幕之下冯霍恩带着几个手下划着小艇来到这个岛。
“不对!”我盯着偷偷摸摸爬上悬崖的冯霍恩,看着他们鬼鬼祟祟的一行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划着小艇从西西里划到马耳他不是有点可笑,那太远了,虽然能办到不过——
“大人!您看!”拿--破仑不愧是超级远视眼——或者称为炮兵之眼,他很快就发现了在天海之间那几点黑点。
“舰队?那是舰队么?上尉?”
是一支舰队,随着冯霍恩偷渡上马耳他,远处还有一支舰队,那支舰队是哪个国家的?黑幕中看不清旗帜,但是几乎可以肯定不是普鲁士舰队,19世纪初的普鲁士还没有所谓像样的舰队,普鲁士这个已经留下赫赫名声的陆军强国还没有能力建立一支足够到地中海来炫耀舰队,那这是……
安排拿破仑去通知其他人,我跟上了这批偷偷摸上马耳他岛的一行人——冯霍恩应该不是偷袭,我是这样想的,当然也不能不做点准备,说起来18世纪的欧洲关系网错综复杂,对于一个穿越到这个时代人他每一个举动都会有太多的可能。
月光下,冯霍恩手打凉棚看了看远处的舰队,随后掏出一个盒子,摆弄了一阵,随后猫腰钻入黑幕之中。他们一共有六个人,听不太懂这些人说的古老普鲁士语,却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关于谜道的事情。
“大人,你们来了?终于到了呀!”在教堂的阴影中,一个人走出来迎接这些鬼鬼祟祟的普鲁士偷渡者,当我看清那张从黑影中完全展现出来的脸时,我吃了一惊,居然是马耳他骑士团团长普莱顿。
“团长大人,您这准备好了么?”冯霍恩回头看了一下四周,开始用法语与这个骑士团长交谈,谢天谢地,幸好路易十四时代以后法语已经成为了欧洲主流交际语言,否则我这跟踪就和白痴一样。
我稳了稳心神,静静地爬在岩石后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对话,海风潮汐掩盖了我的轻微动作,同时也给我偷听带了许多不便。
“准备——今天么?到了么——”普莱顿摸着自己光亮的下巴犹豫不决,这个在马耳他骑士中少许几个保持光亮下巴的骑士不太容易掩饰自己的内心,他很犹豫,“大人,虽然古老的条顿骑士团的确与我们存在那个协议,但是……”
“但是?”冯霍恩声音冷涩,完全不给普莱顿反击的机会,只见他紧走几步将那个骑士团团长压逼回黑暗之中,“骑士的狭义已经在这个世界完全被抛弃了?我们这些主的骑士们现在居然说‘但是’,难道我们忘了我们的誓言的价值么?”
沉默——除了冲击海岸的海浪声,整个马耳他似乎睡眠了一般。
冯霍恩盯着在黑暗中的那个骑士团团长,月光下那张冷峻的脸孔雪白雪白,他眼睛似乎在发寒光,说起来我在圣彼得大教堂初次见到他时候他那眼睛就不怎么可爱,现在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好吧,好吧!”马耳他骑士团团长终于屈服了,在海浪中听不到这个骑士团团长的叹息声,不过他从黑影中再次出现的身形满是无奈。
普莱顿带领着一行人向教堂走去,那是一个1592年开始修建的教堂,这个教堂没有欧洲本土那些教堂一样在大殿中营造金碧辉煌的天堂般的氛围,只是用黄石砖块砌成的堡垒要塞。
一行人走得很慢,我也小心翼翼的尾随而入,然而在墙面上跳动火光让我不得不小心保持着与前面一行的距离。一路上冯霍恩再没有说话,骑士团长普莱顿偶尔在低声抱怨着什么,然而至于他用什么语言抱怨的具体内容我也没有听明白,最后在走廊的尽头他们停了下来,我也不得不停住了脚步,小心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们到了——”这是普莱顿说一句话,在这句话之后许久没有动静,整个沉寂的黄石长廊里只剩下沉寂。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