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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的感觉真好呢!”露西靠在我的怀里,双眼注视着并马驰骋的拿破仑和德雷西,脸上满是纯纯的微笑。
“我们不是一直在恋爱么?”我摸了摸露西的头发,轻轻吻了她。
“是的呀,呵呵!”露西扭腰钻入我的怀里,紧紧抓着我的衣襟,法兰西的十八世纪的服装似乎是专门为女士们抓挠设计,即便被纤细的手指扣住也很难分离。
“爱卿们可真浪漫呀!”玛丽王后轻轻拍着粉红色的毛扇,法兰西的晨风挠动着王后的额发。王后眺望着窗外的巴黎森林似乎想起了往事。
16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作奥地利的和平天使前往陌生的法国,当她抱着那条跟着数年的小狗安托来到边境的时候,一位女爵用优雅却冷漠的表情抱走了安托。
“殿下,法兰西有很多可爱的狗,您这条必须留下。”
必须留下——玛丽-安托万内特身上所有奥地利的东西都要换掉,裙子,内衣,首饰……当这位王储夫人赤条条地站在位于奥地利与法兰西边境上那个蓝色帐篷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全身都被剥光了,赤条条,一丝不挂/
“我们停一下吧——”玛丽王后缓缓走出马车,沉积在这位王后脸上的珍珠粉早就是地道的法兰西货,高明的商人们成功地将王后十几年的前的容貌凝固在她的脸上。
“杨卿能陪我走走么?”
“当然可以我的殿下。”
七月中旬的法兰西边境森林郁郁葱葱,相比起玛丽安托万内特初到法兰西的九月,森林有了更多的颜色。
穿着灰褐色长裙,王后没有拿手中那把粉色的花扇,顶着一把灰白的太阳伞缓缓在草绿上迈踏,被挤压得绿色挣扎着从王后脚底挣扎而出,王后见状提起裙子站住了脚步:“嗯——”
玛丽王后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殿下,您如此小心,恐怕就走不出这片树林了。”
“可不是么……”玛丽-安托万内特轻叹气放下长裙,“那怎么办呢?尊敬的杨大人。”
“怎么办?殿下,你可问倒我了——”瞧着玛丽停留在草地上的双脚,我挠了挠头:“每一次迈步都势必会伤到什么,不过也同时获得什么,我想殿下您是在问我这个吧?”
“嗯——”玛丽王后点了点头,放下了自己的裙子,“杨爱卿你也许不理解一个奥地利公主到法国的处境吧——”
“殿下是针对奥地利与法兰西北非合作的事情吧?”我在孔代亲王府邸与英国大使,土耳其大使的沟通应该是奥地利不愿意看到的吧?这位在法兰西与奥地利当中艰难逢源的王后现在再次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到底自己是法国人,站在法国人角度思考问题;还是作为奥地利人,为奥地利人多考虑一些?在真实的历史中土耳其与奥地利将要爆发的战争中法国并没有什么大的举动,虽然我不清楚那一段时间法奥两国在外交上曾经做过怎样的工作,不过显然历史中的玛丽王后并没有作大的影响着这场战争的举动,不过现在她却在努力。
“陛下很信任大人,知道么,大人主要是因为您的观点不站在任何一个其他的国家,所以您的观点应该更值得参考。”玛丽王后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车队,瞥眉点了点头,“我们再走走吧?杨大人——”
“遵从殿下的意思——”玛丽王后这次随我一起去罗马目的显然不简单,刚才她对我说的话可信度也比较高,约我在法兰西边境的树林里谈这些事情说明王后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当然也可能有别的原因。
前面就是撒丁王国的边界,虽然这个自治邦有着相对独立的主权,不过却在奥地利的控制之下。
前面就算是奥地利的势力范围,虽然这里不是当年奥地利公主进入法兰西的那条路,不过玛丽安托万内特却感慨万分,她杵着太阳伞在草地上小心翼翼的走着,林中败落的枯木在她脚下清脆作响,走了好一会儿,玛丽王后忽然停住了脚步:“杨大人,我能信任您么?”
第四卷 血与火
第一五二章 同盟
数年以后,许多人都问过在树林里我和玛丽王后说过什么,我都不愿意详细讲起。一个王后与一个大臣的窃窃私语无论谈些什么都会被在野史里大抹特写一番,于是1786年7月16日法国撒丁边境——勃涅尔森林的故事在一段时间内就成为秘密——我和玛丽王后之间的秘密。
在撒丁的停留是短暂的,这个历史上1796年拿破仑征服意大利的第一站对于现今的拿破仑一样意义非凡,那就是德雷西与拿破仑的热恋进入了美妙的一段。
说起来历史上德雷西与拿破仑的认识应该是在拿破仑成为准将之后的事情,也就是1796年左右的事情,不过这两朵爱情之花只要碰面就会爆炸,于是拿破仑就玩了一个极其现代的爱情方式闪电般的爱恋。
“我说未来伟大的法兰西将军,您是怎么在一瞬间征服德雷西小姐的心扉的?我真是太好奇了!”我的好奇心一向很大,这也就是21世纪常说的八卦心态,不过说起来历史中曾经有不少关于拿破仑与德雷西的故事,甚至还有德雷西成为瑞典王后之后写的一部关于自己和拿破仑的自传,然而这些各种途径所获的资料中并没有拿破仑自己对于这段爱情发自内心的表述。
“大人,还希望您多多提拔!”拿破仑摘下军帽轻漱了一下喉咙,“虽然我也认为自己有将军的天赋,不过还是离不开您的赏识和帮助。”
“很好!其实在马赛外港作的那次海陆军协同虽然还暴露了新式武器协同作战上的一些问题。不过上尉,您的在演习场上的对于战场全局的洞察能力已经被大家认可,这一点才是你成为将军的最关键因素。”看着踌躇满志的拿破仑,我捏着撒丁公爵送给我的水晶杯给这位上尉到了一杯酒,“有了实力,再有了机会,你才能走上你所期望的那条路,我相信你行的,拿破仑上尉!”
拿破仑有点激动了,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那个被撒丁公爵吹嘘了数百遍的水晶杯:“大人——您这样认为么?”
我微笑地点了点头,说起来在拿破仑同一时代杰出的军事指挥官也不少,不过能出头的却也有只有那几个,拿破仑这一个擅长进攻的军事天才虽然离他鼎盛时代奥兹特里兹时还差很远,不过他已经展现了不少令人惊奇的地方——
马赛近郊演习战上,拿破仑利用12门火炮封锁了骑兵展开,并且建立队列步兵火力网封锁住了骑兵冲刺的距离,虽然这一些完全依靠我新设计的武器弹药,不过能如此快捕捉到这些武器的最佳使用方式却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虽然我曾经看过不少拿破仑亲自指挥的战斗,一直有兴趣想和这位军事天才在相同的条件下一决胜负,然而当我看到拿破仑在马赛演习时的表现,我心中不由在想我如果不能离开这个世界,我和拿破仑未来到底该保持怎样的关系?
“天才是什么?”我抿着嘴里的酒瞧着拿破仑那张张红的脸,“天才就是在努力的基础上能成长得比别人快,这其中就包括军衔,好了——亲爱的拿破仑上尉该说说你和你美丽姑娘的烂漫故事了,你是怎么把德雷西小姐一起带到意大利的,我对于您这个胜利更感兴趣。”
“哈哈——没有了,德雷西小姐到意大利有着自己的目的,我和大人一样都是陪衬而已。”
“陪衬?”
“啊!对不起!大人,我先告退了!”拿破仑似乎是说漏嘴了,他说的陪衬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找到这个答案,在撒丁短暂的停留也随着英国那两位大使的到来画上了一个句号。英国大使到达的同一天奥地利大使也赶到了,在玛丽王后和奥地利大使里奥男爵口中奥地利最需要依赖的朋友就是法兰西终于在英国大使面前变得一文不值,这也就是所谓的政治吧。
马车继续向罗马驶去,虽然英国大使们,尤其那个没喉结的理查根大使抢了我不少风头,不过作为罗马教廷的希望天使我似乎得到了更多的礼遇,说起来理查根也是教廷召唤而来的穿越人,不过他却在意大利没有多大的人缘,这里面就包括了英国和罗马在宗教上的分歧——英国信仰新教,脱离罗马教廷的控制,罗马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大人,虽然贵国在欧洲政策上一直推行大陆制衡策略,不过面对异教徒土耳其,我期望我们三国一起团结起来对抗我们的共同敌人。”里奥男爵昨晚和英国那两个理查聊了一夜,我没有特别去了解他们谈了什么,今天当这位大使在热那亚招待我们时选择这样的开场白也大概知道了他们所谈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