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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宝音圣姑既是修行半世的轩辕圣女,转世怎会重在齐国海疆为奴?你当我是无知的三岁小儿么?”“既然你对红萼无男女之情,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为什么会是那种痴迷的眼神?轩辕澈,今日你让我杀了红萼便罢,若是不肯,我便与你誓不两立!”轩辕澈哀伤地望着云夕发红的眸子,他不能解释为何宝音圣女会转世到齐国为奴,也无从说清他为何看到红萼那张与姜灵儿一模一样的面容时内心的震憾。“原来,我发誓也罢、祈求也好,你从没有真正地相信过我……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杀了红萼,上一世圣姑我而死,我定会护她今世的周全!”“即便她前世真的是济世圣女,今世已成害人的毒蛇!你既然执意庇护这个妖妇……那好,寒香母子的苦楚,你代她还——”云夕怒喝一声,运气于指尖向轩辕澈胸前抓去,轩辕澈不闪不避,只是涩然一笑,闭上双眸。云夕这一爪之力居然得手,长甲深深陷入轩辕澈的心口,再稍一用力,似是就触到冥王剧烈跳动的心脏!云夕一愣撤回手,只见血浆随着手指喷溅开来,溅了冥王一身血花!
冥王闷哼一声,并不理会胸前的那五个血洞,只是失神地盯着面上沾血的云夕。高娃姨母尖叫一声,终于彻底地昏倒在地;门外的侍女们闻声冲进来,只见冥王胸前洇血,白色的锦袍上溅满鲜红的血滴,云夕呆怔地望着冥王的胸际,而高娃姨母却倒在地上。侍女们不敢靠近冥王,齐齐伸手去扶高娃,高娃姨母已缓过气来,连声叫着,“吉娜,快、快给陛下止血疗伤啊!”云夕这才回过神来,飞快地运气点住他伤口周围的穴位,“轩辕澈你……你的护体灵力呢?”“我对你从不加防备,若是运力相抗……你岂不是更加生气……相信我,这事若真的是红萼做的,我会命人送她离开冥王宫……这是我最后一次庇护她……夕儿,你莫再生气了?”大量失血之后,轩辕澈素来苍白的面容更添一片灰败,眼中泪光盈然。“她那种人也值得你以性命相护?”云夕黯然一笑,“情缘一事果然不可理喻……”“你们这是——陛下,你因何受伤?!”乌力吉圣女从厢房里走出,看到轩辕澈一身血迹,骇然地惊呼出声。冥王微笑道,“无妨,一点小伤口,上点药便好,圣姑,寒香女官可是无碍?”“无妨,她卧房休息数日,再服些保胎药,便可恢复健康。”云夕和高娃顿时放下心来,高娃急忙推着云夕上前,“快给陛下治伤啊?我去看着寒香,你就陪着陛下,啊?”她回身叫着侍女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端几盆热水送到夫人房里?!”云夕向圣姑道了谢,扶着冥王走进她的寝房,圣姑叹口气离开丹凤宫:为寒香止血稳胎耗费她许多内力,也亟待回冰苑闭关修行。轩辕澈脱掉外袍躺在云夕的床上,眯眼望着云夕解开他的内衣,露出还在缓缓渗血的伤口,云夕在水盆中沾湿了布巾,挤去水滴清洗着冥王胸前的血污。清理完伤口,云夕从案上取来一把小银刀,对准自己的手腕,轩辕澈起身捉住她的手,“做甚么?”“青鸟氏的血液和口涎是世上最好的外伤圣药,你不知道么?”云夕示意他躺好。轩辕澈仍是夺去小刀,“那用你的口水疗伤便是。”云夕低头看看他的伤口,“太深了些,口水并不如血液的效果好。”冥王见云夕专注于他的伤口,眉宇间的恨意消融了许多,反倒安心下来,“这点伤对我不算什么,让圣医女取些外伤药来便好,你的口水能疗伤……给我内服了罢。”云夕薄怒,“这个时候你还说这种无聊的话?!纵使你内力深厚,被我这一爪伤到心脉,也不是十天半月能修复好的。”云夕说着低下头,舌尖探过冥王的胸前伤处,轩辕澈顿觉一片清凉入怀,火辣辣的痛楚减去了多半,待到云夕起身去漱口的时候,轩辕澈低头一看,伤口已然平复,只留下五处红褐的印痕。“怪不得你那晚用力咬我的舌尖,开始我还尝到有血腥味,后来便不觉得痛了,晚上洗面之时照了照铜镜,唇舌全无伤痕……呵呵,原来我的夕儿竟然是一件神奇的宝贝。”轩辕澈笑了两声,又皱眉叫痛,“好夕儿,再帮我舐一下,胸口痛得很。”云夕为难道,“伤口已经封闭了,水液渗不到里面……你忍着,我让人取止痛的药来。”“不用那个!你再舐一下就好……”云夕只得低下头,唇舌触到冥王的胸际,只觉他身子颤抖得厉害,正要开口问他何故,却被轩辕澈猛然揽到怀里,云夕怕压到他的伤口,向后退了退,却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云夕恨恨地道,“原来,你还是被我伤得太轻!”
222 得知真相
云夕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不由得恼恨起来,“原来,你还是被我伤得太轻!”冥王心酸地道,“是太轻……你为何不将我的心挖出来瞧瞧?看看我心上刻的到底是谁的影子。”云夕伏在他身上默然不语,轩辕澈伸手摸着她密长的黑发,喃喃低语,“夕儿,既然你那么紧张我的伤处,那你……是不是有些喜欢我了?”避开伤口,云夕贴胸听着他嗵嗵的心跳声,静默了一瞬才回答,“我又不是冰石头做的心肠……你在花海里发誓的时候,我……”她说着便挣扎着起身,轩辕澈慌忙将她抱紧,“你又要去哪里?”“放心,我去看看寒香现在如何,不是去找红萼报仇!”云夕冷哼着下了床。轩辕澈捉住她的一只手,“你下午答应过的……每晚都让我抱着你睡……以后不会离开我。”云夕回过头来看到轩辕澈抿紧了嘴,琉璃色的眸中有孩子气的执着,心中蓦地一软,“我不离开你……去看过寒香就回来陪你用晚膳。”寒香已经清醒了,正靠坐在高娃姨母怀里,喝着侍女喂给她的一碗黄褐的汤药。云夕待她喝完药,才走过去握住她的手,眼泪潸然落下,“我这个女王一点用都没有,连身边的亲人都保护不了……”寒香反倒是笑了,“这是什么话?是我一时大意,遭了恶人的道……老人们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来我和孩子都是有福之人。”云夕见她绝口不提如何落入井中,也不好开口催问,以免刺激到她的病体。高娃姨母忍不住开口,“寒香,你可看清了,是不是红萼那个恶女推你掉下井?”寒香点头,“这个女人不简单,只不过比我们早进冥王宫一个月,居然收用了几个宫人甘心助她为恶。”云夕捏紧拳头,“都怪我一时心慈手软,早先不该阻止秦六除掉这个龌龊的恶女人!我——现在就去暖阁!”高娃拦住她,“吉娜,你刚刚和冥王陛下握手言和,可不要再因为这个妖妇生了嫌隙!冥王既然代她受了你重重一击,又应允明天彻查此事,你又何必急在这一晚?”寒香也?住云夕的衣袖,“作恶多端之人必遭天遣,你听姨母的话,明天再处理此事,快些回房休息吧!”云夕看看寒香再看看高娃姨母关切的脸色,只得忍住怒气,交待侍女照料好寒香女官,快步回到自己的寝房。侍女已在屏风外的木几上摆上晚膳,云夕转过屏风想叫轩辕澈起来喝点米羹,却见他面容困倦,已然熟睡过去。云夕坐在床边,将薄被覆上他的胸口,借着夜明珠的柔光细看轩辕澈的睡容:闭上寒眸的他少了一份帝王的冷峻之气,更显得黛眉形似远山、五官精致如画,若单论外表,世间也独此一份极致的俊美清逸。这样一副好姿容,是当得起世间好女子的倾心挚爱……云夕居然想到:红萼为求他的宠爱而不惜使出在大周内宅妇人那里学来的龌龊伎俩,也是可以理解的,只可惜她自幼生在贫寒之家,没有经过贵族妇人的训教,纵有歹毒心肠,害人的手段还是浅薄了些。说来说去,总归是轩辕澈的不对,他顾及着红萼上一世是他的嫡亲姑母,既不能给红萼想要的男女情爱,却又态度暧昧、是非不明地庇护着她;让这个欲求不满的小妇人日益丧心病狂起来……云夕盯着冥王苍白的脸颊,欲伸手用力拧上一把出口气,想到他今天白衣浴血的模样,又不忍心地缩回手;吐了一口闷气站起身来。轩辕澈却在此时睁开了眸子,“夫人看了这半晌,什么也不做就走了?”云夕气结,“你方才是在装睡?以为我会像你一般失德失智,会趁你病弱之时扼你的颈子、咬你掐你,再——”轩辕澈叹口气,“你终究是个小女子,胸襟就针尖那么一点大……好罢,之前我待你的不好,你今晚都还回来吧!你夫君我此时伤病无力,你想如何,我都任你摆布。”他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口气,但是亮晶晶的眼神当中,却有极盼着云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