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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改变,她知道她会在改变的道路上会遭遇到种种的困难,有外界的阻拦力量,也有她自身已形成懦弱性格的反弹。
连孟银珠自己也不知道,此时,她的目光炯炯有神,眼神里充满了强烈的斗志,整个人像是换了一个人,生气蓬勃百废俱兴。
“杖责完毕,收杖。”星辰高喊道,两旁的护院立刻收起了板杖。
孟银珠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立刻让星辰的心收了一紧。
掌也扇了,杖也责了,平常女子早已是哭哭啼啼个不休,只有她,不仅没有哭,而且也没有不甘,反而神采奕奕。这样的孟银珠让星辰感觉很是怪异,然后还有忌惮。
是的,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会有忌惮的感觉,每一次见到孟姑娘,他都会产生这种感觉。可是这种感觉,他却不能对王爷明说。
“孟姑娘,请起。需要属下唤个人来接姑娘吗?”星辰问孟银珠。
“不用,我自己能行。”孟银珠慢慢起身,被杖打的臂处火辣辣的疼,勉强站直了身,却显得歪歪斜斜的。
“你没事吧,孟姑娘。”星辰再一次问,他也不明白他怎么了,明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简单,他应该防着她,监视着她,甚至不该对她起怜惜之心。
“没事,你们先回去禀告王爷吧。”孟银珠赶着他走,她觉得她快站不稳了,她需要一个支撑物靠着休息。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显示自己的真实状况。
星辰很是担忧的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孟姑娘。
这时,院中又来了一名小厮,恭敬的来到星辰面前请了礼之后,附在星辰的耳边低低的说着些什么,只见星辰的眉头越扭越紧。待到小厮离开后,星辰蹭蹭挪步的到了孟银珠的前面。
“孟姑娘。”星辰一脸为难。
“什么事,说吧。”看星辰这为难的样子,孟银珠想也不想就知道肯定刚才小厮跟他说的话是有关她的,只是到底是什么呢。
“孟姑娘以后请到自己的偏房安寝。”星辰毕恭毕敬。
“那我原来的地方?”孟银珠疑惑的问星辰。
“是王爷的。”星辰回孟银珠的问话。
孟银珠“哦”了一声之后,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了,再问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是让自己更难堪而已。
“麻烦您带路了。”孟银珠客气的对星辰说道,自己居然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她那段时间呆的地方并不是她自己的,其实,她现在有哪一样东西又是属于她自己的呢,没有,就连现在即将去的偏房也不是她自己的,说不定这个偏房以后又会迎来其他新的主人呢。
对了,那盒匣子,那盒装满了小金锭王爷赏赐的匣子是属于她自己的。
她一定要把那盒匣子拿回来,那是她自己“挣”来的。
孟银珠低低的对走在前头带路的星辰说道,“我还有些东西没拿,我能回去收拾一下再到偏房,可以吗?”
星辰想了想,方才小厮只是传话来说让孟姑娘回到自己的偏房去住,并没有交代不能让孟姑娘再次踏足王爷的厢房,而且孟姑娘要收拾好包袱到自己的偏房,那也是说得过去,人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就到偏房吧。
这样想了想,星辰就应下了孟银珠的请求。
“好。”
第二十一章 试探(三)
晚饭后,李容手舞足蹈的向母亲欢天喜地的说着白天的情形,她刁难了王爷的一名王爷称呼孟姑娘宠姬后,王爷是如何如何维护她,又是如何如何狠狠的惩戒了那名宠姬等等云云。
虽然女儿说得兴高采烈,但也不能只听女儿的一面之词,一边听着女儿李容的讲述,一边偷偷的递眼神问小春,李容每说一句,在身后的小春就点一次头。
说得正欢天喜地的李容并没有发现母亲和小春的小动作,只是一个劲的讲述着自己是多么多么的解恨,最后末了,还问母亲,“娘,你说顾成王爷是不是心里有我?”
亮晶晶的眼神期盼的望着母亲。
方氏刮了一下李容的鼻尖,宠溺的笑着,“傻丫头,害不害羞哪你,姑娘家怎么能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娘。。。。。。”李容使劲撒娇的摇着方氏的双手,“这都是你先跟女儿说的,现在怎么反而说女儿了呢。娘,你这么说容儿,容儿要生气了。”说着,撅着嘴巴了。
“好,好。”方氏无奈的安抚着闹着小脾气的女儿,忽又想起了什么,低低的交代着李容,“女儿,这些事你不要和你父亲说,知道吗?”
“娘,这是为什么?”李容有些不明白,有什么事不可以和爹爹说,再说了,爹爹也不反对她喜欢王爷,嫁给王爷呀。
方氏恨铁不成钢,连连点了女儿的脑门,“你呀,你呀,你要我说你什么才好。女人家有些事,是不可以对男人说的,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你要在你爹爹面前保持孝顺乖巧的听话的形象。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了,每个男人也不喜欢别人算计自己的。”
“你交代你做的事,实际上就已经算是在计算顾成王爷了,娘也不明白顾成王爷明白还是不明白。就算是明白,有些小手段,小心思,男人也是可以包容的,但是你却不可以一而再再三的给对方这种印象。最好连有都不要有。”
李容听着方氏的话语,似懂非懂,一双眼睛明亮而迷惘。
“娘,你是说,我们想做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要告诉别人,是吗?”李容听了之后,向母亲询问自己的迷惑。
“那也不是,容儿以后也是要嫁人的,娘现在教你一些做人妻的道理也不算晚。”方氏拉着李容的手到一旁坐下,然后亲自给女儿倒了杯茶之后,又给自己倒了茶,细细的啜了一口润下嗓子,刚才她一口气说了不少话,现在有些口干舌燥了。
“娘也是为了你好,这是人和人之间相处应该要明白的。容儿现在没什么朋友,就和小绍子一块玩到大,彼此到也是真诚相待。但是不是每个人都和小绍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和容儿交朋友的。”
方氏苦口婆心的教导了容儿,她希望现在教导还为时不晚,以前她想等女儿大些再来教她为人处事的道理,哪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女儿就已经这么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按理说,像容儿这个年龄,在京城里就早已经嫁了人家了,只有这边关地处偏僻,才没那么多讲究,可是再不讲究,女儿终归也是要嫁人的。
“娘。”李容有些不满,她最不喜欢听娘说这些话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别人教自己怎么说话,怎么处事,“我不是小孩子了。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都知道的。”
方氏叹了口气,说得再多,终归不如她自己受过伤来得更深刻,既然转了话题,继续说着前面的话题,“好了,好了,娘不说了,容儿就听在心里,记载心上。以后你会明白的。娘不让你告诉爹爹,是因为娘希望女儿在你爹爹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个听话孝顺的好女儿,而不是会耍这些小手段,小心思的女儿,你明白吗?”
“知道了,娘。”李容听到方氏不再唠叨,立刻笑了起来。
“容儿再笑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爹爹在门外就听到容儿的笑声了。”门口响起了洪钟般的声音。
李容立刻站了起来,笑叫道,“爹爹!”然后围了上去,叽叽喳喳的向李斯打听着镇上的新鲜事,石海镇将军最大,镇上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将军是第一个知道的,所以想听八卦问爹爹是最快的也是最清楚内情的好对象人选。
方氏看着父女俩相处的和谐,感到既开心又失落,还有些担忧。
她从女儿的讲述中,感觉不到王爷对女儿有着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但是王爷对女儿也不是不上心,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氏的思绪是一片混乱,理不清一点思路出来。
夜深人静,明月高挂在夜幕的星空中照着石海镇。
珠联院的偏房卧榻上,孟银珠正在静静的卧躺着,在被板杖打的时候,她是找了东西转移了注意力,不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感官中,这样伤痛就会减少许多。
可是伤口毕竟是伤口,不会因为主观意识的转移和忽视,它就不会存在了。所以当孟银珠到了偏房,偏房空无一人后,强忍着的正常脸色终于放松了下来,她皱着眉头,好痛啊,一点水分也都不放过,实打实的杖责。
顾成王爷晚间让人送来了一瓶伤药,白瓷的瓶子小巧可爱,瓶塞紧紧的盖在瓶口出。
孟银珠手握着白瓷小药瓶,思绪纷飞。按她现在的情况,她是应该立刻马上要上药的,可是一想到白天,顾成王爷那副翻脸不认人的面孔又让她恨得牙痒痒,她就想她应该有骨气的不接受他的任何施舍。
没有他的药,她的伤处也会好。孟银珠心里愤愤的想。
偏房不愧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