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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吧,走得远远的。” 东方风云还是拉开了她的手,掬在手里,以为他还要进行下去,却已放开。 “珍儿,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美人足矣,走吧,莫要让皇兄生气。” 他头也不回地走远,珍妃软软地滑倒。随后而到的宫女扶着她,悠悠朝着反方向离去。 南飞燕快步而又不显痕迹地跟了一阵,最后才赶上了东方风云。 “风云也不等人家,害得我找得好苦。” 东方风云回头,打量她数眼,像不认识一般。最后才拉过她的手,顺势将她带入怀中。 “时辰不早,我们回吧。” …… 文德居,柳氏坐在首位,品着一盏茶,眼却看向外面。 小白走进来,在她面前福一福,道:“七夫人到。” 紧跟着,秋菊走了进来,不冷不热地叫了声姐姐。 “还不快跪下!”柳氏大喝,秋菊愣在当下,不跪也不动。 “快点跪下!”小白上前一步,伸脚精准地踢到了她的膝盖。她这手法纯熟,看来踢过不少人了。 “姐姐,这……”秋菊脸上有了惧色,刘海下一双不甚明亮的眼里珠子四窜,唇也开始抖起来。 大夫人叭丢下一个红红的香袋在眼前,骂道:“不要脸的骚驴子,偷男人也就算了,还要害人,你死定了!” 秋菊哆嗦着捡起那红香袋抖在手中,辩道:“这不是我的。” “这当然不是你的,是你给那臭男人的。这个,便是你的!”再丢下一个,与刚刚那个成为一对,明显可以看出,正是出自一人之手。 “我还在猜呢,是哪个这么大胆,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这个,便是从你身上掉落的,这绣工,一看便知出之同一人之手,快说,你那骈夫是谁!” “姐姐!”秋菊经不住一吓,将所有的事情交待了出来。“求姐姐饶命!” 柳氏温和了脸,连喝两口茶,才将杯放下。 “空守闺房,自是寂寞,也怪不得谁。” 吓瘫在地的秋菊从她的口气里看到了生还的希望,便将头磕得死紧,不断地求道:“姐姐救我,姐姐救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救你也不难,这事儿王爷并不知道,如果你能再做件事,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您说,您说……” 柳氏头一扬,叫来了小白:“告诉她该怎么做。” …… 帘幔重重的屋里,依旧透不过一丝光线。室外明亮的阳光在帘幔边缘形成一圈光亮,如一圈佛光。 肥大的男人解着腰带,对眼前的女人就要下手。 女人一拍,甩开了他的肥手,叫道:“没用的东西,不要碰我。” 情欲十足的男人不得不放下脸来哄女子。“菊儿,求你了,我好些天没有……” “你还有这个心情,我们两个的脑袋就要落地了!”秋菊站了起来,双手抱胸,不理会身后心里痒痒的男人。 男人听这话,趋前几步,来到她的面前,急急问:“是不是王爷查出了什么?那个该死的小子命倒长,让南飞燕挡了。如果那天没有误伤,想必王爷也不会为了一个身份不明白野种费心的。” “你做的好事,落下了把柄在人家手里。”秋菊再转过脸去,不愿看男人的脸。“就你这笨相,迟早会被你害死的。” 秋菊迟迟不说出事情,男人急了,搂过她的腰逼了起来。“快说吧,出了什么事,你要急死你相公我吗?” “相公?我看我俩到地底下做对苦命鸳鸯好了。” 又是一甩,甩开了身后如膏药一般的男人,秋菊将身子贴在了墙上。“大夫人知道了我们的事,更知道了那天你刺杀东方胤的事,正要追究呢。” “这……”男人僵在那里,吓得不轻。 “看你这胆小的样!”秋菊走来,狠狠地在他头上扇了几下。 “那我去杀了她!”男人像突然醒悟一般,就要冲出去。 “找死吧。”秋菊眉头一飞,喝回了男人,“大夫人没有怪我们,还说我们做得好,而且要我们再做一件事,完事后,我们便可以拿着钱财消失。” “是真的么?快说!” …… 凌子棋在南飞燕的劝说下,终于愿意教东方胤武功。 在离居室不远处的亭台辟了一块地方,专为他的练武之地。没事的时候,也兼教他学文。东方胤对凌子棋一时间佩服得五体投地,惟命是从。 “小王爷,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练习的空档,凌子棋巡视一遍周边安全,道。 “师傅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会尽可能地答应你的。”东方胤拍拍胸脯,却并未答得那般死。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找南飞燕报仇,她不过是无意……” “不行!”
第七十四章、告诉你怎么做 没有给凌子棋说完的机会,东方胤就拒绝了。“师傅你求点别的,我便一定应你。” “你们……” 看看纱窗内那半张脸,再看看眼前这个倔强的孩子,凌子棋除了摇头和担忧,什么也一能。 一个坚持要教习武艺,一个坚持要复仇,他当真夹在中间上下不得。 肥硕的采办弱奎踩着秋叶走来,传出沙沙之声。他在看到凌子棋后,放缓了步子,择了好点的路走。 凌子棋歇在石凳上,心情复杂,便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影。 当陌生的影子立在眼前时,南飞燕吓了一跳。 “你是谁?”好在她生在帝王家,早已学会不将心情外露。 弱奎为南飞燕的处事不惊略略折服,他左右看看无人,才跪将下来。“公主在此,小人不能及时来保护,真是罪该万死!” “公主?”咀嚼这两个字时,南飞燕打量起眼前这个人来。黝黑的面皮上一双铜铃大眼,眼里透着些恶气与淫气,并不像什么好人。 大鼻子大嘴,两片厚重的嘴唇里像蓄了半斤油。 一副肥硕的身子也像吸足了油,随时都会鼓出水来。不过伸手倒也快捷,从他的拳脚来看,坚硬有力,像学过些功夫。 她想起了那日那个刺客,身形与他有些相似。 “公主?谁是公主?你不怕死么!”南飞燕冷冷地道,目光落在东方风云遗留下的那把长剑上。 自从上次后,房里便再没有了别的凶器,除了这把剑。粉儿许是觉得那剑挂得高,又重,她搬不动,才没有叫人取走吧。 “公主,程王爷死前将您的安危托于我,并嘱托一定要帮公主复仇,属下也是冒死才来与公主相认呀。”弱奎说得头头是道,南飞燕没有选择轻信他。 就算是程王叔托孤之人,也要小心为好。更何况这个男人眼里闪出的光亮太过淫荡,并不像个好人。 南飞燕将头一偏,道:“我不认识什么公主,也不认识什么程王爷,你若不走,我便要大叫。” “不,公主,你一定会相信的,属下不做停留,下次再来见您。”弱奎眨眨大眼,看到了凌子棋走来的影子,知道不该再停留下去。 “公主莫要告诉任何人属下来过。”他拉开后窗,一闪身跃了出去,只留下一阵污浊的气体。 “舞儿,有人来过吗?”凌子棋锐利的目光落在翻开的后窗处。 南飞燕忧郁的眸子闪闪,却答道:“没有。” 她明显不想与他分享心事。 “那好吧。”凌子棋退了出去,她软软地坐在了虎皮大椅上。 …… “这点用都没有,不过是要你套出她的真实身份,你都做了些什么!”文德居内,柳氏差点将下面站着的一个胖胖的身体踹倒。她最终忍了下来,握紧的拳头里隐忍了所有的怒火。 一张脸上满是怒气,就连衣衫都带着火药味道。 “姐姐,弱奎他也尽了力了。”秋菊在旁边陪着好,不忘为身前的男人说话。 柳氏手一捶,不知疼般砸在桌面上。“尽了什么力!帮的全是倒忙!” “那南飞燕会不会告发他?”秋菊有些担心。 “如果告发,便说明她不是倾城舞,如果真是,便不会告发。”柳氏答得笃定。“不过,我相信她是,只是,用这么愚蠢的办法是套不出来的。” “那还有什么办法。”秋菊的眉眼扫在柳氏的身上,充满了期待。 “我哪里知道!”柳氏烦躁地吼一声。小白端着盏茶走进来,白晳圆展的脸上挂着奸笑。“夫人忘了么?我们牢里曾关过一个人……” 柳氏如没有听懂般回视过去,白儿轻声道:“羽……” “哦,对了,她!不过,这个女人太狡猾,自不会当面相认的,这一次还得你办这事。” 指指弱奎,她不忘警告:“这一次把事情办好点儿,绝对要取得她的信任,最好取得她自认为公主的笔记。” “这个……”弱奎为难起来。 小白走来,道:“让我来告诉你怎么做。” …… 背上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