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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此阵须得你去走一遭才是。” 太乙真人正待应允,却听空中传来一阵轻扬的音乐,夹杂了优雅的鹿鸣声,一位道人跨鹿踏云而来。他周身围绕着祥云,经久不散,身后竟还有一位绝色女子。 太乙真人惊愕地看着那女子:“你怎地也来了?”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妲己。她嘻嘻笑着:“我怎地不能来?还说呢,你自己来瞧这番热闹,却不带人家一起。幸好杨戬去见了大老爷,我才知道前因后果。既有这等热闹好瞧,我怎能不来?”虽是笑着,却遥遥地看向了伯邑考,见他对着那道人作辑,知他既瞧不见自己,也听不到自己说话,那笑容便渐渐有些勉强了。 太乙真人看他面色,先对着诸人说:“这位是灵鹫山元觉洞燃灯道人,大家见个礼吧。” 诸人虽未见过,却知燃灯在阐教中别树一枝,地位尊崇,想来太乙真人以前说的掌帅者的便是此人了,因此忙忙地见了礼。一边又拿眼看妲己,众人都看出她非是实体,只奇怪燃灯身边怎会跟着个绝色的佳丽? 妲己对诸人吐了吐舌头,又随到了燃灯身后,那种娇俏中却带着点妩媚的神情,纵然诸人都学道有成,也不由得心中微动。 哪吒看见,匆匆对着燃灯行了礼,便行至妲己身边,开始与她咬耳朵:“放不下情郎,还是舍不下热闹?” 妲己笑眯眯地回答:“两者皆有。若不是杨戬正好去大老爷那儿,我还不知道这里原来有这么多热闹可瞧呢!快说,如今破了几阵了,还有热闹留我瞧不?” 哪吒扁扁嘴:“放心,哪里的热闹少得了你,这才是第四阵,正要请我师父下场,燃灯道长便来了。来,你坐我这边,且看他如何分派。” 妲己点点头,果然听到燃灯开始点将:“普贤道兄,还是你走一遭吧,这寒冰阵你可破得。”一边却暗暗叹息,怕是还有六次喋血阵中了。 普贤扬首缓步到了阵前:“袁角,你何苦罢此恶阵?贫道此来,一则是自己开了杀戒,有违本心;二则你道行毁于一旦,只剩元灵,殊为可惜。” 袁角大怒:“你破得我此阵再说大话不迟!如此,也不劳剑剑相交,总也差不多少,又是不分胜负之局,莫如直接入阵见个真章。” 普贤点头称善,随入阵中。袁天君依旧拿了皂色旗念念有辞,上有一座冰山压下来,冰柱如刃。普贤用手一指,发出一道如线白光,白光瞬时出现一道庆云,足有一丈余高,八角形,八角垂下了璎珞珠,把顶上护持住。冰山遇到璎珞,便再下不来,反慢慢消融。袁天君见状念咒更急,把皂旗左右舞动,普贤脚上顿出冰剑阵。普贤唱个偌,悬身在半空,宝剑往下轻挥。只听一阵微响,那冰剑齐齐断开,渐渐消融。 袁天君袁角见势不好,急待逃时,已是不及,被普贤用剑一扫,身体便断成了两截。普贤这才念了声道号,收了云光,大袖飘飘回到了周营。 妲己看得眉飞色舞,轻巧地走到普贤身边:“真人,你那头顶上的璎珞真是漂亮,还有无数妙用,怎么得来的?” 普贤失笑:“这璎珞,乃是修炼长远所致,非止一日之功,你可不能小瞧了。其实,在座的道友,个个都有。”他侧身说话,伯邑考离得不远,看不见妲己,不由奇怪这位道人跟谁说话,又是这么个别扭的姿势。 妲己赞叹不已,仍瞧着他的头顶,似乎还在回味那璎珞的华丽。哪吒把她拽了回来:“你瞧瞧你,真象个乡下土包子进城,什么都新奇。快来,金光阵主又在叫阵了,可别错过了好戏。” 妲己这才回到哪吒身旁坐下,一边自我解嘲:“真的呢,我这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头一遭嘛!” 哪吒奇问:“刘姥姥是谁?” 妲己嘿嘿干笑了笑,咕哝了两句支吾过去,便指着金光阵前的那道姑问:“这是谁?穿得倒是好颜色,活象一只公孔雀。” “当然是金光圯了,她那阵便叫金光阵,你瞧,果然是金光闪耀吧?” 妲己稀奇地说:“她倒有钱,如果把那些金子剥下来,得值多少钱呀!咦,你看她座下那马,倒是奇特,怎么象只金钱豹似的。” 哪吒对她的“见钱眼开“有些受不了:“你就知道钱、钱、钱……真不明白,你贵为国母,难道还少钱花了?她那坐骑叫五点班豹驹。” 妲己吐了吐舌头:“我忘了现在的身份!” “看谁去破阵?我听燃灯道长说,每阵需有一个祭阵的,不知这回又有谁要亡魂了。” 哪吒惊问:“难怪前面四阵都有一个亡在阵中了,这什么阵这么歹毒?今日把这些阵给破了,也留了上天好生之德。” 正说话间,金光圣母已提着金剑在阵门口叫阵:“玉虚宫下,谁来破吾金光阵?”见燃灯沉吟不语,又叫:“难道昆仑山诸道尽是浪得虚名之辈,不敢下场见识一番?” 燃灯仍是不语,只抬头望向空中。 众人抬头看时,果见空中飘然坠下一道人,倒生得好相貌。穿一袭水蓝色道袍,气宇轩昂;鱼尾金冠,鸾尾丝绦。 只见他对着燃灯微一辑首:“道长金安,玉虚宫门下萧臻特来驾前效命!” 太乙真人与他原是相识,便携了他的手道:“萧兄弟,这一阵非同小可,你莫要恃强。” 萧臻淡淡道:“真人不须介怀,臻学道几百载,便是为了今日试阵。虽是身飞烟灭,也不枉玉虚宫学道一场。” 太乙真人见他豁达,倒不好再说什么,燃灯点头:“今日虽亡,异日成神,此是因果,不须伤感。”
第四十章 好个赵公明第四十章 好个赵公明 金光圯见萧臻面若敷粉,唇若丹朱,却显得学道未有大成,忍不住相劝:“你是何人?学艺未成便迳来闯阵,岂非是自寻死路?快快回去,让燃灯重新挑人,好生回山修道去吧。” 萧臻看着金光圯,微微点首:“我看你也非那十恶不赦之徒,何苦布下这有违天和的阵势,落个身处异处!若是回头是岸,为时未晚也。” 金光圯柳眉倒竖:“如今是势成骑虎,我也退不得了。” 萧臻叹息一声:“如此,圯请吧。” 金光圯上了斑豹驹:“看剑!” 两人剑来剑往,萧臻自份必亡,只攻不守,倒把金光圯打得手忙脚乱。金光圣母大喝一声:“萧臻,你随我入阵罢。” 萧臻也不答话,随在金光圣母身后入了阵。只见一座高台,系着数十面镜子。金光圣母用手拽绳,振动了镜子,一阵清脆的响声过后,便是数十道金光,直射萧臻。萧臻惨叫一声,顿时身化齑粉。 金光圯出阵大骂:“玉虚宫下原也是浪得虚名之辈,不过用一未得道者枉送性命!” 妲己看了也不由黯然,眼看一个帅哥就灰飞烟灭,实在令人痛心。不由转头对燃灯大师道:“大师,你何苦定要让他去送死呢?他长得这等好看,却丧身在如此绝阵中,岂不有违天和?还是派个道行高深的去吧。” 燃灯叹了台:“你哪里知道,这是萧臻前世种下的因,因而有这世的果,这是劫,避不得的。这金光阵非同小可,乃夺日月之精华,藏天地之精气,有二十一面宝镜,用二十一根绳串作一处。若人仙入阵,便将绳拉起,只转一二,金光射出,纵会飞腾也难逃飞灰烟灭之厄。” 妲己吐了吐舌:“这么厉害。” 燃灯又转向了广成子:“你去会他一会罢。” 广成子一展袍袖,仗剑径取金光圯。金光圣母执剑还击,叮叮当当不绝于耳。金光圣母也不耐久战,遁进阵中,依样用手拉绳,金光起处,广成子把八卦衣兜头兜脚地裹住。这件八卦衣非同寻常,本是元始天尊昔年行道时常穿,此刻泛出幽幽紫光,那金光竟是不得寸入。 金光圯见阵发无功,又晃动数下,雷声震耳,然全动不了广成子半分。广成子见八卦衣把自身护住,心下大定,暗自取出了番天印,往案台上打去。只听一声震响,镜子顿时碎了二十几面。 金光圯更是着忙,手忙脚乱地取了两个镜子在手,歬摇动,却被广成子复祭番天印打来,金光圯不及躲闪,竟被击出脑门,立时脑浆迸出,气绝倒地。 闻仲见又破一阵,心里焦燥不安。孙天君走出阵门:“谁来破我化血阵!” 众人看时,孙天君面色微红,一部浓密的短髯,戴着虎尾冠,坐着黄斑鹿,身材魁伟,倒也威猛过人。 哪吒站起:“大师,我去会他一会!” 妲己慌忙拉住:“你不要命啦,燃灯大师说第一个是需要祭阵的!” 哪吒笑嘻嘻地说:“美女姐姐,你忘啦,我可是莲花化身,又不是血肉之躯,他那阵再怎么化,也化不了我啊。” 燃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