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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大怒:“兀邝胚,敢对你家哪吒爷爷如此说话?废话少说,且报上名来,我才能在功劳薄上记下你的首级!” “哼,莫说大话,仗着些许道术,便以为我商汤无人了么?便把我的名姓说与你听,莫吓得手脚发抖。我坐不改姓,立不改名,乃三山关五军救应使高继能是也。” 哪吒哈哈大笑:“好,咱们也不用多说废话,来受死吧!” 高继能见他口出狂言,哪里还忍得下,举枪便刺。哪吒举起火尖枪迎上去,两枪并举,杀得难解难分。高继能怕哪吒先下手,暗想不如自己卖个破绽给他,引他来取,方可成事。心意既定,掩枪便诈作败走。哪吒立功心切,暗想黄天化与武吉上来便立了功,他明明还能支持,却掩枪而走,分明有诈。然我今日出战,若不能竟功,岂不被黄天化那小子笑话?
心里想着,便随手取出乾坤圈便往空中祭起。高继能原有异术,本要趁他追来取他性命。哪知哪吒性急,乾坤圈来得快,正打中他的右肩。他吃痛之下,不思取胜,伏鞍而逃。 哪吒见他逃回商营,跺足大叹,懊恼万分。见了伯邑考,脸上便有些讪讪的。伯邑考笑着安慰:“虽未取他首级,此人原有左道防身,你能将他打败,也是一大功劳。” 黄天化对他做了个鬼脸,哪吒狠狠地朝他瞪了过去,心里未免怏怏不乐。暗思他是前哨先行,我却是后哨,虽是姬大哥对我十分关爱,然总是觉得在他面前输了一筹。今日一战,他首战竟功,我却未得全功,又要被他笑话。一边懊恼,一边嘀咕,杨戬听了好笑:“幸而你今日下手得快,否则他那压箱底的宝贝拿出来,还不知谁赢谁输呢!黄天化斗的那陈庚,虽说有两下子,毕竟不是修道之人。那高继能却是孔宣亲信,他方识得你的厉害,明日必定亲自迎战。因而陛下说你的功劳不在他二人之下,不是为了安慰你,而是实有其功。否则,陛下当众夸你,就不怕众将不服吗?” 哪吒这才喜道:“果然如此?喂,杨大哥,你不是诳我吧?” 杨戬笑道:“你平日自大惯了,今日怎的如此谦虚起来?其实黄天化与你同你,功夫也在伯仲之间。咱们这么师伯师叔,就数太乙师叔修为最深。只可惜你跟的时间太短,否则成就必不下于我和悟空。” 哪吒这才转恼为喜,自去喝庆功酒了。
第七十八章 初战失利
第七十八章 初战失利
次日孔宣果然亲自出战,中军点炮后便自领了大队人马列阵以对。伯邑考闻报,也自将中军。四个先行官与诸侯大将,按雁翅排开。 一身红衣的哪吒,和一身灰衣的杨戬一左一右护在他两旁。伯邑考看孔宣打扮,自与旁人不同。 一身明黄色的盔甲,在阳光下极是耀目。一把大刀挂在马头,却与旁人的不同。他的大刀刀头有个钩子,大约是钩对手兵器之用,制造倒也巧妙。身后隐约竟有五道光华,虽看不真切,也可辨出是青黄赤白黑五色。 伯邑考心中一懔,暗问杨戬:“他这是什么路数?” 杨戬不及回答,孔宣已傲然问道:“姬发,你父原是殷氏旧臣,你却为何要揭了反旗自立为王?还与诸侯会盟孟津,实是逆天欺心之举,罪无可恕!” 伯邑考温言笑道:“发既无罪,无须饶恕。天命无常,唯有德者居之。昔年帝尧有子丹朱,若论亲疏,原该丹朱继位。然尧因子不肖,便禅位于舜。舜亦有子商均,然他心怀天下,不以子袭,却让位于禹。禹有心效法尧舜明君让位于益,却因将臣之劝而让位于子启。末了传至桀,却因无道而成汤伐之方有殷氏数百年的天下。如今帝辛当政,天怒民怨,德在我西岐,是以恭行天道,会盟孟津。蒙诸侯不弃,共伐朝歌,乃是天意。将军若是明理,何不顺天归周?” 他本是饱读诗书,一身白甲更衬得他面如美玉,如此娓娓而谈,竟不似两军对阵,而是在与朋友谈心。孔宣被他说得愣住,竟忘了打断他的话。及至末一句,才如梦方醒,喝道:“你以下犯上,以臣伐君,还说了一大通似是而非的道理,欲动摇我军心,可恶可恨!不过一黄口小儿,有何德何能,竟敢撼我大军?闲话少说,你着人来战上几十合,看可有人能挡我孔宣么?” 伯邑考因见他身着五色,又不凭关据险而中途拦截,知道必是有几下子的。而身后五色光华,更似胸有丘壑,有心想收伏了为己用。但见他冥顽不灵,知道劝解不得,只得暗自叹息。 杨戬细细观察,不由皱紧了双眉,伯邑考心里一动,忙问:“杨兄,此人果是十分厉害么?” “正是看不出他的深浅,才觉难以下手。” 伯邑考双眉微皱,杨戬连忙安慰:“他虽有手段,咱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总是兵来将挡,怕他怎的?” 伯邑考笑道:“我岂是那等怕事之人?不过是因为摸不着他的底细,怕是要折兵损将,故而不喜。诚如你所言,成大事者岂无牺牲?这一关不过,我何谈进军朝歌,接回……她?” 伯邑考正与杨戬说话,那边孔宣与姜尚说了几句,大概惹怒了他,纵马便直取姜尚。洪锦在他身后,急忙抢出:“孔宗礼,我来会你!” 孔宣与洪锦同殿为臣,自是认识,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好你个洪锦,做了降臣叛将,还敢来见我!” 洪锦笑道:“何必动怒?如今天下大势已十分明朗,偏你还执迷不悟。如今诸侯泰半归周,还有一半也不过存心观望,不会为殷商使力。纵然有你忠心事主,只一个人也不能济事,何苦来?” 孔宣怒喝一声,舞刀来取。洪锦眉头微皱,暗想他那兵器倒也古怪,怕是锁我武器来的。何苦与他缠战,不如先下手为强。未及数合便把刀往下一分,立时化作一门。洪锦纵骑便待进门,却听孔宣大笑一声:“这等雕虫小技,还在我面前摆弄?” 拨转马头,便把刀往下一刷,立时一阵黄风,把洪锦整个儿都裹进风中,不辨东西南北。诸人看时,只见一匹空马,邴锦竟似沙入大海,全无踪影,不由目瞪口呆。 伯邑考稳住阵脚,却见孔宣纵马过来,急忙把剑一挥,那孔宣却不接招,把马往侧一带,大刀便朝着姜尚砍去。邓九公早已从后抢出,姜尚祭出打神鞭子。奇的是那鞭子到了孔宣面门之前,孔宣身后一团红光,便把打神鞭子卷了去。伯邑考知道不好,急命鸣金收兵。 孔宣连胜两阵,心里得意,也不欲相强,长笑三声,便自回营去了。 姜尚想起砍向自己的那一刀,心有余悸:“此人也真是邪门,也不知是什么路数!” 伯邑考沉吟半晌:“孤瞧他身有五色光华,似乎身负五行之术。洪锦原是精细之人,竟也着了他的道儿,实是劲敌。” 罗欢刚才看得眼睛发直,这时忍不住说:“什么五行之术,我瞧是妖术!那黄风一卷,便把一个大活人卷走了。那红光一闪,又把那个什么鞭子闪到不知哪去了。我只不知他怎么办到,明日他再来挑战,我要去会他一会!” 伯邑考温言笑道:“既知是妖术,何必去会他?你身为羌族之王,身份非同小可,万不可轻易涉险。他有妖术,我们这里会道术的也不少,岂能让你亲去?放心吧,以前多少险阻我们都过来了,难道在这儿还能停下来不成?” 姜尚道:“咱们不如乘孔宣得胜,今夜去劫他的营,胜他一阵再说。” 伯邑考连忙阻止:“不可,咱们不知那孔宣的底细,孤瞧着既有五色,都是有些用的。兵家常说,至少要知道对手,才能行这着棋。我们如今只知道他用黄红两色,便已十分忌惮。那余下的三色,还不知是作什么用的呢!再说,如今我们三十余万大军,他不过十万大军,只有防着他来劫营的,岂有我们去劫他的?他大胜之余,士气正猛,此时劫营,于我不利。” 姜尚笑道:“陛下常说战术最紧要出人意料,正因这孔宣想不到,咱们方有胜利的把握。” 黄飞虎也同意:“丞相说得有理,孔宣万想不到咱们会去劫营的,咱们此去,更有八九分把握能够成功。” 罗欢也笑道:“咱们今天连丢了几阵,去劫营把士气补回来,真是最好不过了。” 任可寒等也都点头,伯邑考暗想,能成功自然是补回士气,若失败岂不是士气更加低迷?然而见各诸侯的高级将领俱都兴高采烈,似乎都预见到了胜局,自己也着实心动,于是点头照准。 他暗想,这次劫营的主意是姜尚提出来的,又是经黄飞虎首肯,若是有个行差踏错,各诸侯必有微言,不如便仍让西岐军去。胜了便把功劳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