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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夜深露重,你……回吧!” 摇了摇头,伯邑考把窗开直了,一纵身,却跳进了房来。妲己呆呆地看着他,好大的胆子!记得以前看过的书,伯邑考不是对妲己不假辞色的吗?即使入宫教琴,却也是眼观鼻,鼻叩心的,活象一个不为美色所动的柳下惠。 回身关好窗,伯邑考转过头看,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夕雾!”轻轻拥住了妲己,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妲己原要推开他,却在看到那双眼睛里的渴望时软了心房。那双眼,分明是嘉轩的眼呀。 即使不是嘉轩,也好。叹了口气,妲己放软了身子,静静享受着原本属于嘉轩的温柔。这样的拥抱,真象是嘉轩的。深深地呼吸着与嘉轩一般无二的气息,妲己的眼泪夺眶而出。 “是臣冒犯娘娘了吗?”伯邑考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帮她擦着眼泪,语气里是满满的担忧。 “扑哧“一声,妲己笑了出来。这伯邑考为自己擦泪的样子,都是那么象嘉轩。 “夕雾……”伯邑考贪看着她的笑颜,真想把这一刻永远留住。”跟我回歧山好吗?我知道你在宫里并不开心,你在躲着陛下。”他没有忘记刚才看到帝辛欲搂她腰肢时她微微的按,他的心邗就飞扬起来。 羞涩地笑了一下:“你……”好吗?当然好!”可是,怎么才能离开宫廷?后宫守卫森严,我没法逃出去。” “总有法子的,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就回去设法。”伯邑考欣喜地看着妲己,她真的答应自己了吗? 如果能离开帝辛,那真是太好了。可是……”会否连累你?”书上记载的不是这样子的呀。歧山还不够强大,现时的兵力远不能对抗朝歌。万一…… “只要你答应,我不怕。”伯邑考的眼睛亮晶晶的,坚定而执着。这一刻,妲己不再想史书的记载,不再担心是否会连累苏护。她要走,她要离开这座牢笼。伯邑考不是嘉轩,但,邜什么关系呢?把不安赶出脑海,妲己返身回抱住伯邑考。怎么不是嘉轩,这分明就是嘉轩呵。也许他不过是穿越的时候遇到了什么差池,以至忘记了二人在现代的缠绵往事。妲己想着,在心里唱起了欢歌,脸上便不由自主地展露了笑容。 一轮明月已经升到中天,妲己挣开了伯邑考的怀抱,在爵里倒了些许的酒,递了一爵给伯邑考。两人相视而笑,把爵中的酒一饮而尽。 “近日你要回歧山了吗?”妲己听到帝辛说过,这几日诸侯都要返国。 “是。”伯邑考皱了皱秀气的眉,妲己伸出食指,轻轻为他抚平。伯邑考叹息一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膝上。”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父亲要回去,我无法留下,但我得便就返回来。还要细细想个法子,夕雾,等我回来。” “会有什么法子呢?”妲己怅惘地自语。即使伯邑考能帮他逃出朝歌城,那胡喜妹也万万放不过自己。何况,说得容易,要逃出朝歌城,哪里能够? “待我回去与四弟商量。我四弟名旦,最是足智多谋,且与我自小相厚,又是一母同胞,必会为我设法。” 难道邘历史上几乎可以对孔子相提并论的贤者周公吗? “嗯,再久我都会等你的。”妲己点头,一手擎着爵,一边曼声低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余音未绝,妲己的泪却落了下来。怎能忘记与嘉轩唱和的情景,怎能放心伯邑考今次的返乡? “好诗!”伯邑考击节而叹。他本是先以才名震当世,听着这音韵感极强的词,便喜动颜色。 “这不是诗,是……”猛然醒起,商朝还不曾有词,连忙掩饰着说,“随便写的。” “写得好。”伯邑考痴痴地看着她,半晌,才低语:“夕雾,我该走了。”
第六章 原来是阴谋第六章 原来是阴谋 这一日,是姜后的诞辰,妲己依礼带着胡喜妹去中宫朝贺。甫进宫门,却见黄、杨二妃已经在座。商朝的后妃并不很多,如今除了姜后,黄贵妃,便是杨妃与苏妃地位最高了,其余多是夫人,平日轻易不得君宠。即使胡喜妹如此得宠,因没个身份,甚至还不曾备册于三宫。 “恭贺娘娘生辰。”妲己盈盈下拜,却见胡喜妹懒懒地福了一福。 “不敢当,苏妃如今得陛下专宠。”姜后冷冷地说,“只是也该尽一尽后妃们的本份,不该怂恿着陛下日日笙歌,不理朝政。” 我哪有怂恿?妲己张叉要辩驳,胡喜妹却冷笑着接过了话头:“陛下专宠姐姐,邘姐姐的福分。今日陛下本体恤姐姐,恩准姐姐在寿仙宫养病,姐姐知礼,谁知却反来受娘娘的气了。” 妲己的脸微微一红,这几日借口让伯邑考教琴,帝辛又体恤自己,所以足迹几乎未出寿仙宫。随即又暗叫要糟,果然姜后粉脸含煞:“你是什么东西,我自与苏妃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余地?别打量着我不知道,苏妃病沉,每夜陛下都宿在你的房中。来人,把这不懂宫廷礼仪的贱人拿下,待我重重责罚。” “那也要问陛下允不允呢。”胡喜妹哪里会把姜后的威仪放在眼里,这姜后已经三番两次给自己难堪,怎么也要好好治了她才行。况且,有这个姜后压在头上,即使宴乐也不能尽兴。 “姐姐息怒。”妲己连忙趋前一步,“喜妹自小生长村野,不懂规矩,姐姐何必与她一般见识。说来都怪妲己不好,是妲己接她入宫。” “后宫原是娘娘掌管,苏妃你求情也无用。”杨妃只当没看到眼前剑拔弩张的形势,仍然好整以暇地吹着手里的热茶,“何况,陛下昼夜不分地呆在寿仙宫,沉湎酒色,国家若有危机,便是你的过失。也难怪啊,你一直都呆在寿仙宫,可不知道大臣们的话有多难听了。” 妲己气得瞪了她一眼,大道理谁不会讲,放在心里的理由,怕是被夺了宠的怨怼吧。转头看姜后,脸色铁青,似被胡喜妹的YL惹出了火星。黄贵妃却担心地对她微微摇首,暗示她不要再说了。 黄贵妃虽然年纪渐长,生长在武官世家,性子却向来温婉,也深得帝辛宠爱。据妲己看来,这后宫诸妃中间,还是黄妃为人友善,所以平日一向交好。只是,虽然这话是胡喜妹引的头,矛头却是冲着自己。若是自己不言不语,狐狸精一怒之下,不知会把自己怎么样,后果可比得罪了姜后严重多了。 “原是该罚的,只是今天是姐姐寿辰,何苦为了些许小事闹不愉快呢?” “这怎么是小事?来人,把胡喜妹带下去。”今天姜后却半点面子都不给妲己,妲己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瞥见胡喜妹脸上带着着笑意,眼睛里却是凌厉的杀气。妲己暗叹一声,看来姜后要倒霉了。看了看姜后的样子,虽然虚伪得让人想吐,但妲己仍然不想看到她凄惨的下场。天哪,想想吧,剜眼烙手呢。 正要想些什么来缓和气氛,却听见内侍官的喊声:“大王驾到!”一时间,姜后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却看到胡喜妹脸上的冷笑而呆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本跟在她们身后进来的鳐捐已经不见踪影,想来眉眼伶俐得一路去向帝辛告状去了。 帝辛大步流星地跨入宫门,就看到了这个样子:妲己小心翼翼地垂首站着,几乎是战战兢兢,姜后有几分尴尬,胡喜妹则一脸凄惋地被子香拉着胳膊,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似乎在向自己诉说着惨况。 “怎么回事?”帝辛气姜后半点脸面都不留,明知这几日夜夜都临幸胡喜妹,还当众给她难堪,甚至连苏妃的面子都不卖,满朝上下,谁不知道苏妃是最得自己宠爱的。 “陛下明鉴。”姜后行了礼,端正了面容说,“胡喜妹进宫,不曾在中宫备册,陛下也不曾册过什么封号,每天只劝陛下纵情声色,为害大矣。妾曾闻贤者有言,人君有道,贱货而贵德,去谗而远色。妾愿劝陛下亲师保,远女寺,立纲纪,勤政事,弗沉于酒,方是国之大幸。” 妲己抬眼看着帝辛,他的脸色变得好可怕,沉沉的。天哪,这姜后哪根脑筋不对,这么当面顶撞当朝天子。难道她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一番义正辞严的话可以打动帝辛?还是要在众妃众宫女前留下个端庄的贤后形象?拜托,这儿说话顶用的就一个,就是她忤逆的那位啊。 “陛下!”胡喜妹涕泪横流,挣脱了子香的手,扑过来抱住了帝辛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