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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好景致呢。容华是吧?去瞧瞧有没有什么易消化的东西,吩咐御膳房做了送来。” 看到帝辛细心体贴的对待,妲己有几分心虚。于是干脆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关切的眼神。史书上不是说他有多残暴吗?为什么他对自己始终温柔相待?
“陛下,吩咐做了一碗燕窝粥,搁了少少的盐。”容华端了盘子回来,因为看到帝辛正坐在妲己的床边,犹豫着是否该去伺候。 帝辛看着妲己微颤的睫毛,站起身来,妲己才松了台,却看见他把那碗粥端着又坐了下去。怔怔地看着他,却看见他正端着粥碗在吹。 “陛下……”妲己讷讷地说,看到容华目瞪口呆的模样,又忍不住有几分好笑,嘴角就微微地勾了起来。 “你该多笑的。”半晌,帝辛才叹了口气,把勺子递到了妲己的嘴边。 妲己伸手欲接过粥碗:“陛下,臣妾自己来就可以。”开玩笑,让一朝天子喂粥,她还要不要在后宫活了?那姜后早就嫉妒自己的美貌和年轻,只不过碍着平时的慈眉善目,做个端庄的样子罢了。 “朕喜欢的。”帝辛温柔地微笑,把碗收回了一点,让妲己接了个空。”只要你早点儿好,朕就安心了。” 妲己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低头喝粥。 “喜妹拜见陛下。” 妲己抬眼看她,却已是神采奕奕。看来那个道士还真有些道行,一柄松木剑就把胡喜妹治成那样。 “平身。”帝辛淡淡地说着,眼睛始终看着妲己苍白的脸色,“喜妹,你表姐病得厉害,你也不知道来陪着说说话解解闷。” 妲己在心里偷笑,这可不是她没“姐妹情”,实在是刚才差点挂掉。自己这病是假的,人家可是货真价实。 胡喜妹瞪了她一眼,才笑嘻嘻地挨到了帝辛的身边:“喜妹怎么会不担心,刚刚去女娲娘娘庙为姐姐祈福去了。陛下忒偏心。” 帝辛也微微笑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每日晚上与胡喜妹颠鸾倒凤,可心里念着的却始终是妲己的如花娇颜。”求下签了么?” “是,签上说姐姐这病是由惊吓而起,病起虽速,要好却难,只得慢慢将养。” “哦?”帝辛怔了一怔,心中的那番旖旎情思却冷了泰半。 “陛下,臣妾不得能侍君王,又累陛下亲自看顾,实在惶恐。这几日,陛下便让喜妹多承欢吧。” 帝辛沉默了一会儿,把手中的空碗仍放在容华举着的盘子里,才转头苦笑:“或者是随了爱妃的意吧?”声音低得只有妲己听见。 原来他明白!
“陛下,听说伯邑考即将回歧山了,上回那琴听得喜妹神魂颠倒,还请陛下恩准宣他进宫来抚琴。”入夜,胡喜妹正在房里陪着妲己,看着帝辛握着妲己的手。 “爱妃的意思呢?”帝辛若有所思地看着妲己。 莫非他在怀疑什么?妲己的心跳得快了一些,却掩饰着低下头,装着淡淡的样子。”伯邑考虽善抚琴,只是临行匆匆,怕有许多事情要料理。”万一进得来出不去,岂非伯仁因我而亡?只一想到伯邑考凄惨的下场,妲己就想把他挡离宫门之外,虽然她的梦里总有他平淡的面容。时而是他,时而却是栗色半长发的嘉轩。 帝辛的神色放缓了下来:“爱妃说的有理。” 胡喜妹却是不依,狠狠地瞪了一眼妲己:“陛下,姐姐在家时最喜音乐,每每病时,都召乐师善抚者在殿内操琴。陛下,伯邑考是天下最善抚琴者,或者一曲抚过,姐姐的病便好了呢!” 妲己在床上暗翻白眼,自己想看帅哥,却非要找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舍地看着妲己的面容,帝辛叹了台:“宣伯邑考进宫。”妲己骇了一跳,抬头看着帝辛。却发现他的眼神既矛盾又无奈。心里不由感动,纤手轻轻地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却看到帝辛的黑瞳闪出欣喜的光芒。 这一回,伯邑考被直接宣进寿仙宫。妲己迟疑地问:“陛下,伯邑考进妃子的寝宫,怕不合适吧?”若是姜后知道,怕是又有一番义正辞严的说教了。 “姐姐体虚,陛下不舍姐姐移驾显庆殿呢。”胡喜妹娇滴滴地笑着,“何况,这寿仙宫有大殿,只在外殿操琴而已,又会有什么闲话?” 体虚?还不是被你逼的!她本没什么病,两碗热粥下去,早就恢复了元气。只是为了装病,却不敢往宫外去。妲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伯邑考坐着,虽然没有看妲己,但那芳容无时不镌刻在心上。不过,他也听说帝辛最宠妲己,连日来都宿在寿仙宫。 妲己看着伯邑考,心里更是忽喜忽悲。喜的是又见到了他,看着他真真实实地在自己的面前;悲的是若留他在朝歌,怕他遭了杀身之祸,放他回歧山,却怕相见无期。若是没有亲口问一下他,怎么也不甘心。她看了一眼胡喜妹,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一曲既罢,伯邑考伏身下拜。胡喜妹的手轻轻拍了起来:“好曲,好琴!陛下,你瞧姐姐气都不那么虚了。” 妲己听了好笑,这狐狸精,知道什么琴,还不为了看帅哥养眼?却见帝辛微微点头。”再抚一曲罢!” “陛下,姐姐自小习舞,陛下还不曾开过眼界吧?” “哦?爱妃善舞吗?不过,爱妃病未痊愈,改日让朕一饱眼福吧。”帝辛惊喜地看着妲己。 “陛下,姬世子的琴天下无双,日后臣妾大好,怕是没有这样好的琴师了。臣安承蒙陛下抬爱,定要为陛下一舞。”这样的琴,也要为伯邑考一舞。 “好,切不可劳累了。” “是。”妲己恭敬地应着,走下了座位。 伯邑考惊讶地看着翩翩走入殿中心的妲己,今晚,她穿的却是一件浅黄色的宫衣。只那几步路,便觉弱柳扶风,清香扑面。一时失神间,却听耳边传来轻敲檀板的声音。才这恍然醒觉,暗自惭愧,专心抚起琴来。 抬头看去,却见妲己容色凄迷,宫衣轻轻摆动,一条绣带宛转飘扬。她的脚踩着乐曲,腰肢款摆,却似那微风拂过,嫩柳掠水,竟似脚不沾尘似的。脸色比上次入宫来,显得有些苍白,此时因为舞动着,抹上了几许嫣红,更象那初春的牡丹刚刚吐出花蕊,娇艳欲滴,欲语还羞。尖尖的十指,修长而细腻,晃如邘雨过后初初钻出泥土的春笋一般。 伯邑考一时看得呆了,接连弹错了几个音,却见妲己挑眉的疑惑,惊出一身的冷汗。身为人臣,这般肆无忌惮,怕要惹来杀身之祸。偷眼看帝辛,却见他的眼只看着妲己,一瞬不瞬,才放下了心。 “好好把握。”胡喜妹悄悄地在妲己耳边轻笑,便半拉着仍留连的帝辛去了房间。妲己却仍在想着她的话,什么意思?我把握什么?
却听窗棂的轻叩声,刚想叫容华去瞧瞧,却发现容华并不在房内。是了,胡喜妹刚刚拉住了容华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房里去伏侍了。真不知她葫芦里搞什么鬼! 恹恹地打开窗,一张俊朗的面容便在眼前放大,伯邑考!一时间,妲己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懂痴痴地看着他。”嘉轩。” “娘娘。”伯邑考颤声说。 妲己定了定神:“你是嘉轩吗?你记起我了吗?” “娘娘?”伯邑考错愕的模样,令妲己知道,伯邑考到底不是嘉轩。只是为什么,他有着嘉轩一模一样的面容?而自己分明还是夕雾,却已面目全非?老天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娘娘宠召,伯邑考岂能不来?”伯邑考只是盯着妲己,并不曾想到尚要行臣子之礼。近看妲己,那张绝美的容颜,更是挑不出一点瑕疵。天下竟有如此的绝色! “我?”妲己迷惑地问,“我不曾召你来?”想起胡喜妹刚才的话,才恍然明白胡喜妹代传自己的意思,一时飞红了脸。 “娘娘既然不曾相召,伯邑考便退下了。”伯邑考的脸上分明有着失望的神色,妲己几乎不及思索,便伸子拉住了他的白袍:“不。”一言既出,看见伯邑考大喜过望的神色,心里才开始懊悔起来。 “娘娘……”伯邑考隔着窗子,托住了妲己的下巴。眼里的神色是火热的,深情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才见几回的女子,总是能让自己每夜入梦。如果她不是王妃,那该多好啊!她的舞,是那么的轻灵飘逸,她的眼,是那么的灵动清澈,怎么都不会是一个贪图富贵荣华的女子呵。 “别叫我娘娘,叫我夕雾吧。”妲己的眼睛看着伯邑考,他可记得这个名字? “夕雾?很好听的名字,是娘娘的小名吗?”伯邑考微笑着问。 妲己失望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夜深露重,你……回吧!” 摇了摇头,伯邑考把窗开直了,一纵身,却跳进了房